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為開:沈家二爺求放過》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心理咨詢師,無形之中幫你走出失戀的陰影。它就是作者一把火編寫的當(dāng)紅小說《金石為開:沈家二爺求放過》。金石為開:沈家二爺求放過》第8章介紹:這一步步,白婭都走得尤其艱難。她生怕身份在沈寒面前暴露,又怕沈寒不搭救她。好不容易才走.........
《金石為開:沈家二爺求放過》 第8章 她怕得要命 在線試讀
這一步步,白婭都走得尤其艱難。
她生怕身份在沈寒面前暴露,又怕沈寒不搭救她。
好不容易才走到,黃牙到沈寒對面的男人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男人點頭,看了眼沈寒才看向白婭,他似乎并不注重她的存在。
“你們先到樓上去等我!”他擺了擺手,“沈總時間寶貴,我跟他談完事,再上去處理你們的麻煩事!”
白婭雙手抓著衣角,不難看出這男人是在跟她裝出一副很熟并且早就約好的樣子。
他不想讓沈寒知道。
千軍萬馬心頭過,白婭覺得自己半條命都壓在沈寒身上了,卻又不敢貿(mào)然投去求救的目光。
她,沒有信心沈寒會幫自己。
畢竟從她進來到現(xiàn)在,他并沒有看她,哪怕是一眼。
白婭不動聲色地聽了話,卻故意在經(jīng)過沈寒身后的時候,裝作不經(jīng)意用手扶了下沙發(fā)靠背,手指輕輕來回刮蹭了幾下。
她在賭。
到了樓上,黃牙把白婭帶進茶室里。
“白小姐請坐,我們老板打發(fā)了沈總就會找你?!?/p>
白婭心亂,半個字都不想說。
等了大約十來分鐘,白婭按捺不住,怕沈寒不管她,真的先走了,又看黃牙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便起身詢問洗手間的走法。
黃牙冷笑,親自帶白婭過去。
剛走到樓梯口,白婭心一狠,咬著牙把腳一歪,尖叫一聲往樓下滾。
這動靜無疑驚動了樓下的兩個人,黃牙也嚇得連滾帶爬地跟下去。
被痛打一頓的感覺包裹著白婭,此刻的眼淚逼真不已。
“白小姐,你怎么樣?”黃牙臉上都是汗,這可是老板“請”來的貴客,要是有任何閃失,那肯定算在他黃牙頭上。
白婭故意痛吟幾聲,還帶著哭腔。
無意間抬頭,正好看到沈寒意味深長的眼神。
他嘴角勾著,表情卻淡漠,似在看一出好戲。
白婭咬緊牙,莫名心急,也沒由來得有些委屈。
好歹相識一場,這男人真把自己摘干凈了,搭救她不過是舉手之勞,竟然不愿意。
還是說,他當(dāng)真沒看出來,她是被挾持來的?
她不信他這樣愚鈍。
“既然黃總有家事要處理,那沈某就不耽誤了?!?/p>
看足了好戲的沈寒起身理了理衣服,作勢要走。
白婭更急了,差點就脫口而出叫住他。
“好,那天也晚了,你看我家里又……就不留沈總了,下次我們再約時間?!蹦悄腥艘财鹕砗蜕蚝帐帧?/p>
同時,黃牙已經(jīng)把白婭扶起來往沙發(fā)處走。
還沒走到,那老板的手機便響了。
“什么?”他聲音洪亮,整個大廳都是他的震怒聲,“你們怎么辦事的!”
說完,他把電話一掛,沖著黃牙就吼:“你去收費站看看,我那么大批建材都被扣了不放行,趕緊的,天亮前等著用!”
黃牙松開白婭就顛兒顛兒地往外趕。
白婭突然失去支撐,腳下不穩(wěn),朝地上歪過去。
一只手適時地抓住她的胳膊,沒讓她出丑。
“要緊?”沈寒看著白婭,剛才她故意從樓梯上摔下來,他看得一清二楚。
這丫頭,還真膽兒肥!
剛才他故意沒理她,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玩什么把戲,沒料到她還真能豁出去!
白婭鼻子發(fā)酸,委屈道:“還好,謝謝!”
沈寒沉默片刻,看向剛才那老板:“那我先告辭,只是……”
他的手還抓著白婭的胳膊。
黃總終于想起還有白婭在,剛才那通電話讓他完全慌了陣腳。
“哎呀,這……這……”黃總過來看了看白婭,又看向沈寒,有些無奈,“我一批貨被攔在收費站了,你看這……要是天亮前到不了,千萬的工程就耽誤了??!白小姐又傷著,我現(xiàn)在打電話叫醫(yī)生過來,真不留你了……”
沈寒打量白婭一番,語氣輕緩:“有要緊事就先去處理,如果黃總擔(dān)心白小姐的傷勢,我樂意效勞送她去醫(yī)院,畢竟……她是黃總的朋友,不用見外?!?/p>
白婭難以置信地看著沈寒,他始終淡然并且客氣。
最終黃總謝了又謝,并且不忘叮囑白婭,說下次再找她。
白婭一個激靈。
出門,上了沈寒的車。
關(guān)上門的瞬間,白婭終于如釋重負(fù)。
前排的袁偉往后視鏡看了一眼,發(fā)動車子。
他就覺得奇怪,為什么二爺從墓地出來之后突然要拜訪黃總,明明兩人沒提前約好,平常也不太有交集。
況且,當(dāng)時時間已經(jīng)晚了。
現(xiàn)在他總算明白,原來他家二爺是早有計劃。
還真神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一兩點,白婭心里記掛著父親的手抄本,又不好開口讓沈寒送她去公墓。
畢竟,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沈寒對白小姐這個稱呼,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
正猶豫,把話在嘴里反復(fù)吞吐了好多遍,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
雨點不大,細(xì)細(xì)密密打在車窗上的時候,白婭徹底蒙了,滿腦子都是父親的手抄本。
霎時間,心亂如麻,好像所有糟糕的事都朝她蜂擁而來。
再也顧不上后果,她垂下頭,拼了自己所有的底氣:“沈先生,請問,能送我去公墓么?”
回應(yīng)她的,是良久的靜默。
她不敢抬頭,盡管她不是怯懦的人。
那么高的樓梯她都能自己往下摔,偏偏一個送了她房子的沈寒,她怕得要命。
對,他真的有能力要她的命。
“沈……”
白婭抬頭,發(fā)覺沈寒的目光正緊鎖著自己,慌忙又要低頭,卻被一只手阻止。
這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并不大力,卻能讓她無法再繼續(xù)低頭。
“白什么?”沈寒很認(rèn)真地看著她,好似真的不知道她的名字,并且是在給她機會將功贖罪。
白婭咽了咽唾液:“白……白婭?!?/p>
“去公墓做什么?”沈寒語氣未變,認(rèn)真嚴(yán)肅。
“找……找東西?!?/p>
緊跟著又是沉默,半晌他才說了句,去醫(yī)院。
外面的雨根本就沒有停歇的趨勢,白婭眼淚往外滾,不是害怕,是著急。
她急迫地想要去搶救父親留下的最后的東西。
那是父親的命根子,是父親的魂!
“不不,我不去醫(yī)院!請你,沈先生,請你送我去公墓!”就算白婭現(xiàn)在渾身難受,也抵不過她因為今夜的事,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