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彼女江山幸》 章節(jié)介紹
《江淮彼女江山幸》的作者皓月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yīng)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江淮彼女江山幸》第5章主要內(nèi)容:傅燁桃花眼閃過一抹欲火,邪笑著褪下自己腰間的玉帶,抬手扔到祁夢君的小腹下側(cè)神秘之處,挑眉柔聲道.........
《江淮彼女江山幸》 第5章 混入宮中 在線試讀
傅燁桃花眼閃過一抹欲火,邪笑著褪下自己腰間的玉帶,抬手扔到祁夢君的小腹下側(cè)神秘之處,挑眉柔聲道:“小家伙,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叫玉掛金溝?!?/p>
祁夢君眼眶泛紅,她怎么的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羊入虎口,傅燁竟然會這般待她……羞辱于她……她的眼睫微微顫動,閃著玉珠,明媚的杏眼染上一層朦朦朧朧的薄霧,眼尾一滴一滴的玉珠劃過……
此刻傅燁已經(jīng)褪去了大半的衣物,只剩下小褲未脫,他側(cè)身躺在祁夢君的身側(cè),看著她眼角劃過淚珠,眼神里面閃過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不舍,隨即溫?zé)岬氖謸嵘狭诵匮┡c那一枚雕蘭玉闕,薄唇輕微顫動,吻在祁夢君的淚珠滑落處。
那吻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柔,如同是狂風(fēng)暴雨一般落在祁家夢君的身上,那只是掠奪,索取,占有……并非憐愛,珍惜,溫柔。
傅燁的吻漸漸下滑,尋著祁夢君的敏感地帶挑逗著她的欲望,不消半響祁夢君已經(jīng)眼神迷離,櫻桃小口之中銀絲拉扯,氣喘吁吁,嬌媚酥骨的求歡的聲響徹整個監(jiān)牢中,傅燁嘴角露出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溫柔笑容,啞聲道。
“忘了告訴你,西域千絲淫毒也是一種精神欲毒,也就說中毒的人永遠也無法抵御欲望上對于解毒的人的依賴?!?/p>
他撫手解了祁夢君的穴道,那柔弱眉骨如同的蝕骨毒蟲一般,纏上了傅燁的身體,傅燁感受到了祁夢君欲望戰(zhàn)勝了理智,并對自己發(fā)出渴望填滿的請求,狂吻著祁夢君的玉脖,低喃道:“為什么小東西,你還是記不起我……是要我繼續(xù)懲罰你嗎?”
祁夢君眼神中只有欲望的渴求,沒有一絲理智的領(lǐng)地,想要被占有,想要被入侵……只是那個人而已……,她不知道自己求歡的模樣有多甜美迷人,傅燁卻清楚得很。
二人在陰暗潮濕的監(jiān)牢中,顛鸞倒鳳,共赴巫山云雨之樂。
當(dāng)祁夢君在此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上了新的衣物,是一套灰色的男裝,身體上那些曖昧傷痕與散架的疼痛,還有丹穴中那酸楚的疼痛,這一切在告訴祁夢君,傅燁再一次要了她,而她卻再一次被欲望占領(lǐng)了理智,在那個無恥之人的胯下承歡。
想到此處她的眼淚婆娑,滴滴下落,捏成拳頭的掌心被尖利的指甲刺出血來,也無法平靜她內(nèi)心中對于傅燁的恨意,還有對于那般墮落淫蕩的自己。
“祁姑娘,吃飯了?!倍蟼鱽戆⒅碌暮艉奥?。
祁夢君將自己的眼神移到了牢房門口,見阿致手中拿著食盒,正一臉誠意的看著她。
“你滾開……你們主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不必獻殷勤,你們只要放我出去就好。”祁夢君心頭升起火氣,看著阿致大罵道。
“祁姑娘,你誤會我家主子了,他是有苦衷的,你想想只有把你安頓在這里,那些殺手才不敢進來,你要明白主子的為難地方和他對你的一片苦心啊?!卑⒅麻L嘆一口氣,勸解道。
“呵呵……你不過是他養(yǎng)的一條狗,當(dāng)然互通一氣?!逼顗艟F(xiàn)在正在氣頭上,什么話都罵的出口。
“祁姑娘,你幫我治過傷,我阿致最不會忘的就是恩人,主子救了我,我就一生一世跟著主子,你幫我治過傷,我就一定不會對你說假話?!卑⒅乱膊粣?,眼眶微微泛紅,似乎是想起了往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剛剛不該那么罵你,抱……抱歉。”祁夢君是說起狠話來特別兇,可這耳根子同樣也軟的不得了的人,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真性情。
“沒事,主子這兩日有事情要忙,也請姑娘好好換位想想我主子的身份與他所應(yīng)做的事情,順便消消氣,三日后,主子忙完了便會親自和姑娘談?wù)?。祁姑娘,先吃東西吧?!卑⒅掳菏孜⑽⒁恍?,眼睫上染上一層薄薄的霧氣。
祁夢君心中對阿致產(chǎn)生了愧意,她未曾想到的憤怒一言,竟傷這個少年的心,不由的點了點頭,柔聲道:“阿致,你放心吧,我會好好想想的。”
“那祁姑娘請用膳。阿致,去給祁姑娘置上幾床棉被?!卑⒅驴雌顗艟饝?yīng)不由的滿臉笑意。
此后二日都是阿致送飯,祁夢君也都乖乖的吃了。
直到第三日來的人是傅燁,祁夢君這才捏著她的小拳頭質(zhì)問道:“你為何多次這般對我……”
傅燁一臉無辜,茫然道:“難道你不知曉這西域千絲淫毒是精神欲毒,一次兩次是解不掉的嗎?”
“那……哎呀……”祁夢君被傅燁說的啞口無言。
“現(xiàn)在有一個辦法,能讓你不住在這里,本王也可以保護你,你答不答應(yīng)?”傅燁面色平靜的看著祁夢君開口道。
“什么辦法?”祁夢君已經(jīng)在這地方連續(xù)住了幾日,體驗了一番苦痛的牢獄生活,能出去當(dāng)然好,這般也好調(diào)查父親的事情。
“女扮男裝掩人耳目,做本王的劍侍。”傅燁桃花眼半瞇著,觀察著祁夢君的神態(tài)。
祁夢君聞言,立刻笑言道:“只要不在這里住,做劍侍也無所謂?!?,這般就可以出去,借著安全的身份混入宮中了吧。
“既然你已經(jīng)同意了,那一會兒,阿致就會來領(lǐng)你去住的地方,這是今日的膳食?!备禑铐樖秩酉铝四鞘澈校戕D(zhuǎn)身離去。
祁夢君待傅燁走后,長舒了一口氣,從脖頸取出一枚雕蘭玉闕,輕撫著低聲喃喃道:“父親,你等等我,等我找到機會,我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還家族一個公道?!?/p>
可是祁夢君不曾想到傅燁根本未曾離開,而是在暗角處,看著她取出雕蘭玉闕,話罷,才行離開。
之后阿致帶了祁夢君去了住宿的地方,祁夢君說是傅燁的劍侍卻不怎能看到傅燁的人影,在那小院之中同小仆們住了幾日之后,倒也混了個熟悉。
正因如此才得知了傅燁即將進宮的事,于是給了一名小仆一些銀錢,哄騙小仆說自己沒有見過皇宮模樣,所以想要看看,那小仆一半信以為真,一半真心偷懶,就將自己的衣物換給了祁夢君。
祁夢君得了小仆的衣裳,盜用了小仆的名字,輕而易舉的就混入了傅燁進宮的隊伍之中。
入宮之后,他們這些隨行小仆便被放到了一處小院,等待自家主子。
而傅燁這邊完全不知道,他的那個小家伙,瞞著他跟著他一起入了宮中,此刻正在朝堂之上,聽政。
如今朝中僅僅只有皇子,皇后,攝政王,老臣瑞夫知曉,先帝已經(jīng)駕鶴西去的事情,為避免這等重大消息的泄露,是以知曉的人都謊稱,皇上感染風(fēng)寒,正修身養(yǎng)病,以便于更好管理朝中的事物,此外朝中事物暫時交由皇后與攝政王把持聽政。
今日朝中要事只有刑部御史上報了,江淮鹽幫重案,主犯,祁愈慶畏罪自殺,歿于天牢中。
此后無人上報事情,是以退朝了事,傅燁本就懶得看那朝中的人,尤其是皇后攝政王以及其他皇子的嫌惡面孔,加上心中系著祁夢君,又得知了她爹已經(jīng)歿了的大事情,因而急急出宮,趕回王府。
而祁夢君這邊,到了那小仆歇息的小院之后,尋了個上茅廁的由頭,悄悄離開了小院。
皇宮中亭臺樓閣,殿房眾多,祁夢君只覺得這地方果然氣勢非凡,華貴霸氣,怪不得男子人人都想要當(dāng)皇上,女子人人都想要入宮為妃,只是可惜這里的彎彎繞繞實在是太過復(fù)雜了,祁夢君竟然行到了那后宮御花園之處。
御花園之中花草繁多,幾乎每一樣都是吸精的珍品,祁夢君看的有些入了迷,卻忽聞耳邊傳來了一聲呼叫。
“來人……來人……”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宛如清麗優(yōu)美的歌聲。
祁夢君聽著那女子聲音焦急,便抬腳尋聲而去,到了一處小橋之前,看到一位身著玲瓏白衣繡蘭花,頭上挽著一個靜雅的如意髻堪堪只插了幾多白玉雕蘭花簪作為點綴的女子身影。
那女子身影緩緩轉(zhuǎn)身之間,祁夢君看的晃了眼,只覺清麗雅致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眼前人的氣質(zhì),應(yīng)該用淡雅仙靈來襯托。
祁夢君向來對于蘭花有一種特別的情懷,所以覺得眼前這個白衣女子格外的親切。
“請問您呼救,有何事發(fā)生?”祁夢君莞爾一笑,柔聲問道。
那白衣女子也笑,她指了指那小橋下面,道:“我最為心喜的手絹被風(fēng)拂入了水中,我不懂水性?!?/p>
祁夢君往前走了兩步,看那小橋之下的流水并不快,但那手絹已經(jīng)被水流帶了一段距離,她縱身一躍,跳入水中,游了一段,這才追回了那手絹。
她氣喘吁吁的爬上岸,手上拿著那繡著白色蘭花的手絹,笑瞇瞇的遞給白衣女子道:“你的手絹,我拿回來。”
“傻孩子,要是水深回不來,怎么辦?”而這個白衣女子不是什么普通的宮中女子,而是當(dāng)今俞妃。
“沒事,我自小熟識水性。”祁夢君緩緩站起深呼了一口氣道。
“你是女兒身?”俞妃抬眼間注意到了祁夢君已經(jīng)打濕了的衣衫,露出的姣好身段,怎么看也不像是個男子。
“額……嗯……我隨主子進宮,迷了路,被主子拋下了。”祁夢君見瞞無可瞞,只得半真半假的說道。
“可憐的孩子,你這樣在宮中閑逛,很危險的,跟我回蘭香殿等你的主子來尋回你吧?!庇徨鷿M臉的憐愛,抬手撩了撩散落在祁夢君眼前的秀發(fā),關(guān)心道。
“這樣也好?!逼顗艟偃剂苛酥箝_口言道。
“這般寒冷的天,先跟我回蘭香殿換身衣裳?!闭Z罷,便是帶著祁夢君離開了御花園。
就這般俞妃將祁夢君帶回來蘭香殿,教了祁夢君一些宮中的規(guī)矩和禮儀,并收了祁夢君做自己的婢女,也算是給了祁夢君一個合規(guī)矩的身份,由此祁夢君也知道了俞妃的身份。
祁夢君糾結(jié)許久,還是決定告訴俞妃自己其實是為了告御狀,所以才混進宮里面的,俞妃聽罷卻滿面愁容,祁夢君以為自己惹得俞妃不悅了,所以便不再提起這件事情。
此刻祁夢君抬眼看著蘭香殿中,那些綻放盛開吐露芳華的幽香百蘭,心中頗有感觸,她也深知自己不能連累俞妃,更不能以俞妃婢女的身份告御狀,就像是她不能連累傅燁一般,所以告御狀這件事情要需要往后壓一壓,挑選一個好的時機與機會。
而此時傅燁已經(jīng)回到了仁王府,遍尋不到祁夢君的蹤跡,就知道這個小東西一定另有打算,他端坐在前廳那桃木雕龍椅上,冷聲道:“這個小東西,竟然跟我耍心眼……真的不修理都不行了。”
“主子,阿致,猜測祁姑娘會去的地方只有一個?!闭驹诟禑钌韨?cè)的阿致,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見到這般失態(tài)的主子了,好像自從祁姑娘出現(xiàn)后,他家王爺就一直這般……
“宮中……你悄悄去查看一下,別讓那個冒失的小家伙出事?!备禑钐一ㄑ郯氩[著,性感的薄唇透露出對于祁夢君的關(guān)切。
阿致俯首作揖行禮離開后,傅燁嘴角微微上揚,緩緩從懷中取出了一枚玉闕,若是祁夢君在此定能夠發(fā)現(xiàn),傅燁手中的那一枚玉闕也是白玉雕蘭,也是凹凸不平,只是隱約有些地方不盡相同。
“小家伙,你什么時候才能認出我呢?”低聲言畢,傅燁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摩擦著那雕蘭玉闕上的凹凸處,緩緩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