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王妃只想做反派》 章節(jié)介紹
這部言情小說《重生后王妃只想做反派》,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仿佛置身其中。《重生后王妃只想做反派》第7章概要:恨意值幾天沒查,某個傍晚溫玉容忽然想起來瞧了瞧,發(fā)現(xiàn)除了當初姜氏、徐惜蘭的48點,恨意值竟然又悄悄往上漲了.........
《重生后王妃只想做反派》 第007章 震驚朝野 在線試讀
恨意值幾天沒查,某個傍晚溫玉容忽然想起來瞧了瞧,發(fā)現(xiàn)除了當初姜氏、徐惜蘭的48點,恨意值竟然又悄悄往上漲了漲,到了57點,也不知誰在暗地里那么暴躁,希望那人不要背地里扎她小人才好。
在酈師處治了兩三日,卓有成效,溫玉容的身子已經(jīng)大好,只是六蛛毒依舊如跗骨之蛆,成了她心頭的一個隱患。
她有心要揪出幕后之人,奈何她以往都呆在溫府,便是出門左右也有人服侍,多半不可能是府外之人,可府內(nèi)她真正同人撕破臉的少,忌憚她的人多,一時還真難查出是誰,只能叫紋繡暗自留心。
紋繡為她揉著肩,輕聲說:“老爺夫人約莫最近幾天就要回來了,您中過六蛛毒的事情,真的不告知他們嗎?”
“不許說?!庇袢蓍]著眼想事情,毫不遲疑地回答。
“為何不告訴老爺夫人呢,這樣不是能方便大張旗鼓地去查嗎?”紋繡不解。
“只同他們說是不當心吃了相克的食物就好,對外頭也要這么說。既然要揪出那個人,就不能張揚,要讓那個人以為我們還什么都不知道,等到一個月過去,那個人發(fā)現(xiàn)我還沒瞎,你猜猜對方會是什么心情?”
“害怕,慌張,不敢相信?”紋繡猶豫地說。
“也許那個人很鎮(zhèn)定,但無論如此,對方必定會忍不住來查看,這就是我們的機會?!睖赜袢葑叩酱斑叄址鲋翱?,緩緩說。
“奴婢明白了?!?/p>
兩個人正說著,便見書雀面色慌張地快步進來,連聲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小姐不好了?”玉容愣了愣,“哪個小姐不好了?”
前世沒這一出???
“不是,是……”書雀緩了一口氣,“是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教你說話這樣顛三倒四的?”
“我剛剛?cè)ベ~房拿月錢,聽老夫人房里的銀杏姐姐說,京城里出了大事,相國府里遭了賊,丟了很要緊的東西!”
“唔。”玉容意味不明地應(yīng)了一聲。
“相國倒是沒事,但是相國夫人……”書雀神情害怕。
“死了?”玉容接道。
“小姐您怎么知道?”書雀愣住。
“隨口一猜,后來呢?”
“這事兒震驚朝野,陛下震怒,下令追查,很是發(fā)了一通脾氣呢!朝廷里有的人說是左相那邊的人干的,小姐,咱們二爺不就是左相門生么?”書雀有些慌,“您說萬一他們跟左相對起來,咱們二爺會不會被牽連?。俊?/p>
“慌什么,二叔是左相張大人的學(xué)生,又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只要左相沒事,右相的人就拿他沒法子?!?/p>
溫玉容對于左相對二叔的護持沒有絲毫懷疑,但這件事確實是兩位相爺爭端的開始。
左相雖然也稱丞相,但地位無論如何是不能同右相相比的,就譬如右相可稱為相國大人,但左相卻不能,右相是百官之首,而左相則是輔佐之相,位居其下。
本該是同氣連枝、相輔相成的兩位丞相,在如今雖面上和氣,私底下卻已同水火,勢不相容。
左相乃清流直臣,在朝中聲譽極佳,他是天子的老師,他的學(xué)生是當今太子的老師,太子又將右相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許是如此,令他誤以為自己有了與右相抗衡的資本,但溫玉容知道,如今的他,遠遠不足以同右相黨羽抗爭。
所謀之深遠,必得徐徐圖之。
“所以,在朝在野,最重要的就是耐心?!睖赜袢莸吐曕缃竦乃?,最需要的也是耐心。
暗自蟄伏,等待著露出獠牙的那一天。
如今將徐惜蘭晾了有幾天,也到了跟她好好敘一敘姐妹情深的時候了。
“紋繡,走,咱們?nèi)チ鞣荚非魄?!?/p>
拂袖揚袍,溫玉容朝門外走去。
“小姐,我也要去?!睍赋吨约倚〗阈渥?,腮幫子鼓鼓的。
“我瞧你這樣兒不是要跟我去看望蘭小姐,倒像是去擼袖子吵嘴的?!?/p>
書雀一下子像是被戳中心思的小蟲兒,縮作一團,整個兒蔫了下來。
“罷了,同我們一起吧,只是不許沖著別人瞪眼?!睖赜袢輰@個小丫頭總是格外寬容,也有許多的耐心來慢慢教導(dǎo),“越是不喜歡的人,越不能叫別人察覺你的厭憎,即便不能做到一視同仁,也不該將心底的喜怒表現(xiàn)得過于明顯?!?/p>
“小姐也開始不喜歡蘭小姐了么?”書雀直愣愣地問。
這等心思純粹之人,反倒最能體會他人本心,一擊即中。
紋繡一怔,剛想喝止這般悖主之語,卻見小姐只是淡淡笑了笑,于是心底一顫,心領(lǐng)神會,不再多言。
主仆三人穿過長橋翠竹,踏過抄手游廊,步入流芳苑的后院。這雅苑分為三塊,主人的閨房連同書房假山景林位于最南,西北處是奴仆的住所連著長柳湖,最東邊便是一大片花圃、假山交錯,雅致中帶著詭奇獨特,屬于流芳苑的后院,直通向溫玉容的檀溪苑,從前溫玉容來看望徐惜蘭,便是常走這條路。
“說起來,這里的名字還是娘親起的呢!”
“是啊。”紋繡一聽小姐提起,立刻便想起了從前,“流芳苑,寓意蘭心流芳,夫人待蘭小姐當真是視如己出,無一處不細致用心的。”
溫玉容扯了扯嘴角,蘭心流芳,這樣美好的祝愿,終究是一廂情愿。
推開紅銅木門,后院一個人也沒有,靜悄悄的無一絲聲息。
“小姐,要不要跟里頭通報一聲?”紋繡到底還是覺得這樣直接進去有失禮儀,縱使再熟悉,也不該失了應(yīng)有的規(guī)矩。
溫玉容微微頷首,看著紋繡邁著步子穿過假山,自個兒帶著書雀尋個地兒觀景,不知不覺到了假山最東處。
尋常時候她是不會來到這里的,或者說她從未踏足過此地,故而竟不知流芳苑中還有這般光景。
幽深清雅,隱秘難得。
“蘭妹,莫要擔心,一切有我在?!?/p>
正是再適合偷歡不過的地方了。
聽著熟悉的聲音,溫玉容百感交集,無盡的恨意夾雜著怒火讓她渾身顫抖,她下意識地握住懷中的匕首,緊緊的。
冷冷的光透過假山照在她的臉上,溫玉容的表情冷厲陰森如同厲鬼。
良久,溫玉容松開握著匕首的手。
“月郎,姐姐約莫是不會離開鄢陵了,你開心嗎?”徐惜蘭的聲音清美動人,幾乎能讓人想象到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多么的楚楚可人、我見猶憐。
“蘭妹,現(xiàn)在我的心中只有你?!蹦腥说穆曇羯钋槎鴾厝幔卧率庖幌蜃疃萌绾螒?yīng)對女人。
當一個女人提起另一個女人的時候,最好不要回應(yīng)她的問題,無論是附和還是否定,這種時候只需要表露自己對她的愛意就夠了。
自始至終,宋月殊從未對徐惜蘭立過共度一生的誓言,也從未說過不會再與溫玉容產(chǎn)生糾葛,他在數(shù)個女人之間游刃有余,是個再狠辣狡詐不過的男人。
“不能操之過急?!睖赜袢堇》薹薏灰训臅?,低聲對她說,同時也是在叮囑自己。
她很清楚宋月殊的薄情與歹毒,對付這種人,一定要一擊致命,否則他的反撲必定會瘋狂無比。
死前的景象一遍又一遍在溫玉容的腦海之中回蕩,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恨意,只能想象著親眼見到宋月殊慘死的場景,才能稍作寬慰。
那一天不會太久。
假山之中的兩個人還在說著悄悄話,徐惜蘭發(fā)出細細的輕呼與笑囈,不用看溫玉容也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書雀緊緊攥著拳頭,咬牙。
直到溫玉容扯著她離開,書雀才憤憤道:“這兩個不知羞恥、腌臜齷蹉的狗男女!那個宋月殊,當初您沒出事的時候還巴巴的給小姐您送情詩呢!那副情深意切、深情款款的模樣,虧我從前還覺得他是個好人,這個偽君子……無恥下流!去死去死!”
說著說著,一邊捂著臉哭一邊低聲叫罵,“徐惜蘭這個壞女人,小姐,我以前就跟您說她不是好人,她居然還做出這種事情……”
聽著書雀孩子氣的話,溫玉容反倒氣悶不下去了,拿著帕子給書雀擦了擦眼淚。
“書雀,你覺得宋月殊是什么人?”
“壞人!臭壞蛋!”書雀氣得滿臉通紅,恨不能沖過去揍他。
溫玉容失笑一聲,“那你覺得徐惜蘭是什么人?”
“壞人!最討厭最討厭的壞女人!”
“那這個壞女人跟一個大壞蛋攪和到一起了,這個大壞蛋從此以后很可能都不會來糾纏我了,不也是一件好事嗎?”
書雀愣住,想了好一會兒,“好像……是這樣。”她吸了吸鼻子,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我……還是覺得他們對不起小姐,很生氣,一點兒也不開心!”
溫玉容心底暗自嘆了一口氣,遇上這種事,誰能開心得起來呢?她也不過是勸慰書雀罷了。
若是前世她發(fā)現(xiàn)這種事,恐怕早已經(jīng)沖過去揪出這二人了吧,沒經(jīng)歷過病痛失明與顛沛流離之前的她,其實是個很驕傲的人,眼底容不得沙子,可一個人經(jīng)歷過那么多的折磨,也該長大了。
不管不顧撕破臉,不想著后續(xù)結(jié)果就憑著一腔蠻用做事,終究是孩子的特權(quán)。
她如今的境地,已容不得她繼續(xù)天真下去了。
紋繡滿目憂愁回轉(zhuǎn)過來,看著溫玉容道:“小姐,流芳苑的大丫鬟余燕說蘭小姐如今不在院里,正在府中花園采花研制胭脂膏子?!?/p>
書雀眉頭一皺,“胡說!”
“書雀,回去再說?!睖赜袢莸吐暤?,“莫要聲張,如今是在流芳苑,沒有證據(jù),說出去也沒人信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