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竟是我自己》 章節(jié)介紹
酥餅的這部網(wǎng)絡(luò)小說《皇后竟是我自己》,一經(jīng)面世,便成了言情題材小說中最具代表性的經(jīng)典之作。相信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它依舊是經(jīng)典。(第6章)內(nèi)容放送:“信了,但是我有一個疑惑尚未解決?!贝稳丈蚝銣Y回宮早朝,下令將南枝送回了謝府。下朝時,那些.........
《皇后竟是我自己》 第6章 在線試讀
“信了,但是我有一個疑惑尚未解決?!?/p>
次日沈恒淵回宮早朝,下令將南枝送回了謝府。
下朝時,那些朝臣都驚訝平民出身的南枝,居然出自謝家之手。
他們更訝異今日沈恒淵在朝廷上的大動肝火。
一個兩個都猜測議論說,陛下是為了哄真正的皇后高興。
路過御花園時,我見到了從椒房殿搬離的南枝。
她低頭神傷,和周圍的宮女小聲道歉。
“我從未有為后的大膽心思,只是世人以謠傳謠罷了,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輕輕嘖了一聲。
好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
只是南枝大概估計錯了,宮里都是千年老狐貍。
她的茶言茶語,瞬間就成了那些老嬤嬤的笑料。
路過南枝,我偷偷溜到一位宮女身邊,她是沈恒淵生母的陪嫁侍女。
“這位姑娘,不知可否麻煩你替我看一看這信?”
我郎君逝去的那年,恰是三皇子沈恒淵被找回的時候。
瞞著沈恒淵偷溜進后宮,這可是重罪。
但是我實在不敢直接問沈恒淵。
老宮女對我行了一禮,而后接過信讀了一眼。
須臾,她面紅耳赤地將信丟給我。
“大人您是在調(diào)戲老奴不成?”
“這......這分明是一份情書啊?!?/p>
宮女咬咬唇,猶豫著將信上內(nèi)容翻譯出。
“吾妻羨魚......”
確實是一封情書,信中寫滿了對我的愛慕。
直白而又熱烈。
老宮女讀到最后一句,忽然卡了殼:“若我身死,羨魚勿念。若我未亡......”
她搖搖頭,“這句我一時想不起來是什么意思了?!?/p>
遺憾地張了張嘴,我伸出手去接信紙。
信紙卻在半路被一只手截去。
“若我未亡,當許羨魚,海清河晏,帝后相依,白首不離?!?/p>
我回頭看著來人,皺起眉頭。
謝殷將信紙還給我,弓身抱歉。
他笑了笑:“謝某只是不想讓陛下的心意就此被蒙在鼓里。”
他側(cè)身示意我離開,因為沈恒淵正在御花園中走來。
看樣子是在找什么人。
將信紙塞入袖子,我快步朝著沈恒淵走去。
四下仍有些宮女在,沈恒淵竟然就大步上前,一把將我扣入懷里。
“我以為你又不見了。”
他的唇擦過耳畔,惹得我心臟跟著他的氣息震動。
真是好過分的一人。
從前對我的占有欲就大得很,如今改頭換面當了皇帝,還是改不了性子。
推了推他的胸膛,推不動。
反倒被沈恒淵抱得更緊了。
我輕笑一聲,手順著他的背而下,掐了他的腰一把。
“溫卿,你在非禮朕?!?/p>
我側(cè)頭,朝他微微一笑。
“對啊,是非禮?!?/p>
他被我的干脆嚇了一跳。
我繼續(xù)笑著捉弄他:“如果是陛下,肯定就得治我罪了,如果是我郎君......”
耳垂被人一咬,沈恒淵眸色幽暗。
他主動接話:“也會治你罪,在晚上通通討回來。”
我笑著退后。
“陛下恕罪,臣今日喝了些米酒,想來是又說胡話了?!?/p>
瞞了我那么久,憑什么還得我先點破。
沈恒淵松開我,眼睛定定地看著我,似乎想從我身上看出個什么。
他眼里有紅血絲,想來是在溫府的日子沒休息好。
怪讓人心疼的。
他攥住我想繼續(xù)后退的手腕,輕輕一拉。
距離猛地拉近,我身后也無路可退。
“溫羨魚,你在怪我。”
他聲音輕,但語氣充滿篤定。
我笑著回答:“臣不敢?!?/p>
誰知沈恒淵瞪大了眼睛,他輕笑一聲。
“是不敢,而不是不會?!?/p>
他的眼神好像在說:看吧,你就是在怪我。
對峙片刻,沈恒淵先敗下陣來。
手指摩挲著我的手腕,他低聲問我:“再給我三日,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p>
“君臣、夫妻、你我,兩相宜之法?!?/p>
我勾唇微笑。
“好?!?/p>
沈恒淵沒回溫府,聽人說,御書房夜夜點燈。
又一日早朝,我打著哈欠擠入朝廷。
今天來上朝的人似乎格外多?
好像是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
我的官位不高,通常是站在偏后位置。
每每想偷看沈恒淵,都得踮起腳尖,太不方便了。
“溫大人請隨我來?!?/p>
腳下才站定,謝殷就朝我微笑走來。
見我疑惑,他笑著解釋:“是陛下的囑咐,他讓您上前議事?!蔽腋勺呱锨埃贿吿ь^望向沈恒淵。
他也正在看我。
那張冰山似的臉,在和我視線交匯剎那,慌亂地移開眼神。
沈恒淵的耳根子紅了紅。
我抿唇憋笑,站到了最前列。
“今日之事,陛下說想請您好好見證?!?/p>
“好。”
轉(zhuǎn)頭一瞥,身后站滿了文武朝臣。
世家與寒門相間,烏泱泱一片。
而沈恒淵坐在最高位,他冷著臉,身上的氣勢足以讓所有人臣服。
對上我時,他嘴角微微勾起。
看來今日的確要發(fā)生一件大事。
且與我有關(guān)。
朝堂議事,君臣辯論。
此前我站在后列,尚未覺得沈恒淵有何厲害。
而今站在最前,看著他云淡風輕地指點河山。
尤其是,他今日居然提出了女子為官的先例。
此話一出,引得朝廷激蕩。
“朕已做過許多打算,諸位與其在此爭吵,倒不如回去將適齡的女子培養(yǎng)培養(yǎng)?!?/p>
“為我平武貢獻出未來的國之重臣?!?/p>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在揶揄。
他也調(diào)侃過我這個“國之重臣”來著。
沈恒淵不愧是帝王,他三言兩語就哄得朝臣歇了爭吵的心思。
無論是士族,還是寒門,均臣服在沈恒淵的腳下。
他是真正的天子。
聽著聽著,我不自覺跟著心潮激蕩起來。
他讓我想到了少年時的他。
身上破破爛爛,臉上一團污泥。
但眼睛卻亮的厲害。
寫滿了野心。
“今日朕還有一件大事想昭告諸位大人?!?/p>
沈恒淵手指輕點龍椅,一派平靜的姿態(tài)。
朝臣們立刻豎直身子,“陛下請講。”
“朕已擬好封后圣旨,人選已經(jīng)選定了?!?/p>
臣子們愣了愣,有寒門官員大膽問:
“敢問陛下,那女子出自何家?”
沈恒淵朝下方輕輕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