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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哪部小說最好看 日月同天:開局土匪變太子第10章試讀

2024-05-19 13:24:55 作者:圣桑

《日月同天:開局土匪變太子》 章節(jié)介紹

史詩級歷史題材小說《日月同天:開局土匪變太子》,文字雖非華麗,但字里行間自有一番深刻的韻味。圣桑故事情節(jié)的巧妙拿捏,以及堪稱巔峰級的白道寧蘇譽(yù)之主角塑造,相信十年后依然是經(jīng)典?。ǖ谑聨椭?)內(nèi)容介紹:白道寧看李橘香漲紅了臉,低頭緊緊握著雙.........

《日月同天:開局土匪變太子》 第十章 幫助? 在線試讀

白道寧看李橘香漲紅了臉,低頭緊緊握著雙手,忍不住心生憐意,只能主動為白有德當(dāng)年挖的坑辯解:“這是因為當(dāng)時,呃,白有德主動求娶,李宏深先生誤以為李姑娘做過有礙婦德之舉,我們急于趕路,因此只能先帶著李姑娘上路。呃,其實是我先求娶的李姑娘,白有德是代我求娶,呃,而且我們一路上行為得體,并無不當(dāng)之處,李姑娘仍然,呃,仍待正式成禮……呃,我只是怕李宏深先生誤會……呃,只是女子出嫁大事,必要知悉高堂,所以我一回歸正位,一能用稷契府的驛站,這就趕緊來稟報李宏深先生了!”

薛佑歌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看向白道寧的眼神微妙了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只是場誤會!太子放心,李家世代都是大陶忠臣,肯定會理解太子苦心的。我想李宏深先生一得書信解釋,便都會明白的?!?/p>

白道寧心想什么大陶忠臣啊,把投降異國的成員全部踢出家族祠堂,亥栗省李家剩下的部分就還是“全家世代大陶忠臣”了是吧!

薛佑歌再次捋須:“如今世道亂,太子提前帶著李姑娘也是題中應(yīng)有之義,在太子身邊,總是防衛(wèi)得好些。要說所謂刺客一行人,實在是意料之外,誰不以為太子身邊是最安全的呢!要是李姑娘隨后再上路,恐怕更危險了!就說我這個稷契府尹,連府城門外的土匪,我每次聽到動靜都來打一次,也做不到根除匪患,更不要提別的那些荒山僻壤的地方。跟著太子一行總是更安全些的。雖說姑娘家男裝拋頭露面在禮法里找不到出處,但是皇帝到南方打獵,打著打著就把南直隸當(dāng)行在長住了,這于禮法也找不到出處?!?/p>

……底下還真是沒一個人想得到薛佑歌會突然開始坦然諷刺皇帝名稱“南狩”實則南逃的舉動,就算兩邊都是土匪窩里出來的,在府尹高堂之上明說這話,也實在太膽大了。

在蘇譽(yù)之劇烈的干咳聲中,薛佑歌頂著大家震驚的目光繼續(xù)說:“……可見這些禮法是很可以對現(xiàn)狀進(jìn)行一番妥協(xié)的。如今亂世,若是李姑娘還要像和平年間一樣體體面面出行,恐怕很不安全,所以男裝來作臨時權(quán)宜之計,也是合情合理的。不過我薛佑歌還是能保證稷契府城內(nèi)安全的,如果姑娘瞧得上我這里的條件,我府上倒是可以為李姑娘暫時提供女子衣物裝飾之屬,不知李姑娘是否愿意?”

白道寧強(qiáng)行把自己從“你們大陶的地方大員為什么比我們土匪還敢罵皇帝”的震驚中抽離出來,他對此安排自然無可無不可,便看向李橘香,看到李橘香害怕得白著一張小臉怯生生看著他,就轉(zhuǎn)過頭對薛佑歌說:“那便多謝薛大人幫助了。”

薛佑歌揮揮手:“舉手之勞?!彼牧藘陕暿?,叫走近來的侍女帶李橘香下去伺候著,李橘香便行了一禮跟著走了。

他又叫人請來稷契府上的師爺來代太子寫信,叫師爺來了以后就在前廳候著;另外還主動建議白道寧等人將這個太子改變的神奇消息轉(zhuǎn)告明月府和燒春縣兩層官府,白道寧同意了。明月府上下官路連通得緊,消息都瞞不住,白道寧倒是不需要專門找渠道再聯(lián)系燒春寨子仍留在燒春縣的大哥和義妹等人。薛佑歌又問蘇太傅是否已寫好信件,獲知沒有之后,就請?zhí)K譽(yù)之去書房,所用的工具很快就能提前放好,這樣蘇太傅就可以在無人環(huán)境下寫作并密封,以符合密報的要求。

蘇譽(yù)之當(dāng)即同意,顫顫巍巍起身,在下人攙扶下離開。

薛佑歌捋了捋胡須,問:“這位元公子與——”

“容小寒?!卑椎缹幜⒖探榻B,“也是與我一起上京的人。”

容小寒站起來一揖行禮。

薛佑歌說:“元公子與容公子是否還有什么所需?我這里能滿足的,一定盡量滿足?!?/p>

元木狹和容小寒都說不用。

薛佑歌又捋著胡須沉思半天,才開口:“太子既然正巧要在稷契府城多待幾日,我最近遇到一個難題,如果太子爺順便,我實在是希望能得到一些太子爺?shù)膸椭?。?/p>

白道寧心想巧什么巧,這不是您在幾分鐘之前連哄帶騙逼我留下來的嗎?但他面上還是恭恭敬敬:“薛大人對我等一行如此關(guān)照,道臺有什么困難,我們豈敢不幫?還請大人盡管講!”

薛佑歌哈哈一笑:“太子爺這樣一說,好像是我薛某人要挾恩圖報似的!只是我這忙實在是要緊,就算要被這樣誤會,也要說了?!?/p>

白道寧心想難道你不是?但是他嘴上還在說:“請大人千萬不要這么講,稷契府也是我大陶重城,薛大人為我朝兩代盡心,我已是大陶皇嗣,自當(dāng)為大陶嘔心瀝血,現(xiàn)在既然正好能幫得上薛大人,就請薛大人盡管吩咐!”

薛佑歌微微仰頭一嘆:“可惜先父已逝,否則若看到太子如此優(yōu)秀,看到薊將軍所守衛(wèi)的這大陶有杰出的繼承人,想必要大為欣慰啊?!?/p>

白道寧心中一跳,心想神他媽的絕了,我說你是忠于朝廷,你都非要說你爹忠于某個剛死一年的將軍,難怪你敢當(dāng)面罵皇帝,你這種情況,要是放在那種朝廷還能管得了地方的正經(jīng)大一統(tǒng)王朝,都要被說成是謀逆的!

薛佑歌開始說他的需求:“其實是我稷契府治下瀘建縣地主黃拯有謀反嫌疑一事……”

白道寧想,按規(guī)矩來講,您也算是有謀反嫌疑的……

薛佑歌介紹了一下這位黃拯的情況:黃家祖上出過五位進(jìn)士,就算在文采繁盛的東南四省之中,也算是一個可以被尊敬為書香門第的正經(jīng)儒學(xué)世家了。

可惜近年來人丁稀薄,現(xiàn)在黃拯是這一支同輩的唯一人,上無長輩,下只有一名十四歲未婚配的女兒,其他堂表支親戚倒是也有,但那都是一表三千里一堂五百年的遠(yuǎn)親了。

薛佑歌的意思是,這位黃老爺應(yīng)該把重點放在綿延子嗣、多娶幾個小老婆、趕緊給女兒招贅生個姓黃的外孫這些要緊事上,可惜他卻沒有關(guān)注正事,而是專注于豢養(yǎng)家丁,搞武裝訓(xùn)練什么的,還與其他土地?fù)碛姓咧g產(chǎn)生爭執(zhí),去搶人家地和長工之類的。

當(dāng)然,本來這些事情都是小節(jié),這年頭大地主都這德性,隔壁良虎省蘇家還有為了吞地逼死一家男人的事情呢,人家活下來的男人都跑到亥栗省投奔土匪來了。黃拯這么努力也不為過,萬一黃老爺就是意在把地傳給女兒呢?那他就不用著急著生兒子了嘛!把家產(chǎn)傳給女兒這種事雖說理論上不行,頂多能拿來做嫁妝再帶到丈夫家去,四舍五入黃老爺在給一個陌生男人打白工還要倒貼自己女兒,但是這年頭理論上不行的事多了,給他女兒招個贅婿不就能迂回解決問題了嘛。

但問題在于,這位黃老爺在努力拓展家族產(chǎn)業(yè)之余,還透露出一個非常糟糕的消息,比薛佑歌含蓄辱罵皇帝要嚴(yán)重得多:這位黃老爺覺得自己是龍!

據(jù)說,這位黃老爺曾經(jīng)三次看到自己的影子不是自己的臉,而是一條龍:第一次是他晨起時照鏡子,突然看到鏡中騰云吐霧,巨龍盤旋高升,把他嚇得跌坐在地,再仔細(xì)看卻又變回了自己的臉,問身邊丫鬟時卻說未見異象;第二次是他去看新挖的水井,一探頭看水,看到自己領(lǐng)子上的不是一個人頭,卻是一個龍頭,一轉(zhuǎn)眼卻也恢復(fù)了正常,身邊一起看水的工人都說沒看清,只有他親近的管家說也見到了異象,只是沒有老爺看得這么清;第三次是他端詳新買的瓷瓶時,那瓷瓶清晰得能見人影,黃老爺非常仔細(xì)地端詳,突然高呼他又看到了自己的腦袋變成了龍。這也是最嚴(yán)重的一次:因為他周圍服侍的人們都附和他,說他們也見到了這個龍腦袋的瞬間出現(xiàn)與消失!

薛佑歌喝了一大口茶,停頓了一下:“你們信這種事情嗎?”

白道寧迅速搖頭:“我在官學(xué)還是聽過一點知識的,我知道龍是天子象征,但這些異象不過都是謠言罷了,虛張聲勢,妖言惑眾,就如什么踩巨人腳印、魚腹藏書、狐鳴陳勝王、石人一只眼一般罷了!”

容小寒立刻應(yīng)和:“我也不信!”

薛佑歌露出欣慰笑容。元木狹倒是趕緊干咳了一聲:“我也不信這件事。但是,就是說,大陶立國之初的異象呢,就是說太祖從井里升空而出,穿奇裝異服,百姓皆以為神仙,以神啟之智引導(dǎo)世人,這個呢,我是信的!”

剩下三個人尷尬地沉默了可能有十秒左右,最后還是白道寧尷尬開口打破尷尬:“那是……我大陶,天意在白氏……所以這個我們自然是信的!”

四個人互相對視著敷衍,加起來可能說了有二十句“這個我們得信”之類的尷尬廢話。

——別說,白道寧看這個世界的歷史時,懷疑這個太祖是從井里爬出來的穿越者先輩,屬于所謂的身穿。畢竟他還真看過開頭穿越者從井里爬出來的架空歷史小說。

雖說聽來非常離譜,但是他自己就是個穿越者,那以前有別的穿越者好像也很合理。

但是如果單把這件事跟別的什么踩了巨人腳印以后就生了孩子(聽起來像綠帽子甩鍋)、魚肚子里出現(xiàn)紙條、狐貍叫大楚興陳勝王什么的放在一起,就感覺也跟編的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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