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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只想做反派》更新了嗎 最新章節(jié)第9章閱讀

2021-06-10 13:10:32 作者:貓熊
  • 重生后王妃只想做反派 重生后王妃只想做反派

    前世她親信歹人,溫良恭儉的鄢陵名姝,慘死于渣男賤女之手,死后亦是滿身污名。重活一世,她再不做那嬌弱婉約的賢良淑女!前世渣男辱她為淫亂下作、風(fēng)流下賤的浪女,今世便讓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嫵媚撩人!黑蓮花惡女污蔑她是手段惡毒的狠辣妖女,那她如今便叫她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惡毒!步步心機,連環(huán)陷阱,更有BOSS系統(tǒng)強力助攻!你們渣賤一雙天生一對,我卻偏要讓你們自取滅亡!只是,為什么又被奇奇怪怪的人纏上?

    貓熊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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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只想做反派》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后王妃只想做反派》是一部腦洞大開的優(yōu)秀之作,在作者貓熊鬼斧神工的創(chuàng)作之下,故事情節(jié)又是如此合理,經(jīng)得起百般推敲!《重生后王妃只想做反派》第9章介紹的是:華燈彩結(jié),流光溢色。謝家同溫家一樣乃是鄢陵大族,謝二小姐更是鄢陵有名的才女,在以才.........

《重生后王妃只想做反派》 第009章 宴中受難 在線試讀

華燈彩結(jié),流光溢色。

謝家同溫家一樣乃是鄢陵大族,謝二小姐更是鄢陵有名的才女,在以才學(xué)聞名天下的鄢陵境內(nèi),謝靈旋以詩畫雙絕而聞名,詩才清逸,畫工端麗,傾慕者不勝枚舉。

謝府及笄宴自卯時始,及至申時,從外地趕來道賀的車馬已停滿了秋庭街,景象蔚為壯觀,于鄢陵百姓而言,這等景象更是一年之中難得的盛景,少不了津津樂道一番。

溫府車架足有八座,青恒木的馬車外雕刻著溫家族徽,車架整齊一致,莊嚴而又威風(fēng)。

在最前頭的便是溫家四爺溫修信,形容清癯,溫文儒雅,溫玉容所乘馬車位于其后,徐惜蘭與她同乘一車,看起來很是精心地打扮了一番。

“吁——”

馬車緩緩?fù)T谥x府門前,很快便有小廝恭迎而來。

“玉容,四叔先同你謝家伯父談些事情,你便跟著姊妹們先自行進去吧。”

溫修信先下了馬車,囑咐車夫?qū)ⅠR車停好,莫擋了旁人的路,才來到溫玉容跟前,同她細心叮囑。

“玉容曉得,四叔不必擔(dān)心?!睖赜袢萘⒂谝粋?cè),徐惜蘭靜靜站在她身后,目光掃過謝家大門,很快收斂了眉眼作溫順態(tài)。

“瑾春、予若,你們兩個記得陪著大姐姐,知道嗎?”

“爹爹,女兒明白?!辨⒚脙蓚€作了萬福,聲音清脆齊聲道。

溫修信隨著來迎的小廝而去,溫玉容便也隨著幾個姊妹一同入了謝府,瑾春、予若性情溫和,一路上并未多說,倒是三房的兩個女兒嘰嘰喳喳了一路,同徐惜蘭說得歡快。

二門外,兩個侍衛(wèi)手持長槍交錯一擋。

“何人?”兩個侍衛(wèi)同時大喝,像是根本不認識她們一般。

“溫府?!鼻帔L回道。

溫玉容眉頭一皺,往年來謝府赴宴從未有這般待遇,前世也并未遇到過此事,究竟是什么使得這一切改變了?

“哪個溫府?”年紀稍小的那個侍衛(wèi)冷冷問。

“整個鄢陵城還有哪個溫府?”青鶯凝眉怒視,“我家小姐們是謝家請來的客人,容不得爾等這般輕辱!”

經(jīng)過的閨閣小姐們俱都以袖掩面,秀手指著幾人附耳交談,面露異色。

“我們是左大人門下,不認識什么溫家!”侍衛(wèi)依舊冷顏以對,“閑雜人等不得入內(nèi)!”

“閑雜人等?”溫玉容笑,“便是你家總兵大人也不敢在我溫府放肆,沒料到竟被你一個小小侍衛(wèi)如此輕視,你即便不識我溫家,難道也不識太子太傅溫修禮么?”

溫玉容倒是見過這位左總兵左弼山的,當(dāng)初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參將,靠著謝家賞識娶了謝家小姐,成了謝家的女婿,沒料到后來竟攀上了相國高枝,成了秋黨黨羽,自此便是平步青云,仕途一帆風(fēng)順。

單論官職他尚不夠在溫家撒野,便論資歷人脈他也不足以同溫家相提并論,如今竟然還敢在她們面前擺起官家威風(fēng)來了,真真是有趣至極!

那小侍衛(wèi)聽了溫修禮大名當(dāng)真是變了臉色,只是依舊皺著眉頭看著她們,就是不讓行。

“小將,你叫什么名字?”溫玉容問。

“與你何干?”那侍衛(wèi)直直頂了一句,面對著幾個女人,還是幾個所謂清流世家的女人,他們最是看不順眼。武將文官向來不對付,手下的一群走卒更是如此。

“你是不敢?”溫玉容挑眉。

那小侍衛(wèi)像是被溫玉容的態(tài)度給激怒了,怒喝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潮州趙行!”

“好一個潮州趙行,你信不信,若是你現(xiàn)今立即進去通稟你家總兵大人,這謝家三門會同時大開迎我們進去。”

“就憑你?”

區(qū)區(qū)一個女子,也敢這般信口開河。

侍衛(wèi)冷笑,看她像是看著一個笑話。

溫玉容也笑,她不是個沒有脾氣的人,這小將真是將一番威風(fēng)耍到了太歲頭上。

“你!”溫玉容指向另一個侍衛(wèi),“你去內(nèi)間通稟你家大人,去問問是否當(dāng)真要給我們溫家沒臉,容不得我們通行?若是他說個‘不’字,我溫玉容便當(dāng)面去問問他!”

“姐姐,何必如此爭鋒相對?”溫予若扯了扯她的袖子,真擔(dān)心這樣會得罪人。

“安心?!睖赜袢葺p拍她的手背,“若是真這般退忍,才是叫人小瞧了我們溫家。當(dāng)忍的時候自然要忍,可有些時候,分毫也退不得?!?/p>

若是在這種時候退讓分毫,豈不是叫謝家輕看了溫家,雖是舊交,卻也是多年的競爭對手,畢竟一個鄢陵,同時容不得多個世家大族。

更何況如今二叔在朝為官,二叔既是溫家的蔭庇,溫家也是二叔的后盾,絕不能讓同朝為官的武將在溫家跟前耍了威風(fēng)。

另一個侍衛(wèi)稍年長些,曉得其中彎彎道道,面露猶疑之色,正僵持間,謝家小姐帶著丫鬟眾星捧月般緩步行了過來。

“噫,是發(fā)生了什么?”謝靈旋只看一眼便知曉了其中原委,笑著讓兩個侍衛(wèi)收起兵器,面對著溫家姊妹道,“原是溫家的姐姐妹妹來了,靈旋方才還想著怎么不見,心里剛念叨著,這就來了,可真是巧極了!”

“我們不是才來,是這兩個侍衛(wèi)攔著不讓我們進去!”書雀道。

謝靈旋面上笑容不減,“這兩個是沒見過什么世面的,我姐夫手底下的兵各個粗野得很,得罪了溫家的姐姐妹妹,靈旋在這里向大家道句不是,不過咱們也別跟這些個粗人計較,白白壞了心情。來,咱們一同進去吧!”那一雙靈動杏眼卻冷冷朝書雀掃了一眼,看得書雀害怕不已。

“妹妹宴上,自然是妹妹說了算?!?/p>

既然謝靈旋聽了消息趕了過來,溫玉容也不必緊揪著不放,只看了那小將一眼,笑著給了謝靈旋一個臺階下。

溫玉容踏過二門,其后三門大開,恭迎貴客而來。

那小將面色白了白,哆嗦著嘴一語不發(fā)。

謝靈旋帶著幾人來到雅閣,雖說前來訪客頗多,但女眷與外男是分別位于兩個場所,女眷之中依照著身份又分別隔了幾個場所,故而溫玉容到來之時并未太過嘈雜,只傳來低低的說話聲,各家小姐都手持團扇,端莊而坐。

雅閣門扉大開,謝靈旋是今日的主角,云鬢華服翡翠玉簪,襯著嬌美面容顯得悅目無比,行走之間輕紗飛舞,飄揚的裙擺如同紅云漫開,優(yōu)雅無比。

閣中女眷們俱都屏息靜聲將目光落在門口,方才還訝異謝二小姐為何匆匆而去,如今瞧見其后之人,一眼明了。

謝二小姐是鄢陵極為出挑的美人兒,嬌美瑰艷,兼具少女的明艷甜美與女人的多情嫵媚,猶若盛開的花蕾,正處于一個女子最為美好的時節(jié),怎么看都令人心曠神怡。

可閣中視線卻悄然無聲圍繞在她身側(cè),當(dāng)她同溫玉容站在一起,驟然變得如此普通,馥郁姿容宛若云泥,溫玉容默然而立便如云間凌波仙子,氣度高華,奪人心神,由不得人不注目。

非議與羨艷一同圍繞著她,溫玉容的一生總是伴隨著這般復(fù)雜而又極端的視線,她渴望安寧與平靜,但命運卻一次次將她推往爭奪的旋渦之中。

動人的眼波如隔著朦朧霧氣的湖光,透著一種令人心驚之美。

絕美如斯,卻又絲毫令人感受不到一絲艷俗之色,恍若神仙妃子,只令人感到氣質(zhì)出塵絕美,更顯高華脫俗,生不出分毫褻瀆之意。

這般容光麗色,早已在整個鄢陵聞名。

正因如此,在她深陷丑聞之時,才會有如何之多的嘲弄與譏誚,嫉妒她的女人恨不能讓她跌入泥里好來踩上一腳,垂涎她的男人巴不得她墜入深淵,幻想著自己能夠一親芳澤,對她肆意妄為。

“果真是狐媚樣子,才會做出那般下作之事!”

“生得花容月貌又如何,還不是受人唾棄人人鄙夷?”

“當(dāng)初她也算是與柳家長女并稱鄢陵兩大才女,溫柳一謝,溫柳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文章天然,而謝氏詩畫雙絕,是為美談。如今看來,只有一柳一謝稱得上真正的才女!她?不過是徒有虛名。”

“也不曉得她當(dāng)初的那些詩詞文章是從哪位先生手里買來的?”

閣中并未刻意隱藏的窸窣嘲弄聲令謝靈旋升起一種久違的隱秘快感,她的嘴角悄悄掀起,在一片嘲弄聲中停頓片刻,仿佛在享受著這一刻加諸于溫玉容身上的刻薄與煎熬,等待著她露出屈辱與痛苦的表情。

書雀懵懂地看著閣中每一張帶著譏諷與嘲弄的臉,怯生生站在小姐身后,她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跟著小姐一起看馬戲的時候,她那么小那么矮,周圍的人那么高那么可怕,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抓住小姐的手,仰頭望著每一張陌生的冷漠的臉。

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像是那些面無表情的臉,居得高高的,低頭睨著她,面上的白粉紅唇像是帶著鬼怪面具,圍繞在她的頭頂戲弄著她,揮舞著鞭子讓她做出種種丑態(tài),空氣滯悶,她喘不過氣來。

書雀下意識地望向小姐,小姐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一側(cè),沒有一個人與她站在一起,她悚然一驚,突然發(fā)現(xiàn)那一切可怕的視線與非議都是對著小姐,被當(dāng)做馬戲揮舞著鞭子戲耍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一直保護著自己的小姐。

她們所有人都是一伙的。

天地顛倒。

小姐成了被她們嘲弄逗樂的玩意兒!

鮮血倒涌,書雀的腦子木木的發(fā)麻。

“下賤之人!”她們說。

當(dāng)她害怕的時候是小姐保護著自己,可是當(dāng)小姐被欺辱的時候,又有誰來保護她呢?

小臉漲得通紅,書雀上前一步,悶聲說:“小姐才不是下賤之人!”

嬉戲聲為之一滯,目光落到這個小小的丫鬟身上。

“哪里來的這樣不懂事的奴婢?若是在我們趙府,碰上這樣跟小姐們說話的奴才,就該拖出去發(fā)賣了!”趙家小姐沉聲說。

“素聞溫家家風(fēng)嚴謹,看來也不過如此?!?/p>

“還是說只有溫大小姐的丫鬟才敢如此放肆?”

小姐們冷冷的笑著,書雀腦子嗡的一響,覺得自己好像給小姐丟臉了,給溫家丟臉了,自慚自愧,忍不住低下頭去。

溫玉容握緊了書雀的手,掌心柔嫩溫暖。

“見主受辱,奮而維護,正是我溫家家風(fēng)?!睖赜袢莸穆曇舨桓?,但足以讓閣中每一個人都聽到,“以狡賤言辭輕辱他人者,才是為我溫家所不齒?!?/p>

驟然一寂。

“謝妹妹,你覺得如何?”溫玉容側(cè)首面對著謝靈旋,表情顯得過分平靜,反而令人感到一種靜默的可怕。

“姐姐說得自然有理?!敝x靈旋艱難道。

“既如此,姐姐敬妹妹一杯,恭祝妹妹早日覓得如意郎君?!睖赜袢菖e起酒盞,自斟了一斛酒,舉起酒盞向四方一敬,仰面飲下。

塞外的度斑酒,暴烈無比,如火團與刀子一般刮著她的喉嚨,溫玉容只是一口飲下,連眉頭都沒皺過一下。

謝靈旋心中復(fù)雜無比,百種情緒浮上心頭,她心中的如意郎君可是與溫玉容傳出流言的宋公子,如今溫玉容敬她一杯酒祝她早日覓得如意郎君這算什么,是對她的嘲諷?還是一種隱隱的暗示?

心底的不安控制不住地浮起。

“第二杯酒敬在座各位姐妹,若是對我溫玉容有何怨言,不妨當(dāng)面同我說?!?/p>

溫玉容舉盞,目光一一掃過在座各人,這一回卻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飲盡三杯,溫玉容推辭不勝酒力先行告退,徐惜蘭卻暗自發(fā)了急。

她給溫玉容準備的好戲還沒上場呢,溫玉容若是離開,那她的一番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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