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他們的愛情故事令人向往。這是作者華年所寫的小說《如意》,主角是如意蕭洵。第4章主要內(nèi)容:11宮中每年都會安排人隨同蕭洵前往行宮避暑,一般是一個宮殿一位嬪妃。像一些主殿有嬪位高的人,那就是由主殿.........
《如意》 第4章 在線試讀
11
宮中每年都會安排人隨同蕭洵前往行宮避暑,一般是一個宮殿一位嬪妃。
像一些主殿有嬪位高的人,那就是由主殿的那位去。
貴妃娘娘不去,我是她宮中唯一的嬪妃,便由我替她去。
一路馬車晃晃悠悠,晃得我骨頭都快散架的時候,終于到了行宮。
此次皇后娘娘和淑妃賢妃都有同行。
到了行宮,位高的嬪妃們選完住處才能輪到位份低的選。
分給我的是一間小閣樓,雖然地方小,但勝在清幽,閣樓后是一片竹林,晚間伴著沙沙竹葉聲應(yīng)該會睡得舒服。
同卿阿姊去了信后,青竹正給我布膳。
一筷子黃瓜還未進嘴,柳公公在門外喊了一聲:“陛下駕到?!?/p>
本就舟車勞頓了好幾日,此番拿筷子的手都有些發(fā)抖。
我嘆了口氣,放下筷子,對著來人行禮。
“看來是朕來得不巧了?!?/p>
巧得很,行完禮,余光中瞥到柳公公抱著的一堆奏折,我又嘆了口氣。
“皇上用過膳了嗎……”我話還未說完,青竹已經(jīng)殷勤地給他添了一雙筷子。
青竹這狗腿子。
蕭洵看了我一眼,拿起筷子夾走我剛才放入碗中的黃瓜:“朕已經(jīng)用過膳了,你這塊清幽涼爽,朕過來批會兒奏折?!?/p>
我沒記錯的話,我住的地方離他的寢宮很遠。
而行宮處處都清幽涼爽。
吃過飯,我認命地為他研墨。
無聊之際四處打量時,突然瞥到了他腰間的一個掛墜。
不是玉佩,倒更像是一枚桃核。
“陛下腰間的掛墜是……”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頭也不抬,一邊批奏折,一邊回:“先前有一只饞貓給朕送了桃子,桃子很甜,朕見這桃核圓圓的,同她臉盤子一般小巧可愛,于是命人打成了吊墜?!?/p>
我默默研墨,耳根卻有些發(fā)燙。
當時本只是試探性地送了那碟桃子,既有討好之意,也有感激之情。
擔心自己沉淪,只好一個勁在心里同自己說:最是無情帝王家,他做這一切不過是為了牽制我父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若有一日江家倒了,我勢必也會被拋棄。
盡管一個勁地給自己洗腦,最終研墨研著研著還是同他滾做了一處。
情到濃時,他吻著我的指尖,輕聲呢喃:“如意,如意,如朕心意?!?/p>
12
到了行宮仍避免不了請安一事,對于蕭洵到行宮第一晚就歇在了我的住處這件事,去給皇后請安時,一屋子的人看著我神色各異。
以往對我視而不見的淑妃倒是主動與我攀談起來:“妹妹如今正得圣心,見這面色紅潤,想必不日四妃可就要齊全了。”
當著皇后的面說這種話,無異于是在拱火,我連忙跪下:“臣妾卑微,怎敢與娘娘們相提并論。”
坐她身旁的賢妃喝了口茶,淡淡道:“自己沒本事就不要在那里風言風語?!?/p>
賢淑二妃向來不對付,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惹得皇后娘娘心煩,沒一會兒就遣散了所有人。
許是之前為難我時,曾被卿阿姊鬧到蕭洵跟前過,皇后娘娘這次倒也沒有找我事。
回到住處后,柳公公派人送來了冰鎮(zhèn)西瓜和葡萄,又同我說道:“下午陛下同世家公子們前往林中狩獵,陛下說娘娘要是有什么喜歡的,可轉(zhuǎn)達奴才。”
我思索了片刻:“想要一只兔子?!?/p>
年幼時在莊子上撿到過一只小野兔,只是后來回到江家后,被人毒死了。
“好嘞,老奴轉(zhuǎn)告皇上去?!?/p>
等到晚間時,柳福全果然給我送來了一只兔子。
只不過兔子是烤好的,還貼心地切了小塊。
“陛下說昭美人嘴小,特地吩咐老奴切小塊一點?!?/p>
我有些哭笑不得。
一連在行宮住了好幾日,除了第一日蕭洵來過我這,后面都是讓柳福全送東西過來。
他自己并未過來。
起初我以為他只是歇在別的嬪妃處了,雖然有點小失落,但還是安慰自己,他貴為天子,這都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虑椤?/p>
直到一日夜深,我半夢半醒間,突然察覺到有人上了我的床鋪。
正欲呼喊青竹,那人不由分說地用堵住了我的嘴。
掙扎間不知道碰到了何處,他悶哼出聲,我這才認出他。
“陛下?”我有些錯愕。
掌了燈,才看見他臉色有些蒼白,黑色的罩衣下肩膀處似乎有水漬,但聞著味道應(yīng)該是血。
我一邊為他脫衣一邊開口問:“陛下是去做檐下人了嗎?”
他雖臉色蒼白,聞言還是忍不住笑出聲:“如意看來很睚眥必報。”
他肩上的傷不是很嚴重,看著像是箭矢劃傷的,我深知有些事情不可多問,所以只是細心為他包扎好。
好在臨行前,卿阿姊曾給我備上幾瓶金瘡藥以備不時之需。
此刻就派上了用場。
給蕭洵包扎時,他就直勾勾地盯著我,盯得我耳根都紅透了,才湊上前吻了吻我的眉心。
“如意,朕有沒有同你說過一件事……”他開口。
“什么事。”包扎完最后一圈,我為他輕輕系上一個結(jié)。
他卻話頭一轉(zhuǎn):“為何你包扎手法這么熟練?”
我沉默良久,才開口道:“幼時總是受傷,就包扎習慣了?!?/p>
他皺了皺眉頭,但什么也沒說,摟著我躺下了。
快要睡著時,我聽見他低聲對我說:“朕要同你說的是,朕第一次見到你,就在想,這是誰家小姑娘,怎么會生得又可憐又可愛。”
我喃喃道:“選秀的時候嗎?”
等了許久,他才回:“還要更早一點。”
我才不信,除了選秀,我們什么時候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