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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高寡嫂與病嬌小叔的禁忌之戀章節(jié)更新最快的網(wǎng)站 最新章節(jié)5推送

2025-04-15 11:50:37 作者:葉畔溪
  • 清高寡嫂與病嬌小叔的禁忌之戀 清高寡嫂與病嬌小叔的禁忌之戀

    民國?雙潔陸逸因年幼時撞破了家族中的一些丑事,給他的心靈造成了創(chuàng)傷。從此他便厭惡迂腐陰暗的小城生活,借著外出求學(xué)為由,離家三年未歸。再回家發(fā)現(xiàn)家中多了一個嫂嫂,她溫文爾雅,知書達理??尚珠L卻早已離家,生死不明。他一向討厭封建教條之人,誰料卻對事事循規(guī)蹈矩的嫂嫂生出了不該有的情愫……

    葉畔溪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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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高寡嫂與病嬌小叔的禁忌之戀》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清高寡嫂與病嬌小叔的禁忌之戀》,由作者葉畔溪編寫,整部作品情節(jié)新穎而曲折,語言平白而生動,達到了思想性、藝術(shù)性與可讀性的統(tǒng)一?!肚甯吖焉┡c病嬌小叔的禁忌之戀》第5章主要內(nèi)容:陸母拍了拍周晚玉的肩膀,順手從茶幾上掂起一張報紙:“衣服.........

《清高寡嫂與病嬌小叔的禁忌之戀》 第5章 在線試讀

陸母拍了拍周晚玉的肩膀,順手從茶幾上掂起一張報紙:“衣服你拿回去,過幾天咱們宣陽城里,頭一家歌舞廳開業(yè),媽帶你去熱鬧熱鬧!”

“歌舞廳?”周晚玉瞪大了眼睛。“那不是洋人的玩意嗎?”

陸母抿嘴,臉上浮起一絲笑意,遂指著報紙上偌大的“霓虹館”三個字,給周晚玉看。

“陸逸之前寫信回來,說這些洋玩意大城市早就有了,可我們這才剛流行起來,所以咱們也得跟上形勢,去看個新鮮!”

周晚玉聞言面上一紅,“可是我聽鋪子里去廣州進貨的伙計說,這種舞廳亂的很,男男女女都摟抱在一起,實在不成體統(tǒng)?!?/p>

“哈哈哈……”陸母聽了周晚玉的話,忍不住掩嘴大笑?!吧笛绢^,什么摟摟抱抱的,人家那是洋人發(fā)明的一種舞,叫什么來著?”

“叫交誼舞!”陸母的陪嫁趙媽在一旁接嘴道。

“對,是交誼舞!”陸母雙手一拍,“你看,你還沒趙媽懂得多?!?/p>

趙媽咧著嘴在一旁樂:“我哪懂得呀,還是從前三少爺信上寫的,您念給我聽的?!?/p>

說到三少爺,陸母眉頭舒展的更開了,嘴角也不自覺的向上揚起。

“對了,前天陸逸剛發(fā)來一封電報,說他今年會回家來過年?!?/p>

陸母說著,臉上的皺紋也跟著起起落落,似乎在感知著她的喜悅。

她這個小兒子,打小就乖巧溫順,斯斯文文的,特別惹人喜歡。腦子也聰明,功課比他兩個哥哥都學(xué)得好。

所以陸母對他寄予了厚望,特意送他去天津上學(xué)。

這一去就是將近四年,叫她怎么能不惦念!

“三弟要回來了嗎?那可真是太好了,自打我進門,還沒有見過他呢!”周晚玉也替婆母感到高興。

“他得有三年多沒回來了,你當(dāng)然沒見過他!這孩子,好學(xué)的很,整天嚷嚷著學(xué)業(yè)繁忙,嫌路上浪費時間,逢年過節(jié)都不肯回來!”

陸母一提到她這個小兒子,就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也不知道這次回來還走不走?要是能留在家里,那是最好不過了。”陸母獨自念叨著,聲音越來越小。

家里的生意從前都是她一個人打理,其中的辛酸可想而知。

現(xiàn)在雖交給了管家丁伯和周晚玉,但丁伯年歲也大了,周晚玉身體也弱。

倘若老三能留下打理,她便能徹底放下心來,安享晚年!

至于老二那個不成器的,許是從小被她嬌慣壞了,扛不起一點事,所以她從未將他考慮在內(nèi)。

當(dāng)初她提出要打破舊思想,陸家年輕一代都不許再收通房納侍妾,老二就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原因是他早就與他房里的一個丫頭廝混在一起,只等成婚后給人家個名分,陸母這個規(guī)矩一下來,那丫頭沒了想,便不再叫他碰了。

陸母深知老二的品性,便不再對他抱有期望。

如今老三要學(xué)成歸來,她自然喜不自勝!

幾個人在屋里說了一會兒話,陸母默默起身,又將柜里的匣子取出。

周晚玉面上露出一絲難色,剛要張口拒絕,陸母便假裝生氣的將匣子往她手里一推:“這是媽特地給你定做的,用的都是上好的料子,你要**可就浪費了!”

“可是我……”話到嘴邊,周晚玉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實在不愿出門去湊熱鬧,卻又不想辜負婆母的一番好意。

“謝謝媽!”

周晚玉捧了匣子,默默走在回東院的路上,心里不由得思緒萬千。

無數(shù)個漫漫長夜,早已將少女那份情竇初開的期許與情意消磨殆盡,留給她的只有心如止水。

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亦或是從一而終,至死不渝!

如今陸淮雖已不在,她卻也無法再敞開心扉去接受別的男人。

盡管世道變了,女子離婚二嫁也算不得什么新鮮事,更何況她是沒了丈夫。

但她心里接受不了這種想法,況且現(xiàn)在身邊沒有男人,她卻認為自己比有男人的林月過的好。

婆家庇護,衣食無憂,除了偶爾失眠的夜晚有些孤寂難熬,大多時候她還是能感覺到幸福。

婆母喜歡她,憐惜她,有什么好的都先緊著她。小姑子陸萍每次下學(xué)都要先找她,給她講學(xué)校發(fā)生的趣事。

或者是在外面跟同學(xué)吃了好吃的糕點,去了好玩的地方,假期的時候就會帶她也去再嘗一遍。

這樣歲月靜好的日子,難道不比西院整日的雞飛狗跳要好上很多嗎?

雖然她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婚姻生活,但她也明白,嫁男人和下賭注沒有區(qū)別。

運氣好了,遇到個有責(zé)任有擔(dān)當(dāng)會寵人的男人,這一生也不至于太苦,也值當(dāng)為他十月懷胎,綿延子嗣。

可倘若運氣不好,遇到個不顧家不知冷知熱的男人,這一輩子怕是要陷進泥潭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她無欲無求,獨善其身來的更好。

周晚玉低頭看了看手里的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

她雖不想出門交際,但手里管著陸家的鋪子,就避免不了要與人周旋。

只盼著這次老三回來,可別再走了,若他能插手家中的生意,那自己也樂得個清閑!

此刻,繁華的天津城中,也是陰雨綿綿。

平時熙攘喧鬧的街道,現(xiàn)下只有匆忙趕路的行人。

街角邊三三兩兩的黃包車師傅,身穿短褂,焦急的等在車旁。每逢這樣的天氣,他們的車價總能翻上一番。

與此同時,街盡頭一家裝飾奢華,安著璀璨吊燈和高大玻璃窗的中餐廳里,幾個年輕男女端坐在餐桌旁,正愉快的交談著。

橘黃色的燈打在他們滿是笑容的臉上,反射出青春的氣息。

“侍應(yīng)生,再幫我們拿瓶紅酒來!”緊靠玻璃窗的一位青年男子抬手,向遠處的服務(wù)人員說道。

他身上穿著一件灰色駝絨大衣,黑白格子相間的針織圍巾松散的搭在脖頸上。

立式板寸頭將他整個人襯得格外精神,高高的鼻梁上還掛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奇怪的是,厚厚的鏡片在他臉上并沒有顯得死氣笨重,反倒把他的儒雅氣質(zhì)烘托的更加出彩。

緊挨著他的是一位同樣相貌不凡的年輕男子,對面則坐著兩位留著齊耳短發(fā)的活潑女孩。

“陸逸,你今年……真的要回家過年嗎?”其中一位女孩突然發(fā)問,白皙光潔的臉上不經(jīng)意間泛起紅暈。

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從容的接過侍應(yīng)生拿來的紅酒,為面前幾人都斟上一杯。

“是的!”他答道,“我打算過完年就出國的。出國前,理應(yīng)回家看看!”

“怪不得呢,我說你都三年沒回去了,怎么突然想起要回家過年,原來是要出國呢!”陸逸身旁的男子嬉笑著端起了酒杯,“來!讓我們提前祝陸少留洋順利!”

“你要出國留學(xué)嗎?怎么從前沒聽你提起過?!狈讲拍俏慌⑼瑯优e起酒杯,眼神里卻是掩飾不住的落寞。

“臨時決定的,誰都沒說!”陸逸淺抿了一口,將手中的高腳杯又放回了桌上。

“嗨,他這個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性子一向陰晴不定,我行我素的,他沒到臨走前一天再告訴我們,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對吧,陸少?”宋堯說著,胳膊順勢搭在了陸逸肩上。

陸逸微微勾唇,將搭在他身上的胳膊推開,卻并未答話。

宋堯悻悻地收回胳膊,“看,我就說吧,他這人有些毛病,一個大男人碰他他都不讓!”

對面的女生都捂嘴淺笑,因為宋堯說的確是實話,陸逸在天津這么久,并沒有幾個朋友,唯有他們四人之間,還算熟絡(luò)一些。

可陸逸對他們也是時遠時近,并不經(jīng)常交心。他家里的事,更是只字不提。

幾人認識這幾年,都只知道他家是在宣陽城做生意的,至于其他,家中有幾個兄弟,具體做什么生意,他們都無從所知。

“唉,你說,你這次回家,萬一你媽要把你留在家里,或者強行給你說個媳婦可怎么辦?”宋堯再次開口,又惹得對面的兩人捧腹大笑。

“你們別笑!”宋堯抬手打斷正哄笑的女生,“他們家有好幾處生意呢,他媽肯定不想讓他出國的!”

見眾人都拿他打趣,陸逸訕訕一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不會的,我媽思想很開明的,不會做出包辦婚姻的事。

至于我家的生意……有我大嫂呢,她很能干,將家中生意打理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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