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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嘉靖金榜題名》TXT全文第7章免費閱讀

2024-07-04 06:41:09 作者:長久予安
  • 人在嘉靖,金榜題名 人在嘉靖,金榜題名

    三元天下有,六首世間無,他是我教出來的學(xué)生。張居正:這個學(xué)生是我教出來的,對,沒錯,從鄉(xiāng)試到殿試他都是第一。戚繼光:不,他是我的學(xué)生!別忘了,他在福建時候,兵法是我教的!“老師,你能教我什么?”年僅五歲的朱翊鈞怯生生問道。范凌恒看著未來年號萬歷的皇太子,笑瞇瞇道:“天文、地理、哲學(xué)、政治、數(shù)學(xué)、物理、化學(xué),你想學(xué)什么?”

    長久予安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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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嘉靖,金榜題名》 章節(jié)介紹

《人在嘉靖金榜題名》是長久予安的一部男頻小說,題材為歷史類型,長久予安刻畫人物極為生動,情感豐富而真實,讓人讀來津津有味!《人在嘉靖金榜題名》第7章內(nèi)容簡介:范清儒此刻在正廳和鄉(xiāng)賢喝茶聊天,作為一族之長,他每天忙的馬不停蹄,鄉(xiāng)鄰的糾紛調(diào)解、.........

《人在嘉靖,金榜題名》 第7章 范凌恒在哪?我要找他! 在線試讀

范清儒此刻在正廳和鄉(xiāng)賢喝茶聊天,作為一族之長,他每天忙的馬不停蹄,鄉(xiāng)鄰的糾紛調(diào)解、文教倡導(dǎo)、贍養(yǎng)孤寡、修繕祠堂、管理家族生意,哪個能少得他?

有消息傳來,福建那邊倭寇來犯,縣衙過段時間準(zhǔn)備搞募捐采購一批火器保護縣城。

“哼……”就衛(wèi)所那群兵痞子,怕是給他們佛郎機大炮也不頂用。

聽說廣州府城南山縣再往南的濠鏡澳,一群紅毛鬼在那里扎了根,不如想辦法弄點佛朗機火銃武裝鄉(xiāng)親,倭寇真來了,范清儒寧愿相信范氏子弟也不相信衛(wèi)所那群軟腳蝦!

一個下人走過來在身邊耳語并遞上賬簿,范清儒臉色一變,低頭翻到賬簿最后一頁,只見上面數(shù)字與原本賬房先生絲毫不差。

此時,才過了半炷香的時間。

范清儒沉住氣,待鄉(xiāng)賢走后才讓人帶范凌恒來。

“這是你算出來的?”范清儒面色不善,抖了抖手上的賬簿問道。

“是小子算的?!?/p>

“你可認(rèn)識糧鋪的賬房先生?”范清儒接著問道,他并不相信賬目是面前少年在半柱香時間算出的,懷疑范凌恒和糧鋪里的先生提前串好了消息。

雖然是前些年的賬簿,和現(xiàn)在米鋪的營生并不太相干,但事情本身極其惡劣。

“不認(rèn)識?!狈读韬汶m然看起來面嫩,但又不傻,心里明白這是范清儒起了疑心,但他倒是不慌不忙,畢竟這個答案是他一筆一劃親自算出的結(jié)果,自是有恃無恐。

范清儒不信,吩咐下人道:“請糧鋪管事和賬房先生來。”

他可以給遇到困難的鄉(xiāng)親提供幫助,但絕不容忍有人用這種小道伎倆欺騙他,國有國法,族有族規(guī),查出來之后該打板子的打板子,該逐出店鋪的逐出店鋪。

今日是店鋪送月賬的日子,四大鋪管事人和賬房先生都在此地,很快糧鋪管事和賬房先生就被請了過來。

見人帶到,范清儒也沒讓他們?nèi)胱桶逯槅柕溃骸胺豆苁拢瑥埾壬?,你們算一個月的賬簿需要多久?”

兩人左腳剛踏進門,就聽東家這么問,他們呆在原地,目目相覷,不知道東家心情為何如此之差。

張賬房是潮陽縣經(jīng)年老賬房,范家特意請過來的先生,雖然不明所以,但他又沒做什么虧心事,倒也不怕范清儒。

于是他撫著頰旁的兩髯回答道:“依老夫經(jīng)驗,米鋪賬目一個普通賬房先生兩日可算出。”

范清儒又問:“那先生算需要多久?”

“老夫一日便可?!睆堎~房自豪道,想他張家老張宗張蒼留下的《九章算術(shù)》一直被所有天下的算學(xué)先生奉為經(jīng)典,而且他還苦研《孫子算經(jīng)》,論算學(xué),就是進士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放到眼里!

范清儒丟給他一本賬簿道:“這么一本賬簿,那個年輕人半柱香的時間就算完了,你說是你算學(xué)太差還是他算學(xué)太強。”

張賬房手忙腳亂的接過飛來的賬簿,還沒來得及打開,聞言滿臉驚訝,愕然道:“不可能!就是把我和其他鋪里的先生全拉過來也得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黃毛小兒,肯定不是他自己算出來的,此事必是有蹊蹺!”

現(xiàn)在各種大型店鋪的賬簿是由賬房先生和學(xué)徒共同進行,賬房先生負(fù)責(zé)最后的審查,學(xué)徒的主要任務(wù)是進行演算,張賬房說的先生指的是店里主事的賬房先生,水平和他相差不多。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年輕人比你們四個加一起還要強?!那我要你們有何用!”范清儒面有慍怒,轉(zhuǎn)頭不虞的看著范管事:“亦或是你們私下與誰勾連,把范家的賬簿拿給別人看?!”

聽到范家族長最后一頂大帽扣下來,范管事“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顫顫巍巍道:“族……族長,小……小的發(fā)誓……沒有透露過任何信息。”

張先生不怕范清儒,他怕??!在閩粵兩地,嶺南的宗族勢力尤為盛行。

特別是嶺東潮汕這邊,就是連知縣、知府都得給當(dāng)?shù)赝迦荼∶妗?/p>

而且族規(guī)里可寫的清清楚楚,吃里扒外者輕則逐出宗族,重則怕是會被生生打死,就連當(dāng)?shù)匮瞄T都不會過多插手宗族的內(nèi)部事務(wù)。

張賬房上下兩片嘴唇隨便一碰,就把這個鍋甩給自己,范管事接不住??!

范凌恒聽明白了,范清儒和張賬房都不相信自己的計算能力,懷疑有人和他串通。

于是他站出來道:“族長大人,糧鋪并無人與我通報消息,小子除了知道你手中五年前這本賬簿信息,其他的我不知情。如果大人不信,不如給我重新拿一本賬簿,我現(xiàn)在可以當(dāng)著諸位大人的面重新算?!?/p>

跪在地上的范管事朝他投來感謝地目光,張先生卻蹦了出來指著他不客氣道:“小子!不要胡說八道,我張家從東漢沿襲至今,不論是《九章算術(shù)》還是《周髀算經(jīng)》《孫子算經(jīng)》老夫都熟讀于心,老夫都不敢說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算出錯綜復(fù)雜的賬目,你憑甚胡言亂語,搬弄是非!”

范凌恒最討厭這種倚老賣老的人物,動輒就是“我做不到,所以你也做不到”的經(jīng)驗主義者,他撇了張賬房一眼道:“老而不死是為賊也”。

范凌恒這句話把張賬房氣的臉漲通紅,胸膛像青蛙一樣劇烈起伏。

范清儒揮手讓下人喊鹽鋪的管事和賬房過來,順便帶來本月的鹽鋪最新賬簿,然后由他本人親自在賬簿里改動幾個數(shù)字。

數(shù)學(xué)這東西,可謂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他把改過的賬簿給范凌恒,讓他重新計算。

殊不知,在范凌恒眼里,不論他怎么改動,毛利潤、凈利潤、投資回報率這些都不用算,那就只是最簡單不過的加減法,算出來分分鐘的事情。

這廂的熱鬧傳出,很快便吸引了范族長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圍觀。

范清儒也不阻攔,如果范凌恒算得出來,今天算是他走了眼,這么個算數(shù)大家,就是奉為座上席也不為過;

如果只是個沽名釣譽、口說無憑的家伙,那自是讓他顏面掃地,透漏風(fēng)聲一事定要追查到底。

偏廳東頭是范凌恒一個人拿著紙筆,在桌前寫寫畫畫;西頭四個賬房先生湊在一起,四個算盤敲的震天響,剛才范清儒也給了他們同本改動后的賬簿。

再加上周圍的吃瓜群眾,各種聲音吵吵嚷嚷,混雜交織,嗡嗡作響。

范管事眉頭緊鎖、面色蒼白的看著范凌恒,他的清白就指望對方。

但見那身薄體弱的少年手中賬簿翻得飛快,每翻一頁在紙上寫下點東西,然后就是下一頁,旁邊的算盤也丟在一邊,只用紙筆,這讓他心中一涼。

眾人議論紛紛,不過大多都是看好賬房先生,有和范凌恒相識的正在給周遭人群介紹,話語間無非說他之前是個書呆子云云。

范凌恒充耳不聞窗外事,心中默念,手上下筆如飛……

“今天購買鹽引花了50兩銀子,次日賣出鹽200斤,每斤5文,入賬1000文,就是1兩銀子;次日鹽販甲購買1350斤鹽,4文一斤,入賬5300文,合銀5兩3錢……”

一炷香剛燒完四分之一多點,范凌恒拋下筆道:“算完了!”

“假的吧?這才過了多久?一刻鐘?”

“不可能,絕不可能!范老二在胡扯!”

范凌恒的算賬速度引來圍觀人群的質(zhì)疑聲。

那邊四個賬房先生均是一驚,范清儒揮揮手讓他們繼續(xù)。

賬房先生們手下算盤又加快了幾分,整個偏廳,就只聽到算珠相撞的聲音。

算盤的計算速度取決于心算速度,論心算,大部分古人豈能與今人比?

一炷香即將燒完,算盤聲告一段落,四個賬房先生的結(jié)果也出來了。

范清儒拿著兩份結(jié)果作對比,四位賬房先生和范管家都瞪大了眼,緊張兮兮的盯著族長的一舉一動,范凌恒則施施然坐在椅子上,品著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毫無緊張可言。

笑話,小學(xué)三年級學(xué)會的加減乘除,范凌恒但凡算錯一個數(shù)就是對他小學(xué)畢業(yè)證的一種侮辱!

“結(jié)果出來了,你們算的基本一致……雖然你們兩邊的結(jié)果有點出入,但相差很小,賢侄果然在算數(shù)一道功夫了得。”范清儒不得不承認(rèn),范氏可能真的出現(xiàn)了一個算數(shù)大家。

四位賬房先生心情復(fù)雜交錯,范管家心中的大石落下,長吐一口氣。

范凌恒疑惑道:“一致?”

范清儒愛才心切,而且四位賬房先生只有一個姓范,范凌恒不一樣,他是范家人,對于這種涉及財款的工作,交給外人他本就不放心,每次都讓各店鋪賬房交叉互算,結(jié)果相互驗證方可。

所以對于范凌恒,他倒是極有耐心地回答:“你們的答案最后算出來的結(jié)果只有89文的差距,這已經(jīng)是非常小的誤差。許是你算的急,忙中出錯也能理解。”

范凌恒本想點頭不得罪人,但想到張賬房剛才趾高氣昂的樣子,他反口道:“不可能,我的算法不可能出錯,我剛才演算了兩遍?!?/p>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范凌恒用的時間本就只有四位賬房先生加一起的四分之一,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算了兩遍?!

“吾那小子!休要羞辱老夫!”張賬房承認(rèn)面前這小子算數(shù)厲害,但說他們算錯了,這可萬萬不能承認(rèn)。

否則他們四個老賬房的臉往哪放!以后誰還會找他們算賬?

范凌恒橫了他一眼,拿起自己演草紙,對照賬簿,確認(rèn)自己沒有抄錯后斬釘截鐵道:“是你們算錯了,我沒錯!”

張賬房還想說什么,范清儒揮揮手和稀泥:“好了,就這樣,相差不多。賢侄,你看我給你開三兩銀子,你來負(fù)責(zé)糧鋪的賬簿如何?”

范凌恒人小鬼大,瞬間聽明白族長的意思:你先去糧鋪呆著,未來有機會自然會把張賬房的位子給你,今天就別鬧了。

于是他掃了眼張賬房黑的和煤似的臉,見好就收,點頭應(yīng)是。

范清儒見狀微笑著撫弄自己的胡須,心里念叨這是個機靈孩子,好生培養(yǎng)未必不能再出來個能獨當(dāng)一面的管事人,是范家本家的好孩子。

但他又不是范凌恒心里的蛔蟲,自然不知道賬房先生這份工作在范凌恒眼里只是跳板。

范凌恒心里盤算著,雖然眼前只能掙到這一個鋪子的錢,但最多下個月,他就會提出把四個鋪子的賬目都接過來。

就這種簡單進出賬目的計算,就是四個加起來他每天最多花半個時辰就能搞定。

這樣一來,一兩個月就能湊齊學(xué)費,到時候再提出閑時入學(xué),月底算賬的要求想來也無不妥之處。

范凌恒剛要開口答應(yīng),門外傳來陣陣騷動,緊接著他聽到一個聲音傳來:“范凌恒在這兒么?我要找他!”

下一秒,一位和他年齡相仿、身著縣學(xué)宮白衫的陌生青年擠開人群。

范凌恒剛要開口詢問他的身份,他看到這人身后竟然跟著范凌云。

“難不成是昨日斗毆事件東窗事發(fā)?苦主找上門來了?糟,這豈不是誤我大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范凌恒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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