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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歸宮翎夕顏情感走向 第5章節(jié)不容錯過

2021-01-10 18:29:33 作者:妃時
  • 送君歸 送君歸

    廢棄的公主蒺藜,筋斷的鬼醫(yī)宮翎,那年的大漠埋葬了蒺藜卻迎來了宮翎。半闕笙簫定情,千櫻樹下葬你半生相思魂。此去經(jīng)年,秦艽對郁離子說:這枚匕首護(hù)不了她給的天下,只想護(hù)她,卻護(hù)不住她。郁離子說:此生華發(fā),無人再綰,只為祭一段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悖戀。料當(dāng)初生死與共,最后卻天人永隔。待送君歸故里,我亦無人可依。

    妃時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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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歸》 章節(jié)介紹

《送君歸》是一部可讀性很強(qiáng)的網(wǎng)絡(luò)作品,整部小說伏筆交錯,連環(huán)布局,情節(jié)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具有極強(qiáng)的藝術(shù)感染力和可讀性。小說《送君歸》第5章內(nèi)容簡介:魁星閣是蒺藜暗里的一把刀,雖不是有意專門建立的,卻也算是她這些年籌劃布局的一個順勢形成的結(jié).........

《送君歸》 第5章 魁星閣 ̄摩崖碑 在線試讀

魁星閣是蒺藜暗里的一把刀,雖不是有意專門建立的,卻也算是她這些年籌劃布局的一個順勢形成的結(jié)果。

閣中主力是幼時刀口之下結(jié)交的摯友和伙伴,卻也是七年前在她被廢棄之時依然跟隨的手下。

其余的人多是經(jīng)年被命運顛沛流離的亡命人而已,只是被蒺藜再次賜命和賜名后收為己用。

魁星閣,是以星宿為名冠運勢的劍閣,是蒺藜在閣內(nèi)人達(dá)到數(shù)目后命名的閣名。

賜名以十二宿和十八宿為主。

十二宿四支,一支八人,每人管理手下七宿。

東方青龍:角宿,亢宿,氐宿,房宿,心宿,尾宿,箕宿。

北方玄武:斗宿,牛宿,女宿,虛宿,危宿,室宿,壁宿。

西方白虎:奎宿,婁宿,胃宿,昴宿,畢宿,觜宿,參宿。

南方朱雀:井宿,鬼宿,柳宿,星宿,張宿,翼宿,軫宿。

此外,青鴿是閣內(nèi)管十八宿的人,手下按星宿命名,共分為四支,一支八人:

角木蛟,亢金龍,氐土貉,箕水豹,尾火虎,房日兔,心月狐;

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軫水蚓,翼火蛇,星日馬,張月鹿;

奎木狼,婁金狗,胃土雉,畢月烏,觜火猴,昂日雞,危月燕;

斗木豸,牛金牛,女土蝠,參水猿,室火豬,虛日鼠,壁水蝓。

值得一提的是畢月烏和昴日雞是閣中眾知的“雙生子”,雙生子并不是指他們是雙生兄弟,而是兩人出雙成對,像雙生子一樣。

原本畢月烏是屬于斗木豸那一支的,蒺藜被昴日雞死纏著把畢月烏調(diào)了過去。

十二宿和十八宿統(tǒng)稱二十八星宿,而在十八星宿和十二星宿以外的人按各自的命格賜命,單賜一個字。

這些人遍布三國,扮演著或大或小的角色,和普通人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他們的心都?xì)w屬于一個地方——魁星閣。

破曉時分,蒺藜和青鴿便回到了摩天嶺。

蒺藜從崖壁翻進(jìn)自己房間的時候,朱雀已經(jīng)回了魁星閣,想來自己的離開,并未被自己的哥哥歌鴝發(fā)現(xiàn)。

“小姐,我把早飯端來了,先趁熱吃了吧。”青鴿從外面推門進(jìn)來,把端來的早點放在了桌上。

蒺藜看了看,還是她愛吃的銀耳粥,便拿著勺子吃了起來。

飯后,蒺藜打算直接去找歌鴝,她和秦硯約定的今日午時讓他們過摩天嶺,她需要在午時之前把事情安排好。

“青鴿,我去找我哥,你去通知青龍,讓東方七宿把楚都軍隊從塵龍卷順利的引出去,與南越軍隊呼應(yīng)?!陛疝荚趭y奩前一邊整理發(fā)飾,一邊對青鴿吩咐道。

青鴿正在一旁換掉朱雀睡了一晚上并且睡了之后沒整理的被子,一邊心里抱怨著朱雀永遠(yuǎn)改不了她懶得曬蛇吃的習(xí)慣,一邊抽時間往蒺藜那個方向答了一聲好。

“十八星宿到位了沒?”蒺藜又問了一句。

“除了畢月烏在楚都走不了,前幾日聯(lián)系上的剩余的人現(xiàn)在都在摩天嶺了,隨時候命。”青鴿拿著剛換下來的棉被放在一邊,準(zhǔn)備再換上新的。

蒺藜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眉心畫了一枚夕顏花,紅潤的雙唇襯的夕顏有些妖艷了,看著這樣的自己,仿若這些年所經(jīng)歷的都能在銅鏡里看見。

蒺藜把銅鏡往上翻了翻,倩容便從鏡子里消失了,取而代之,窗外遠(yuǎn)處高聳的雪山映在了鏡面。

蒺藜:“讓畢月烏留在楚都吧,二十七個人足夠了?!闭f完,蒺藜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空留青鴿一個人默默的鋪床。

初夏天氣爽朗,晨光熹微,陽光細(xì)撒向摩天嶺,不毒辣,暖洋洋的,給一座雪山帶走一層水汽。蒺藜沒有往歌鴝的屋子走去,她哥哥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的地方是摩崖碑。

在摩天嶺生活的百姓死后都葬在一個地方,他們平時住的地方地處半山腰,而靈柩都安置在山頂,將他們的靈魂留在最高的地方,這也是雪山的一種慣有的習(xí)俗吧。

那一帶被人們稱為摩崖碑,歌鴝會在那里,不僅僅因為他是駐守在這里的將領(lǐng),還因為,那里葬著他和蒺藜的娘親——夕顏,雖然那一抔黃土下的只是骨灰。

蒺藜提著盒子尋過去的時候,歌鴝披了件大氅跪在碑前,腰間的帶鉤上都有層水霧,雪地上有一層薄薄的灰燼,想來夜風(fēng)吹走了許多,也不知是跪了多久了。

蒺藜在他旁邊也跪了下去,將盒子里的香燭紙拿了出來,一邊點一邊說:“哥哥早!”

歌鴝跪在一旁聽見這句話,整個人仿佛才活了過來似的,也回了句:“早?!?/p>

歌鴝剛轉(zhuǎn)過身來,就看見蒺藜著了一件淡薄的衣裳,說:“藜兒,你怎么這么早來了,仔細(xì)著身子?!币贿呎f,一邊把自己的大氅披在了蒺藜身上。

“哥哥不是來的更早么,妹妹遲來,倒更羞愧了。”蒺藜一邊回答,一邊繼續(xù)手里的動作。

“女人不比男人,娘親也不會在意這些的?!备桫z也拿起了盒子里的紙錢,看著被火苗一點點的吞噬再化為灰燼。

“娘親會在意的,她還會怪我,當(dāng)年若不是我失手害了楚都太子的命,哥哥不會失去皇子身份,不會淪為這雪地遠(yuǎn)關(guān)的駐將,娘親也不會走。”蒺藜聲線沙啞,眼瞼凝著淚水,懸而未滴。

歌鴝側(cè)過身,拭去蒺藜眼角的淚珠,說:“藜兒,哥哥說過,你不在了,哥哥絕不獨活,娘親讓我好好照顧你,她也不會怪你。”

蒺藜調(diào)整了下呼吸,說:“哥哥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奇怪當(dāng)年楚都太子楚衍之為何會死了吧?”

歌鴝轉(zhuǎn)過身沉默了,繼續(xù)焚燒著紙錢。歌鴝比蒺藜年長四歲,七年前也不過十一歲而已,事發(fā)時無能為力,最后更多的也是想護(hù)著妹妹,只能說,用自己娘親的命以及一族的廢棄流放換來了有娀和楚都一時的和平。

良久,香燭上的火光都快被陽光穿透時,歌鴝才說:“對于那時的我們,不過是他們使的一計借刀殺人的棋子和犧牲品吧。楚都帝都內(nèi)部的爭權(quán)奪利,加上有娀皇后的推波助瀾,不過是正好迎合了父親想打破三國平衡的野心,楚衍之本身在喪母后就只能做一具行走的傀儡,所以……不是你失手殺了他,而是他們正好挑了你來動手,只是父親可能沒想到會在你身上生了意外。說到底,冥冥中自有掌控,操縱人如提線木偶,黑暗的背后,都是命運看不見的手。”

蒺藜第一次和歌鴝一起坦然的說出七年前的事,自從流放至摩天嶺,即使娘親離開也沒有提過??上?,她不能坦誠,那一幕隱含了她曲折骯臟的過去,那是她主動動的手,并非意外。

蒺藜放空思緒,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父皇宴請三國貴族的那個夏天。有娀皇城里熱鬧非凡,父皇三十大壽加上皇后終于誕下麟兒喜上加喜,便宴請三國,秦艽也有幸隨他父親去了一遭。

那是秦艽第一次見到蒺藜,帶著七歲女孩不該有的鬼魅吸引著他向她靠近。

相比十四歲的蒺藜,那年的蒺藜不過七歲而已。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摩天嶺一帶長年冰雪不消融,夏季都透著涼涼的冷意,楚都和南越的皇戚都是從山前盤旋環(huán)繞過去的。

有娀專門派遣長史帶領(lǐng)他們?nèi)ネ鯇m,同行的路上兩國皇戚排場盛大,輦轎和馬匹將前行的軌跡繞了個九曲十八彎。

同時出現(xiàn)各國這么多皇戚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但有娀這個地方是很難有機(jī)會來探察的,所以現(xiàn)在依然有這么多人不懼危險前來,當(dāng)然,這其中有自愿前來想揭開有娀神秘面紗的——比如秦艽,同樣也有被上位者派遣而來的人——比如南越二皇子南瑾和楚都太子楚衍之。

同樣的,這一群金絲雀也需要有人保護(hù)他們,時任南越上將軍的秦艽的父親便是隨行護(hù)衛(wèi)的負(fù)責(zé)人,恰逢當(dāng)時秦硯上武陵山上學(xué)藝去了,陰差陽錯的讓秦艽撿了這個便宜。

走過摩天嶺又是另一番景象了,見到的就像是被冰山封存了幾個世紀(jì)的春天,大地一片郁郁蔥蔥,從天山上淌下來的雪水,將整個四季灌溉成了一個春季。

那時的秦艽剛過生辰不久,但也僅虛歲九歲,沒有乘坐馬車,而是單獨騎了一匹馬,一看就是練過的。

快要到達(dá)王宮的時候天色已晚,宮城里的客棧酒樓都掛上了燈籠,最后隊伍在王宮外的迎賓閣宿了下來,這個迎賓閣是皇室一脈的共有資產(chǎn),專為留宿某些非常時期的非常人物而建造的。

閣中分兩棟樓層,相對而立,中空掘了一個冰湖,睡蓮星星點點的散落著,聽當(dāng)?shù)厝苏f,地下湖水源自天山,終年養(yǎng)護(hù)著這些俏生生的蓮花蓮葉,四季不謝,是一道靚麗的景觀。

“現(xiàn)下天色已晚,委屈主子們在此地休息一晚,明日辰時入宮,主子們早些歇息吧!”長使中的領(lǐng)頭司儀官喬松不卑不怯的說著,又繼而吩咐手下帶著賓客回房。

秦艽隨他父親一間房正處二樓中間位置,打開窗戶便能看見冰湖上的睡蓮,好不美麗。

秦艽側(cè)臥在窗沿的榻上,正看的入神,門外響起了“篤篤篤”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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