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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頻】《皇后竟是我自己》第6章更新提前看

2025-02-21 22:53:25 作者:酥餅
  • 皇后竟是我自己 皇后竟是我自己

    新帝登基說要冊封昔日的平民女做皇后。 世家和寒門都好奇,那個被新帝看上的女子是何人。

    酥餅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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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竟是我自己》 章節(jié)介紹

酥餅的這部網(wǎng)絡(luò)小說《皇后竟是我自己》,一經(jīng)面世,便成了言情題材小說中最具代表性的經(jīng)典之作。相信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它依舊是經(jīng)典。(第6章)內(nèi)容放送:“信了,但是我有一個疑惑尚未解決?!贝稳丈蚝銣Y回宮早朝,下令將南枝送回了謝府。下朝時,那些.........

《皇后竟是我自己》 第6章 在線試讀

“信了,但是我有一個疑惑尚未解決?!?/p>

次日沈恒淵回宮早朝,下令將南枝送回了謝府。

下朝時,那些朝臣都驚訝平民出身的南枝,居然出自謝家之手。

他們更訝異今日沈恒淵在朝廷上的大動肝火。

一個兩個都猜測議論說,陛下是為了哄真正的皇后高興。

路過御花園時,我見到了從椒房殿搬離的南枝。

她低頭神傷,和周圍的宮女小聲道歉。

“我從未有為后的大膽心思,只是世人以謠傳謠罷了,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輕輕嘖了一聲。

好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

只是南枝大概估計錯了,宮里都是千年老狐貍。

她的茶言茶語,瞬間就成了那些老嬤嬤的笑料。

路過南枝,我偷偷溜到一位宮女身邊,她是沈恒淵生母的陪嫁侍女。

“這位姑娘,不知可否麻煩你替我看一看這信?”

我郎君逝去的那年,恰是三皇子沈恒淵被找回的時候。

瞞著沈恒淵偷溜進后宮,這可是重罪。

但是我實在不敢直接問沈恒淵。

老宮女對我行了一禮,而后接過信讀了一眼。

須臾,她面紅耳赤地將信丟給我。

“大人您是在調(diào)戲老奴不成?”

“這......這分明是一份情書啊?!?/p>

宮女咬咬唇,猶豫著將信上內(nèi)容翻譯出。

“吾妻羨魚......”

確實是一封情書,信中寫滿了對我的愛慕。

直白而又熱烈。

老宮女讀到最后一句,忽然卡了殼:“若我身死,羨魚勿念。若我未亡......”

她搖搖頭,“這句我一時想不起來是什么意思了?!?/p>

遺憾地張了張嘴,我伸出手去接信紙。

信紙卻在半路被一只手截去。

“若我未亡,當許羨魚,海清河晏,帝后相依,白首不離?!?/p>

我回頭看著來人,皺起眉頭。

謝殷將信紙還給我,弓身抱歉。

他笑了笑:“謝某只是不想讓陛下的心意就此被蒙在鼓里。”

他側(cè)身示意我離開,因為沈恒淵正在御花園中走來。

看樣子是在找什么人。

將信紙塞入袖子,我快步朝著沈恒淵走去。

四下仍有些宮女在,沈恒淵竟然就大步上前,一把將我扣入懷里。

“我以為你又不見了。”

他的唇擦過耳畔,惹得我心臟跟著他的氣息震動。

真是好過分的一人。

從前對我的占有欲就大得很,如今改頭換面當了皇帝,還是改不了性子。

推了推他的胸膛,推不動。

反倒被沈恒淵抱得更緊了。

我輕笑一聲,手順著他的背而下,掐了他的腰一把。

“溫卿,你在非禮朕?!?/p>

我側(cè)頭,朝他微微一笑。

“對啊,是非禮?!?/p>

他被我的干脆嚇了一跳。

我繼續(xù)笑著捉弄他:“如果是陛下,肯定就得治我罪了,如果是我郎君......”

耳垂被人一咬,沈恒淵眸色幽暗。

他主動接話:“也會治你罪,在晚上通通討回來。”

我笑著退后。

“陛下恕罪,臣今日喝了些米酒,想來是又說胡話了?!?/p>

瞞了我那么久,憑什么還得我先點破。

沈恒淵松開我,眼睛定定地看著我,似乎想從我身上看出個什么。

他眼里有紅血絲,想來是在溫府的日子沒休息好。

怪讓人心疼的。

他攥住我想繼續(xù)后退的手腕,輕輕一拉。

距離猛地拉近,我身后也無路可退。

“溫羨魚,你在怪我。”

他聲音輕,但語氣充滿篤定。

我笑著回答:“臣不敢?!?/p>

誰知沈恒淵瞪大了眼睛,他輕笑一聲。

“是不敢,而不是不會?!?/p>

他的眼神好像在說:看吧,你就是在怪我。

對峙片刻,沈恒淵先敗下陣來。

手指摩挲著我的手腕,他低聲問我:“再給我三日,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p>

“君臣、夫妻、你我,兩相宜之法?!?/p>

我勾唇微笑。

“好?!?/p>

沈恒淵沒回溫府,聽人說,御書房夜夜點燈。

又一日早朝,我打著哈欠擠入朝廷。

今天來上朝的人似乎格外多?

好像是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

我的官位不高,通常是站在偏后位置。

每每想偷看沈恒淵,都得踮起腳尖,太不方便了。

“溫大人請隨我來?!?/p>

腳下才站定,謝殷就朝我微笑走來。

見我疑惑,他笑著解釋:“是陛下的囑咐,他讓您上前議事?!蔽腋勺呱锨埃贿吿ь^望向沈恒淵。

他也正在看我。

那張冰山似的臉,在和我視線交匯剎那,慌亂地移開眼神。

沈恒淵的耳根子紅了紅。

我抿唇憋笑,站到了最前列。

“今日之事,陛下說想請您好好見證?!?/p>

“好。”

轉(zhuǎn)頭一瞥,身后站滿了文武朝臣。

世家與寒門相間,烏泱泱一片。

而沈恒淵坐在最高位,他冷著臉,身上的氣勢足以讓所有人臣服。

對上我時,他嘴角微微勾起。

看來今日的確要發(fā)生一件大事。

且與我有關(guān)。

朝堂議事,君臣辯論。

此前我站在后列,尚未覺得沈恒淵有何厲害。

而今站在最前,看著他云淡風輕地指點河山。

尤其是,他今日居然提出了女子為官的先例。

此話一出,引得朝廷激蕩。

“朕已做過許多打算,諸位與其在此爭吵,倒不如回去將適齡的女子培養(yǎng)培養(yǎng)?!?/p>

“為我平武貢獻出未來的國之重臣?!?/p>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在揶揄。

他也調(diào)侃過我這個“國之重臣”來著。

沈恒淵不愧是帝王,他三言兩語就哄得朝臣歇了爭吵的心思。

無論是士族,還是寒門,均臣服在沈恒淵的腳下。

他是真正的天子。

聽著聽著,我不自覺跟著心潮激蕩起來。

他讓我想到了少年時的他。

身上破破爛爛,臉上一團污泥。

但眼睛卻亮的厲害。

寫滿了野心。

“今日朕還有一件大事想昭告諸位大人?!?/p>

沈恒淵手指輕點龍椅,一派平靜的姿態(tài)。

朝臣們立刻豎直身子,“陛下請講。”

“朕已擬好封后圣旨,人選已經(jīng)選定了?!?/p>

臣子們愣了愣,有寒門官員大膽問:

“敢問陛下,那女子出自何家?”

沈恒淵朝下方輕輕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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