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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仁花開》免費資源在線觀看 最新章節(jié)10

2021-03-15 20:33:04 作者:老雪
  • 那仁花開 那仁花開

    狼群報恩、哈熊襲營、圖瓦寶藏、山盜謎蹤……祖國西北有座神秘的阿爾泰山,山中有座小小的哨所,哨所里有群候鳥一般的邊防兵……

    老雪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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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仁花開》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那仁花開》中的主角馬筒馬金庫。第10章主要內容介紹:“馬?”瞿廣順不解。陸奈輕聲說:“一匹棕紅色,臉上帶有一塊白斑的軍馬?!宾膹V順搖頭:“我不知道啊.........

《那仁花開》 烏登傳說 在線試讀

“馬?”瞿廣順不解。
陸奈輕聲說:“一匹棕紅色,臉上帶有一塊白斑的軍馬?!?br />瞿廣順搖頭:“我不知道?。]見過?!?br />褚斯山問:“海豹子被擊斃時,你跟了他幾年?”
瞿廣順哭喪失著臉:“我就是你們大清山那年才入伙的,錢也沒掙上,就被趕得滿山跑……”
陸奈嘆了口氣,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這些年抓了幾個盜山者,每次他既想聽到那匹馬的消息,又不想聽到。
羅雪生拍拍他的肩膀,說:“八兩被搶時,恐怕他還沒入伙,后來他跟著海豹子也沒見過八兩?!?br />他的潛臺詞陸奈聽懂了,八兩已經(jīng)不在海豹子手上,去了哪里……他猜到了,卻不愿承認。
瞿廣順被關進了木屋里頭,限制他的活動范圍,如廁都有人持槍盯著。薛小高不滿意又多了一張嘴吃飯,每次看到他都惡狠狠的。
剩下的干糧徹底告罄。褚斯山詢問了連隊,給養(yǎng)送上來最快也得三天之后,沒辦法,這天除了留下觀察哨和看守瞿廣順的人,其他人分頭進山去找食物。
陸奈和西日阿洪一組,沿著哨所后面的巡邏路。計劃去捕一些野味兒。西日阿洪有一手奇絕的彈弓神技,不需要弓架,只要一根筷子粗的像皮筋,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撐起當支撐,右手拉開,放入碎石塊,二十米內彈無虛發(fā)。
“我覺得咱們應該騎匹馬,是不是應該快些,還省些力氣。”西日阿洪說。
陸奈:“不走遠,前面林子里轉轉就行。”
沉默了一會兒,西日阿洪說:“陸老兵,八兩的事我聽羅副指導員說過,你找了它八年?!?br />陸奈的眼神黯淡下去,又用手去摩挲那支木哨。
八兩原本的名字叫“白虹”,是因為它那道橫貫馬臉的白斑。它是陸奈的第一匹馬,雖然年齡已大,但極為通人性,陸奈和它的合作親密無間。那支特殊的木哨,通過音調、音長和兩種聲音互相結合,能發(fā)出多種組合聲音,一種聲音代表一種命令,八兩學會了22種,八兩之后,陸奈現(xiàn)在的座騎九兩,也只不過掌握了10種。
陸奈和八兩,真如兄弟一般。
他第一次騎著八兩巡邏時——那時還叫白虹——因為夏季河水暴漲,過河時陸奈不慎墜入河中,身上沉重的裝具使他爬了半天沒爬起來,反而順著河流向前流去,在他快要越過邊界線時,白虹沖了過來,愣是用牙咬住了陸奈的衣袖,將他拖到岸上。還有一次,正是四月積雪將化未化的時候,陸奈一個人趕馬回哨所,走在山坡上馬蹄打滑,連人帶馬滾下山坡,落到了界河里,在薄薄的冰上砸出個洞,沒撲騰兩下,雙腿已冰刺骨的河水凍得麻木,這時候受驚的白虹沒跑,反而原地臥了下來,把馬尾巴甩給陸奈,等他抓著尾巴爬上馬背,這才站起來,撒開蹄子向三十多公里外的連隊飛奔。一路上,陸奈的意識漸漸昏迷,白虹像是知道了似的,隔一會兒就長嘶一聲,來到連隊后,它沒有直接奔回馬廄,而是撞開了連隊大門,吸引來了哨兵,直奔到宿舍樓門口才停下。
那次,陸奈在鬼門關前轉悠了一圈兒,要不是白虹回來得及時,恐怕小命難保。
身體康復后,陸奈給白虹取了個小名,叫八兩,因為他自己出生時六斤七兩,小名喚作陸七兩,白虹是他的弟弟,自然該叫八兩。
八兩失蹤后,他新的座騎踏雪也被改了名字,叫九兩。
關于八兩失蹤當天發(fā)生的事,只有褚斯山和已經(jīng)退伍的那個“老家伙”知道,雖然他們告訴了八兩被山盜奪去,難逃被烹食的下場,但陸奈始終不愿意相信,在他的感覺中,這件事始終沒有翻篇兒。那次之后褚斯山立功提了干,第二年羅雪生也考上軍校離開了連隊,兩個人分配時,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連隊……他們或許知道些什么,陸奈想,但他們肯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他要找到真相,而找到真相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知道那次經(jīng)歷的山盜,海豹子被擊斃后,自己一度也想放棄探查,但總會在夢里夢見八兩的那張白虹橫貫的臉。
然而再多的懷疑,都要建立在探查真相的決心之上,才會接近真相,真相或許并不復雜,但如果你不知道它的本來面目,總會把它想得越來越復雜。
西日阿洪忽然轉開了話題:“臨出門時,連長跟我說,說那個瞿廣順本來的目的是要去拿一個木匣子?”
“他好像是這么說的?!?br />“連長的意思可能是讓我們去找找。”
“這些盜山者十句話里能信兩三句就不錯了!”
“不對?!蔽魅瞻⒑檎f:“他編什么理由都行,就說探探路我們也信了,但他生要說有個木匣子,而且,我記得那邊確實是有個山洞?!?br />陸奈一愣:“山洞?那里不就只有一個烏登嶼嗎?”
想到這里,兩人恍然大悟,說不定這群山盜進山的目的還真的在這烏登嶼里面。
兩人商量了一番,由西日阿洪去林中打兩只野兔,陸奈則回哨所牽馬,趕去烏登嶼一探究竟。
西日阿洪轉進了林子,尋覓了半天沒見野兔的蹤跡,反而發(fā)現(xiàn)了兩只松雞和幾只黃羊,但由于是國家保護動物,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捕獵。這時候,陸奈已經(jīng)騎著九兩并牽著一匹馬趕來了。
兩個人都是騎乘高手,二話不說,翻身上馬就開始狂奔,十幾公里的山路只用了半個小時左右。
在那仁草原,烏登嶼有個動人的傳說。
相傳在很久很久以前,阿爾泰山中的牧人過著游牧打獵的原始生活,有一年雪下得特別大,似乎要把整座山吞噬掉,很多牧人因為打不到獵物而忍饑挨餓。突然有一天,家中有老弱的牧人,清晨打開氈房的門,發(fā)現(xiàn)門口放著一些野兔、青羊等獵物,旁邊的雪地上還畫著一朵奇形怪狀的花朵。發(fā)現(xiàn)了食物的牧人感激不盡,卻不知道送來食物的人是誰。之后每隔幾天,都會有野味送到家門前,卻始終見不到人,只見到一朵花的圖案。
牧民們就這樣度過了一個艱難的冬天,之后的幾年風調雨順,便再也沒見過突然出現(xiàn)的野味。直到又一年大雪,那朵花的圖案又出現(xiàn)在許多牧民的家門口,與花一起的,還有或多或少的野味。
牧民們把送來野味的人稱作“烏登”,意思大概是“天賜”之類,就這樣過了幾十年,當一場百年難遇的風雪侵襲阿爾泰時,烏登的花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
于是有老的牧民說,烏登是一個善良的人,獨自住在深山里面,靠打獵為生,他會在人們遇到困難時,用自己打的獵物周濟窮苦的牧民。這次他沒出現(xiàn),或許已經(jīng)離世了。牧民們相信了這個說法,便傾巢而出,進入深山四處尋找,找了很多很多天,終于找到了一個山洞,洞中的石壁上,用石頭畫著一朵又一朵的奇形怪狀的花。
雖然牧民們沒有找到善良的烏登,但那個山洞被他們當作了烏登的房子,便被叫做烏登嶼,許多哈薩克族的吟游詩人來到這里,在石壁上留下詩章,一來二去成了一個神圣的所在。又過了很多年,當烏登嶼已經(jīng)漸漸被人淡忘時,一次六十年不遇的蝗災席卷的牧區(qū),牧民的草場幾近無收,生活再一次成了難關,而就在大家食不裹腹的時候,烏登的花兒再一次出現(xiàn)在牧民面前,與它同來的,還有些風干的獵物和草料……
騎在馬上飛奔,西日阿洪的這個故事讓陸奈頗為感動,但他卻有著不同的理解:“人們總會很快的忘記別人的恩惠,哪怕這種恩惠讓他們活了下來?,F(xiàn)在生活越來越好,烏登嶼還不是一樣留在了歷史的塵埃之中。”
西日阿洪笑著說:“牧區(qū)的傳說嘛!并沒有什么佐證,不過是傳遞一種勸人向善的精神。我想,正是這種傳說,才有了后來,更多烏登的出現(xiàn)。”
他說的正是那次蝗災時,打著烏登的名義去幫助別人的善良的人。
陸奈不置可否。又馳了一會兒,西日阿洪指點著方向,兩人緩緩來到一個山洞跟前。
山洞并不是很隱蔽,是在半山腰的地方,上山的路僅有些碎石和殘雪,倒也不算難行。
洞口破敗不堪,被一塊巨石擋住,只有側面有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小門,須得彎腰才能進入其中。巨石上依稀可以看到一些用哈薩克族語雕刻的文字,西日阿洪說是吟游詩人留下的詩句,陸奈看不懂,又對一些歌頌懷念的詩詞不感興趣,也沒讓他翻譯來聽。
兩人拴了馬,打開了手電,彎著腰鉆進了山洞。
雖然山洞向陽,但被巨石遮擋,里面黑漆漆的沒有絲毫光線,手電筒的燈光像一條孤獨的游獸,尋找著未知的目標。陸奈走了兩步,腳下踢到了兩塊碎石,手電照過去,發(fā)現(xiàn)地上零零碎碎地扔了十幾個空罐頭盒,再往里走,明顯可以看到曾有人生火的痕跡,火堆四周還有幾個大小不一的石墩,想來是供人坐的了。
兩人探索了一周,發(fā)現(xiàn)山洞竟然不小,還是天然形成的“兩室一廳”,右后方還有一個洞口,里面是一間幾平米的石室,不過卻是空無一物。
“我來駐點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還有這個地方?!标懩握f。
“荒廢了很久了,這里又不是巡邏點位,山腰中間,誰沒事來這里。”
“還別說,這里修整一下,真是個不錯的居所,尤其是夏天,山洞里肯定涼快。”
西日阿洪陪著笑了兩聲,沿著四周的墻壁開始尋找:“這里哪有什么木匣子啊?”
陸奈的心思似乎不在這上面,反倒扯起了閑篇:“你說這兒如果是以前烏登住的地方,他也該有架床啥的吧?難不成就是睡在地上嗎?怎么說也是個家,怎么一點家具都沒有?”
西日阿洪說:“先不說傳說真假,你看現(xiàn)在這個山洞都成啥樣了,當年如果是有些生活用具,恐怕也被后來的人拿去用了。”
“所以?。 标懩握f:“這就是人們對待恩人的做法嗎?”
陸奈又鉆進了里面那個小石室,左手潛意識去摸電燈開關,當然是一無所獲,可手掌卻察到了一些不同尋常,他將手電對準觸摸的地方,果然有所發(fā)現(xiàn)。
“這里好像是個壁櫥哎!”陸奈將西日阿洪喊到跟前。
那面石壁上,有一處石頭是凹進去的,四邊整整齊齊地露出空隙,像是用一塊方磚堵住了一個洞口。
縫隙太窄,手指伸不進去,無法將方磚掏出來,稍一用力,方磚還往里面跑。西日阿洪四下找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鐵制的夾子,沿上下插入其中,恰恰把方磚夾了出來。
“果然有名堂。”陸奈從那壁上的洞里取出了一個黑色的小木匣,木匣是長方體,蓋子有些弧度,純黑色沒有任何裝飾,卻在左右兩邊都裝了鎖,正面竟還是密碼鎖,擦去灰塵,竟然油光發(fā)亮,一個小木盒子上面同時看到了古典和現(xiàn)代科技的影子,讓陸奈二人有些納罕不已。
“帶回去研究吧?”西日阿洪說。
陸奈不吭聲,正反打量了幾遍后,接過西日阿洪的夾子,想將木盒撬開,試了幾下也沒能插進去,索性作罷。
而這時候,西日阿洪又發(fā)現(xiàn)了讓他驚奇的東西。
“月亮花?”
“啥月亮花?”陸奈聞聲看去,看到西日阿洪盯著剛才取出盒子的壁洞看,那洞口右側有朵花的圖案,因為用深色的筆畫的,剛才手電照著時并沒有注意。
花的圖案很奇怪,像水波一樣的一圈葉子托著一個月牙一樣的東西,挺直的根莖很像一座山峰,月牙形的花蕊四周,沒有獨立的花瓣,像是一彎新月臥在了群峰之間。
“這是什么花?從來沒見過?!?br />“這就是月亮花,至今也沒幾人見過,只有這么一幅圖案流傳了下來。”西日阿洪明顯有些激動,他沿著月亮花的圖案四處尋找,在四周的石壁上又陸續(xù)發(fā)現(xiàn)了一些相似的圖案。
“?。∥抑懒?!”西日阿洪忽然說:“月亮花,月亮花,就是當年烏登畫的花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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