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竟是我自己》 章節(jié)介紹
《皇后竟是我自己》是作者酥餅的一部言情小說,在如今抄襲成災(zāi)的形勢下,酥餅的原創(chuàng)作品可謂是一股清流。《皇后竟是我自己》第5章主要內(nèi)容:想到那封至今不知內(nèi)容的遺書,我心底更煩了。房內(nèi)呼吸交織,我望著天花板發(fā)呆。腦子里沈恒淵和我郎君的兩張臉也交織.........
《皇后竟是我自己》 第5章 在線試讀
想到那封至今不知內(nèi)容的遺書,我心底更煩了。
房內(nèi)呼吸交織,我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腦子里沈恒淵和我郎君的兩張臉也交織在了一起。
困意襲來的前一秒,我告訴自己。
明天一定要找個機會,親口問問沈恒淵。
醒來時,沈恒淵已經(jīng)走了。
我本以為是上朝,但人斗上馬車了,鶯歌跑來告訴我。
今日休沐。
哦,那沈恒淵可能是回宮忙去了。
如果他真是我郎君,那他不會是喜歡社交的人。
將沈恒淵落下的玉扳指握在手中,我正打算打道回府,等他回府再給他吧。
簾子被人掀開,謝殷朝我微微一笑。
“我的馬車壞了,不知溫大人可否載謝某一程?!?/p>
他態(tài)度謙和,我根本不忍拒絕。
車上謝殷瞥了眼我手上的玉扳指一眼,笑著夸我:
“溫大人膚白,與這上好的和田玉很是相配。”
我:有沒有可能,我上班不到一個月,買不起。
我一苦逼打工人,哪能和沈恒淵這個資本家相比啊。
稀里糊涂的,我跟著謝殷來到了渭水河畔,那兒堆滿了休沐的官員。
沾了謝殷的光,我被官員一道簇擁著。
他們圍著謝殷,閑談著近日的趣聞。
“陛下哪怎么說?有人探聽到了么?”
聽他們提到了沈恒淵,我立刻豎起耳朵。
“陛下說他確定好封后的對象了。”
“聽聞他已經(jīng)把那平民女子接入宮中了。”
手上的玉扳指有些涼。
我吃瓜的笑容僵住了。
沈恒淵有屬意的心上人了。
“那女子叫南枝,聽人說她已經(jīng)被接入了椒房殿住著,應(yīng)當(dāng)是擇日就會下旨封后了?!?/p>
“宮里的小宮女有人問了南枝此事,問她時南枝好像正在封蓋頭,一臉期許的樣子呢?!?/p>
“陛下聽聞有人找她后,還大怒著將那些宮女兇了一頓,看來是將那南枝姑娘寶貴得緊!”
他們傳遞著南枝的畫卷,我正打算伸手去接。
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忽然有人驚呼著推了推我的肩膀:
“說來溫大人的眉眼和南枝姑娘長得有幾分相似?!?/p>
“若是溫大人有個胞妹,說不定能一并送入宮封個妃什么的?!?/p>
那些朝臣拍了拍我的肩膀打趣。
我卻笑不出來。
我沒有胞妹,像南枝的人就是我。
原來真的是我的錯覺。
我就說,高貴的帝王怎么可能是我死去的郎君。
從前種種,大概是因為沈恒淵想玩弄我吧。
帝王權(quán)術(shù),我不該去賭上真心的。
手接過南枝的畫卷,我瞟了一眼。
她眉眼溫柔,氣質(zhì)溫婉乖順。
聽說長得也小巧。
如此小鳥依人的美人,倒也和沈恒淵挺配的。
我沒再多看一眼。
難過時,謝殷牽起我的手。
“溫大人似乎不喜此處,見您原先似乎急著進宮,不如我讓人送您過去?”
我勉強一笑。
“不必了?!?/p>
皇帝不缺一個玉扳指,沈恒淵也不缺一個我。
回到府里時,沈恒淵也回來了。
他坐在我屋內(nèi),散發(fā)在燈前,燈光將他勾勒出幾分柔情。
我冷笑一聲。
不去陪美人,來我這批奏折?
真是有夠不解風(fēng)情的。
率先躺在床上,我滾了一圈,抱著被子起身。
“你去哪?”
見我步子不停,沈恒淵急忙起身。
“咚”的一聲,他的腦袋似乎撞倒了燈臺。
“是朕睡覺壓到你了嗎?”
“溫卿,看著朕。”
“溫羨魚......看看我?!?/p>
我站定,冷冷地瞥了沈恒淵一眼。
帝王一切,皆是恩典。
我管不了他,我只能管好自己。
讓自己別誤入歧途,別認錯人愛錯人。
“溫府廟小,容不下陛下這尊大佛?!?/p>
沈恒淵怔住了,墨一般的眸中神色慌亂。
“溫羨魚,你嫌棄我了?”
他額頭上被撞出了紅色的包,長長的睫毛因為劇烈的情緒而猛地一顫。
“我等了你一個下午?!?/p>
“你下午去哪了?”
手輕輕碰了碰我的手指,沈恒淵問我:“可以看在我等了你一下午的份上,理一理我嗎?”
他不把我當(dāng)君臣。
我攥緊被子,狠下心來提醒自己。
我該記得。
“撲通”一聲,我跪倒在地。
“臣,懇請陛下回宮?!?/p>
沈恒淵的臉色有些白,“你不怕我治罪于你了?”
我語氣很輕,但足夠讓沈恒淵的臉色又白了一分:
“陛下開心就好,臣無所謂了。”
素來冷硬的沈恒淵,在我面前居然臉色煞白一片。
我將門帶上,抱著被子去了隔壁屋睡。
半夜醒來時,聽見一道窸窸窣窣的動靜。
我無奈起身,看著趴在我床邊,坐在地上小憩的某人。
“陛下,您莫要胡鬧了,您是快要有皇后的人了?!?/p>
我盡量溫軟語氣,壓抑著自己心頭的怒火。
裝睡的人睜開眼,沈恒淵遲鈍地抬頭。
“皇后?除了你還能有誰?”
我忍著大半夜起床的火氣,起身把臨摹的畫卷甩給他。
“南枝姑娘都在繡蓋頭了,難不成你要辜負人家不成?”
我承認,我的語氣有點不善。
沈恒淵把畫卷踹到一邊,看也不看。
他抓住我的手,斬釘截鐵道:“她不是我的妻子,也不是我的皇后?!?/p>
“封后圣旨不是早就下給你了嗎?一直保管著呢?!?/p>
沈恒淵伸手進兜里,掏了掏。
摸出了原本的封后圣旨。
“你看,我一直隨身攜帶呢?!?/p>
“只要你同意,我擇日就可以昭告天下。”
三言兩語,沈恒淵和我解釋了清楚。
沈恒淵有意開設(shè)女官,而南枝是謝殷送進宮來的女官人選。
因沈恒淵信任謝殷,懶得過問其他女子,就把南枝的住處安排直接交給了他。
不成想,南枝似乎誤會了什么。
沈恒淵見我眼中仍有疑色,冷著臉起身朝外走去。
“去哪?”
夜風(fēng)中,他的聲音除去冷意,帶著些委屈,“去處理好南枝的事情,我讓她搬出去?!?/p>
他的披風(fēng)一角被我扯住,我笑吟吟地把他拉回了床上。
“晚上冷,陛下就留下來歇息吧。”
沈恒淵眸色微亮。
“你信我了?”
我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偏房床上的沈恒淵。
點點頭,又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