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為開:沈家二爺求放過》 章節(jié)介紹
《金石為開:沈家二爺求放過》是當代網(wǎng)絡(luò)作家一把火的一部小說,全篇小說行文舒展自如,自然灑脫,從不拖泥帶水,可以說是一部成功之作!《金石為開:沈家二爺求放過》第3章內(nèi)容概述:“沈……沈先生。”白婭緊張地捏緊手,急忙道,“賭石會還有六天,何必著.........
《金石為開:沈家二爺求放過》 第3章 不過是試探 在線試讀
“沈……沈先生。”白婭緊張地捏緊手,急忙道,“賭石會還有六天,何必著急要在今晚見識我的能力?”
沈寒注視著她的眼睛,忽然換了話題:“叫什么名字?”
白婭一慌,脫口而出:“盧茜月?!?/p>
“盧茜月。”沈寒低聲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眼睛卻仍舊注視著她。
她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是白家的人。
正擔心他識破自己謊言的時候,他湊近了些。
“想要試試盧小姐的本事,并且迫不及待?!?/p>
見他并未識破,白婭松了一口氣,卻因為迫不及待四個似乎別有深意的字眼而窘迫。
“但……”白婭的不自覺扣著自己的手指,“你沒有這個榮幸!”
屋內(nèi)的氣氛一下子降低了。
在場的十幾個人,全不敢有半點聲響。
在蓉城,沈寒都沒有榮幸,那誰有?
不料,半分鐘后,沈寒輕笑:“那,我有沒有榮幸,請盧小姐吃個飯?”
白婭怔了一下,很快在心里思忖。
去吃飯,總比去賭石強。
所以,她笑了一下,答應(yīng)了他。
沈寒眼角往外拉了一點,丫頭目光躲閃,說話結(jié)巴,連說謊都不會,還容易上鉤。
之前袁偉說她什么?
賭石行家?
沈寒不屑地低頭看了眼鞋尖。
他剛才提出要見識她本事,不過是試探。
沒想到她真閃爍言辭,不敢去。
這丫頭的身份令他生疑,不過,他不著急。
謎團要一點點解開,才有意思。
什么事被一把火燒透,就成灰了。
吃飯的過程比白婭想象中要輕松,全程沈寒很紳士也話不多。只是不料吃完了飯,沈寒并不讓她回去,而是把一張房卡遞給她。
“我不希望明天浪費時間在找人上,明天見,盧小姐?;蛘摺鄙蚝旖峭鶅蓚?cè)牽開一些,他微微低頭,輕言,“我就在隔壁,若是孤枕難眠……”
因了這句話,白婭瞬間起了一層熱絡(luò)的灼燙感,直接從耳根子燒到了脖子。
皮膚上的緋紅落盡沈寒眼里,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不少。
砰!
關(guān)上房門的瞬間,白婭靠著門,手按在心臟的位置大口呼吸。
沈寒,沈寒……
她不僅被沈寒盯上了,還盯死了!
叩叩叩……
門被敲響,白婭后背一僵,似乎這幾下是敲在她背上。
她站直,往前走了幾步,才問是誰。
“你好,桌上有熱牛奶和酒,二爺說,沈小姐若是認床,可自行選擇一樣飲下助眠?!?/p>
白婭怎能按捺住心里的驚慌,他竟然料定了她會難以入睡。
之后,她拿酒店電話撥給盧茜月報了平安,讓她不要擔心,并交代明天她還要在賭石會,讓盧茜月在出租屋等著就好,不用找她。
掛了電話,一夜無眠。
第二日,白婭一早便跟著袁偉去了賭石盛會。
沈寒自然沒有跟她同路,而是交代袁偉拿二十萬給她。
選石頭的過程,白婭回憶著父親的手抄本,滿腦子都是父親寫在手抄本上的經(jīng)驗。
賭石先賭種,后賭場口。
翡翠的種,指的是結(jié)晶顆粒的大小,結(jié)晶顆粒越小,種越好,反之種越差。
本著這一原則,白婭不敢掉以輕心。
況且,這是拿別人的錢在賭。
她之所以答應(yīng),也有她自己的思量,昨天她用黑烏砂兩萬翻十萬,被沈寒盯上了。
如果拒絕,她知道會有后果。
這石頭被強光手電一照,里面的綠色發(fā)出光來,神奇無比。
白婭看著手里的料子有些激動,她手電照出來的色誘人無比,抑制不住歡喜的語氣:“就它了?!?/p>
這塊原石的 成交價是十九萬八。
切石頭的時候,白婭雙手都撐在臺子上。
門口忽然一陣躁動,她遠遠地看了一眼,原來是沈寒進來了,那些賭石人全圍過去招呼。
白婭啞然,這些,原本是屬于白家。
他從她身后走過的時候,她背脊都在發(fā)涼。
“這料子,怎么切?”師傅咬著煙,手很黑,全是褶皺,煙灰落在手背上也渾然不覺。
白婭回神,按在臺子上的手指骨節(jié)發(fā)白,手背上能清晰地看到血管往表層凸起。
“師傅,跟上一塊一樣,直接切,麻煩你!”
急迫又焦心的等待,機器切割聲嗡嗡入耳,耳根子被震得發(fā)癢。
可白婭一直盯著它,眼睛發(fā)脹。
本來剛才盯著手電打出來的強光很久,現(xiàn)在又死盯著一處,看著石頭在機器下一點點被開了皮殼。
如果判斷沒錯的話,它切開是有料的。
而且,根據(jù)父親手抄本上的記載,這種料子一旦走綠,那就是翻十倍以上。
十倍。
兩百萬。
如果成了,就算只分她五十萬,也夠她在接下來六天的賭石盛會上,翻出花來。
可是,她臉上的期待一點點消失,眼角的希冀因為師傅手上的東西,一點點磨滅。
“等等!”白婭大喊,“師傅,等等,別切了,磨,把剩下的表皮磨開!”
賭石的手段大約三種:擦,切,磨。
所謂磨,最考驗師傅的技術(shù)和耐心。
白婭十指全在發(fā)涼,這石頭,這石頭……
想起父親當年離去前的話,他是被人用造假的石料騙了。
不,她絕對不能在父親栽跟斗的地方,再輸一次。
“切開的地方別再動!”白婭鼻音加重,血液竄動的速度時快時慢,異常折磨,“師傅,麻……麻煩你?!?/p>
她現(xiàn)在口干舌燥,滿腦子都是那二十萬該怎么賠,滿腦子都是,父親當年輸?shù)魰r候的慘烈場景。
“姑娘,這石頭……”師傅倒是平靜,這種垮掉的料子,他見多了,“垮了!”
“不,不可能!”白婭已經(jīng)喊不出來,她聲音低下去,“師傅你再磨,你再幫我……”
“姑娘……”
“造假,姓沈的造假!”白婭急得將手放在頭上,把頭發(fā)抓得凌亂。
“甭管那石料有沒有造假,盧小姐,二爺?shù)腻X……”目睹整個過程的袁偉從不遠處慢悠悠朝這邊走來,“你把二十萬打了水漂,是不是得給二爺一個說法?”
白婭這下全明白了,沈寒哪里是想見識她的本事,他是想置她于艱難境地。
難道是他認出她是白家的人,所以故意刁難?
如果是這樣的話……
白婭打了個冷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