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竟是我自己》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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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竟是我自己》 第4章 在線試讀
“溫大人似乎在想人,是心上人嗎?”
我本來想如實回答,但眼睛瞥見明黃色的衣袍一角時。
嘴巴脫口而出成了:“我在想我家的大黃狗?!?/p>
穿著金色長袍的沈恒淵腳步一頓,而后冷哼一聲跨過了我們。
“溫卿可真多情啊,連狗都想。”
怎么感覺在罵我?
不敢多想,我笑著轉(zhuǎn)頭,假裝和謝殷搭話。
原本以為沈恒淵會因為那日的事情在宮宴上給我甩臉色。
但他全程冷這張臉,高傲的眼神連分都沒分我一點。
主打一個平等地蔑視所有人。
我放松下來,和謝殷把酒相談。
謝殷身上絲毫無世家公子的傲氣,為人平和,我跟他相談甚歡。
隱約察覺有道目光盯著我的臉,隱晦而又熱烈。
等晚宴結(jié)束時,我已經(jīng)快不省人事。
“溫大人似乎醉得厲害,需要謝某送大人回去嗎?”
我扶著宮里的紅木柱子,擺了擺手:“不用不用?!?/p>
“我愛人會吃醋的,他不許我上別人的馬車?!?/p>
謝殷微怔,“溫大人的愛人是誰?”
我靠著柱子,嘿嘿一笑。
“那個最愛吃醋的就是我愛人呀?!?/p>
迷迷糊糊,來來回回我就這兩句。
謝殷無奈笑道:“溫大人是真醉了,我送您回府?!?/p>
胳膊被輕輕一扯,我率先倒在了某人的胸膛上。
“她坐不習(xí)慣其他人的馬車?!?/p>
像是為了印證沈恒淵的話,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在長廊里醉醺醺喊道:“郎君,我要騎馬?!?/p>
我看見我的郎君紅了耳朵,他像個木頭似的杵在原地。
我不滿地嘀咕一聲:“郎君又得要獎勵才肯出發(fā)?!?/p>
沈恒淵湊近,猝不及防被我狠狠一親。
我跳上他的背,心滿意足地?fù)ё∷牟弊印?/p>
謝殷的臉在我面前模糊起來,他低頭笑了聲,而后匆忙離去。
我被沈恒淵背在背上,快睡著時我問他:
“郎君你今晚要不然別走了吧?”
“嗯?”
我玩著他的長發(fā),打了個哈欠:“今晚去我家吧,我床大?!?/p>
被沈恒淵丟到床上時,我仍然酒意未散。
不知天高地厚地勾著脖子,我笑得跟個妖精似的。
“郎君你怎么還偷別人家大床???”
我摸了摸龍床床頭的雕花,“呦呵,還是雕花檀木的?!?/p>
對方有些不滿:“都到這時候了,溫羨魚你還關(guān)心床是不是雕花的?”
溫?zé)岬能|體欺身而上,炙熱的吻落在我唇間。
“不如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吧?!?/p>
我不解地看著他,“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莫非郎君你不行?”
嘴唇被人狠狠一咬,沈恒淵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溫羨魚,我會連本帶息討回來的,你別后悔就行?!?/p>
他看著我的時候,眼睛里獨我一人。
讓我想起了我撿到我郎君時的樣子。
心一軟,我笑道:“欠債還錢,連本帶息,天經(jīng)地義,你來討就是。”
次日我扭著腰醒來,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連滾帶爬逃回溫府,我用最快的速度給沈恒淵遞了一份告假書。
我喝醉酒記不得事,但我知道我睡了沈恒淵。
原以為可以躲過沈恒淵一陣子,下午在花園遛彎時,我就見到了他。
嗯,在我家。
我和沈恒淵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對無言。
最終是我先開口:“陛下您怎么在臣的府?。俊?/p>
他坐在我府里的紫藤花下,提筆勾寫奏折的姿態(tài)矜貴優(yōu)雅。
見他不回我,我氣得轉(zhuǎn)身就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不能來?”
在我快走出花園時,身后的人動了。
我轉(zhuǎn)身,深吸氣擠出微笑。
“能。”
行,把溫府讓給他就是了。
手腕被人拉住,我被人按著坐下。
“你不必走,朕只是借宿在你府中?!?/p>
他收回手,繼續(xù)云淡風(fēng)輕地批著奏折。
我想拒絕,但是想了想,我好想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朕借住在溫府,給你機會抵罪?!?/p>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
沈恒淵抬眼微微一笑,笑容與紫藤花相稱。
我晃了眼。
他勾了勾唇,“欺君之罪與......棄君之罪?!?/p>
心口一震,我有些慌亂地移開眼睛。
“如何抵罪?”
沈恒淵眉眼生得深邃,他靜靜瞧著我,就足以讓我淪陷。
“狀元郎如此聰慧,不如自己悟悟?!?/p>
我看著他坦然自若地走進(jìn)了我的房間。
我心跳得厲害。
走進(jìn)屋內(nèi),沈恒淵已經(jīng)躺在了我床上。
他見我站在門口遲遲不進(jìn),抬起下巴拍了拍里側(cè)。
“睡都睡了,溫卿還害羞?”
我紅著臉脫了鞋躺進(jìn)去。
背對著他誰時,我悄悄罵了他一聲。
不成想沈恒淵耳力極好,他撐著手臂支起身子看我。
“罵朕?那就罪加一等?!?/p>
我欲哭無淚地咬緊嘴唇,轉(zhuǎn)成在心里罵他。
身后的動靜窸窸窣窣,沈恒淵似乎又躺下了。
等了一會,我聽見了他平穩(wěn)的呼吸。
竟然就在我身邊睡著了?真不怕我趁機對他下手?
我凝視著他,試探著摸了摸他的臉。
沒醒。
又摸了摸他的胸。
還沒醒。
手還想往下,被人抓住了。
“羨魚,讓我睡個安穩(wěn)覺?!?/p>
他睜開眼,眼神惺忪,語氣也不似平時那樣冷。
長發(fā)垂落,他的清冷像是勾人的雪松,瞥我的眼神韻味余長。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沈恒淵又睡下了,他自然而然地將我的腰一摟,撈入了他懷里。
末了,不忘替我將被角墊在身下。
我卻遲遲睡不著。
給我讓出里側(cè),把被角墊我身下,喊我羨魚......
他和我故去的郎君,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