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我靠打獵天天吃肉,無賴后媽悔又饞》 章節(jié)介紹
《六零:我靠打獵天天吃肉,無賴后媽悔又饞》的作者何君清風(fēng)遠(yuǎn),在一氣呵成的痛快節(jié)奏中,越發(fā)使這部作品產(chǎn)生了無以倫比的魔力。它刺激了人們的感官,在閱讀上呈現(xiàn)出無窮的樂趣,促使這趟閱讀之旅,達(dá)到最高潮?。ǖ?章憋著壞)內(nèi)容介紹:回去的路上。趙朗走.........
《六零:我靠打獵天天吃肉,無賴后媽悔又饞》 第4章憋著壞 在線試讀
回去的路上。
趙朗走在前面,沈秋雪和沈明月跟在后面。
倆姐妹本就感情深厚,提到沈明月受的苦,淚花就沒斷過。
趙朗聽在心里也不是滋味兒,轉(zhuǎn)頭道:“大姨子,往后就在家住著!”
“有我在,誰都別想再欺負(fù)你們姐妹倆!”
沈明月哀怨的瞪了一眼:“要不是你,我會有今天?”
“姐,這不能怪姐夫,他也不容易……”沈秋雪想要辯解,趙朗打斷道,“沒錯,是怪我!”
“但凡我硬氣點,像個爺們,不至于讓曹左秀這么囂張,你們跟著我受累了!”
沈明月聞言,有些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這個妹夫,今天怎么好像變了個人。
“姐……”沈秋雪附在沈明月耳邊,說起了悄悄話,兩人時不時的瞄一眼,像是在打量什么新鮮事兒。
趙朗笑了笑,沒再說話。
回到家,他點了幾根細(xì)柴照明,從懷里掏出了兩個窩窩頭:“你們要是餓了,就吃點吧!”
“姐夫,你這是哪來的?”沈秋雪瞪大了眼眸。
這年頭,一日能吃上一頓飽飯都算奢侈了,更別說是窩窩頭這樣的好糧食了!
像他們家這條件,平日就靠些野菜餅子過活,只有月初放糧的時候,才勉強(qiáng)能吃上一頓糙米粥。
窩窩頭……
一年到頭,是真吃不上幾回!
“剛才在趙天陽屋里順的,不吃白不吃嘛!”趙朗咧咧嘴,實際上他出來的時候,還順了兩根曬干的玉米棒,不過他另有作用,就沒拿出來。
沈秋雪明顯有些饞了:“姐,你餓不餓?”
“不餓,我吃過晚飯了!”沈明月?lián)u搖頭。
“那咱就留著明天吃!”沈秋雪忍了下來,畢竟家里實在沒東西了,不省著點,明天就得挨餓,于是接過窩窩頭,藏在了鍋里,“姐夫,姐,時間不早了,咱們早點睡,我來鋪床!”
分家的時候,趙朗就得了這間茅草房。
四處漏風(fēng)不說,空間還小。
尤其是還隔出了一個做飯的地方,就更顯得擁擠。
床也只有一張。
往日都是趙朗睡。
沈秋雪則是在旁邊撲幾塊木板,用石頭墊著,每天起床的時候再收起來。
弄好后,幾乎沒了落腳的地方。
趙朗看著沈秋雪那床又破又薄的被褥,提議道:“秋雪,大姨子,你倆睡我那張床,我睡這張!”
“姐夫,這……”
“行了,聽我的,你們女孩子怕冷,我是男人,不礙事,快點吧!”趙朗催促。
沈秋雪和沈明月對視一眼,都脫鞋爬了上去。
與其說是分開睡,倒不如說是兩張單人床并在一起睡。
動作間,難免會有肢體接觸,寬衣的時候,趙朗的余光,不由自主的就往她們身上瞥。
如果說沈秋雪是苗條標(biāo)致的少女,那沈明月就是豐腴飽滿的成熟女人。
同樣白花花的肌膚,在昏暗的光線中格外顯眼。
惹得趙朗一陣心猿意馬。
雖然重生到如此艱苦的環(huán)境,但白撿兩個貌美如花的大小姨子,好像也不虧。
算了,不看了!
早點休息!
他已經(jīng)做好打算,明早就進(jìn)山打獵,盡快改善家里的生活條件。
從醒來都沒消停過,這一躺下,困意上涌,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很香。
旁邊的沈秋雪和沈明月,也格外踏實。
倒是隔壁的曹左秀一家,怎么都睡不著。
“媽的,這個趙朗,到底發(fā)的什么瘋?今天居然這么囂張,還敢動手……嘶,疼死我了!”靠在炕上的趙成龍,捂著發(fā)腫的臉,疼的罵罵咧咧。
“要不是你們攔著,我非得撓死他不可!”姚蘭花哼了一聲,給他擦藥。
“得了吧,你也就出個嘴巴!”曹金躺在另一張炕上,“趙朗肯定是得了失心瘋,連我這個當(dāng)舅舅的都敢打,咱犯不著跟他拼命!”
這時候,曹左秀從屋外走了進(jìn)來,抖了抖身上的雪花。
趙成龍問道:“娘,生產(chǎn)隊長找你干啥呢?都快大半個時辰了!”
曹左秀臉上閃過一絲心虛,故作鎮(zhèn)定道:“趙朗這個混賬,到生產(chǎn)隊長家里,把趙天陽打了頓,還把沈明月領(lǐng)回了家!”
“什么?”趙成龍等人齊齊張大了嘴巴。
“這個趙朗,怕不是真的瘋了吧?”姚蘭花道,“沈明月都嫁出去了,又搶回來,這不打生產(chǎn)隊長一家的臉嗎?”
“那咱們明天怎么辦?還要不要收拾趙朗?”曹金問道。
“哼,收拾,當(dāng)然要收拾!趙朗他沒瘋,多半是這次受傷受了刺激,逞一時威風(fēng)罷了!”曹左秀哼了一聲,“我白天看過,他家已經(jīng)窮的揭不開鍋,現(xiàn)在又把沈明月接回家,最多熬不過明天,肯定要找我借糧食!”
“到時候,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
“那生產(chǎn)隊長呢?是不是跟我們一起收拾他?”趙成龍有些興奮,恨不得把趙朗踩死。
“生產(chǎn)隊長在屯子里畢竟有頭有臉,不想把動靜鬧太大。他的意思,是讓我們先壓住趙朗,然后再把沈明月帶走!”曹左秀說道,“行了,都早點睡吧!”
“明天等著唱好戲吧!”
“趙朗他再怎么樣,也就一個人,跟我們斗,遠(yuǎn)了去了!”
……
一夜無話。
當(dāng)趙朗醒來的時候,天剛蒙蒙亮。
這是他多年養(yǎng)成的生物鐘。
只是感覺身上壓著軟綿綿的東西,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酣睡中的沈秋雪,緊貼著他,一只手臂搭在他肚子上。
沈明月也緊挨著一起。
本來兩床被子分開睡的,疊成了一床,三個人擠一塊了。
難怪昨晚他開始感覺有點冷,后來就越睡越暖和了。
他有些依依不舍的挪開了沈秋雪的手臂,小心的拉開了被子一角,起床穿衣。
他要進(jìn)山,必須趁早。
“趙朗,你去哪兒?”沈明月其實也醒了,她擔(dān)心趙朗受涼,就把被子疊一起蓋了。
剛才怕尷尬,就一直在裝睡。
見趙朗要出門,便忍不住詢問。
“我出去辦點事,估計晚點回來!大姨子,你和秋雪就待在家,哪兒都別去,有人找也別理會,等我回來!”趙朗交代了幾句,把砍柴刀別在褲腰帶上,抬腳就出了門。
一股冷風(fēng)呼嘯,直鉆骨髓,凍得他連打了兩個哆嗦。
這六十年代的長襖可不比后世,太薄,也不暖。
得虧是沒到最冷的時候,不然肯定抗不過去。
不僅要搞到吃食,穿的也不能落下。
另外還有趙天陽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得做好準(zhǔn)備。
任重而道遠(yuǎ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