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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劍江湖》主角(蘇鐵沈鶯鶯)最新章節(jié)5更新

2022-04-08 19:07:43 作者:令狐沖沖沖
  • 獵劍江湖 獵劍江湖

    二十年前一樁弒君案,引得南詔國滅,拜月傾覆,七名心懷仇恨的少年東出南詔,立七殺碑,誓殺當(dāng)朝攝政王。二十年后的今日,一樁七殺案掀起了席卷大胤的風(fēng),秋風(fēng)起于一座名為石潭的小鎮(zhèn),起于一位名為蘇鐵的少年……

    令狐沖沖沖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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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劍江湖》 章節(jié)介紹

令狐沖沖沖編著的小說《獵劍江湖》,題材為玄幻類型,小說故事情節(jié)緊湊、內(nèi)容精彩,生活氣息濃郁,人物性格鮮明,有血有肉?!东C劍江湖》第5章內(nèi)容介紹:齊霜霜駭然。什么?!她沒聽錯吧?!杜三爺要小賊殺了他,還要喝他的血?生啖其肉,飲其血,那是仇深似.........

《獵劍江湖》 第五章 莊生一夢 在線試讀

齊霜霜駭然。

什么?!她沒聽錯吧?!

杜三爺要小賊殺了他,還要喝他的血?

生啖其肉,飲其血,那是仇深似海都不一定能做出的事,乖乖,簡直一大一小兩個失心瘋。

蘇鐵明顯也是一驚,許久不說話,當(dāng)齊霜霜以為他會一口回絕時,卻聽他語氣淡淡:“可以?!?/p>

齊霜霜差點又嚇出動靜,怔了怔,突然釋然,緩兵之計,那小賊演技驚人,絕對是緩兵之計,騙杜三爺吐露實情呢!

杜三爺獰笑漸斂,似乎早認定蘇鐵不會拒絕,欣慰道:“甚好,甚好……小秤砣,你可知道七殺?”

蘇鐵認真想了想,搖頭道:“那是什么?”

殊不知暗處的齊霜霜表情已經(jīng)凝固,蘇鐵不知道,可齊霜霜身在江湖,哪能沒聽過今年甚囂塵上的一樁舊案,七殺碑,杜三爺跟七殺扯上關(guān)系,怪不得會有繡衣上門。

只聽杜三爺繼續(xù)道:“年初時,建寧郡春闈趕考的一名書生偶然滑落山崖,得遇一塊古舊石碑,碑名七人誓殺重征之碑,立碑那七人,便被世人稱作七殺,個中故事你早晚會知曉,眼下時辰緊迫,我便不與你多加敘述了……”

“重征?”蘇鐵略一沉吟,問道,“當(dāng)朝攝政王?”

杜三爺嗯了一聲,直勾勾盯著少年:“怕了?”

蘇鐵搖頭:“目標如此明確,有些不適應(yīng),攝政王……既然代表官軍的繡衣上門,那你必定是淌進這趟渾水,和七殺有所瓜葛了,接著說?!?/p>

蘇鐵的相貌有些木訥,因此演起缺根筋的扮相天衣無縫,可每當(dāng)認真分析事情,鋒芒流露,木訥盡消,仿佛從頭到腳換了個人,此時光看背影,齊霜霜便覺得像是在看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無端端又想起了清潭寺攝人魂髓的一眼。

不過齊霜霜當(dāng)下更在意蘇鐵的古怪動作,叫杜三爺繼續(xù)敘述后,蘇鐵左手入懷掏了掏,隨后攤出手掌,右手大拇指食指自左掌掌心拈住了什么,開始繞著周圍幾棵樹游走比劃。

小賊在做什么?手腳亂動,真失心瘋了?

齊霜霜睜大眼睛仔細觀望,卻愈加茫然,窮極了目力,蘇鐵左掌依舊空無一物,右手也似拈著虛空胡亂比劃,古怪至極,偏偏他表情一本正經(jīng),全然不似心神錯亂的舉動。

杜三爺對此視若無睹,再出聲時便是石破天驚:“哪有什么瓜葛不瓜葛的,我杜三,便是七殺之一……”

蘇鐵手一抖,右手小指指腹莫名多出一道傷痕,血珠緩緩沁出。

齊霜霜死死捂著嘴,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響,七殺,杜三爺是七殺之一?!

不不不,不可能!

杜三爺氣機不存,在一州之地都籍籍無名的普通人,怎么會是攪得大胤十三州人人自危的七殺?要知道如今唯一暴露了七殺身份的,可是那位昔日霸絕天下、三入龍城卻能全身而退的黎沉秋啊,杜三爺何德何能,能和黎沉秋共立七殺碑?!

齊霜霜心神大亂,蘇鐵卻和沒事人似的吮去手指血珠,問道:“你和攝政王有何仇怨?”

“無冤無仇,我是七殺之一,卻也不是,我只是殺了那所謂的七殺,取而代之?!倍湃隣旑D了頓,咬牙切齒道,“日后你去了扶風(fēng)郡平陽集,替我向遠來客棧的老板娘打聲招呼,就說杜三兒承蒙照顧,沒齒難忘,小秤砣你知道嗎?老板娘做的人肉包子,香的很哪……”

杜三爺突然舔了舔猩紅舌頭,吞咽一口口水,似乎在回味記憶中的滋味。

齊霜霜不寒而栗,偏偏蘇鐵只是哦了一聲,認認真真問清杜三爺說的地名后,繼續(xù)他手拈虛空繞樹比劃的古怪動作。

杜三爺接著道:“那時北幽蠻子犯境,世道險惡,人吃人并不稀奇,十七年前我在遠來客棧當(dāng)跑堂,老板娘行的無本買賣,個把月宰一過路冤魂,便能做出百來屜熱騰騰的包子,我見到他那天,老板娘剛藥倒一個倒霉鬼,與伙夫拖到后院宰殺,只剩我一人在大堂當(dāng)值……”

“他?”蘇鐵脫口而出,隨即恍然,“哦,七殺?”

杜三爺嗯道:“七殺……當(dāng)時我年將及冠,他看著比我小上三四歲,你沒見過他,無法領(lǐng)會我初見他時的震撼,世人皆是肉眼凡胎,哪可能會有那般不可思議的存在,仿若普天下的靈秀之氣都集于一人之身,不知鬼迷心竅還是怎的,看到他第一眼,我便滿口生津,按捺不住想吃他,只覺那應(yīng)當(dāng)是天底下最美味的珍饈。”

蘇鐵皺眉,手指停頓:“所以你殺了他?“

杜三爺理所當(dāng)然道:“沒錯,老板娘獨門的蒙汗藥極烈,中三品武夫都能輕易藥倒,我看他年紀輕輕,在武道一途應(yīng)該無甚建樹,便大膽在茶里加料,隨后提刀殺了他,生生喝干了他的血……你莫要誤會,不到萬不得已的生死關(guān)頭,我并不會去碰那些人肉血食,更遑論生喝人血,可那時偏偏鬼迷心竅……”

齊霜霜聽的渾身發(fā)寒,頓覺山林里鬼氣森森,憧憧樹影都似不可名狀的恐怖,可蘇鐵依舊面不改色,自顧自對著樹身做起類似打結(jié)的動作。

等等,打結(jié)?

齊霜霜目光一凝,頓時意識到蘇鐵的古怪動作究竟什么意思了——

線!

不不不,無影絲!

如果她猜的沒錯,蘇鐵便是在用杜三爺口中千金難求的無影絲,以樹為樁,圍住兩人身處的地方。

難怪自己看不清蘇鐵手里的東西,若說無影,應(yīng)該便是透明之物,但僅僅圍住又有什么用呢?莫非可以辟邪,圈地為牢防住山里的孤魂野鬼?

哦,應(yīng)當(dāng)是了,那清潭寺香火旺盛,佛門全靠一張嘴忽悠世人,小賊也中招啦,去信這些見鬼的神神道道。

又聽杜三爺?shù)溃骸耙恍杏幸恍械囊?guī)矩,我們遠來客棧藥倒人以后須得抬到后院處置,以防給那些對血腥氣敏感的客人察覺,我當(dāng)時失了神智般在大堂放血飲血,老板娘見我壞了規(guī)矩,發(fā)瘋似的將我打出去,我再難立足平陽集,只得跟著遭遇兵禍的流民往南走,從顛沛流離中安定后,便在這石潭鎮(zhèn)扎根,白駒過隙,一恍十七年?!?/p>

蘇鐵濃眉挑起,就這樣?

如果僅僅這樣,杜三爺為何要自稱七殺?

一定哪里遺漏了什么關(guān)鍵……

見杜三爺心有戚戚,應(yīng)是又念及杜府滿門,蘇鐵便自顧自轉(zhuǎn)動心思,電光火石理了一遍,突然腦海中如有驚雷閃過,忍不住開口問道:“杜三爺,你又如何知道他是七殺?有遺物?”

“有是有,都是些金銀之物,莫非你真當(dāng)我一身無長物的外鄉(xiāng)小子,賣賣包子便能起家?”

蘇鐵追問:“那?”

杜三爺手拄著地,五指不自覺摳緊,指甲盡數(shù)陷在泥里:“夢,是噩夢……自從喝了他的血,只要我一睡著,便會不分晝夜入夢,我斷斷續(xù)續(xù)夢見了他,知曉了他擁有記憶以來的短暫一生,莊生曉夢,有時犯迷糊了,我根本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誰,是我還是他,這種煎熬當(dāng)初持續(xù)了三年多才有所緩解,時至今日我也會偶然入夢,夢到他,夢到我,他……”

說這些話時,杜三爺漸漸語無倫次。

此時蘇鐵打完無影絲最后一結(jié),肅立著沉默片刻,問道:“所以你要我喝你的血,跟你一樣入夢,接受屬于七殺的記憶?”

杜三爺疲憊地勾了勾唇,不可置否。

齊霜霜越聽越覺離譜,喝血入夢,傳承記憶?開什么玩笑!

她身處衡山,自認見多識廣,可從未聽說過有這等怪力亂神的奇事,縱觀整座衡山,不,整個大胤,整個天下,也不會有如此離譜之事,唯有那些糊弄人心的歪門邪道,才會編撰的出這等天馬行空的故事愚弄民眾。

如此一想,齊霜霜便意識到杜三爺在信口胡謅,什么人肉包子,殺人飲血,全盤杜撰,沒一句能信的。

似乎察覺到蘇鐵不太相信,杜三爺指了指自己唇邊:“我有夢中囈語的病癥,自從開始入夢,得知七殺與當(dāng)朝攝政王的糾葛,生怕說漏嘴惹來禍事,每每睡前都會用布帶纏住嘴,夜間也從來不與發(fā)妻同床,你看這……”

蘇鐵定睛瞧過去,杜三爺左右唇角微微凹陷,膚質(zhì)粗糙,有著明顯經(jīng)年累月才能勒出的痕跡,不由信了幾分。

“而且……”杜三爺直直與蘇鐵對視,“你要對付繡衣,夢里有不少好東西,昔日南詔秘聞,拜月教那些絕跡于世的武學(xué)秘典,足以讓你變成無法想象的強大存在,說來可笑,明明滿腦子不世武學(xué),我卻不愿去學(xué),始終手無縛雞之力,想心安理得做個普通人……我恨??!早知今日,早知今日,我就……”

杜三爺頹然搖頭,突然用盡平生力氣般大聲嘶吼道,“不!早知今日,我也不會去學(xué)那些勞什子神功,我是杜三!平陽集杜三兒!石潭鎮(zhèn)杜三爺!不是那活該千刀萬剮的七殺!”

這陣聲嘶力竭的吼聲響徹山林,撲棱棱驚起無數(shù)飛鳥。

齊霜霜早就呆若木雞,南詔,拜月?

昔日南詔國祚覆滅,拜月身為南詔國教,也一同葬送在大胤鐵蹄之下,成了掃入歷史角落的塵埃,而立下七人誓殺重征之碑的七殺,據(jù)傳正是南詔拜月覆滅時送出的種子。

耳聞過七殺舊案的她頓時意識到,喝血傳承記憶是假,但杜三爺確實和七殺有所牽扯,

不對不對,如今江湖傳言甚廣,或許杜三爺也僅僅是有所耳聞,故意杜撰呢?可若是如此,繡衣來意又成了一團化不開的霧,撲朔迷離。

齊霜霜苦惱地揉揉眉心,手指陡然間頓住。

遠處細微的沙沙聲,有人踩著腐葉前行,徑直朝此地前來——

追兵,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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