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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小說《獵劍江湖》章節(jié)更新 第3章免費(fèi)閱讀

2022-04-08 19:07:34 作者:令狐沖沖沖
  • 獵劍江湖 獵劍江湖

    二十年前一樁弒君案,引得南詔國滅,拜月傾覆,七名心懷仇恨的少年東出南詔,立七殺碑,誓殺當(dāng)朝攝政王。二十年后的今日,一樁七殺案掀起了席卷大胤的風(fēng),秋風(fēng)起于一座名為石潭的小鎮(zhèn),起于一位名為蘇鐵的少年……

    令狐沖沖沖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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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劍江湖》 章節(jié)介紹

《獵劍江湖》是備受網(wǎng)友喜愛的小說,主角蘇鐵沈鶯鶯更討人喜歡,作者令狐沖沖沖文筆極佳,妙趣橫生,是一部不容錯過的佳作。第3章介紹:“竟然是繡衣……”齊霜霜眉頭深鎖,前所未見的凝重。一路聽蘇鐵說起杜府怪異,齊霜霜雖不大相信,卻礙不住自家小姐熱心.........

《獵劍江湖》 第三章 絕色一劍 在線試讀

“竟然是繡衣……”齊霜霜眉頭深鎖,前所未見的凝重。

一路聽蘇鐵說起杜府怪異,齊霜霜雖不大相信,卻礙不住自家小姐熱心腸,黑著臉去杜府門口探了探。

不探不打緊,一探,竟然真探出事來了。

蘇鐵這回是真茫然:“繡衣?那是什么?”

齊霜霜臉色有點(diǎn)難看:“大胤官軍唄,你沒看人家胸口繡了什么?”

“沒有……”

“蠢賊,繡了劍??!兩條看門狗便是繡衣執(zhí)劍,所幸只繡一柄,屬最低階,勉強(qiáng)算下三品中的好手,但進(jìn)到里邊的人就說不準(zhǔn)了……”

齊霜霜眺望杜府高墻,忌憚道,“我們衡山一向和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你那老丈人究竟犯了什么事,竟然惹得繡衣親自上門?”

蘇鐵忽略了老丈人的稱呼,搖頭道:“我也不知……”

“那便沒法了,朝廷辦事,我們衡山不方便出面?!?/p>

齊霜霜說完,同情地看了蘇鐵一眼,小賊還不知道繡衣兩個字意味著什么,繡衣四出,黥面令行,大胤朝堂草野多少見不得光的事都在繡衣掌控下,無數(shù)江湖人士聞之色變,畏之如虎,哪怕強(qiáng)如雄踞一州的衡山,真對上繡衣,也不得不退避三舍,哪敢去虎口奪食。

蘇鐵臉白了一白,心知連衡山弟子都如此避諱那什么繡衣,再去找亭長肯定于事無補(bǔ),依齊霜霜所言,對方隨隨便便派出兩人都是下三品中的好手,自己萬萬沒可能力敵。

不甘心,極度不甘心!

蘇鐵死死握拳,指甲硬生生摳進(jìn)掌心,紅著眼望向杜府高墻,僅僅一丈白墻黑瓦,卻如天塹般隔他和杜小柔之間,隔絕了那個令人愧疚的笑容。

束手無策嗎?

如果真沒辦法,那唯有干等著靜候發(fā)落,杜府,繡衣,若是出了什么無法挽回的事……

齊霜霜一直看著蘇鐵,短短時間,少年表情居然趨于平靜,可是在齊霜霜眼里,少年越平靜,反而越讓人心驚肉跳,似有一種無形的氣息在陰影中下沉,醞釀,發(fā)酵,即將變成她所不敢想象的模樣。

“你想救她?”遮面女子突然出聲。

蘇鐵一怔,與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眸對上,頭顱似有千斤,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

遮面女子聲音清冷又干脆:“我?guī)湍恪!?/p>

下一瞬,齊霜霜背負(fù)的紫檀劍匣一陣震動,似有活物在其中亂竄,齊霜霜想也不想,反手一巴掌摁住劍匣,不讓里面的東西脫匣而出。

齊霜霜直直逼視自家小姐:“小姐做甚?”

遮面女子皓腕微抬,搭在劍匣上:“繡衣在衡山活動,竟然沒有提前招呼,分明不把我衡山放在眼里,我去會會他們,教一下應(yīng)有的規(guī)矩?!?/p>

齊霜霜死死摁住劍匣,執(zhí)意不讓:“小姐,今日不同往昔……”

遮面女子屈指輕彈,柔勁迸發(fā),直接彈開齊霜霜手腕,劍匣豁開,纏著紫綾的長條狀物什迫不及待躍入女子掌心。

齊霜霜揉腕,委屈道:“小姐,你應(yīng)該清楚如今衡山的處境……”

“放心,我有分寸,藏拙不露身份便是?!?/p>

說著,遮面女子飛快解開紫綾纏在右腕,其中物什漸漸現(xiàn)出真容——

一柄通體水藍(lán)的長劍。

兩個蘇鐵從未見過的墨色古字刻于劍柄,紅穗垂掛,劍身劍柄渾然一體,刃口薄如蟬翼,寒光淡淡,似有水紋在其中流動。

“好漂亮的劍……”蘇鐵情不自禁贊道。

“它可不止漂亮,霜霜,我去會會繡衣,你帶他進(jìn)府。”

遮面女子聲如吐珠,提劍向杜府方向行去。

紗衣柳笠,婀娜多姿,絕色之人配絕色之劍,一步一搖,俱是無邊風(fēng)光。

齊霜霜哎了一聲,提醒道:“小姐你用池魚,是否太招搖了些……”

話音剛落,遮面女子已經(jīng)抬手。

那是蘇鐵從未見過也不敢想象的光景,女子于行向杜府時舉劍,弧光如人,同樣曼妙,府前河道陡然下沉半丈,一條水龍倏然卷起,如真龍吸水般揚(yáng)向杜府上空。

緊接著水龍潰散,萬流傾瀉,杜府便下了一場突如其來的瓢潑大雨。

絕色之人與絕色之劍,融進(jìn)雨里。

蘇鐵瞠目結(jié)舌,那場雨只存在了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卻如開天辟地的驚雷,在他心里震開了一扇光怪陸離的大門,那扇大門名為衡山,名為繡衣,名為他未曾見過的種種奇觀……

瞧見蘇鐵傻眼,齊霜霜得意道:“少見多怪,我家小姐厲害著呢,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等小姐引走繡衣高手,我?guī)氵M(jìn)去見小情人?!?/p>

蘇鐵緊張地望著杜府,一愣神的功夫,高墻內(nèi)隱有清脆的金鐵交擊聲,應(yīng)是遮面女子和對方交上手了。

片刻后,有男子驚怒聲震如雷霆,響徹整座杜府:“瀟湘八劍,你是衡山何人?!”

齊霜霜得意笑容凝固,偷偷斜眼看了看蘇鐵,似是自言自語道:“小姐還真是……衡山就衡山吧,只要不露身份,日后找個棄徒之類的理由搪塞過去便是?!?/p>

又過得片刻,男子聲音再臨:“天生劍胚,你是林落微!”

齊霜霜默默把手掌蓋在臉上。

良久,齊霜霜總算平復(fù)過來,看著蘇鐵的眼神又恨又氣,似乎在怪他不合時宜出現(xiàn)在了此地:“看來里邊是位勁敵了,否則小姐不至于被逼出身份……”

此時劍擊聲漸漸遠(yuǎn)去。

開弓沒有回頭箭,蘇鐵尚在回味大雨一劍,就聽脆生生的“走罷”,胳膊一緊,整個人便被巧勁托著,飛速貼近杜府。

耳邊風(fēng)聲呼呼,少女輕輕一躍,青衣如燕,便帶著蘇鐵越過那重絕望高墻。

杜府內(nèi)院,檐角落下的水聲滴滴答答,那場大雨余韻猶存。

“你可真夠重的。”齊霜霜抱怨一聲,便松開蘇鐵,循著遮面女子與府中勁敵最初交手的地方行去。

普通人感覺不到,可在她這等武人眼里,那個方向氣機(jī)紊亂,劍意縱橫,極容易辨認(rèn)。

蘇鐵亦步亦趨跟著,平時他與杜小柔都在府外相見,從未進(jìn)過杜府,只能憑方向和布局勉強(qiáng)辨認(rèn)齊霜霜去的地方應(yīng)該是杜府前廳。

“遮掩腳步?”蘇鐵突然問道。

“嗯?”齊霜霜腳步放緩,莫名其妙道,“你說什么?”

蘇鐵指了指檐上滴答成串的水簾:“這場雨,是用來遮掩腳步的吧?”

齊霜霜眼中驚奇一閃而過,繼而呵呵冷笑:“你倒是有些小聰明,難怪騙人姑娘的功夫爐火純青。”

蘇鐵尷尬撓頭。

看到這像極了裝傻的動作,齊霜霜沒來由生出一股怒氣,不待發(fā)作,突然停住步子,長劍無聲無息出鞘。

前方十步,穿過這條走廊盡頭的門洞,便是杜府前廳了。

蘇鐵反應(yīng)極快,前腳齊霜霜一停,后腳他便貓腰停下,一動不動。

齊霜霜皺著眉,輕聲叮囑道:“你在這兒等一下,我先進(jìn)去看看,沒我訊號千萬別跟過來……”

話音一落,齊霜霜身形如豹竄出,眨眼消失。

蘇鐵鼻子一聳,用力嗅了嗅,目光復(fù)雜。

雖然杜府里里外外被大雨沖刷過一遍,可濃郁的血腥氣揮之不去,早在二十步開外,自己已經(jīng)先于齊霜霜聞到。

杜府,的確出事了!

那小柔呢?

蘇鐵心內(nèi)惶恐萬分,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卻怕了眼前區(qū)區(qū)十步路。

片刻后,走廊盡頭身影再現(xiàn),齊霜霜小臉煞白,左手持劍,右肩擔(dān)著個渾身浴血的中年男子。

蘇鐵久居石潭鎮(zhèn),早見過這人無數(shù)回,眼下形容凄慘昏迷不醒的,正是石潭鎮(zhèn)一帶有名的富賈,其人姓杜名三,人稱杜三爺。

齊霜霜一抖肩,杜三爺微微發(fā)福的身軀便如山傾倒過來:“背上他,我們走!”

蘇鐵堪堪架住杜三爺,血腥氣沖鼻。

翻到背上時粗略一眼,杜三爺須發(fā)染血,紅的發(fā)黑,名貴綢袍更是潑墨般灑上了大片血跡,但衣衫完好,血跡似乎都不是他自己的。

蘇鐵心猛地下沉,艱澀道:“小柔呢?”

“沒……沒了……”齊霜霜目光閃爍,頓了頓,“繡衣的刀一向很快,一刀封喉,她走的并不痛苦……前廳里三十多人盡數(shù)一刀斃命,只剩這一個活口,我估摸著整個杜府都在那兒了……”

齊霜霜說話時臉青一陣白一陣,拋下杜三爺后一直在深深咽氣,努力按捺著喉頭翻涌的惡心,她武功雖強(qiáng),但終究是初出茅廬,見到一屋子冰冷尸首沒有當(dāng)場嘔吐已經(jīng)是極限了。

蘇鐵身形晃了晃,手搭在廊柱上,指甲硬生生在朱漆上摳出數(shù)道白痕。

聞到血腥氣的那一瞬,他心里早已察覺不妙,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本以為應(yīng)該心如止水,然而真聽到齊霜霜說出口,整個人如同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冰水,冰寒徹骨,心口有什么東西無聲破碎了。

將杜三爺穩(wěn)穩(wěn)放下,蘇鐵平靜望向前廳:“這里太冷,我去帶她出來……”

一劍橫空,阻斷他的去路。

“別去?!饼R霜霜目露不忍,搖著頭重復(fù)道,“別去了。”

蘇鐵只是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不言不語,徑直向前走。

齊霜霜橫著劍,固執(zhí)不讓。

蘇鐵步伐如常,對攔路的銳利劍鋒視若無睹。

劍鋒臨身,割破蘇鐵麻衣,在少年臂膀上壓出一道血痕。

齊霜霜迫不得已收劍,氣急敗壞道:“死犟牛!死秤砣!她已經(jīng)死了,你再去又有什么用!”

蘇鐵身軀微微一顫,直了直腰,義無反顧走向深淵,五步,三步……前廳近在咫尺,卻又遠(yuǎn)隔天涯,每一步踩下去,都似用盡了他一生的力氣……

下一刻,蘇鐵腰腹受力,整個人身不由己向后飛去,耳邊齊霜霜聲音急迫——

“有人來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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