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棄妃要休夫》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海洛因一樣讓人上癮,一旦愛上,便很難戒掉!它就是當代作家本王在此的小說《傾城棄妃要休夫》。《傾城棄妃要休夫》第4章主要內(nèi)容:她就是當定了這妒婦,也決不會讓一個小妾進門。絕了她的后路?那她就斷了他的子孫!蕭靖然回房后,盯著桌子.........
《傾城棄妃要休夫》 第4章 因禍得福 在線試讀
她就是當定了這妒婦,也決不會讓一個小妾進門。
絕了她的后路?那她就斷了他的子孫!
蕭靖然回房后,盯著桌子上的兩個包袱,里面的金銀細軟在油燈下閃動著金屬的光澤,里面全是盤纏,還有幾件衣裳,這一看就是要出門的人準備的。
“當個閑散王妃有何不好?這女人怎么就如此不知好歹?”
他拿起一只朱釵隨意把玩,冰涼的玉頸還未生溫,被他一丟便碎成兩半。
蕭靖然微微皺眉,王妃的東西怎可如此粗制濫造?
安亭瞧見王爺眉心的繾綣,當他是為王妃的事憂思,便想著寬慰幾句。
“王妃之前生在相府,想必是自由慣了,突然拘束起來,有些小性子也是難免的?!?/p>
“小性子?她已經(jīng)嫁進王府,成了我南起王府的王妃,怎可私自出逃?”蕭靖然望著碎落兩半的玉,兩道濃重的眉間蹙起的川字愈發(fā)得深,他突然問,“這東西是哪來的?”
安亭看見那塊碎了的朱釵,答,“這不是從王妃包袱里拿出來的嗎?”
蕭靖然重重的說,“我是問,這東西是王妃從相府帶來的,還是入府后的賞賜?”
安亭意識到王爺?shù)囊馑迹唤諗可裆?/p>
“王妃的嫁妝雖然不豐厚,但一直是由王府庫房代為,王妃現(xiàn)在未得實權(quán),想從庫房支出東西怕是不容易,想來,這該是王爺賜的。”
蕭靖然冷哼一聲,“本王賜的東西什么時候這么不入眼了?”
接著男人目光盯著書房某處,眼底的濃黑墨色愈發(fā)積蘊得深邃,只一眼便能讓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他身上的深底金絲線衣袍在燭光中隱隱浮現(xiàn)幾分暗色光芒,“安亭,有人手伸的太長,插手我南起王府的家務(wù)事!順著這條線查下去,別打草驚蛇,把背后那個人引出來?!?/p>
“是,王爺。”安亭又問,“那這些東西,是否找個由頭還給王妃?”
“還給她?讓她再逃一次嗎?”
東西是不必還了,也不知道她平日是怎么梳妝自己的,就是用這些不入眼的東西?
蕭靖然淡色涼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
如今局勢大動,各方虎視眈眈,王府內(nèi)還讓人埋下了探子,這個王妃又不安分,遲早要出亂子。
想到此,蕭靖然心緒有些不寧,“燕無歸什么時候回來?”
“近日捷報連連,燕小將軍平定邊事勢如破竹,想必不日將歸?!?/p>
“既然邊事已定,留康將軍在那里也是一樣,你馬上飛鴿傳書,讓燕無歸回王府?!?/p>
蕭靖然對著不遠處的邊關(guān)防圖出神,如今內(nèi)憂外患,若是不能在這亂世中博得一席,便要全盤傾覆,因此接下來的每一步都不能錯。
“王爺是想乘勝擴疆?”
“兵將剛浴血奮戰(zhàn),正該調(diào)養(yǎng)生息,南起境內(nèi)糧草也吃緊,不宜再舉兵,讓燕無歸回來,盯住阮秋言,別讓她出了岔子?!?/p>
此刻,蕭靖然像個運籌帷幄翻云覆雨的天下之士,自有一脈蕩氣回腸凜然于身。
安亭心道,王爺對王妃還是好的,讓燕小將軍親自保護這位王妃。
下一刻,蕭靖然突然問,“你說今晚之事,該當如何?”
“此事全有王爺定奪,安亭不敢置喙?!?/p>
“那就給她個教訓(xùn),讓她長長記性,免得日后亂了分寸?!?/p>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絲漸冷的弧度,眸色如月色般清冷。
未時三刻,阮秋言在房中午睡,院落中一陣嘈雜聲將她吵醒,她忙起身。
她的院落比冷宮都清凈,什么時候鬧出過這么大的動靜?
阮秋言推門而出,院中站了一行人,蕭靖然立于眾人面前,超脫出塵的氣質(zhì)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怎么回事?這是要解除我的禁足?”
還用得著這么大的陣仗?
蕭靖然的目光掃過她的臉,她突然覺得周身一寒,心里暗道沒好事。
果然聽見他淡淡的聲音,“王妃昨夜欲攜隨侍逃出王府,目無規(guī)矩,念其是初犯,免罰,不過隨侍有不諫之罪,不可免,罰杖責(zé)十下?!?/p>
杖責(zé)……不就是挨板子嗎?
阮秋言睡意全無。
一個從武的男人三十板子都能皮開肉綻,傷勢深可見骨,一個柔弱女子,十板子下去是要去掉半條命的。
“王爺不可!此事皆是我一人主意,青梅只是個隨侍,她的話我怎么會聽?你不要打她,要打就打我!”
阮秋言說著說著,什么規(guī)矩都忘了,人命面前什么都不重要!
蕭靖然不理會她的請求,而是轉(zhuǎn)頭望向已經(jīng)被人摁住的青梅,“你也等著王妃給你求情嗎?”
青梅怎么敢?別說是為阮秋言挨頓板子,就是為阮秋言挨刀子下油鍋,她也得搶著上。
“婢女不敢,謝王爺賜罰?!?/p>
話音剛落,青梅已經(jīng)自己趴在長凳上,一尺多高的朱紅色長凳將她的身形襯托的極為纖瘦,鼻息間隱約能嗅到這張長凳上的血腥氣,那觸目驚心的深紅不知道是多少人的鮮血染成。
“不——”
阮秋言失聲大呼。
隨著她的一聲驚呼落定,執(zhí)行杖刑的人一下接一下落在青梅身上。
才挨了不過三下,青梅臉上血色全無,疼昏過去,到了第五下,又生生疼醒。
阮秋言看不下去,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推開攔著她的人,蝶影一樣撲了過去,趴在青梅身上。
可還是晚一步,讓青梅又多挨了一下。
“剩下的四下,我替她挨?!?/p>
她闖出來的禍,沒道理讓別人替她生受懲罰。
舉杖的人一時不察,第七棍結(jié)結(jié)實實落在阮秋言身上。
阮秋言皮肉顫栗,險些從青梅身上跌下去,她托大了,這一下真疼啊。
四板子挨下來,她不骨肉分離也得皮開肉綻。
“王爺……這……還打嗎?”
蕭靖然皺了皺眉,怎么就沒把人攔住,讓她撲出去了呢?
此刻正是關(guān)鍵,他不能讓人以為他有弱點
他冷聲道,“繼續(xù)!”
青梅本以為王爺不會重責(zé)王妃,沒想到王爺是鐵了心讓她挨這幾板子,她也不顧身后的傷口,掙扎的欲將阮秋言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