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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臺春深·雙宜傳最新章節(jié)1免費閱讀 無彈窗小說平臺

2021-04-30 05:33:29 作者:玉真
  • 瓊臺春深·雙宜傳 瓊臺春深·雙宜傳

    “敢問姑娘芳名?”“我叫楊桃,楊桃的楊,楊桃的桃。不許笑話我!小字雙宜,是我娘給起的。你呢?”“吳郡,陸子清?!薄半薏荒苣媚愕暮⒆淤€上大周!”“你告訴我,什么叫不能拿孩子賭上大周?”她容貌傾城,命格富貴,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他費盡心機,權(quán)傾天下,可為江山棄如花美人。二人相遇相知又相愛,究竟是緣還是劫?

    玉真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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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臺春深·雙宜傳》 章節(jié)介紹

《瓊臺春深·雙宜傳》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玉真,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xì)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jìn)的正能量。《瓊臺春深·雙宜傳》第1章內(nèi)容概述:“上回咱們說到侯景之亂時,江南氏族大肆被屠,還多虧咱們圣上——那會兒可尚不到而.........

《瓊臺春深·雙宜傳》 楔子 初遇 在線試讀

“上回咱們說到侯景之亂時,江南氏族大肆被屠,還多虧咱們圣上——那會兒可尚不到而立之年,便能率領(lǐng)一眾門閥士族起兵平叛,奈何那梁武帝已是遁隱道教,無心政事,可天下豈能無主?于是這些士族家主便都齊心擁立咱們圣上為帝,這也足見圣上是怎樣的文成武功了!圣上登基后,就定下了“周”字為國號,以咱們金陵城為國都,沿用舊朝宮城,更名“瓊臺”,為的是以桀紂暴行警醒歷代子孫實行仁政。其后追尊先祖先父等人,洗清江南數(shù)百戶氏族屈辱,更不忘糟糠之妻,封發(fā)妻秦氏為后?!?/p>

與此同時,一位玄衣男子正坐在茶館二樓包廂內(nèi),似笑非笑地飲著茶,手握一把折扇,一下一下敲打桌沿。待要再聽下去,那說書人卻已自國事說到了當(dāng)今圣上的家務(wù)事,引得眾人嘖嘖稱道。

“咱們再說這位秦皇后,擱在當(dāng)年,那也是名聲響當(dāng)當(dāng)?shù)墓媚铮粏问浅錾砻T的大家閨秀,就連那樣貌……也是驚為天人!多年前,圣上與皇后一起出宮為病中的太子殿下祈福,老夫有幸遠(yuǎn)遠(yuǎn)看上一眼,此生已是無憾了!說來可惜,當(dāng)年名動金陵的秦家雙姝,一位進(jìn)宮做了皇后,另一位進(jìn)侯府做了將軍夫人,明明都是天生富貴命的兩位姑娘,如今卻都已香消玉殞了……”

正當(dāng)座下眾人紛紛喟嘆紅顏薄命之時,這位玄衣男子已然丟下碎銀,抬腳快步走出了茶館,旁人倒還罷了,唯獨惹得身后小廝摸不著頭腦,一面按捺不住好奇心想往下聽,一面又不敢違抗主子命令,只得亦步亦趨地跟著走了。

那玄衣男子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便頭也不回地吩咐了一句:“你若想聽,便多待一會兒罷。左右晚些要去聚文軒給你們夫人挑幾塊硯臺,沒有幾個時辰,也是不能成的?!?/p>

誰料那小廝一時倒慌了,“爺……您就別為難奴才了,李玉打小就跟著您,憑奴才心里想做什么,也不敢離開您半步,否則回府后,夫人若問起您今日的去處,奴才也不好答啊?!?/p>

只見他面上終于有了微薄笑意,“行了,那走罷?!?/p>

主仆二人正是一前一后往城郊的聚文軒慢慢行去,今日雖非年節(jié),但金陵的集市總是十分熱鬧的,小販吆喝聲不絕于耳,餛飩包子的香氣也伴著秋日微風(fēng)四溢開來,將出城時,那男子似乎聽見一陣急促馬蹄聲自遠(yuǎn)處而來,緊接著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紅衣似火,衣袂飄飄的姑娘,遮著面紗,看身量至多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jì)。張揚而自信地馭馬而來,手上一面揮著長鞭抽打馬背,口里還不忘嚷嚷道:“統(tǒng)統(tǒng)給姑奶奶讓開!”

近郊的過路人雖少,卻也依稀還有十?dāng)?shù)人,那姑娘不顧路人驚呼,只管一味馳騁,不料正前方五十里外,正有一小兒呆立原處,不知如何躲閃,那女子才知將將壞事了,忙提韁住馬,卻已于事無補,那馬受了驚,仍一味往前橫沖。

當(dāng)是時,唯見玄衣男子疾步抱開小兒,往路側(cè)一讓,只見那婦人道謝連連,他也未及去聽,只顧使絆子將那馬絆倒,再輕巧接住了險些落地女子,只是這番動作太大,那姑娘所帶的面紗早已被風(fēng)帶落在地上,精致的面容展露無遺。所幸他倒并非什么登徒浪子,只等她站穩(wěn)了便放手退開數(shù)步,厲聲詰問:“敢問姑娘,何故在金陵城內(nèi)縱馬馳騁?若非在下出手,傷及了人命,姑娘擔(dān)得起后果么?”

那女子面上雖有驚懼之意,顯然是知道自己差點壞了事,卻還犟著不肯道歉,只是圓瞪著一雙眼看他:“若非公子多管閑事兒,以本姑娘的騎術(shù),自然不會叫那小童傷著半分。”

這一句話,實打?qū)嵔兴读艘幌ⅰ7讲诺捏@鴻一瞥,他已看清這女子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不料竟是這樣一個不相稱的脾氣,從古至今,大凡美人多是柔情似水,溫婉大方,像這樣烈性的美人,他還是頭一回見著。

面前這位姑娘至多不過十三四歲,雖還未長開,然而凡是經(jīng)過風(fēng)月情場的人,都能瞧出將來會是個什么樣的美人。即使是翻著小白眼的模樣,也十分討人喜歡。明該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年紀(jì),偏偏讓一襲紅衣襯出了明艷與風(fēng)情。他腦中過了千百個念頭,才緩緩回道:“姑娘的確容色傾城,可騎術(shù)這一項——”語氣中還有幾分戲謔,“在下著實不敢認(rèn)。”

女子聽得容色傾城一句,一時也有幾分洋洋得意,雖她心里很受用這話,但又一向不是個輕易服軟的人,便還緊咬著不放:“公子害我險些落馬,我且念在你救了我的份兒上,不與你計較這一樁。只是你還傷了我的馬兒,你且說說,預(yù)備怎么辦?”

他只打量一回女子的衣著首飾,隨后淡淡吩咐身后小廝取包銀子給她:“這樣夠不夠?”

不料她倒一把推開銀子,疾言厲色起來:“只當(dāng)誰比誰還富貴些,吉祥是我娘留給我的,憑你多少銀子也是換不了!今兒,你非給我一個說法不可!”

只見他忖度片刻,似笑非笑看著她,“這話,在下現(xiàn)也回贈姑娘。金陵城里的人命也并不比姑娘這匹馬輕賤,只望姑娘往后,再不要這樣莽撞了?!?/p>

這話惹得她面上又是青一陣白一陣,心里恍悟了什么,只是還不肯說話,二人便在那兒立了許久,彼時金烏西沉,本就稀疏的過路人也愈漸少了。

男子見此情態(tài),心知已然奏效,便不再敲打,只是自腰間慢慢取下半枚鳳紋玉玨與她:“既是在下傷了姑娘的馬,一應(yīng)藥費自然由在下來付,不論怎樣的珍稀藥物,都不必可惜,盡管用著。若不能好,只管拿這個到興德樓尋我問罪。這樣成么?”

她伸手接過,自然是答應(yīng)的意思。

男子在她面上掃過一眼,壓著笑問了一句,“敢問姑娘芳名?”

女子悄悄抬眼看了看那張俊逸面龐,聲量較方才倒是小了不少:“我叫……楊桃,楊桃的楊,楊桃的桃。不許笑話我!”她緊盯著男子臉色,著實沒瞧出什么異樣才肯接著往下說,“小字雙宜,是我娘給起的?!蓖A撕芫糜謫柕?,“你呢?”

“吳郡,陸子清。”只見他作揖回道,這一禮也算正式見過。

楊桃見勢便也回了一揖,“吳郡陸家,那你……你是皇家的人么?”這話一出,她自己也嚇了一跳。但看他周身氣派,又并不大訝異了。

只見陸子清沉默良久,倒也沒有搖頭,“勉強算吧,家父有幸受著皇恩,承了一個小爵罷了?!?/p>

楊桃還欲張口問些什么,便有一行家丁并著一個面容清秀的小丫頭過來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小姐,快隨春深回府罷。老爺回府后不知從哪兒聽說了今日的事,在府里發(fā)了好一通脾氣,現(xiàn)要拿人打板子呢!”

這話聽得楊桃周身一震,忙看了一眼陸子清,口中似乎嘀咕了一句什么,隨后便飛也似地跑了。只是在場的人,誰也不曾聽見她到底說了什么。

但陸子清卻清楚地瞧見了,她說,“你且等著我?!?/p>

楊桃這么一逃,跟著出來的那一群家丁當(dāng)即兵分兩路,一路去追楊桃,一路牽著傷馬回府。陸子清看完了這出戲,玩味笑了一笑,又因天色已晚,便不再打算去挑硯臺,這就預(yù)備打道回府了。

只是誰料此時他身后突然冒出一句, “此女瑤光聚頂,貴氣逼人,來日……必定貴不可言啊?!?/p>

陸子清循聲望去,不過只是一個平日街上隨處可見的道士裝扮的神棍,成日舉著算命旗子四處浪跡,張口便是施主近日恐有血光之災(zāi)一類的言語。往日見得多了,他也就不大將此話放在心上,故而連“何處此言”這四個字也不曾問出口,便向前去了。

反倒是那神棍主動上前攔住了陸子清的去路,一面討好的問道,“施主算命否?一次只要五十兩,不準(zhǔn)不要錢。”

陸子清一貫不信這些,自然看也不看他一眼,仍舊邁步前行。

那神棍倒沒一味追上來,只是立在他身后,像模像樣地說道,“罷了,看在你我今日有緣,貧道不妨贈你幾句話。那姑娘出身將門,命格富貴,在野可為人杰,在朝則為帝后,我看她來日,必定是要嫁與一國之君,母儀天下的。至于公子你,貧道看你眉宇間隱有煞氣,不日恐有劫難,若有心化解,倒可試試去那姑娘府上提親。只是那姑娘命中坎坷,往后……”只見他重重嘆了一口氣,便不再往下說了。

他這么一停,倒是十足勾起了陸子清的好奇心,索性回頭問他,“往后如何?”

這時神棍倒又高深莫測起來,只是連連擺手,“天機不可泄露,天機不可泄露……”

陸子清聽了,嗤笑一聲,“果然又是個江湖騙子?!边@話一落,便當(dāng)真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神棍遠(yuǎn)遠(yuǎn)看他去了,不禁捋了一把胡子,搖頭嘆道,“孽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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