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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仁花開馬筒馬金庫情感走向 第4章節(jié)不容錯過

2021-03-15 20:32:22 作者:老雪
  • 那仁花開 那仁花開

    狼群報恩、哈熊襲營、圖瓦寶藏、山盜謎蹤……祖國西北有座神秘的阿爾泰山,山中有座小小的哨所,哨所里有群候鳥一般的邊防兵……

    老雪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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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仁花開》 章節(jié)介紹

《那仁花開》是作者老雪名下一部很受歡迎的小說,小說中主角馬筒馬金庫的形象得到了網(wǎng)友一致的喜愛?!赌侨驶ㄩ_》第4章簡要:夜幕降臨,人狼對峙起來。在火把的幫助下,官兵圍成了一個圈,并點起了篝火,松樹枝在燃燒中散發(fā)出陣陣松香,但這時候大家都沒有享.........

《那仁花開》 狼道驚魂(二) 在線試讀

夜幕降臨,人狼對峙起來。
在火把的幫助下,官兵圍成了一個圈,并點起了篝火,松樹枝在燃燒中散發(fā)出陣陣松香,但這時候大家都沒有享受的心思。
狼懼怕火光,但也不是絲毫不敢沖。一頭野狼就趁陸奈不備沖向馬隊,褚斯山見機得快,一槍打在火堆上,火星四濺,使野狼倉惶而退。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群狼身后的狼嚎聲頻率越來越密,像是催促它們進攻,狼群四周游走,隨時尋找空隙。
高度戒備下,寒冷也完全顧不上了,褚斯山蹙眉想辦法,實在沒招兒的話就準備下令開槍,八個人六支槍,可以輕松將面前的群狼射殺。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這么做,畢竟這些狼也是阿爾泰山中的保護動物,他們也是未經(jīng)上級許可擅自改變了巡邏路線,如果一次射殺這么多頭狼,跟上頭不好交待。
李方酬捂著腰,剛才那一下他摔得不輕。這時候蹲在一堆篝火旁邊,嘴里罵罵咧咧也不知說些什么。借著火光,他發(fā)現(xiàn)周圍有幾個鐵制的捕狼夾,都是被觸發(fā)過的,心想看來有人專門在這里獵狼呢,誰知道自已倒霉當了替罪羊。
想到羊,他覺得自己這時候特別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忍不住沖褚斯山喊:“連長,都被狼群包圍了,還指望它們善心大發(fā),放我們一馬嗎?開槍吧!”
褚斯山咬著嘴唇,他何嘗不想開槍,但他比誰都清楚自己這個軍官的來之不易,要不是當年那個老家伙……雖然情非得易,但射殺這么多保護動物,后果他擔不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似乎比任何時候都漫長。薛小高一手舉著火把,另一只手心里滲滿了汗,他把手伸到衣服上去揩,無意中摸到口袋里一塊鹵牛肉。
鬼使神差之下,他把那塊巴掌大的牛肉掏出來,丟到了面前的狼群里,嘴里喊著:“各位狼兄狼弟,狼姐狼妹,你們的伙伴兒不是我們殺的,我們只是路過,冤枉?。 ?br />一塊牛肉掉進狼群,驚得四五只狼同時跳開,而后一只狼返回身嗅了嗅,再次沖薛小高露出了獠牙。
薛小高欲哭無淚:“這可是上好的五香牛肉??!我親自磨的花椒、八角、桂皮、沙姜、茴香粉,燉了七八個小時,香爛味濃,回味深長,這么冷的天,你們吃了補血壯體,精力旺盛,去追那些小兔啊、小鹿啊絕對如虎添翼,啊不是,如狼添翼……”
“你有病?。俊蔽魅瞻⒑榭扌Σ坏?。
薛小高瞪了他一眼:“軍馬都通人性,這群狼的智慧差不到哪兒去!”
“智慧再高聽不懂你說什么也白瞎!”
薛小高撓撓頭,說得倒也在理。他朝后面的陸奈喊:“陸老兵,你能跟馬交流,能不能跟狼交流???”
陸奈沒理他。
薛小高討了個沒趣,大家全神戒備,也就他心大。不過當他再看向群狼時,奇妙的一幕發(fā)生了!
許是今年雪大,獵物不易尋覓,那塊鹵牛肉在狼群中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兒,不時有狼上去嗅一鼻子,然后在人和狼的注視下,一頭小狼大口一張,把肉叼進了嘴里,三下五除二地吞下了肚。
哎……哎哎……連長連長……
“我不會狼語!”褚斯山?jīng)]一點兒好氣。
薛小高一愣,旋即說:“不是啊不是啊,牛肉牛肉,我扔的牛肉,狼吃了!”
這下褚斯山反倒愣了,順著他指的方向去看,果然見那頭小狼正吞咽著食物,眼睛還沖著馬隊閃閃發(fā)光。
“把食物扔給它們!”看到有轉(zhuǎn)機,褚斯山反應超快。
大家領(lǐng)會了意思,也不管還有多少干糧,薛小高在巡邏出發(fā)前為每個人配的牛肉、火腿腸、什錦餅一股腦兒扔到了狼群里。
狼群亂了一陣兒,陸續(xù)有狼叼起了食物,不大一會兒,群狼開始了搶食,風卷殘云一般把地面上的食物吃了個干凈。
看狼群并沒有離去的跡象,薛小高大聲喊:“還有還有!別急別急!”說著將火把直接插到了雪地上,返身從馬背上卸下了一個馬褡子,從里面拿出雞蛋、牛肉、雞腿、風干肉甚至還有兩條煎魚來。
“這個大神,他是巡邏來還是郊游來的?”西日阿洪看得目瞪口呆,不過這會兒也顧不得調(diào)侃他,看著他將一堆食物一股腦兒地投喂給群狼。
大家屏聲靜氣地等狼群吃完,卻還是沒走的意思,不由慌了。薛小高沖著狼群雙手一攤:“祖宗們,真的沒了,還有馕餅和榨菜你們要不要?”說著拋出去半塊中午吃剩下的馕餅和兩包榨菜,狼嗅了嗅,轉(zhuǎn)開了頭。
這時候站在群狼中間的一頭狼忽然仰天長嚎起來!
聲音未落,遠遠地又傳來一聲狼嚎,聲音更加高亢有力。
如此一來二去,群狼開始有序地向后退去,退了三五米處,紛紛掉頭,鉆入樹林中。臨走時,那頭帶頭的狼咬斷了懸掛狼尸的繩子,幾只狼咬頭的咬頭,咬腿的咬腿,很快消失不見。
大家圍著火堆,癱成一片。
西日阿洪說:“剛才有頭狼在遠處指揮呢,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狼王?!?br />褚斯山等人都點點頭。
李方酬說:“這還沒到狼王谷就這么兇險,咱們還是往回走吧!”
陸奈說:“這很有可能是前面的山盜給我們下的套。他猜到我們要追上來,故意把狼尸留在這里引來群狼,為了阻止我們?!?br />“那又怎么樣?”李方酬問。
陸奈看了他一眼,沒搭腔。
羅雪生忽然說:“太像了。這一招就能確定是山盜無疑了,這人就算不是海豹子,也肯定和他關(guān)系匪淺。”
李方酬納悶的說:“最近這兩年,很少見人抵邊入山了,咱們沿線多點布控,聯(lián)合管邊,管得這么嚴,照理說他了解我們執(zhí)勤規(guī)律,更不應該冒這個風險才對?!?br />陸奈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要不是有利所圖,這幫人肯定不會這么瘋狂?!?br />羅雪生嘆口氣說:“以前很多人進山挖蟲草,撿鹿茸,可現(xiàn)在市面上新疆冬蟲夏草的價值一降再降,早不復當年的風光,真不知道圖什么?!?br />薛小高又找來松枝加了把火,一群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半晌才從遇到狼群的驚嚇中緩過神來。
褚斯山忽然說:“阿爾泰山就是一座天然的寶庫,咱們知道的永遠只是它的表面,金也好,玉也罷,蟲草靈芝什么的不用多說,能讓一群強盜抱團建起組織,嘿!這就是一座讓人瘋狂到欲罷不能的大山。”
褚斯山說得低沉,官兵聽著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便禁不住去打量置身其中的群山,只見群峰被大雪籠罩,在夜色中此起彼伏,除了視覺中的雄偉和耳畔的寂靜,倒也沒什么神奇。
陸奈凡事想得多一些,他問大家:“記不記得去年的一條關(guān)于狗頭金的報道?”
羅雪生思考了一下:“哈薩克族牧民在山里撿到一塊7.85公斤重的狗頭金,價值上千萬?!?br />他記得很清楚,因為當時連隊還專門進行了警示教育,同時加派了人手巡邏,防止更多人聞風抵邊。
“狗頭金”是一種富金礦礦石,是一種天然的塊金,倒也不是因為形似狗頭,許多其它形狀的塊金也會被叫做“狗頭金”、“牛頭金”之類。這條新聞是去年剛過完元旦時火爆網(wǎng)絡(luò)的,牧民去朋友家串門,喝完酒回來,晃晃悠悠地踢到一塊石頭,拾起來想扔遠點,結(jié)果入手挺重。生活在山里的人知道,看一塊石頭多大,就能估摸他拿到手上的重量,如果明顯很重,那肯定不是一般石頭。牧民剛喝完酒加上天色有點暗,看不清楚,索性帶回了家中。第二天起床想起來,一看就傻了眼。
阿爾泰盛產(chǎn)黃金,鮮有人不認識這種塊金的。他知道自己可能發(fā)了財,高興的呼朋喚友,宰羊請客,消息由此不脛而走。往后數(shù)日,不斷有人前來求觀并出價收購,價格從一百萬到五百萬再到一千萬,牧民始終沒點頭,過了幾天,那牧民一家竟然不知所蹤了。
而那個牧民,正是居住在連隊駐地的附近,他撿到狗頭金的地方,也正是在這阿爾泰山之中。
“事后我看了一些后續(xù)報道?!瘪宜股秸f:“有些專家分析,雖然后來又被相關(guān)部門否認。他們說這塊狗頭金應該屬于文物,來源于成吉思汗西征時,留在阿爾泰的寶藏?!?br />“啥?寶藏?”不只是羅雪生呆住,大家都被勾起了好奇心,薛小高吶吶:“我的天!我不是在聽傳說吧!這咋還跟成吉思汗扯上關(guān)系了?”
羅雪生疑惑:“這種說法會有人相信?”
西日阿洪接上了話茬:“咋不信?很多傳說都是無風不起浪,連隊旁邊的村子里不就住著圖瓦人嗎?圖瓦人是蒙古族的分支,都說是成吉思汗率鐵騎出征時留在這兒的老弱病殘,時間久了,慢慢發(fā)展成了一個部落。你還別說,連長這么一說,我都有點信了。”
“這么說?咱這山里還有歷史上留下來的寶藏?”李方酬倒是聽得興致勃勃,甚至可以用兩眼放光來形容。
陸奈冷冷地說:“就是有,也輪不到你?!?br />大家又討論了一會兒,眼見夜色已深,趕路也來不及了,便找了處山腰處稍平坦的地方扎營,支起單兵帳篷,鉆進睡袋睡一覺。
陸奈沒睡,他還有一項艱巨的任務,把李方酬跑掉的軍馬找回來,否則明天又要耽誤時間。
褚斯山不放心他一個人去,把油機員何原配屬給他當幫手,兩個人在夜里有個照應。
何原是山東人,個子不高,黑壯黑壯的,平日里也不愛說話,屬于憨實的那種人。
兩個人上了馬,沿上山的路返回尋找跑掉的馬匹。與狼對峙的這么長時間,軍馬應該跑到哈熊溝了,但如果等到明天再找的話,軍馬估計都跑到連隊了。
陸奈在前,何原在后,兩個人摸著夜色,也不敢快行,慢慢悠悠的往山下走。
陸奈今年是第15年兵,已經(jīng)養(yǎng)了14年馬,他深諳馬的脾性,算準了軍馬的腳程,心里盤算著找到馬匹返回到營地的時間,再快也得三、四個小時。
雪光映著山峰和松林,在夜色里像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怪獸,似乎隨時都能把他們吞沒。何原有些害怕,但又不太說話。陸奈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緊張,把隨身的那支木哨子塞進了嘴里。
“嘟——嘟——嘀——嘟嘟”說來奇怪,一般口哨只能發(fā)一個音,無非區(qū)分長短音,可陸奈的這支哨子卻能發(fā)出“嘟”和“嘀”的兩個聲音,端的是神奇。
何原知道那是他的寶貝,輕易不給人把玩,便問:“陸老兵,你的木哨是嫂子送的嗎?看你一天當寶貝一樣。”
陸奈停止了鳴哨,淡淡地說:“我自己做的?!?br />雖然已經(jīng)三十出頭,但他卻連對象還沒找,沒有對象,哪來何原所謂的嫂子?
何原覺得奇怪:“是準備送給誰的嗎?沒送出去?”
“你個悶頭葫蘆也這么八卦?”陸奈嗤笑了一聲,臉上露出回憶之色:“這的確是我當年做來送給它的,但它不是人,是匹馬?!?br />何原聽得一頭霧水,正想再問,忽然聽到前方傳來馬嘶聲。
是“星濺”!
陸奈聽聲識馬,喝了一聲,勒住了馬韁,何原收韁不及,差點撞到他身上。
“星濺”是李方酬那匹馬的名字,在連隊,每匹軍馬都有自己的名字,它們也和戰(zhàn)士一樣,有入伍,有退伍,有檔案,“星濺”是一匹去年秋天入伍的軍馬,因為右腹處的黃毛上星星點點有些白斑,被陸奈取了個這么文雅的名字。
“星濺”在朝著兩個人狂奔,像受了什么驚嚇。兩人抬眼望去才發(fā)現(xiàn),一群狼正趕著它往山上跑,正是他們宿營的方向。
何原反應很快,迅速把槍從背上摘了下來,拉上了槍栓。
別開槍!
陸奈高喊了一場:“狼群在幫我們趕馬!”
啥?何原像聽到天方夜譚,定睛看去,果然見到那群狼綠幽幽的眼睛看到了兩人,竟開始有序的后退,轉(zhuǎn)瞬間失去蹤影。而遠遠的一塊巨石上,一團白白的影子晃動兩下,也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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