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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歸全文在線閱讀 第2章精彩內(nèi)容免費看

2021-01-10 18:28:59 作者:妃時
  • 送君歸 送君歸

    廢棄的公主蒺藜,筋斷的鬼醫(yī)宮翎,那年的大漠埋葬了蒺藜卻迎來了宮翎。半闕笙簫定情,千櫻樹下葬你半生相思魂。此去經(jīng)年,秦艽對郁離子說:這枚匕首護不了她給的天下,只想護她,卻護不住她。郁離子說:此生華發(fā),無人再綰,只為祭一段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悖戀。料當初生死與共,最后卻天人永隔。待送君歸故里,我亦無人可依。

    妃時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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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歸》 章節(jié)介紹

《送君歸》是一部女頻小說,在整篇小說中,作者妃時語言運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小說《送君歸》第2章簡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好似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再無半點回旋的余地似的。吉時過后,四處喧囂。當新郎.........

《送君歸》 第2章 秦漠情漠情寄大漠 在線試讀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好似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再無半點回旋的余地似的。

吉時過后,四處喧囂。

當新郎和另一個人男人到宮翎這桌來敬酒時,宮翎是背對著來人的。

漸漸加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的距離,好似被繃緊的琴弦,隨時都會斷。

“多謝遠到之人與近處之鄰前來賀喜,本將代表我們將軍來表達謝意,先干為敬?!闭驹谇剀瓷磉叺哪莻€人先開了口。

“將軍乃國之將才,能與公主喜結(jié)姻緣,共結(jié)連理,此乃百姓之福?!睂m翎十分平靜地站了起來。

宮翎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身前的他,微微一笑說到:“將軍,別來無恙!”

在眼睛對上的這一剎那,那個被稱為將軍的男人的眸子明顯閃耀了一下,但瞬間又沉寂了下去。

“別來無恙,蒺藜!”十足冷淡的話語,要冰凍一切似的,讓人甚是心痛。

郁離子看著兩人的眼神交涉,心里有無奈想著——師傅,你確實沒讓我失望啊!

于兩人而言,七年未見,歲月如梭,恍如隔世,只是倆人的容顏未改,依舊風華絕代。

有時候,凌厲的眼眸就像一把刺刀,刺穿黑暗中的夜幕,也刺痛悲傷的過往。

“爹爹,小漠的紅包呢?“稚嫩的童聲挽救了尷尬的氣氛。

“漠兒,爹爹現(xiàn)在沒有帶紅包,一會兒給你好不好?”幾近寵溺的語氣,難以相信是出自將軍秦艽之口。

“小漠……”女人急忙抱住了小家伙,說到:“妾身有罪,妾身這就帶他回房?!?/p>

說話的女人正是之前的少婦,雖然她在請罪,但從她請罪的姿勢和態(tài)度不難看出她并不會被責罰,因為秦艽的臉色也并未改變。

“無礙,正好借此讓他見見世面,你多留心,應當不會出什么事的?!痹捳Z中帶點安慰,又帶點禮貌,這樣的關系……應該被稱為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嗎?

呵!錯覺么?明明今日成婚,怎么有種公主棒打了鴛鴦的錯覺?

這是宮翎內(nèi)心的想法。

“我?guī)銈內(nèi)ズ笤汗涔浒?,這里太吵?!鼻剀蠢^而面向?qū)m翎和郁離子他們,話語間萬分疏遠,說完此話已經(jīng)轉(zhuǎn)身引路離去了。

宮翎邁步跟了上去,不再是清淡如水的聲音,仿佛是在水中加了點甘糖:“還未恭喜將軍喜得良妻,賀禮已入將軍府庫中,將軍可自行取之觀賞?!?/p>

宮翎的右手環(huán)抱著左手手肘,眉眼含笑,但并未笑及眼底。

秦艽鷹隼的眼眸變了變,這門親事是圣上賜婚他無法推拒,他并未抗旨,畢竟他的身后是整個將軍府,像她那樣不懼一切的心,他似乎沒有。

而他真正想娶的那個女人在七年前已經(jīng)身心俱死,他仍然記得,他問過她,“倘若……倘若失敗了,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

她回答時的聲音如此冰冷:“假若我還有命活著,永遠也不會原諒你?!?/p>

是啊,怎么可能會原諒他,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歌鴝和秦硯的命,是他這一生也要背負的罪,即使那是個意外。

秦艽看著眼前的宮翎,她不是他的蒺藜,他的蒺藜不愛笑,說話冷冷的,永遠都不會像眼前的宮翎,笑靨如花。

郁離子站在一側(cè),看著一臉冷峻的秦艽和笑顏如花的師傅,無不感慨!對青鴿嘆道:“七年的時間,兩人的性格仿佛互換了一樣?!?/p>

青鴿看著身形消瘦的宮翎,沒有回應郁離子的話,只是一雙眼緊盯著自己的小姐。

秦艽聽著宮翎的話,只得微微笑言,聲音夾著一點點苦澀的自嘲:“能求娶長樂,是本將三生有幸。”冠冕堂皇的話還是要給的,坐在廳堂里的無不是南越之卿。

“十里紅妝,滿室客卿,想來將軍也是為此大費周章了。”宮翎眉眼稍顯怒意,本來四周就已經(jīng)有人在注意二人了,而女子略顯吃味的樣子讓周圍正在觀察的人甚是疑惑,難道這是將軍的風流債?

“小家伙,你爹爹又給你找了個娘親,你都不生氣么?“讓人訝異的是宮翎突然向一旁的小男孩兒開口了。

細胳膊細腿,小手抓著秦艽的褲腿一搖一搖的,走起路來也一蹦一仰的。

“我不叫小家伙,我有名字的,我叫秦漠,大漠的漠。”小家伙并不認生,童聲童氣的聲音充滿驕傲,還給了宮翎一個大大的白眼,“姐姐,雖然我爹爹和我長的挺像的,但是,我不是他兒子喔?!?/p>

小家伙那俏生生的可人模樣讓人實在歡喜的不行,以至于沒人去追究究竟是他長的像他爹爹,還是他爹爹長的和他像。

宮翎聽這話愣了,無可否認她心里之前的那點郁塞感減輕了些,她抬頭望著秦艽,略帶驚訝的說:“這個孩子……”

“我的侄子,大哥的孩子。“秦硯和阮荽正是秦艽的哥哥和嫂子,但二人七年前就已故,只留下當時尚在襁褓的孩子。“當年大漠一戰(zhàn),他一去未回,阮荽生下秦漠也隨他去了?!?/p>

宮翎聞言腳下停頓了下,然后繼續(xù)閑庭漫步式的走著,周圍是用紅鋯石堆砌的假山,旁邊還種了美人蕉,新抽出的綠葉子和紅鋯石兩相輝映。

“秦漠,情漠,是想他情寄大漠么?“走著走著,宮翎低聲說了出來。

然而,并沒有人將話頭接下去。

七年前的大漠和大漠里的情緣都是被塵封的記憶,風一吹,就散了。

七年前,宮翎還不叫宮翎,她叫蒺藜。

那時候的天下有三個國家,除了南越,楚都,還有一個國家叫有娀。

楚都和南越的疆土都很遼闊,可說兩者之間是不相上下的,但是有娀的國土滿打滿算只能及它們的一半。但是,在沙漠、平原與雪山共存的有娀卻極富各種資源,尤其植物。而在三國相互接壤的情況下,又天然的形成了一個大漠,將有娀與楚都、南越兩國同時隔開了。

因此外族人要進入有娀的領域十分困難,這樣的設計不知道是誰的杰作,巧妙的讓有娀處于微妙的地位。而有娀也因此有一個很特別的習慣,從未被打破過。

從小生長在有娀這片疆土的有娀人的名字都是根據(jù)動物和植物命名的,比如說蒺藜、青鴿。

那是因為這個國家就是依附這些動物和植物而存在的。他們和動物和睦相處,動物可以抵御外敵,而植物也可以用來提煉藥物。

那時的宮翎還不及二八年華,芳齡十四,生活在有娀和大漠交界的地方——摩天嶺。

摩天嶺是一片雪山,整片山被稱為摩天嶺。

被稱為摩天嶺并不是它有多高,而是他們對雪山的一種信仰,在雪山深處葬著有娀人的靈魂,一個個靈魂擺渡,一個個瀟瀟寒夜。

忘川河畔琴弦斷,斷往生牽絆;三生石前青絲纏,纏紅塵漫漫。

——————我是快樂的分割線————————

七年前

雪山的夜晚,尤為清冷,在摩天嶺生活的人們,大多都已經(jīng)在睡夢中了。

“把進山的路看好,一只蒼蠅也不能放進來?!币粋€青年男子的聲音在空寂的夜里響起,尤為突出。

“是!”暗夜里只有輕微的一聲回答。

黎明悄然來臨,當?shù)谝豢|晨光撒向摩天嶺的時候,蒺藜已經(jīng)在歌鴝房中了。

“我要下山,你干嘛讓人攔我?!鼻謇淙缢穆曇?,女孩略生氣而不失冷靜的語氣,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著對面坐著的男子。

“藜兒,這真不是哥哥不讓你下山,是山下的‘豺狼虎豹’不讓??!”男子溫潤的話語完全不似昨晚吩咐命令時的狠絕,不急不慢的解釋,似乎對女孩兒的質(zhì)問態(tài)度,毫不擔心。

“哥哥,藜兒現(xiàn)在只想翻一個大大的白眼?!闭f著也翻了一個白眼,“那我先回屋了,等你把‘豺狼’收拾了我再下山吧!”說著女孩兒打算離開男子的房間,為了表示她真的需要下山,又加了幾句,“不過,給你的時間只能少不能多,三天后我必須下山?!?/p>

女孩兒說完便開門而去。

“為什么不發(fā)發(fā)脾氣呢?為什么不打我罵我呢?”男子無力的撫額,對于才十四的妹妹蒺藜,雖然已然是待嫁之齡,但是毫無十四歲閨中妙齡女子該有的單純,反而是異于常人的冷靜果決,或許這一切都得益于那個叫做父親的人吧。

歌鴝一直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惋惜!

“通知青鴿,這段時間一定保護好蒺藜!”

“是”

剛剛立夏,雖然不至于炎熱,但幾分燥熱還是有的。沿著山脊,是終年不化的積雪和拔地而起的三尖杉、阿丁楓、羯布羅香,而在下山的路上,一個窈窕的身影卻愈行愈遠。

暮色四合,天空的帷幕似乎拉得更低了,紫色的生石花也慢慢閉合上了。

而駐扎在沙漠綠洲的南越大軍主將營帳里傳來了說話聲。這說話的正是此次大漠之行的南越上將軍——秦硯。

“誰讓你來的,飛白,飛語,立刻把他給我綁回去?!?/p>

慍怒的話語不容置喙,秦硯身邊立時出現(xiàn)了兩名錦衣墨發(fā)的男子。

營帳的桌案前端坐著一位少年郎,風神俊朗,正伏案筆走游龍,絲毫沒被走進帳內(nèi)的人所打擾。

“你能綁我回去,我一樣能再走回來。我想,你是不會懷疑我的能力的,哥!”不疾不徐的回答,頭都沒抬一下。

“秦艽,你已是舞象之年十六之齡,不要意氣用事。此次出征,你一定沒有得到父親準許!”秦硯眉頭稍皺,臉色漸怒。

秦艽并未有擔憂之色,反而站了起來。

“此事我有分寸,相比之下,你看看這個再做決定不遲?!?/p>

言罷,秦艽執(zhí)起案前所畫之物走到秦硯身邊,以便讓他看得清楚。

“……有娀?”拿著畫紙的秦硯,眉眼上挑,驚訝的神色不能視而不見。

宣紙上畫著的赫然便是有娀地形的分布圖,且十分詳盡,還標注了行軍的大致路線。

“雖然我沒有踏遍有娀,但是有娀的地形圖我見過。”少年郎言之鑿鑿的樣子,不似在開玩笑。

“誰給你的地圖?其中真假,你從何判斷?”秦硯并沒有為之雀躍的模樣,雙眼盯著秦艽,似在埋怨他的不懂事。

少年郎抬頭與他對視了一瞬間便又低下了頭,眼神晦暗了下來。

“哥,別和父親一樣仍把我當孩提看待,你不是也說我已經(jīng)十六了嗎?”在父親和大哥的眼里,秦艽一直是難當大任的小孩子,在大哥的光芒下成長的秦艽,卻一直處在光的陰影里。

此刻的少年郎,雙眸中熠熠閃耀的便是想沖破陰影桎梏的迫切。

“或者,給你引薦一下給我看地圖的人,也許……”神色自若的再抬起頭,少年郎還是君子如玉的模樣,嘴角勾出了些微的弧度。

“誰?”

“一位來自雪山的客人!”秦艽移步走向營帳的入口處,挑開了營帳門口厚重的帷幔。

“蒺藜,見過南越上將軍?!迸c清冷如水的聲音同時出現(xiàn)的是一張翩若驚鴻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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