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彼女江山幸》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江淮彼女江山幸》中的主角祁夢君傅燁。第3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你不要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原諒你們主仆的強(qiáng)盜行為,流氓行徑!”祁夢君心中思索了半響,望著那.........
《江淮彼女江山幸》 第3章 殺手追擊 在線試讀
“你不要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原諒你們主仆的強(qiáng)盜行為,流氓行徑!”祁夢君心中思索了半響,望著那眺望江霧略微失神的傅燁,開口罵道。
“姑娘,對不??!我們主仆實(shí)乃是被逼無奈,至于在下對于姑娘的冒犯,在下愿意全權(quán)負(fù)責(zé)?!备禑罡┦仔卸Y以示歉意與誠意。
聽到這樣的道歉話語,祁夢君眼中卻多了糾結(jié),其實(shí)她也清楚那外邦西域千絲淫毒的威力,理智上是已經(jīng)原諒了眼前的男子,但自己這心頭的那一道坎,卻不是那么容易過的,因而才會那般氣結(jié)。
“誰要你負(fù)責(zé)了……你……也是逼不得已,為了救我性命,不過這筆賬我暫時記下了!”祁夢君低眉,移開自己有些慌亂不已的眼神,言道。
“無妨,姑娘不恨在下便好,不過為何你會被那江淮鹽幫弟子這般對待?”
傅燁此次調(diào)查著江淮的事情,還沒有個準(zhǔn)頭就被傳以密詔,以至此他對這江淮大局狀況的掌控已然是脫節(jié)了,加上他心中也渴望知道眼前的女子,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變得連睡夢之中都無法安穩(wěn),才會這般詢問。
本來這事,祁夢君為保自身安全,萬不得與他人說起,可眼前那男子問起,看著他真切的眼神,祁夢君竟對他有一種莫名的信任,猶豫了半晌,最后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這般而言,可否容我先知曉公子的名諱?”
“胡燁,那位是我跟班,阿致?!备禑钛壑虚W過猶疑,這次秘密回京的事必須保密,故而只能隨口編了一個諧音假名。
江淮中人向來對于字音的認(rèn)識有些偏頗,祁夢君也并未避免,她抬手撓頭道:“是哪個字?”
“古月為胡,火光天華為燁?!备禑钐种噶酥父邟煸谛强丈厦娴拿髟?,言道。
祁夢君眼神閃過一絲的光亮,苦笑道:“胡燁,還真是一個好名。胡公子,我叫祁夢君,現(xiàn)在我的境況可能比你們主仆二人偷盜的罪責(zé)還要慘,或許我已經(jīng)是通緝犯了。”
“姑娘是在說笑嗎,你要是通緝犯,來的人就不是殺手了,而是官兵?!备禑钛凵衤湓谄顗艟樕?,挑眉一笑言道。
“這么說你是不相信我咯,可能你把我交給官府,還能領(lǐng)下一大筆的銀錢呢,不過在那之前我得討回你們欠我的債!”祁夢君看著那撲向火堆的飛蛾似笑非笑言語道。
“那你說說,你為什么成為了通緝犯?”傅燁笑著開口道,他覺得祁夢君強(qiáng)撐著的微笑,讓他心中如同是被什么東西堵上了一般。
“家父乃是江淮鹽幫幫主,卻被奸人誣陷勾結(jié)外邦私吞公鹽,我此舉是要上京師帝都,殿前告御狀為家父平反洗冤,還我祁家一個清白?!逼顗艟牡讓τ谶@個叫做胡燁的男子似乎有著很深的信任,因而才敢這般言語。
傅燁聽聞祁夢君這話,心中微微一動,沒曾想自己對于江淮的局勢掌控已經(jīng)脫節(jié)到了這個地步,如果江淮鹽幫幫主一家被秘密收押,把這樣一件事情先按在臺面下,封鎖消息,隨后找尋或者是制造罪證,再公布出來,做這種事情到底有什么目的?
當(dāng)然是使得江淮鹽幫易主,策劃這一個案件的人恐怕居心叵測,只因掌控了江淮鹽幫也就掌控了鹽商,這就等同于扼住了百姓的咽喉,國家的命脈。
“原來祁姑娘身上背負(fù)著這樣的冤案……如果祁姑娘所說的冤情是真的,那么祁姑娘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是通緝犯,但在下覺得那些殺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备禑顚⒆约旱牟聹y緩聲說了出來。
祁夢君本以為自己說了這些事情后,傅燁會就此離去,卻沒想到他竟然開口安慰她,不由的抬手遮了遮有些泛紅的眼睛,苦笑道:“還能怎么辦,走一步算一步吧?!?/p>
“如果祁姑娘不介懷,在下倒愿意護(hù)送姑娘一同去往京師帝都?!备禑钚闹袗瀽灥模а劭戳丝催h(yuǎn)方月光映照下泛起白霧的江面,輕聲的舒了一口氣言語道。
此刻祁夢君眼神落落的看著那不停撲火的飛蛾,深知自己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要么生,要么死,何必連累胡燁呢?
想到這般,她輕搖了搖頭,朗聲道:“既不是同路,何必強(qiáng)求,有緣之人自會江湖相見,況且等我解決完事情,還要找你討賬!”
“我們主仆二人本就是要去京師帝都,祁姑娘既然有難,不如結(jié)伴而行,相互有了照應(yīng),這樣在下才不覺心中對祁姑娘有愧?!?/p>
祁夢君耳畔聞得此言,不由的面頰緋紅,眼中閃過一抹嬌羞,吞吞吐吐的開口道:“如果是這般的話……你們主仆護(hù)送我上京師,而后家父之案件能夠平反,我……就當(dāng)之前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不過你也不能再提!否則……”
“祁姑娘,放心,我不是一個多舌的人,也不是一個薄情的人。你就在這別動,我和阿致處理一下追來的老鼠,記住千萬別離開?!备禑蠲腿话櫫税櫭碱^,眼神移到了小道處的荊棘林中,柔聲道。
祁夢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挪動著有些酸痛的身子,言道:“你小心?!?/p>
心頭卻一直想著“胡燁”口中所言。
阿致聞言停在那外袍遮擋著的邊上,等著傅燁,二人相視一眼,阿致遞給了傅燁一柄薄劍,自己手中執(zhí)著一柄彎刀,兩人急急而行到了那荊棘林的邊上。
此刻祁夢君借著月色的光輝,與江水折射的柔光,看清了那江邊荊棘林猛然涌出來幾個黑衣人,明明只有七個人,祁夢君卻覺得要比之前看到那一群藍(lán)衣人更加攝人,她心中明了,這種氣勢便是靠著殺人堆積起來的戾氣。
這七個黑衣人一定很厲害,她不禁有些擔(dān)心起來“胡燁”與那個閑話少年阿致的安全,因而目光緊盯著那邊的戰(zhàn)火。
只見那七個人似乎是訓(xùn)練有素一般,每一個黑衣人所占的方位,執(zhí)劍的姿勢都有所不同,祁夢君看到這里,立馬明白了這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劍陣。
此劍陣不是防御性而是攻擊性,幾個黑衣人輪番攻擊被包圍在中間的傅燁與阿致,一開始二人一直處于下風(fēng),阿致左手上亦是被刺開了一道口子,看的祁夢君心驚膽戰(zhàn)。
不過傅燁一開始就沒有盡力,而是在觀察這個劍陣的破綻,因此到了打斗的后半場,阿致在傅燁的指導(dǎo)之下,厲害了許多,二人十分默契,通過陣法的破綻一一解決了那七個黑衣人。
傅燁帶著阿致重新回到了火堆邊上,祁夢君看著阿致招了招手,道:“你是阿致,對吧?你過來一下。”
祁夢君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阿致不停流血的傷口上面,而阿致聽聞祁夢君的話雖覺得奇怪,卻不敢不前進(jìn)。
阿致看著祁夢君抬手拿出了一條繡著蘭花的白色手絹,輕柔的綁在自己手上的傷口的時候,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心道,這下糟了,自從主子遇到了這個姑娘之后,就奇奇怪怪的,不知道會不會因?yàn)檫@樣說要奪了自己的手啊……
“怎么很疼嗎?”祁夢君以為阿致是因?yàn)樘弁窗櫭迹B忙開口詢問。
“不是,謝謝姑娘了。”阿致扯了一個較為尷尬的笑容,語畢,整個人一溜煙的跑到了那衣袍的另一邊。
傅燁抬眼看了看祁夢君有些疑惑的臉色,心中越來越明了,祁夢君口中這件江淮鹽幫幫主與外邦勾結(jié),私吞公鹽的案件的確是大冤,否則也不至于三番四次這般急著殺了祁夢君。
“發(fā)什么呆呢?”祁夢君眼神落在站立在自己面前的“胡燁”身上,言道。
“我想,這里應(yīng)當(dāng)也不安全了,休息一下,天亮就繼續(xù)趕路吧,你睡這里?!备禑顚⒆约旱囊屡蹚幕鸲亚懊嫒∠?,整整齊齊的放在那有些扎人的草地上面,言道。
祁夢君眼神閃過一絲溫柔,挪著依舊十分酥軟的身子躺上了那較為柔軟的衣袍上,看著天空之中的那一輪缺了一半的月亮還有草叢中隱約閃爍著熒光的螢火蟲,聞著那衣袍上傳來的陣陣熟悉氣息,甜甜的陷入了沉睡。
等到祁夢君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正在被“胡燁”小心翼翼的攬?jiān)趹阎信c“胡燁”白馬同騎。
祁夢君抬眼看了看已經(jīng)快要日落西山的太陽,暗道自己睡覺誤事,竟不知道自己能夠睡得這般久,這般沉。
“醒了?今早我見你睡得香甜,便讓阿致牽了馬,與你同騎,一方面可以趕時間,也不耽誤你休息?!备禑罡杏X到身前的人兒,似乎是扭動了一下,便開口詢問。
“此刻我們到哪里?”祁夢君淺淺的吐著氣息,緩解著自己臉上的曖昧紅暈。
實(shí)在是怪不得他人,自己太過貪睡了,這同騎姿勢也未免太過親密曖昧了。
“還有三日便可到達(dá)京師明都。餓了嗎?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所以我讓阿致把每一樣出名的江淮小鎮(zhèn)的糕點(diǎn)都帶了一點(diǎn)?!备禑顪厝岬穆曇艟驮谄顗艟叺驼Z,那溫?zé)岬臍庀⒎路鹉軌虼┩干眢w直擊心口一般。
“隨便吃點(diǎn)吧?!逼顗艟蛄嗣蛐∽?,有些尷尬的開口道。
此后三日,倒也還算安定,未曾遇到其他的殺手,祁夢君一路上也深刻感受到了“胡燁”的溫柔,心中也對這個溫柔的男子,心動不已。
行至京師帝都的時候,夜色漸漸遮蓋了京師帝都的輝煌,卻是萬家燈火連綿不絕熱鬧至極,傅燁帶著祁夢君尋了一處客棧休息,實(shí)際上傅燁卻打算安頓好祁夢君之后,讓阿致保護(hù)她,自己則要回宮中復(fù)命。
只不過事與愿違,就在傅燁帶著祁夢君在客棧吃飯的時候,客棧門口涌進(jìn)來一群黑衣紅袖蒙面人,阿致手中執(zhí)著彎刀與其中帶頭的黑衣紅袖蒙面人交手,卻只能夠打成平手。
傅燁看著那黑衣紅袖蒙面人的身手,眉眼漸漸染上了寒霜,他沒有想到祁夢君家父冤案的事情竟然牽連這般廣泛,連京師里面官家密衛(wèi)都成群結(jié)隊(duì)的想要取下她的性命。
阿致被一個黑衣紅袖蒙面人拖延住了,其他的黑衣紅袖蒙面人將傅燁與祁夢君團(tuán)團(tuán)的圍住,祁夢君心中焦急,她看得出眼前殺手絕非先前遇到的那些等閑之輩,看著傅燁開口道:“對不起,胡公子,我連累你了。”
傅燁不言,一手護(hù)住祁夢君,一手執(zhí)著那薄劍操作自如,但黑衣紅袖蒙面人除了身手了得以外還人數(shù)眾多,輪番上陣消耗著傅燁的體力,二人已經(jīng)被緊緊逼到了客棧東南邊的墻角邊上。
祁夢君看著傅燁染上寒霜的臉色,心中不由的升起一個念頭,他這般護(hù)著我,就算是今日必有一死,倒也足以。
“停手,你若不想要你的同伴死去,就交出身邊的那個女子。”圍攻著傅燁的紅袖黑衣蒙面人陡然散開,起初和阿致對陣的紅袖黑衣人手中帶血的長劍扼在阿致的咽喉處。
祁夢君看到此景,不由的心中一痛,決不能連累阿致與“胡燁”二人,于是想要掙扎傅燁的手,自己走上前去。
“不要……不要……”阿致看出來祁夢君的動向,不由的搖頭低聲道。
傅燁一把扯住祁夢君,緊緊的將她摟入懷中,也不看祁夢君,氣勢威嚴(yán)的開口道:“誰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