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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微醺小說陪你密戀100天全部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1-03-03 17:35:11 作者:雨微醺
  • 陪你密戀100天 陪你密戀100天

    薛文曜是視感情如兒戲的翩翩貴公子,瀟灑自負,精明世故。向晚晚是固守暗戀情愫的草根打工妹,成長艱辛,韌勁十足。出于各自私心,兩人達成一份為期100天的假結(jié)婚協(xié)議,開始秘密的“婚姻”生活。向晚晚天不怕地不怕,靜若處子,動若“瘋”兔,當(dāng)街追小偷,徒手拍蟑螂,打拳法求和認錯,替薛文曜招標客戶的別墅換水管等一系列啼笑皆非的行徑,一再刷新薛文曜對女性認知,居然不由自主想要靠近她……沒想到互相斗氣較勁的倆人都背負著一段令人唏噓的往事——難以愈合的父子心結(jié),被謊言粉飾掩埋的隱痛家事,曾讓他們一度受傷逃離,卻在相處中彼此治愈。然而,解約期限緊隨而至,他不得不放手讓她離開。不過這一次,恢復(fù)單身的薛文曜誓要追回真愛,他最終能如愿以償嗎?

    雨微醺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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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密戀100天》 章節(jié)介紹

這部言情小說《陪你密戀100天》,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仿佛置身其中?!杜隳忝軕?00天》第3章概要:(1)今天上班,向晚晚還是負責(zé)昨天的路線,午餐的時候路口處遇到了兩輛私家車相互刮花的事情,兩個車主都是女士,在路口.........

《陪你密戀100天》 第三章 在線試讀

(1)

今天上班,向晚晚還是負責(zé)昨天的路線,午餐的時候路口處遇到了兩輛私家車相互刮花的事情,兩個車主都是女士,在路口就大吵起來,任她和交警大隊的同事怎么勸,兩個車主就是沒一個肯讓步,還險些打了起來,最后向晚晚聯(lián)系了在派出所實習(xí)負責(zé)民事糾紛的學(xué)長,才終于把兩個人送走。

“那就麻煩學(xué)長了?!?/p>

“客氣什么,回頭一起聚會呀?!?/p>

兩個人一番客套后,學(xué)長帶著兩個車主離開,向晚晚笑著揮手作別。

“那是誰?”一個男聲從向晚晚身后傳來。

“我以前的同學(xué)。”向晚晚不假思索,條件反射性地作出應(yīng)答,答完后又眉頭一皺,回身去看,果然見到一張熟悉的英俊臉龐,薛文曜。

一身淺藍色亞麻襯衣,白色卷邊九分長褲,站在自己身后,臉上又帶著看起來分外好看的笑容,在陽光下整個人都像是熠熠生輝,唯有脖子上一左一右掛著兩個固定帶,看起來有些滑稽。

向晚晚詫異地看著他,問道:“你怎么會在這兒?”

“打車,我從陵溪山上走下來,然后攔出租車?!?/p>

向晚晚換上一副公式化口吻:“有什么事?”

“吃飯,午餐時間到了?!毖ξ年滓荒樌硭鶓?yīng)當(dāng)?shù)卣f著。

“真是個麻煩精?!毕蛲硗矸藗€白眼,但也無可奈何,轉(zhuǎn)身就朝街尾的一家餐廳方向走去。

“等等,那個你先把出租車的錢給了吧。”薛文曜追在向晚晚身后,叫住她。

“什么?”向晚晚停下步子回頭,果然看到路邊停著的出租車司機正看著她,見她看過去,就指了指一臉笑容站在路邊的薛文曜,說:“從陵溪到這里,一共198元?!?/p>

“怎么這么貴?!毕蛲硗碛悬c兒咂舌。

“那個先生也不說去哪,就讓我開著車在路上轉(zhuǎn),說是找個漂亮的交警,我已經(jīng)帶著他在三環(huán)內(nèi)轉(zhuǎn)了一個多小時?!背鲎廛囁緳C為了表明無辜,特意解釋一番。

向晚晚抽出錢包,付了車錢,轉(zhuǎn)身看著薛文曜,而薛文曜卻是一臉淡定的理所當(dāng)然。

“這家餐廳人太多,這家餐廳太小,這家裝潢我不喜歡……”薛文曜挑剔了一圈餐廳后,才勉強挑中一家中式的私房菜餐廳,選了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點菜。

“這家的自制沙茶醬很不錯。”薛文曜翻閱著菜單說道。

“哦?!毕蛲硗硖统鍪謾C翻看簡訊,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聲。

“這是怎么了?放心吧,我買單,肯定不會再讓你付錢。”薛文曜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話。

“哦。”向晚晚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

“和我一起吃飯,怎么還在走神,是因為昨天醫(yī)院里那個叫宋賢的嗎?”薛文曜對向晚晚敷衍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

“哦。”向晚晚還是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聲,應(yīng)過之后才察覺不對,抬起頭來問道:“你怎么會知道宋賢,你偷聽我們談話?”

薛文曜抬高聲音辯解道:“什么叫我偷聽,你去藥房那么久不下來,我上去看看,就看到你和那個人坐在一起聊天,樓道里又沒有隔音,就算我不想聽也聽見了?!?/p>

“那你也還是偷聽了!你這人怎么這樣,之前只是覺得你是個不講理的紈绔子弟,沒想到你還這么小人作派?!痹陉P(guān)于宋賢的事情上,向晚晚的情緒總是容易失控,蹭地一下子站起來,她身后的椅子也“咣當(dāng)”一聲應(yīng)聲倒地。

對于向晚晚突然如此激動,薛文曜呆愣住,習(xí)慣性地微微瞇眼,后傾了些身子打量她。

即便面對自己的各種無禮要求,故意找碴的時候都沒有過的憤怒表現(xiàn),這讓薛文曜明白向晚晚這是真的生氣了,他有點兒后悔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同時心里也有些憤怒,自己那么折騰她,她都沒有發(fā)怒,不過隨意提了一句這個叫宋賢的人,她就激動成這樣,足見這個男人在她心目中占據(jù)的分量。

“你自己吃吧?!毕蛲硗韥G下菜單,拿起手機轉(zhuǎn)身快步離開餐廳。

看著向晚晚從餐廳門口出去,透過玻璃窗目送她匆匆消失在街邊的人流中,薛文曜的心情也變得極差,正好服務(wù)員端菜上來,他瞧了一眼,頓覺胃口全無。

從餐廳出來,向晚晚一路急步走著,因為正值午餐時間,四周寫字樓內(nèi)上班的白領(lǐng)們都在附近用餐,街上人流量很大,她走在人群里接連被人撞了幾下,招來不少埋怨。

撥了表姐洛陽的電話,洛陽說正在吃午餐,向晚晚拿著手機遲疑了好一陣兒,才說:“我收到你剛發(fā)來的照片了,謝謝?!?/p>

“跟我客氣什么,我拍的時候很小心,他沒發(fā)現(xiàn),你就私藏著吧?!甭尻栃χ{(diào)侃了一句。掛斷手機,向晚晚看著那張洛陽發(fā)來的照片,在姚市的高級法院審判大廳里,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站在證人席上正在做陳述,但因為拍照是偷拍,只拍到了半個側(cè)臉,可就算是這樣的半個側(cè)臉,也依稀可以看出這個男子的俊朗,還有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以及他的認真嚴肅。

這是今天宋賢為一個案子在法院出庭做陳述講解時的樣子,剛才在餐廳她就是因為收到了洛陽發(fā)來的這張照片,才一直低頭握著手機出神。

向晚晚握著手機,慢慢沿路走出一個街區(qū)后,她的情緒稍稍平復(fù)了一些,關(guān)掉手機里的照片,冷靜下來想想剛才的事情,她開始有點兒后悔自己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薛文曜也僅是一句隨口的話,她明顯過于激動,反應(yīng)太大反而像是自己心虛的表現(xiàn)。

雖然宋賢對她來講,真的就像是個炸彈一樣的存在,從她13歲那年夏天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便成了埋在心里的一個炸彈,誰試圖碰一下,就意味著要引爆炸彈。但對于薛文曜而言,他畢竟是局外人,這次也許自己確實對他過于苛求了,同時她也反醒自己,以后要試著在有關(guān)宋賢的問題上控制情緒,保持理智。

做出決定后,向晚晚沿路折返回那家私房菜餐廳,可是當(dāng)?shù)人M了餐廳,走到那張剛才和薛文曜坐過的餐位時,只看到服務(wù)員正在重新?lián)Q過餐巾。

向晚晚詢問侍應(yīng)生:“剛才這里的那位先生呢,這么快就用完餐了嗎?”

侍應(yīng)生禮貌回應(yīng):“哦,那位先生說忽然沒胃口,就走了?!?/p>

對于這樣的回答,向晚晚有些失望,同時開始滋生內(nèi)疚,沖服務(wù)員道了謝后離開餐廳,對著手機里存著“紈绔子弟”名字的手機號試圖撥打出去,可每次又摁下刪除鍵消除一個個數(shù)字。她心里琢磨著:現(xiàn)在打過去道歉,他肯定十分得意,沒準又要刁難我。

向晚晚咬著唇猶豫,思前想后之下,還是決定先不主動道歉,晚些時候,先等薛文曜消消火。

曜振建筑設(shè)計公司沒有建在市中心地區(qū),而是挑在了姚市的森林公園旁邊的一處大樓,周遭遍布一些休閑會所之類的高檔商鋪,眥鄰高爾夫球場,樓下有咖啡廳和運動室,樓外道路兩側(cè)種著賞心悅目的花池,每一處區(qū)域都精心設(shè)計,即能滿足辦公需求又能充分釋放身心。

當(dāng)時薛文曜回國后決定自己創(chuàng)業(yè),和蘇振珂看了很多地方才挑中這塊鬧中取靜的地方,花重金買下這棟五層的樓,然后改建成公司大樓。因為本身就是建筑公司,所以這棟樓也發(fā)揮了極致的優(yōu)雅建筑風(fēng)格。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曜振建筑設(shè)計公司的樓下,薛文曜下車上樓,心情似乎頗為不佳,始終陰沉著臉,連遇到公司員工向他打招呼都沒應(yīng)一聲,看到他脖子上掛著兩只固定帶,所有人都相互遞了個眼神,默默閃開。

薛文曜進了電梯,電梯里還有兩個男同事,忙向他問好,他冷冷地瞟了兩人一眼,慢吞吞地說:“按4樓,然后出去,太擠了。”

兩個男同事雖然不明白是什么狀況,但相互一對眼神兒,就知道了情況不妙,替薛文曜按了四樓后麻利地出了電梯,同時打眼色示意兩個正走過來要上電梯的人不要再向前。

四樓是設(shè)計部,從電梯出來,薛文曜就看到蘇振珂正和設(shè)計部的人坐在投影儀前商討關(guān)于姚市東區(qū)高新園內(nèi)建兒童樂園案子的設(shè)計圖,為了投影效果更好,室內(nèi)的窗簾全部拉下,屋內(nèi)較暗,所以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到來。

薛文曜沒有出聲,徑直走到長方形的會議桌尾坐下,安靜地看著投影儀上的構(gòu)圖,聽著眾人商議,直到一切結(jié)束后有人起身開燈拉開窗簾才發(fā)現(xiàn)他,嚇得那個女同事一聲低呼。

“你怎么來了?”蘇振珂也頗為意外。

“嗯,我來了?!毖ξ年茁曇舫辆彽貞?yīng)了一聲從椅子上起來,走出兩步站到投影畫面前,指示道:“那個兒童滑梯的顏色用綠色太大眾化,臺階的顏色用紅色也不合適,全都換掉,色彩方面的負責(zé)人明天拿出兩套新方案出來。然后那個房子城堡的C形階梯設(shè)計的實用性太弱,趣味性也不夠高,重新想過?!?/p>

“好的,我們這就去辦。”蘇振珂應(yīng)聲完,交代給指定的下屬員工。

(2)

安排完工作的事情,員工應(yīng)下任務(wù),記下要求后客氣地收拾了東西離開,薛文曜扭過頭又恢復(fù)了不太有興致的狀態(tài),走到離自己最近的沙發(fā)上坐下,盯著桌上擺著給員工準備的可以隨時食用的時令水果出神。

蘇振珂和所有人一樣,都看出薛文曜今天不對勁兒,揮揮手示意眾人先去忙,自己走到薛文曜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問道:“不是說要在家里休息嗎,怎么又來了,是案子出了什么急事嗎?”

“不是。”薛文曜淡淡地答應(yīng)了一句,緩慢地把腳朝沙發(fā)前面的桌上一翹,盯著腳尖,眼角下拉微瞇,兩秒鐘后似笑非笑地后仰了脖子,說:“她說我是小人,我怎么小人了?”

蘇振珂頗為好奇地打探道:“她?女人嗎?雖說你在當(dāng)合伙人方面表現(xiàn)不錯,但在女人面前你可算不上是個君子,看看那些和你有關(guān)系的女人,說你拈花惹草沒定性,倒也沒冤枉你?!?/p>

“你幫誰說話呢?!毖ξ年仔表艘谎厶K振珂,當(dāng)是給個眼神警告。

“我?guī)屠聿粠陀H,無風(fēng)不起浪,怎么就不見人罵我小人。”蘇振珂不怕死地繼續(xù)批判薛文曜。

“蘇振珂,看來這些年我果然太任由你放肆了,對我說話越來越?jīng)]分寸,沒人罵你,那是因為你根本沒有女人緣?!毖ξ年咨袂槠降乜戳颂K振珂一眼,從肩肋的固定帶里動作流暢地抽出手臂,從正送上茶水的助里手中接過本要遞給蘇振珂的杯子。

“你手臂能用了?”蘇振珂有些意外。

“脫臼而已,兩天就沒事了。”薛文曜喝著水,不以為然地回答。

“那你還裝著手臂不能用。”

“我樂意?!毖ξ年追畔卤?,一臉理所當(dāng)然。

蘇振珂上下打量著薛文曜,認識他這二十幾年,打幼兒園時認識,能讓他這樣走神的時候一雙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便知道他大概是遇到些不太一般的事情,但是蘇振珂不是個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也熟知薛文曜的個性,便也懶得再追問下去,起身去辦公了,留薛文曜自己在沙發(fā)上發(fā)愣。

在沙發(fā)上坐了一陣,手機響起來,是大哥薛青朝打來的,說自己回了姚市,詢問他手臂怎么樣了,薛文曜看看現(xiàn)在掛著的右臂隨口應(yīng)了句“沒大事,還沒死”。

薛青朝通知他:“今晚父親安排了豐誠集團于總的女兒跟我們一起用餐,你能不能來?”

薛文曜對薛老爺?shù)陌才畔騺頉]好感,不由冷笑:“這擺明了是相親宴,都什么年代了,他還想著要包辦婚姻呢,我不去,于總就一個女兒,你一個人去足夠了,難道他還想一女挑二夫嗎。”

“算了,就知道你會這樣,我來處理吧,你注意身體,好好休息?!鄙頌殚L子的薛青朝從小就慣于包容這個弟弟的任性,這次依舊如此。

掛斷電話,薛青朝邊往機場大廳出口走去,邊對旁邊的秘書吩咐:“去訂下晚上的餐廳,再訂束花,不要有特別花語含義的那種,得體又不失禮就可以了?!?/p>

下午下班,因為心存歉疚,向晚晚推掉了隊里的一個小聚會,特意去菜市場買了些魚和新鮮蔬菜,打車去薛文曜的別墅,本以為他雙臂活動不方便,肯定會在家里待著的,但到了大門外才發(fā)現(xiàn)里面關(guān)著燈,按了門鈴也沒有人應(yīng)。

向晚晚提著一大兜菜隔著大門朝里張望,掏出手機想要撥號,可又開始遲疑,最后決定還是再等等,也許薛文曜一會兒就回來了。但是,從七點一直等到將近九點,也沒見有人回來。向晚晚索性坐在別墅大門外的樹下,將買好的菜擱置一邊,靠著樹干打起盹,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薛文曜在公司盯了一下午關(guān)于兒童樂園設(shè)計修改方案的事情,下面的員工都在猜測老板是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看著他難看的臉色都像是頭上懸了把刀,去倒水都不敢離他太近。最終還是蘇振珂看不下去了,收起手上的工作,找了個借口把薛文曜從沙發(fā)上拉起來。

“你在這里太舒服了,陪我去工地?!碧K振珂自作主張?zhí)嫜ξ年鬃隽藳Q定。

“我是病人,去什么工地?!毖ξ年讋e扭著,不愿動身。

“病的是胳膊,腿能走,眼睛能看,嘴巴能說話就行。”蘇振珂不由分說地架著薛文曜離開。

被蘇振珂拉到公司的項目所在的建筑工地上轉(zhuǎn)了幾個小時,現(xiàn)場監(jiān)督指導(dǎo)建筑進程,薛文曜總算是找到了點兒事,臉色和情緒漸漸緩和了。這個人雖然在處理男女關(guān)系上不太靠譜,但對于工作一向認真嚴謹,是個稱職的生意伙伴,這點讓蘇振珂很放心。

忙到晚上,像從前一樣,薛文曜和蘇振珂約了朋友去固定的高級會所小聚,無非就是些家世不凡的世家子弟,其中兩個還帶了時下名氣還不錯的內(nèi)衣模特一起來,在會所里聊聊天,喝喝酒打發(fā)時間,倒也愜意。

“文曜,看我對你好嗎,上次你說那個叫安琪的模特不錯,今兒我就給你帶來了,好好玩呀?!毕g,一個相熟的公子哥湊近了薛文曜曖昧地笑著開口。

薛文曜并不太走心地笑了笑,算是應(yīng)付,舉了杯子與那個人碰了一下,目光掃過那個叫安琪的模特,果然既清純又嫵媚,很是誘人。

安琪最近風(fēng)頭正勁,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電視上,參加了兩次歐洲某知名內(nèi)衣品牌的秀,可謂模特界正當(dāng)紅的新秀,自今晚見到薛文曜,她的眼睛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酒過三巡后見薛文曜一直沒跟她說話,她便主動端著酒杯靠上來了。

“薛少,久仰你的大名,初次見面,多多指教?!卑茬髀渎浯蠓降叵蜓ξ年滋字?。

“嗯?!毖ξ年讘?yīng)了聲當(dāng)是回禮,心思并不在旁邊的美女身上,甚至沒有理會她的敬酒。

“薛少你這么年輕就有了自己的公司,還這么成功,真是了不起。”安琪年紀雖輕,卻深諳男人心理,尤其是那些青年才俊,正值志得意滿的全盛期,被吹捧得耳根極軟,愈加抵不住美女的恭維。

“嗯。”薛文曜的敷衍怠慢,讓一向享受公子哥們眾星捧月待遇的安琪很不適應(yīng)。

“薛少是有什么事不開心嗎……”安琪不甘受挫,繼續(xù)施展她的柔情攻略。

模特安琪伸出涂著紅色指甲油的白嫩玉手挽住薛文曜的胳膊,薛文曜對女人的這種意圖舉動再熟悉不過,抬手輕握了她白皙柔軟的手,在指端輕輕摩娑了幾下后,卻發(fā)現(xiàn)似乎有什么不對。

“薛少,來,我們喝一杯?!卑茬饕詾檠ξ年走@是看上她了,更親昵地靠近,想要把身子倚靠到他身上,但此時薛文曜斜了她一眼,冷厲的眼神讓她頓時臉色一白,再不敢貿(mào)然親近。

“我有些累了,先走了?!毖ξ年姿砷_安琪的手起身,也不用理會眾人態(tài)度,顧自離開。

剛走出會所包廂,安琪就從后面跟了上來,而且直接攀上身來,附著唇在他耳邊說:“薛少等等我?!?/p>

“什么?”薛文曜側(cè)側(cè)身,跟她拉開距離。

“我知道你的習(xí)慣,圈內(nèi)的姐妹們說過,你的原則是維持自己介于單身與非單身之間,太熟悉的人不會碰,女伴也是依據(jù)自己的口味,我和你從前不熟,今晚……”安琪沒有挑明,卻已給足暗示。

“起開?!毖ξ年椎仡┝税茬饕谎弁鲁鰞蓚€字,安琪的笑容凝固,表情僵硬地慢慢把手收回去,這一眼居然讓她莫名驚慌,手心生出汗意。

“我的原則的確是想維持在介于單身與非單身之間,挑女伴也有自己的口味,不過對你,我完全沒有興趣,以后別再讓我看到你。”薛文曜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后離開,安琪則臉色發(fā)白地倚靠到墻上,摸了半晌才重新拉開門扶著門框進到包廂。

薛文曜出了會所大門,正要出門攔的士,蘇振珂趕了出來,問道:“你對人家說什么了?怎么剛一進去就哭紅了眼睛,里面都在說你不懂憐香惜玉?!?/p>

“由她說吧?!毖ξ年滓桓睙o所謂的態(tài)度,不以為意。

“你呀你,這胳膊出問題,也轉(zhuǎn)性了?這個雖說不算是頂級,依你以往身邊女人的水準來說也不算差,還是你說看著不錯,人家林少特意給你牽線找來的,你就這樣拂人家面子,以前就算你不喜歡也不會把事情弄得這么僵,你是怎么回事?”蘇振珂實在有些琢磨不透這位搭檔的想法。

薛文曜甩甩頭,想把所有愁緒拋諸腦后,“不知道,就是心神不寧。去開車,送我回去?!?/p>

(3)

半個小時后,蘇振珂駕著他的車抵達薛文曜的別墅,蘇振珂眼尖,一眼就看到大門外的樹下像是坐了個人,就用胳膊撞了撞旁邊要下車的薛文曜,示意他順著自己的目光看過去。

薛文曜停下推車門的動作,順著蘇振珂所指的位置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個穿著件勾線毛織衫的人坐在樹下,抱著膝蓋把頭抵在上面,像是睡著了。

“是她?!毖ξ年最H為意外。

“誰?”旁邊的蘇振珂不解。

薛文曜沒有回答,而是迅速地思考了幾秒鐘,然后轉(zhuǎn)身朝車后座伸手。

蘇振珂好奇他的舉動:“你要拿什么?”

薛文曜解釋著:“固定帶,幫我把胳膊再給吊起來,像是還沒痊愈一樣?!?/p>

“你想干嗎?”

“以后再解釋,幫我開車門,像是照顧重病號那樣。”

蘇振珂是一頭霧水,但還是照著薛文曜說的做了,看著他下車,朝樹下的人走過去,然后站在離樹下半米的距離止步。

“這么巧,向小姐在這里,是要來找我嗎?”薛文曜咳了咳后開口。

向晚晚白天太累,以至于在樹下睡了很長時間,直到被吵醒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懸著胳膊的薛文曜已經(jīng)站在自己面前。

向晚晚揉揉惺忪的睡眼努力恢復(fù)清醒,問道:“你到哪去了,不是胳膊不方便嗎,怎么不待在家里?”

薛文曜恢復(fù)一貫的傲慢:“我是自由人,去哪都行,有問題嗎?!?/p>

聽聽這口氣,可真是欠扁,但向晚晚清楚他生氣只因還記恨著自己,所以耐著性子站起身,說:“沒問題,本來擔(dān)心你胳膊不方便沒有晚餐吃,既然現(xiàn)在回來了,又有人送,那應(yīng)該是我多慮了。我先走了,晚安?!?/p>

話畢,向晚晚提起地上的包繞過薛文曜往外走,看到停在別墅前的車上下來一個年輕的陌生男子,估摸著是薛文曜的朋友,沖對方客氣地點點頭微笑示意算是打過招呼,隨后徑直離開。

“這是誰?挺漂亮的,干嗎對她擺臭臉,把人家都氣走了?!碧K振珂邊打量向晚晚遠去的背影,邊走上前拍了一下薛文曜的胳膊詢問。

“一個小交警?!毖ξ年撞蛔咝牡貞?yīng)了一句,轉(zhuǎn)身去按大門的密碼。

“那些模特演員女學(xué)生的都不夠滿足你的胃口了,竟然連人民警察都不放過,真是個壞家伙。”蘇振珂在后面念叨,發(fā)現(xiàn)樹下還放著些東西,走近一看,居然放著兩袋菜。

蘇振珂嘖嘖稱奇:“瞧瞧,人家來還特意買了菜,對你夠上心的?!?/p>

薛文曜按著密碼的手停下來,也轉(zhuǎn)過頭來看,果然看到蘇振珂提著兩只裝了魚和蔬菜的袋子,只不過因為擱置太久,袋子里的水漏了大半,魚也奄奄一息。

薛文曜看著那些菜遲疑了兩秒,側(cè)頭看了看別墅外面下山的路,向晚晚已經(jīng)走遠看不見了,他接過蘇振珂手上的菜,說:“交給你一個重要任務(wù),你現(xiàn)在開車下山,順便把她送回去?!?/p>

蘇振珂一臉壞笑,調(diào)侃道:“喲,你什么時候還會關(guān)心起人了?!?/p>

薛文曜故意板起臉:“你廢話真多,趕緊的,否則就走遠了?!?/p>

“真是個惡棍,求人還這么臭脾氣?!碧K振珂又罵了一句,轉(zhuǎn)身去拉車門。

“對了,她可能沒吃晚餐,你路過餐廳的時候記得停下……”薛文曜還有些不放心,沖蘇振珂一通叮囑,蘇振珂對他淪為雞婆的樣子十分嫌棄,趕緊發(fā)動車子,后退著調(diào)轉(zhuǎn)車頭揚長而去。

從別墅離開,一路上向晚晚都有些生氣,也有點兒郁悶,搞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想過要說聲抱歉的,可對著薛文曜就是開不了口。肚子很餓,心情不好,拿著手機看著薛文曜的號碼,仍然猶豫著要不要撥過去,干脆打電話說聲抱歉算了。

有汽車在身后按喇叭,向晚晚以為是車主提醒自己要讓道,趕緊走到路邊避讓,結(jié)果那輛車卻慢慢駛到她跟前停下來,車窗搖下,是一個年輕人從車窗里沖自己微笑,正是剛才在薛文曜別墅外見過的那位陌生男子。

“小姐,時候不早了,這里打不到車,我送你一程吧。”蘇振珂顯得頗為友好。

“不用了……”向晚晚有些遲疑,不想麻煩對方。

“是文曜交代的任務(wù),就賞個臉吧?!碧K振珂笑說著下車,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他?”向晚晚很是意外,她以為薛文曜還在生自己的氣,沒想到會他讓朋友來送自己。

“我叫蘇振珂,是文曜的合伙人,也是認識了20年的好朋友,放心吧,不是壞人。”蘇振珂一向舉止得體,長相雖不及薛文曜那樣惹人注目,但也絕不難看,五官俊秀配上好看的笑容,是個極具有親和力的年輕人,不經(jīng)意的一句玩笑就讓向晚晚解除戒備跟著放松下來

坐上車,向晚晚對蘇振珂也略微介紹了一下自己,在被問及如何與薛文曜相遇時,她尷尬地咳了咳只用一句因為一個小意外含糊帶過,而對于薛文曜的胳膊脫臼之事,她倒是坦然承認。

“難怪我怎么問他,他都不肯告訴我胳膊是怎么受的傷,原來是被個姑娘家一招制伏,這么沒面子的事情,難怪他死都不肯說。”蘇振珂邊開著車邊笑。

“純屬意外。”向晚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離開陵溪別墅山到了市區(qū),蘇振珂在一家自己常與薛文曜用餐的餐廳外停下,在向晚晚表示想快點兒回家,并不想去餐廳用餐后,蘇振珂讓她稍等片刻,去店內(nèi)打包了一份外賣帶走,卻不想就在向晚晚站在車邊等著蘇振珂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從餐廳出來的熟人。

是大隊里的清潔阿姨許姐,許姐四十出頭還沒嫁出去,終日游走于相親一線,看那打扮和身邊一位中年男人,應(yīng)該是一起來相親約會的。見到向晚晚,許姐頓時一臉驚訝:“喲,小晚,這么巧,和誰一起來的?”

“和朋友路過而已,打包一份東西就走?!毕蛲硗頋瓭馗尚χ忉?。

發(fā)現(xiàn)向晚晚身后的車不一樣了,是輛黑色的奔馳,許姐的眼睛又放了光,摸著車身,問道:“又換車了,小晚你是交了個多有錢的男朋友?天天豪車上街,不會是個什么暴發(fā)戶老頭吧,哎呀,我說小晚,你還這么年輕,可別為了圖錢就出賣自己的青春……”

許姐對于尋找另一半這種事情的見解,真是說上三天三夜都不會停,小晚一看她又要拉開架勢來教育自己,就皺起了眉,她要怎么解釋?

“許姐,你誤會了,其實我沒男朋友……”向晚晚頗為頭疼地辯解。

“什么?不是男朋友?哎呀,那豈不真是那種女人了?給有錢人當(dāng)情人?天啊,小晚呀,你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怎么能這樣……”許姐覺得自己是抓住了一個負面案例的典范,而她旁邊那個已經(jīng)半禿腦頂?shù)闹心昱帜腥艘颤c頭應(yīng)和,露出了瞧不起向晚晚的鄙視眼光。

面對如此棘手的狀況,向晚晚著實不知如何應(yīng)對,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合適,忽然有人走上前,一伸手拉住了她垂在身側(cè)的手腕,順勢一帶,將她攬入懷中。

“不是讓你在車上等我嗎,夜風(fēng)這么涼,萬一著涼怎么辦?!币粋€溫柔的男聲在耳畔響起,很耳熟,但那種態(tài)度卻是從未有過的陌生,抬起頭來看,果然是那個人,薛文曜。

薛文曜還是在別墅外見到時的那身商務(wù)人士裝扮,儒雅帥氣,氣質(zhì)卓絕,天生的衣架子加上身高優(yōu)勢,現(xiàn)在將向晚晚擁在身側(cè),正好高出大半個頭的高度,在旁邊的人看來,真是帥哥配美女格外養(yǎng)眼,猶如偶像電視劇里的場景。

向晚晚驚訝于突然出現(xiàn)的薛文曜,微張著嘴,有點兒傻眼了。對于向晚晚這樣的反應(yīng),薛文曜像是早有預(yù)料,轉(zhuǎn)而微笑著看向同樣也看呆了的許姐和她的男伴,伸出手去,一派溫文有禮的模樣,沒半點兒平時的放肆和刁鉆。

“你好,我是薛文曜?!?/p>

許姐的眼睛盯著薛文曜,上下打量著面前的人,眼睛里先是驚艷,然后滿心充盈著羨慕嫉妒恨的各種情緒,看薛文曜伸出手來,茫然了一下,半響才伸出手去小心地握了握,止不住意外地笑說:“原來你就是小晚的男友,這么年輕帥氣,真是一表人才……”

向晚晚想說話,可剛張嘴,薛文曜握著她手腕又拉著她向自己靠了靠,然后不動聲色地攬住她的肩膀,狀甚親密地笑著對許姐和她的男伴說:“您是晚晚在大隊的同事吧,我家晚晚就勞煩你們這些前輩們多多照顧了?!?/p>

許姐忙滿臉堆笑地回應(yīng):“客氣了客氣了,小晚這么漂亮聰明,大家都很喜歡她?!?/p>

“今天我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祝兩位今晚也玩得開心?!毖ξ年走m時結(jié)束話題,溫和有禮地沖兩個人笑笑,微微點頭算是作別,然后攬著向晚晚轉(zhuǎn)身,看向晚晚瞪著他要說話,他打了個眼色,伸手故作親昵地替向晚晚勾了勾耳邊散亂的發(fā)絲,在她呈石化狀時替她開了車門把她推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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