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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夢錄》全篇免費 阿離紫瞳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

2021-02-11 14:41:28 作者:水淑子
  • 宛夢錄 宛夢錄

    六歲那年,前朝沒落貴族柳家的小姐一朝受困,逃脫后卻心懷執(zhí)念死于歸家途中;十四年后的另一塊大陸上,名為阿離的失憶女子總是夢到奇怪的人事,那些記憶究竟是她的過去,還是前世,亦或是已故之人的托夢?隨著夢的繼續(xù),真相也漸漸被她知曉,而最殘酷的真相,亦在最后等著她……

    水淑子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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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夢錄》 章節(jié)介紹

《宛夢錄》是當前炙手可熱的小說,由作者水淑子編寫,整個故事波瀾起伏,讓人讀罷蕩氣回腸?!锻饓翡洝返?章介紹:等我趕到水字臺的時候,第一場比試剛結(jié)束不久,負責(zé)主持水字擂臺的先生,是教授我經(jīng)書的溫先生,他第一遍報名字的時候見我沒有出現(xiàn),便有些不.........

《宛夢錄》 第7章 牽絲十引 在線試讀

等我趕到水字臺的時候,第一場比試剛結(jié)束不久,負責(zé)主持水字擂臺的先生,是教授我經(jīng)書的溫先生,他第一遍報名字的時候見我沒有出現(xiàn),便有些不悅地將我的名字又報了一邊,好在第三遍的時候我總算趕了過來,一個飛身躍上了擂臺。

“死丫頭,試煉的大事也敢怠慢?!睖叵壬m暗自松了口氣,但還是低低地罵了我一聲。

我吐了吐舌頭,小聲道歉后,便和站在我對面的御風(fēng)閣女弟子互相行了禮。

“水月軒凌瑤,請道友賜教?!?/p>

“御風(fēng)閣夏清清,請指教!”

眼前的女弟子持一柄普通長劍,見我手中無劍,臺下圍觀的弟子便開始議論紛紛:“今早風(fēng)字臺有個沒用劍的弟子,聽說打得相當精彩。這個凌瑤也不用劍,莫非是效仿?”

行禮畢,我便自袖中甩出兩條白綢,白綢的一端牢牢系在我的手臂上,另一端則分別掛著兩個雞子般大小的金鈴。

我并不打算客套,直接揚袖將右邊的白綢飛出,借著鈴鐺的重力,白綢便化為弧線迅速向夏清清面上擊去。

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會有兩種應(yīng)對反應(yīng):第一,閃避;第二,以武器擋開。在手中有劍的情況下,夏清清應(yīng)該會選擇直接擋開。

于是在夏清清舉劍擋開白綢時,我左手的白綢已宛如靈蛇般纏住了她執(zhí)劍的右手手腕。

“她對對手應(yīng)對動作的判斷可真準!”臺下有弟子叫好道。

這種判斷自然是建立在對敵人劍術(shù)招式了如指掌的基礎(chǔ)上,為了打敗凌逸,我曾仔細研究過御風(fēng)閣的劍術(shù),所以夏清清如果只是按部就班不知變通,那么她接下來的每一個劍招都將在我的預(yù)測之中。

夏清清見狀,立刻將劍甩到了左手,接下來她大概會使左手劍斬斷我的白綢,于是我便控制著右手的綢帶以末端的金鈴去擋她的劍刃。

可對方竟并沒有舉劍,而是以右手抓住纏在手腕上的白綢,用力地將我向她的方向拽去。

夏清清的力氣極大,我那時身體嬌小輕柔,加上她的舉動在意料之外,因此便被她整個拉到了身前;夏清清立時以左手劍向我胸口刺來——一瞬間,臺下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電光火石之間,夏清清的劍貼著我的鼻尖擦了過去,我以一種常人難以做到的姿勢避開了她這一劍,這一舉動亦在她意料之外,不等她收劍,我立刻將右手的白綢甩出纏住她的左腳,用力將她絆倒在地;因著這一突變,她原本拉著我白綢的右手邊松開了,趁著這一機會,我便將左右手的白綢都收了回來。

等我起身站立回身時,夏清清也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好伸手,道友竟可以在空中下腰——恐怕學(xué)過幾年舞吧?”

“難得知音,那就請夏姑娘賞一支舞?!蔽艺f罷,便伸展雙臂,傾斜身體旋轉(zhuǎn)著兩條白綢向夏清清襲了過去。

這金鈴雖不算大,實際卻重而堅硬,加上旋轉(zhuǎn)帶來的慣性力度,若是多擊中劍身幾次,劍身便會折斷。

“我還是第一次瞧見如此優(yōu)美的招式!”臺下圍觀的弟子們紛紛睜大了眼,“將舞與綢帶結(jié)合在一起,是她自創(chuàng)的招式嗎?”

臺下看著熱鬧,臺上的夏清清卻漸漸被逼到了擂臺角落——她若以劍抵擋,不消片刻劍便會折斷;若以劍斬斷白綢,則劍身會在觸碰到白綢的一瞬被旋轉(zhuǎn)的白綢纏住。

說時遲那時快,夏清清一個蜻蜓點水自地面凌空躍起,從我的上方飛躍而過,回到了擂臺中央,我亦一個轉(zhuǎn)身收回了白綢,復(fù)與她相對而立??刹坏任页鍪?,她忽然極快地連人帶劍向我飛來,我立時后仰躲過,卻被劍氣打散了盤起的頭發(fā),一時間數(shù)十根珍珠發(fā)簪自我的發(fā)髻上掉落,叮鈴叮鈴散了一地。

我看了看自己曳地的長發(fā),不由在心里嘆了口氣。

夏清清見狀,便將劍負在身后笑著看向我道:“道友可需重新梳理下?”

“不必了,就這樣繼續(xù)吧。”我說著便將兩條白綢收回了衣袖,盤腿坐在地上,伸手撿著地面上散落的發(fā)簪。

夏清清先是一怔,旋即冷聲道:“那在下就不客氣了!”說罷便將長劍一旋,揮劍向我砍來。

我見狀,便不慌不忙地將撿起來的三根簪子向她面上擲去,夏清清連忙揮劍彈開了我的簪子,我手指微動,簪子便在空中繞了個弧度繼續(xù)像她刺去,而控制著簪子運動的,正是我的頭發(fā)。

“溫先生,這樣也行嗎?”臺下有御風(fēng)閣的弟子不平地問道。

溫先生聞言只冷笑道:“規(guī)定清清楚楚寫得不許動用靈力,既沒說非用劍不可,也沒規(guī)定只可用一種武器;若到了實戰(zhàn),你們也只用劍取勝么?如此不知變通,還好意思問我?”

眾人聽罷便羞愧垂首不再言語。溫先生說話一向刻薄公正,即便是在水月軒,莫說弟子們,就是年輕的先生也要怕他幾分。而我雖敬畏他,但卻很喜歡他為人處事的風(fēng)格。

一時間,夏清清被三根簪子困在了原地,只能以劍抵擋我的攻勢;不過想要破解這招,只需找到簪子攻擊的軌跡再抓住時機確斬斷發(fā)絲即可。但一來我的操控規(guī)律短時間內(nèi)難以被發(fā)現(xiàn),二來在危急情況下,發(fā)絲幾乎不可能被肉眼觀察到。

不過夏清清并沒有亂了陣腳,只見她一邊應(yīng)對三根的簪子圍攻,一邊冷靜觀察起來。我二人又斗了片刻,她忽然找到了我進攻的規(guī)律,成功斬斷了一根發(fā)絲。

對應(yīng)的簪子應(yīng)聲落地,臺下立時爆發(fā)出叫好的聲音。

“道友的把戲固然精彩,但你沒了這簪子,接來下要如何與我抗衡?”夏清清揚眉一笑,反手又斷了我一根發(fā)絲。

我笑著將指間飄落的兩根發(fā)絲松開,又拾起幾根簪子捏在手中對夏清清道:“既然如此,我可得拿出更有趣的把戲以娛姑娘了?!?/p>

我說著便舉起雙手,將十根簪子擲了出去。

一時之間,十根簪子輪流與夏清清糾纏,她一劍掃退兩根,轉(zhuǎn)身便又要擊退新攻來的。眨眼的功夫,幾根簪子便扎中了她的幾處穴道,我雖不像凌逸那般了解醫(yī)術(shù),但基本的穴道還是知道的。

夏清清右膝中了一簪,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她立刻以劍撐住身體,而我一揮右手食指,一根簪子便插進了她頭上的發(fā)髻。若是實戰(zhàn),這一簪便可以插進她的眼睛。

“承讓?!?/p>

“……是我輸了?!毕那迩逡Я艘а溃瑯O不情愿地承認道。

臺下立時爆發(fā)出歡呼聲和掌聲,溫先生便朗聲宣布道:“水字臺第二場比試結(jié)束!水月軒凌瑤勝出!”

我將發(fā)簪收拾好后便下了場,紫瞳第一個沖上來抱住我,開心道:“師姐贏了!太好了!”

我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現(xiàn)在高興得太早了,第二輪冰魄塔的比試才是……”我話未說完,忽然覺得小腹有些疼痛。

“師姐?師姐!你怎么了?!”紫瞳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我的眼前隨之一黑,所有的景象頃刻間便消失了。

等我再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床上,夢里的疼痛原來是來自現(xiàn)實中的。

此刻屋子里空無一人,我忍著痛坐起身,喚了一聲影的名字。

影幾乎是聞聲而至。

“阿離,你怎么了?!”看著我臉上的冷汗,不用我說他也知道此刻我正承受著巨大的疼痛。

“我也……不知道……”我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只得捂著肚子蜷成一團。

就在影急得準備先拿止痛藥給我緩緩的時候,相子木恰好回來了。

他沉默著快走到我面前,而此刻我甚至都沒有力氣抬眼看他了。

不知是他還是影將我攙扶起來攬在懷里,旋即我的口中被人塞了幾顆味道奇特的藥丸,接著又被灌了一勺溫水,憑借著本能我便將藥丸和水一起吞了下去。

這樣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劇烈的疼痛便漸漸消退了。

須臾,我微微睜開眼,恰看見影正端著剛燒好的飯菜走了進來,而此刻我依舊被人攬在懷里。

我忽然覺得自己之前喝下去的那口不是水,而是蜂蜜,可以甜到心里的那種。

自我有嗜睡癥以來,便很少能見到相子木。因為每一日我醒來的時間不定,很多時候我醒來時他不在,他回來時我則又昏睡不醒,相比之下,我在夢里見到凌逸的機會都比見到他本人多。

影將飯菜一一擺放在桌子上便恭敬地退了出去,而相子木卻依舊沒有松開我,我只好小聲道:“一起吃飯吧?”

“除了嗜睡,還有沒有別的不適?”

“剛才的疼痛算嗎……”

相子木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會,半晌,他才道:“吃飯吧。”他說著便松開我,站起身將我掛在一邊的外套遞給了我。

大概是看出了我狐疑的神色,但相子木顯然并不想為我解答,于是他便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昏睡的時候,是不是夢到了以前的事?”

“是呀。”我接過衣物穿好有些開心地說道:“今天夢到水月軒的那場五靈試煉了。”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我不禁小聲道:“你以前比現(xiàn)在可愛多了……”

他似乎沒有聽到,自顧自地坐下開始吃飯。

不一會影進來收拾了碗筷,相子木盯著坐在板凳上一動不動的我,忽然道:“你起來?!?/p>

“嗯?”

“你一天睡十個時辰,剩下兩個時辰就用來吃飯?”他說話時的表情已經(jīng)赫然寫著“你就像豬一樣”這六個字了。

我覺得十分委屈,便為自己辯解道:“這能怪我嗎?又不是我自己想睡的?!?/p>

“你現(xiàn)在就醒著?!毕嘧幽菊f著忽然拉住我的衣袖,將我拽到他身邊,旋即右手捏了個法訣,我們腳下便出現(xiàn)了一個紫色的法陣。

“這是什么?”

“傳送法陣?!彼捯粑绰?,四周的景物忽然發(fā)生了變化,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自己便已經(jīng)站在一片紫色的花海中了。

雖然不清楚這法陣是什么原理,但這里確實很美,光是看著便心廣神怡了。

“玄武一脈掌握著獨一無二的傳送法術(shù),只要與她定下相應(yīng)地點的契約,就可以在任何地方使用她布置的傳送法陣,將自己傳送到契約地點?!毕嘧幽菊驹谖疑磉吔忉尩?。

“哦?那你和紫竹定過很多這樣的契約吧?”我一邊慢慢走著,一邊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這里是她管轄的‘羅蘭海’,是處在赤地海域上方的裂縫空間。除了通過她的法陣傳送,絕無人可以到達此處。而此處的傳送契約,只有我和碧無恨有,而碧無恨是絕對不會一個人來這里的?!弊幽静焕頃业男∏榫w,繼續(xù)道:“以后你醒著無事,我就帶你來這?!?/p>

我驚的張大了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睡著的時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是相子木被調(diào)包了,還是我依舊在夢里沒醒過來?還是他忽然被月老點撥開了竅,意識到我們是夫妻了?

我在暗中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發(fā)現(xiàn)這不是夢,在我身邊陪我散步的相子木是真實存在著的。

我的臉一下子便熱了起來。

按著相子木或者別人的意愿,我已經(jīng)按著他們的計劃走到了這一步;自己是棋子的事實我并非不知,之所以照著做,拋開感情不說,至少,我想活得久一點,活到可以知道所有真相的那一天;而從相子木的表現(xiàn)來看,無論他做什么,最終目的都是為了讓我活下去,盡管我不知道為什么他一定要我活著,但從結(jié)果來看,這一點上我們是一致的。

或許如此,就已經(jīng)足夠了吧。

我偏頭看了一眼高我一個半頭的相子木,他明明說過愛我這樣的話,在我身邊的時候卻一直保持著恰當?shù)木嚯x,走路的時候我們的手指會不經(jīng)意地碰到,他卻沒有趁機握住我的手。

指望他伸出手估計是不可能的,那么如果是我主動一點呢?猶豫再三,我便準備裝作不經(jīng)意地去牽他的手。他的手很好看,骨節(jié)分明,修長白皙。

可不等我碰到他的手,相子木忽然停駐,伸手拉住我的衣袖將我拽將過來。

“時候不早了?!彼f著便不由分說地捏起法訣,紫光閃過,我們便回到了血魔殿里。

我有些不悅地掙開他,兀自走回了房間。

果然,說什么“最愛的是阿離”這樣的話,是騙我的吧!

不知為何,我的眼前忽然一片朦朧。想不到我竟會因被騙這種事就傷心到流淚,真是可笑。他不早就說過嗎,騙我只是為了讓我活下去,本來就是我在自作多情罷了。

見我這反常的樣子,便是影也能猜到我不開心,何況是相子木。

“我沒有騙你?!彼貋聿幌矚g解釋的人,跟在我身后沉沉說道:“那句話是真的?!?/p>

哼,不過是猜中我在想什么,騙我開心罷了。

我才不會問他那你剛才為什么不牽我的手這種幼稚問題,但是我也不想就這么釋懷,憑什么我的心情要被他隨意左右……雖然聽了他的話我確實不那么難過了。

但我還是不理會他,徑直抱著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影依舊早早為我備好了熱水和草藥花瓣。我將衣服放置好,裹著浴巾舒舒服服地坐進了水池,泡澡果然有利于改善心情。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今日清醒的四個時辰不知不覺已經(jīng)用光了,因此我竟然在水池里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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