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轟轟烈烈,驚天地,泣鬼神。這就是熱榜小說《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由作家漫漫輕歌所著,主角是秦穆之云舒?!度龅┛偛玫奶靸r妻約》第10章介紹:云舒心里涌起的悲涼還沒有消退,腰間便傳來男人掌心特有的溫度,她猛然睜大眼睛,.........
《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 010 是你在勾引我 在線試讀
云舒心里涌起的悲涼還沒有消退,腰間便傳來男人掌心特有的溫度,她猛然睜大眼睛,顫抖的黑眸倒映著男人俊美的五官。
這可是在客廳啊,大門還開著,他怎么能這么欺負她?
雖說已經(jīng)是夜深人靜,可大院里向來警戒森嚴,全天24小時都有巡邏隊經(jīng)過的,被人看見該怎么辦?
安安睡著了,云舒怕嚇到孩子,根本不敢叫嚷,雙手又被男人壓在頭頂,只能扭動著雙腿掙扎。
“秦穆之,你瘋了是嗎?你不是要訂婚了嗎?你對我做這樣的事,被人看見之后傳出去,你就不怕你未婚妻知道嗎?”
她的聲音本來就不大,再加上拿不準男人此時的想法,說出的話氣勢全無,甚至還帶著一點顫音,這根本無法撼動男人想在這里把她要了的決心。
“看來,你還沒有認清現(xiàn)實……”秦穆之的大手逐漸向下探去,望著女人緊咬下唇的羞憤神情,他倒是非常受用,就連清冷的聲線都染上了一絲情欲的魅惑,“在這座大院里,誰敢議論我的是非?就算真的傳出去了,你說他們會認為是我想強行要了你,還是會認為是你在勾引我?”
能說出這番話,男人可真是自大,但云舒心里明白極了,這個男人完全有自大的資本!
論地位,他是高高在上的秦氏總裁,是名門望族秦家的長孫,而她,在死過一次之后不過是個無名無姓的漂流者,重新回到這里,也只是拜他所賜,至于是福是禍,一切都不能預知。
可是,即便他們之間的差距宛若云泥,他就能對她任意妄為么?
云舒已經(jīng)隱約聽到了巡邏隊朝這邊走來的腳步聲,稍一扭頭,余光里就映出巡邏隊打在路面上照明的光斑,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相反,他的大手已經(jīng)攥住了她的裙邊……
“秦穆之,別讓我恨你!”
小女人憤然地說出這句話,她真的無法接受別人看到自己屈辱不堪的一面。
聽她這么說,男人的動作果真停下了,幽深的眸子里綻放出點點光芒,他意味不明地問她,“你不恨我?”
不恨的話,為什么消失整整四年都不出現(xiàn)?
不恨的話,為什么出現(xiàn)了還總是想要逃離?
他不知道,那一點點光芒落在云舒眼里就成了十足的戲謔。
在云舒聽來,男人這句話的意思分明是——“我都想要殺你了,你還不恨我?我都已經(jīng)把你當做能夠用金錢交易的女人了,你還不恨我?”
她覺得自己下賤又可悲,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是真的不恨他。
對他,或許是害怕,或許是絕望,但要她恨他,她自知還沒有到那個程度,也沒有那個權(quán)力。
畢竟他們走到這一步,是她親手造成的。
但在這種情形下,已經(jīng)為人魚肉的她,只能為了挽回一點可憐的尊嚴而嘴硬,“恨!當然恨!怎么可能不……唔……”
不等她說完,男人便帶著一股駭人的狠厲將她的唇死死地壓下,最后那個字被他的舌頭堵在喉嚨里,她只能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直到男人狠狠地喘著粗氣放過她幾乎被磨破咬傷的雙唇。
或許剛才的對話徹底擾亂了他想要她的興致,男人抽回手,眸光懾人地警告道,“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跟江御北那小子單獨出去?!?/p>
被放開的云舒像只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樣躲到沙發(fā)一角,秦穆之限制她和舊友的交往,她不甘、氣憤,可她已經(jīng)不敢再惹怒他,長睫微微顫著遮住了霧氣蒙蒙的眼睛,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落在男人的眼底,平白又讓他覺得有些心疼。
她牙尖嘴利的反抗時,他便覺得她是恨他,是討厭他。
她安靜寡言的沉默時,他又覺得她是怕他,是躲避他。
總之,已經(jīng)不愛了,是嗎?
秦穆之原本疼惜的心漸漸歸于冷然,不愛了又怎樣,他不想放手,她就休想再逃離他的生命,哪怕一分一秒!
“去換衣服,陪我出去吃飯?!?/p>
秦穆之沉聲說完就起身抬步朝外走去,這樣果決的命令,絲毫不給云舒商量的時間和余地。
云舒怔了片刻,想到樓上還在熟睡的安安,連忙光著腳丫追上他,小手伸出去輕輕捏住他的袖口。
“秦……秦穆之,安安還在睡著,留他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說這話時,云舒微低著腦袋,視線落在男人規(guī)整的褲腳,根本不知道男人在看到她為了孩子光腳跑過來時,眼底已經(jīng)積蓄了陣陣瘆人的寒意。
他明明記得,這小女人四肢冰涼,生性怕冷,早先去秦家玩的時候,光著腳便只敢立在地毯上,哪怕他招手,她都不肯往地板上踏一步。
如今竟為了個孩子著急成這樣……
秦穆之暗里蹙了蹙眉,她自己都不在乎了,他又考慮那么多做什么?橫豎生不了病,死不了人,她愛折騰就讓她折騰好了。
“換衣服,陪我吃飯?!鼻啬轮D(zhuǎn)過身,甩開她主動捏住他袖口的小手,“我讓霞姨過來守著他?!?/p>
這已經(jīng)是男人的讓步,云舒不能再得寸進尺,而且她知道秦穆之就是霞姨看著長大的,把安安交給霞姨,她很放心。
只不過——坐在副駕位上,云舒偷偷瞄著親自開車的男人,這會已經(jīng)夜里十二點多了,他還沒吃晚飯?
車里氣氛不太好,大概是因為男人心情不太好,云舒不敢貿(mào)然開口,她低著頭,時不時偷瞄一下男人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感知到他像是要看她時,又匆匆把視線收回去。
這樣走了一路,直到車速緩緩慢下來,男人才開口說道,“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堂堂云家二小姐,看人也跟做賊似的,哪兒學來的毛???”
這話里半是教訓,半是調(diào)侃,云舒卻輕咬著下唇,久久沒有說話。
云家二小姐?
這個稱呼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了,久到她現(xiàn)在聽來覺得陌生遙遠,仿佛與她沒有半點關系。
事實上,她是覺得他在諷刺她,諷刺她當年以云家二小姐的身份做出了傷害秦、云兩家關系的事情。
她不說話,秦穆之也不在意,徑自下車踱步朝旁邊的餐廳走去。
透過車窗,男人高大修長卻散發(fā)冷寂氣場的背影,與這無邊夜色一同倒映進云舒的眼底,她有些悵然地想,這四年,他過得,應該也不快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