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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化龍劫》章節(jié)更新 宋青山秦九寒最新章節(jié)9閱讀

2021-02-28 19:14:42 作者:說書人
  • 化龍劫 化龍劫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江南金陵的風(fēng)花雪月被鐵血刀劍打破,亂世緩緩拉開帷幕。殤江似血,千里浮尸,無數(shù)的分與合、生與死,在這蒼茫的九州上演。

    說書人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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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龍劫》 章節(jié)介紹

這是一部言情小說,《化龍劫》的主角是宋青山秦九寒,整個故事一波三折,引人入勝,讀后讓人意猶未盡。第9章講的是:殤江岸邊,客棧內(nèi)。秦九寒臉色逐漸紅潤,氣息漸穩(wěn)。趙無言盤膝而坐,緩緩的呼出一口氣。此時他右手漆黑一片,紫色的青筋噴張鼓動,手指不受.........

《化龍劫》 黃雀在后 在線試讀

殤江岸邊,客棧內(nèi)。

秦九寒臉色逐漸紅潤,氣息漸穩(wěn)。

趙無言盤膝而坐,緩緩的呼出一口氣。此時他右手漆黑一片,紫色的青筋噴張鼓動,手指不受控制的屈成雞爪狀,指甲底部一抹青綠。旁邊的學(xué)徒端茶倒水擦汗,一刻也沒有閑著。

“這就……完事了?”

“還早的很。”老郎中從懷中拿出一卷黑布,單手一推,讓黑布平攤在桌面上,布上整齊的插著一排寒光凜冽的細(xì)針。老郎中屈指一彈,震出一根針,捏住針頭扎在手腕的尺位上,一般把脈都分“寸”、“關(guān)”、“尺”三點(diǎn),大概就相當(dāng)于經(jīng)渠穴。老郎中此時行的卻不是那醫(yī)治疏通之道,而是要生生斷掉這條經(jīng)脈。趙無言悶哼一聲,皺起眉頭道:“老郎中,你要是把毒封右手上,那豈不是直接砍了右手就能解毒了?”

老郎中道:“你想得美?!?/p>

話音剛落,老郎中起手之間又捻起一根針,扎在郄門穴,趙無言才注意到皮膚下的黑氣正在悄然往上延伸,老郎中一連扎了八針,尺澤曲澤天府天泉五里小海上廉下廉,幾乎要將整條手臂扎廢。趙無言只覺手臂鼓掌,仿佛有什么壓抑在里面掙扎欲出,劇痛無比,很快他額頭上便冒出細(xì)密的汗珠,學(xué)徒趕緊拿了布,幫趙無言擦干汗水。

老郎中頓了頓,繼續(xù)下針,從右臂扎到肩膀再扎到胸口,就連任督二脈都扎上了兩三根,幾乎將趙無言扎成刺猬。

趙無言疼的呲牙咧嘴:“這毒不是在手肘那兒就停了嗎,怎么身上還要扎?”

“皮面上是停了,但那骨頭里肉里你看不到的位置,那毒還在往你五臟六腑里鉆呢!”

“哈麻批……嘶……”

老郎中聚精會神,每次落針手指絲毫不顫。

很快,黑布里的針被抽光了。老郎中停手,呼出一口氣,這種封毒的施針對他來說耗神極大。老郎中心中默念了半晌,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便一根一根的將針完全按進(jìn)趙無言的皮肉內(nèi)。

這次可就是刺骨的疼了,趙無言咬緊牙關(guān),臉色慘白,“這……這針怎么往里按……”

“這是老朽自制的藥針,銀針之流本身帶微毒,不可久扎入肉,但老朽這藥針的原材料不是金銀,而是藥石磨制而成,可以長扎在血肉之中,發(fā)散藥力……但不過三個月,這些藥針就會被血肉沖刷侵蝕干凈,到時壓抑的劇毒爆發(fā),神仙難救?!?/p>

趙無言呲牙咧嘴。

“還有,切記這三月不要使用武力,不要運(yùn)轉(zhuǎn)氣機(jī),否則死路一條,”老郎中再三叮囑,“除非生死存亡關(guān)頭,切記切記!”

趙無言欲哭無淚,“這經(jīng)脈全被針封著,我想運(yùn)轉(zhuǎn)氣機(jī)也運(yùn)轉(zhuǎn)不起來啊……”

老郎中不理他貧嘴,“方才聽公子口氣,想必家中權(quán)勢熏天,要解藥不是難事。但還是快些要到,將毒解去比較好,拖久了有傷根基。”

“知道了知道了,”趙無言看著漆黑一片的右手,試著動了動,結(jié)果又是一陣鉆心的疼。

“公子恐怕直到解毒,這手都得是這個模樣了……阿羅,去給公子拿件衣裳?!?/p>

趙無言原來的衣服早就已經(jīng)成沾滿血的破布條了,眼下正好換身新的。

被喚作阿羅的小學(xué)徒低頭,喏喏道:“師父……我們……”

趙無言心中了然,丟出一錠銀子,“去街上隨便買件衣服吧,多的算診金。”

阿羅接住銀子,歡天喜地地跑出去了。

老郎中坐在秦九寒身旁,為其把脈,“這斷了的經(jīng)脈……不好治啊……”

半晌后,老郎中寫了一張藥方,遞給趙無言,“按這個抓藥,每天三碗?!?/p>

趙無言沒有接藥方,盯著自己漆黑的右手發(fā)愣。

老郎中看他如此作態(tài),心中不忍,安慰道:“事已至此,多思無益。公子這是大義之舉,不必后悔……”

“呃?”趙無言回過神,“?。∑鋵?shí)我剛剛在想要不我以后的外號就叫浩然魔爪……或者大羅天手?”

老郎中嘴角抽搐,沒好氣的將藥方塞給他。

半晌后,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應(yīng)該是阿羅回來了。

一件白袍被甩進(jìn)來。

趙無言還在想著江湖綽號的事,下意識地接過,穿好。老郎中猛地站起身,向后退去。

一群人走進(jìn)了房間,氣勢逼人。

為首的是一名男人,穿著富貴而花哨,手上拿著一把折扇,輕輕拍打著手心。后面跟著的則是清一色的女子,個個貌美,笑靨如花。

“大哥,好久不見啊?!蹦腥耸州p佻的笑道。

趙無言撓撓頭,“你是叫趙秉文對吧?是老幾來著……”

來人正是四皇子趙秉文,極其煊赫的皇子屈尊絳貴來到一家普通的客棧,身邊還帶著一群美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來干正事的。被稱為趙秉文的皇子提醒道:“我是老四啊。大哥真是貴人多忘事?!?/p>

“哦——”,趙無言拉長了音調(diào),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老四原來是你?。∥揖驼f這陰陽怪氣的腔調(diào)怎么這么耳熟呢!”

趙秉文笑著拿扇子指他:“大哥又調(diào)皮了?!?/p>

“怎么,來殺我的?”趙無言冷笑。

“怎么會,想大哥了而已,順路找大哥來聊天,”趙秉文摟過身邊的一名女子,“看來四弟我還是最早到的啊,過會可能還有幾個兄弟會來看望大哥的。”

趙無言學(xué)著他拿腔捏調(diào):“沒大沒小的,叫皇兄!”

趙秉文臉上笑容僵了一瞬:“皇兄好?!?/p>

阿羅在后面探頭探腦,見自己師父沒事,就把腦袋縮回去了。

趙秉文四顧一圈,“嘖,這地方有點(diǎn)小,又臟又亂的。春水、桃花,你倆把這歸整歸整?!?/p>

兩名肌膚溫潤面容精致的女子笑著應(yīng)諾一聲,足尖一點(diǎn),踩著墻壁登樓,說不盡的寫意風(fēng)情??山酉聛韮扇俗龅氖伦阋宰屍胀ㄈ笋斎?,只見兩人各站房梁兩端,單手向上一撐,掀開了整片屋頂,兩人手腕一轉(zhuǎn),握著屋脊將屋頂翻過來,腳下碎步拉近距離。趙秉文身邊又有兩個女子拂袖,揮開瓦片灰塵石塊,隨后拆了一面墻,橫鋪在屋頂斷口處。老郎中見勢不妙,背著秦九寒開溜,趙秉文并沒有攔,任由他們離去。

“皇兄,請!”

趙秉文不會武功。于是他摟著的女子施展輕功,將他帶了上去。趙無言伸手摟住一名女子,后者一臉驚詫。趙無言瞪了她一眼,“看什么?送我上去?。 迸訉擂我恍?,依言照做。

余下的幾名女子都身懷不俗的武藝,帶著桌子、蒲團(tuán)和茶具上來擺好。趙秉文和趙無言面對面跪坐,女子在桌旁跪著沏茶。

樓高風(fēng)寒。坐在這里,隔著低矮的民房和碼頭,可以看到一望無際的殤江。江上寒風(fēng)吹向岸邊,幾人衣衫長袖和下擺隨風(fēng)飛舞。

趙無言發(fā)髻本就有些散亂了,此時被大風(fēng)一吹,一頭長發(fā)凌亂不堪。趙無言干脆拔掉發(fā)簪,一撩被風(fēng)拉扯的長發(fā),在腦后打了個結(jié)。

趙秉文注意到他漆黑的右手,笑問道:“皇兄的手怎么了?”

“哦,這是我修煉了絕世神功所致,不妨事的?!壁w無言略帶炫耀的晃了晃手。

趙秉文眼神古怪。

趙無言話鋒一轉(zhuǎn),“我倒是好奇你身邊這一群女子的跟腳所在?!?/p>

“玉女菩薩門下的,”趙秉文用扇子指點(diǎn),“春水桃花是左右護(hù)法,沏茶的這位叫楊柳,是掌門。其他的就是稀稀拉拉的家伙,沒什么好稱道的?!?/p>

玉女菩薩門本是歡喜密宗一脈,地位超然。歡喜密宗雖說女多男少,但大多女子都是擄來的爐鼎,真正能陰陽互補(bǔ)且有些修為的女子是極少的,全都聚集在玉女菩薩門一脈,門主早已躋身江湖一流高手,其地位高度可想而知。但前兩年玉女菩薩門號稱要自成一派,相當(dāng)于叛宗。當(dāng)?shù)孛餮廴硕贾?,?shí)際上是掛名為兗州大都督府的四皇子趙秉文在背后運(yùn)作,這不只是挖墻腳,這是連頂梁柱都要挖走,結(jié)果歡喜密宗屁都不敢放一個,任由這塊心頭肉落到別人嘴里。沒過一兩年,這玉女菩薩門名存實(shí)亡,成了趙秉文的后宮,門派高層骨干都成了他的丫鬟。但這件事恐怕?lián)Q任何一個皇子都不敢做,一則怕江湖人反撲暗殺,二則怕影響聲譽(yù)留下污點(diǎn)。

趙秉文之所以不怕,是因?yàn)樗J(rèn)了人屠張落做干爹。

這個江湖,不管是哪個門派,都不敢對人屠張落說一個不字。

趙無言是新入江湖的雛,此時一臉茫然的問玉女菩薩是哪里的,完全沒有聽過這些人在江湖上的名號。

樓下的街頭巷尾突然傳出密集而沉重的腳步聲,像有一大批人正往這棟樓涌來。隨著腳步聲越來越沉穩(wěn)響亮,隨后化為整齊劃一的步伐,夾雜著鐵皮摩擦拍打的聲音,黑壓壓的一片鐵甲圍住了這棟樓。一眼望去,仿佛身處在黑色的洪水中,整個城市都浸泡在黑色的人潮里。城內(nèi)百姓被一個個的揪出,遣散出城,原本蕭條的街道又喧鬧起來,一個時辰后,又歸于沉寂,整個城市化為一座死城。

趙秉文抿了一口茶,“喲,看這陣勢,應(yīng)該是五弟來了,就是不知道老六還有多久到?!?/p>

趙秉文話音剛落,一名身披戰(zhàn)甲的英武男子落在了樓頂平臺上,正是五皇子趙宣獻(xiàn)。趙秉文笑道:“楊柳,給老五加個蒲團(tuán),咱們幾個兄弟難得聚一聚?!?/p>

“不必了?!壁w宣獻(xiàn)直接盤膝在側(cè)桌坐下,面容嚴(yán)肅,腰桿筆直。

趙無言耐人尋味的笑問道:“幾位既然是來殺我的,為何不動手?”

趙秉文道:“不急,大家喝喝茶聊聊天,何必打打殺殺……”

趙宣獻(xiàn)皺眉:“說這些彎彎繞繞的做什么,不就是不想擔(dān)責(zé)么?還不是想等幾個兄弟來齊了一起動手,到時候誰也撇不干凈。”

趙無言心中頓時了然。

趙秉文搖著扇子道:“老五從身軍伍,不懂得廟堂弄權(quán)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大哥你既然身為太子,一定深諳此道,不妨讓大哥來講一講其中的“彎彎繞繞”?”

趙無言心中覺得怪怪的,和幾個有血緣沒親情的兄弟討論怎么弄死自己自然是有些膈應(yīng)人。他隨意的拱手,“我覺得五弟所言極是,并無不妥?!?/p>

趙秉文哈哈一笑:“既然大哥藏拙不愿意明說,那就由小弟代勞了。其實(shí)就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誰都想當(dāng)黃雀……”

趙無言插嘴:“這不跟他說的一樣嗎?”

“大哥莫要心急,聽我說完。其實(shí)不殺大哥的原因不只是不愿意擔(dān)責(zé),更重要的是怕被其他幾個兄弟坐收漁利。打個比方,如果剛剛我把大哥殺了,五弟這時就可以用擅殺儲君為由把我就地正法,一石二鳥。但如果我不殺大哥,五弟同樣可能殺了大哥之后殺我,往我頭上載一個擅殺儲君的罪名……我之所以敢第一個來當(dāng)螳螂,自然是因?yàn)辄S雀不止五弟一個。若是五弟殺了我,到時老六就可以過來,以擅殺皇子以及儲君為由伏殺五弟。一換扣一環(huán),誰都想當(dāng)最后的黃雀,誰都想把另外幾個啄瞎然后吞了對方的地盤……”

趙秉文拿扇子一拍桌面,“所以,越晚來的家伙胃口越大。而籌碼越少的家伙,越是要早上賭桌掌控先機(jī)?!?/p>

江風(fēng)凜冽,幾人一時相顧無言。

趙無言率先打破沉默,鼓掌道:“有理有理。”

趙宣獻(xiàn)沉默半晌,突然說道:“趙子言完全撇開這里,去攔公孫維晏了?!?/p>

“吃相好看,胃口極大。”趙秉文笑著點(diǎn)評,“這里畢竟是老三的地盤,我們還是聯(lián)手比較好……”

趙宣獻(xiàn)道:“這就是你最早到的理由?”

“不全是?!?/p>

趙無言又插嘴:“老孫要來了?”

兩人愣了愣,待反應(yīng)過來趙無言口里的老孫就是公孫維晏時,便都點(diǎn)點(diǎn)頭。趙無言頓時嘿嘿笑起來,笑的不懷好意。

一名斥候登上平臺,俯身在趙宣獻(xiàn)耳邊低語。不一會又來了一名女子,匆匆跑到趙秉文身邊遞了張紙條。兩人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趙無言問道:“怎么了?有變故?”

趙秉文將紙條隨手塞進(jìn)桃花嘴里,后者嚼了幾下咽了下去。他啪的一下?lián)伍_扇子,說道:“也不是什么大變動,只是老六臨時變道,去幫老三攔公孫維晏。兩個胃口都夠大啊……估計(jì)已經(jīng)斗上了。不過一個閹人罷了,居然拿此事做文章,真是可笑?!?/p>

趙宣獻(xiàn)附和著點(diǎn)頭,認(rèn)同那“不過閹人”的說法。

趙無言笑起來。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啊……趙無言心似明鏡,只要老孫一來,這些人都只是螳螂罷了……畢竟天底下再沒有比他更大的黃雀了。

螳螂笑黃雀,一派丑態(tài)。

與此同時,青山之間猛然迸出一條血路。但凡擋在公孫維晏面前的,不過一瞬便會被撞的血肉橫飛。

六皇子趙墨嚴(yán)站在山巔向下眺望,手里盤著一對價值連城的血核桃,臉色陰沉的可怕。一名高瘦漢子小跑到他旁邊,低聲道:“殿下,四皇子五皇子沒有動手,他們……在喝茶……說是……怕殿下和三皇子坐收漁翁之利……”

趙墨嚴(yán)手里的核桃猛地被捏炸,他破口大罵:“他娘的蠢蛋!草包!廢物!傻蛋!王八羔子!老子幫他們爭取時間,他們居然在喝茶?呵!喝茶!他媽的喝尿去吧!過會就該喝孟婆湯了!”

高瘦漢子遲疑道:“公孫維晏武力再怎么強(qiáng)……終究只是一個人……”

趙墨嚴(yán)一耳光甩在高瘦漢子臉上,直接打斷了他的牙。

高瘦漢子磕頭:“小的該死!大人恕罪!”

“一個人?他媽的只有你們這群草包才以為他是一個人!!”趙墨嚴(yán)怒吼,一絲一毫的皇家威儀都顧不上了,“叫魏先生出手!再派輕功最快的人去通知那兩個蠢蛋!”

“是!”

山谷中公孫維晏豪邁的笑聲不停的回蕩。只見他越跑越快,撞斷大樹撞碎巨石,山谷內(nèi)宛如有雷鳴轟響。他興之所至,仰天長嘯: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趙墨嚴(yán)一聽句首,便知他所吟的是前朝李太白所作的《俠客行》。

一身短打的中年漢子攔在公孫維晏前行的路上。他名叫魏正國,是王府里武力最強(qiáng)的江湖鷹犬,超一品的實(shí)力,據(jù)說摸到玉祁境界的門檻,天生臂力驚人。此時他與公孫維晏一撞之下,并未凄慘的被撞死,而是雙手如同鐵箍抓在公孫維晏的肩膀上。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公孫維晏大笑,速度毫不凝滯,魏正國被帶著后滑六百里,腳下的地面仿佛被十頭牛犁過了一般,劃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十步!”

公孫維晏發(fā)簪崩飛,滿頭白發(fā)像蛇一般有靈性的亂舞。

“殺一人!”

三千白絲猛地插入魏正國骨肉內(nèi),一抽一扯,鮮血迸射,將其分尸。

“千里不留行!”

血肉飛濺。

公孫維晏至今沒有滯留一瞬!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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