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我靠打獵天天吃肉,無賴后媽悔又饞》 章節(jié)介紹
《六零:我靠打獵天天吃肉,無賴后媽悔又饞》作者何君清風遠,他用超絕的想象力和文筆,刻畫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趙朗沈秋雪形象,讀起來讓人熱血沸騰,激情澎湃,又感人肺腑?!读悖何铱看颢C天天吃肉,無賴后媽悔又饞》第5章內(nèi)容介紹:趙朗瞥了一眼隔壁圍了.........
《六零:我靠打獵天天吃肉,無賴后媽悔又饞》 第5章野雞和狗獾 在線試讀
趙朗瞥了一眼隔壁圍了一道爛籬笆院子的繼母家,冷哼一聲,便朝著山里走去。
所謂靠山吃山,長白山下的村民,耕種地較少。
一部分靠務農(nóng)掙公分,還一部分,就是靠各個林場做伐木工人掙口糧。
家家戶戶都會采點山貨,打點野物,但基本上也是靠運氣,閑暇時間少的可憐,頂多就偶爾打打牙祭,日子過的清貧艱苦。
只有極少數(shù)的出色獵人,才能經(jīng)常在山里有收獲,滋潤自由。
趙朗在昨晚就盤算過了,按照時間線,未來的十幾二十年里,都會出現(xiàn)各種動蕩不安。
一直持續(xù)到改開,甚至是千禧年以后,普通人民的生活才開始好轉(zhuǎn)。
倒不如窩在山里頭,安全踏實。
而且上一世的趙朗,早就厭倦了紛爭戰(zhàn)火,所以他決定,就在長白山下,做個獵人,好好養(yǎng)活家里的大小姨子。
作為曾經(jīng)的特種兵,經(jīng)常要執(zhí)行各種艱巨的任務,面對的不僅是危險的敵人,更多的是惡劣環(huán)境下的極限挑戰(zhàn)。
比如遇到野獸,比如尋找食物,都是家常便飯,早已鍛煉出一身野外求生的本領(lǐng)。
打獵對于他來說,并非難事。
不過眼下已經(jīng)是大雪季節(jié),到處都是雪窩子,處處存在陷阱和危機。
他手里就一把柴刀,只能先在外圍,狩獵一些野雞野兔之類,體型較小的家伙。
等什么時候搞到獵槍,再深入捕獵。
“廣闊天地,大有所為啊!”
看著蔚為壯觀的冰山雪林,趙朗深吸一口氣,鉆入了林子。
一個合格的獵人,觀草色辨泥痕是基本功。
想要尋到獵物,首先就得觀察動物留下的毛發(fā),糞便和腳印等等。
趙朗踩在厚厚的積雪上,深一腳淺一腳,一雙眼睛,卻銳利的掃視著四周。
這年頭野生動物不少,尤其是在長白山這種深山老林連綿的地方,更是不缺。
他看見了許多動物留下的蹤跡。
有獐子的,兔子的,傻狍子的,野鹿的……不過都時間太久,起不到作用。
翻過一個山坡,地勢變的平坦。
幾坨糞便,吸引了趙朗的注意。
他湊上去聞了聞,酸臭刺鼻,夠新鮮,甚至有的還有余溫。
他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長了不少山茶樹,山茶花早已凋零,但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果實,有被啃啄的痕跡。
一定有野雞經(jīng)常在附近活動。
就這里吧!
趙朗首先繞了一圈,找到隱藏的落腳點,然后從懷里掏出兩根玉米棒子掰開。
一粒粒玉米,灑在了雪地上。
別看這動作簡單,實際上是有技巧的。
撒玉米粒,需要掌握好位置和疏密程度。
太疏了,野雞不容易上套。
太密了吃飽了就容易飛走。
而且視線范圍,也要在自己能看到,野雞難發(fā)現(xiàn)的角度。
他一口氣做了三個引誘點,反正這玉米棒子也是在趙天陽家順的。
剩下半截,又揣回了兜里,當作口糧。
一通下來,身上出了熱汗。
趙朗慢悠悠的轉(zhuǎn)悠了幾圈,等到熱汗冷卻發(fā)揮,才敢坐下。
否則這種環(huán)境下,極容易得風寒。
他坐在一棵枯死倒下的大樹后面,樹干歷經(jīng)風霜,中間早就空了許多裂縫。
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設(shè)下的引誘。
憑借他的準度,只要有獵物進入他的攻擊范圍,一刀一個準。
他掰了幾粒玉米,放進嘴里,慢慢咀嚼。
一邊補充能量,一邊打發(fā)時間。
不知不覺,日頭到了頭頂。
雪白的白雪,變的愈發(fā)刺眼。
附近還是沒動靜!
趙朗閉著眼睛,嘴巴緩慢蠕動,免得牙齒被凍僵。
心里卻有些焦灼。
一旦過了晌午,天色就要下沉。
天黑之前,要是還打不到獵物,他可就要兩手看看的回去了。
“咯咯!”
輕微的叫聲,如同一記強心劑,讓趙朗精神一震。
終于來了!
他抬起頭,就見一只羽毛風滿的野雞,正在啃啄地上的玉米粒。
旁邊還有一只,也跟了上來。
兩只野雞!
趙朗心里一喜,小心的活動了四肢,從腰間摘下了柴刀,緩慢起身。
兩只野雞,他一只都不想放過。
他要等待最佳時機,一箭雙雕!
趙朗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
眼看兩只野雞逐漸靠近,手里的柴刀已然舉起,蓄勢待發(fā)。
堪堪就在這一瞬,他眼角忽然一閃。
發(fā)現(xiàn)一棵山茶樹下,竟然貓著一只狗獾。
感情不止是趙朗,這畜生,居然也盯上了野雞。
也就在他收力的時候,那狗獾動了。
速度極快,如同一道黑風掠過,精準的撲向了野雞。
“咯咯咯咯……”
野雞尖銳的啼聲,伴隨著幾根羽毛亂飛。
就見狗獾率先撲倒一只,壓在身下。
接著又用雙爪,勾住了準備飛走的另一只野雞,一口咬下。
動作連貫,一氣呵成。
一只野雞直接暴斃,另一只也受了重傷,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狗獾得手后,咬著野雞,準備回去享用。
噗嗤!
也就在這時候,一把柴刀風馳電掣的飛出,斬在了狗獾的脖子上。
這一刀精準無比,勢大力沉。
狗獾的脖子幾乎被斬斷,大片的鮮血噴涌,劇烈掙扎了幾下后,就沒了動靜。
趙朗站起身,從枯樹后走了出來,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撿起柴刀,在雪地上擦了擦血漬,重新別在了褲腰帶上。
隨后便提起了狗獾,咧嘴一笑:“小畜生,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嗎?我的野雞,可不是這么好吃的!”
“這回不僅白撿了兩只野雞,還殺了頭狗獾,晚上可以好好吃一頓了!”
提著獵物,轉(zhuǎn)身就往山下走去。
……
曹左秀一家,一整天都沒干活。
反正他們和生產(chǎn)隊長打好招呼了,今天就算不下地,也能算一個工分。
就等著趙朗熬不住,上門來借糧呢!
可是左等右等,眼看都下午了,依舊沒等到!
“這啥情況?。慷伎煲惶炝?,也沒見到趙朗的影子?”曹金伸長了脖子,翹首以盼。
“我問過了,沈秋雪和沈明月那倆賤人,說趙朗一大早就出門辦事去了,多半是出去借糧了!”姚蘭花坐在一張板凳上,磕著瓜子。
“呵呵,現(xiàn)在是月底,誰家不緊張,誰會借糧給他!”趙成龍哼了兩聲,“一定要等到他來求我!”
“來了來了,他來了!”說話之間,曹左秀老遠就看到趙朗的身影。
“瞧他兩手空空的,準是吃了閉門羹!”趙成龍激動的笑出了聲。
“行了,都小聲點,別都杵在門口,太明顯了他反而不好上套!”曹左秀喝斥一聲,抱起了幾根柴火,等到趙朗走近,裝作一副不經(jīng)意的模樣,“哎喲,這不是趙朗嗎?”
“你昨晚才醒,不在家躺著多休息,怎么就出門了!”
“這是去哪兒了?”
趙朗用屁股想都知道,曹左秀他們打的什么主意。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戲謔,故作疲憊無力的樣子:“沒去哪,就隨便溜達了幾圈,我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