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 章節(jié)介紹
《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是總裁題材小說的優(yōu)秀代表,作者漫漫輕歌用精細(xì)的描述構(gòu)造了一段蕩氣回腸的故事,其史詩式的描寫方式令后人望塵莫及。小說《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第5章簡介:“你是什么人?憑什么要求我下車?”云舒死死地抱著安安,仰頭瞪著這個陌生.........
《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 005 到底是誰瘋了 在線試讀
“你是什么人?憑什么要求我下車?”
云舒死死地抱著安安,仰頭瞪著這個陌生男人,雖然沒見過,直覺卻告訴她,這男人是秦穆之派來的。
她不能跟他回去,逃跑未遂,再見秦穆之只會死得更慘!
“不!求求你,讓我走吧,你就說你沒有攔住我,好不好?”
“云小姐,秦總說,他在家里等著您,半個小時見不到人,就會拆了臻美工作室。”
簡良是在秦穆之東山再起的時候才跟的他,因此沒見過云舒,只是聽景家少爺和江家少爺提起過,當(dāng)年同為京城四大家的云家有位二小姐。
可,不是說已經(jīng)死了嗎?聽說骨灰還在公墓里擺著。
難道真有死而回生這種事?
簡良這么想著,不由得抬眼看了看面前抱著孩子的小女人,只見她害怕的眸子微顫,就連身形都在發(fā)晃。
臻美工作室就是云舒工作的地方,她沒想到秦穆之動作這么快,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一定是知道老板和同事都對她好,她根本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他們因?yàn)樗庋辍?/p>
——
簡良的車停在老舊家屬樓樓口,云舒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著,心跳聲響的她自己都能清楚聽見,看了看路上在自己懷里睡著的安安,孩子不知在做什么夢,眉眼彎彎的,她不忍心叫醒,便把他托付給簡良,自己單獨(dú)上了樓。
越靠近家門,腳步越慢,綠漆鐵門虛掩著,云舒最終站在門口。
到底還是沒有勇氣走進(jìn)去。
房間里,秦穆之已經(jīng)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小女人就站在門外,而他,不為所動。
只是修長的手捻開DNA檢驗(yàn)報告,視線直接落在最后一行——“本次鑒定不支持秦穆之為云以安的生理學(xué)父親。”
不支持……
一瞬間,拿著鑒定書的手,指節(jié)泛白,男人精銳的眸光變得陰冷至極。
原來,小女人說的是真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呵……可笑,真是可笑極了!
他掏出打火機(jī),火苗染到鑒定書的一角,很快便成了一簇燙眼的紅光,秦穆之的眼眶都被火氣熏紅了,隨手扔進(jìn)痰盂盆的同時,云舒闖了進(jìn)來。
她聞到了著火的味道,以為秦穆之等她等不到?jīng)Q定把這里燒成一片灰燼。
“秦穆之!你瘋了嗎?!”
這里樓上樓下都住的老人,真的發(fā)生火災(zāi),誰也逃不掉,這個魔鬼般的男人,從什么時候開始竟拿著人命當(dāng)草芥了?!
云舒叫嚷著沖進(jìn)來,當(dāng)她看到火光在痰盂盆里一點(diǎn)點(diǎn)暗下去,最終變成一團(tuán)灰燼時,后怕才如冷蛇一般從后脊梁骨緩緩爬上來。
秦穆之看向站在他跟前訝然喘氣的小女人,倒是跟從前一樣,氣了、急了,都會口不擇言,他想笑,可心口的悶疼卻讓他怎么都笑不出。
倏地站起身來,男人高大頎長的身材背光而立,形成一道暗影將云舒籠罩,就像一座囚牢,從這一刻起,她就意識到,自己恐怕休想再逃了。
“我的小野貓,到底是誰瘋了?還敢逃跑?嗯?誰給你的膽子?”
秦穆之單臂一撈,直接攬住女人纖細(xì)的腰身,將她攏到了自己懷里,視線筆直地落在她的紅唇上。
這里,明明是他的專屬,她竟給了別人么?
好看的眉頭倏地皺起,他暗中發(fā)力,彎身將她打橫抱起,轉(zhuǎn)身,又把她壓在他剛剛坐著的沙發(fā)上。
自知說什么都是錯的云舒,本打算沉默到底,可當(dāng)男人伸手扯開她腰帶的時候,她忍不住瞪大眼睛倒抽一口涼氣。
“秦穆之!你要干什么?!”
“你不知道么?”秦穆之手上動作一停,抬眼凝神望著她,像大灰狼盯上了小白兔,唇角的笑邪惡肆意,他湊到她的耳邊,低聲宛如呢喃一般,“干你啊……”
云舒渾身一顫,小手死死地捏住沙發(fā)垂下的流蘇,腿間感受到男人粗礪的掌心,耳邊再度傳來他性感魅惑的聲音。
“小野貓兒,還是這么敏感啊……”
秦穆之撥開她的大腿,用力挺身的同時,表情也變得冷酷了幾分,他按著她的頭頂,冷聲問道,“跟其他男人做的時候,也這樣么?!”
云舒感受著男人的進(jìn)攻,死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可恥的聲音,卻在他說出那句話后,帶著哭腔罵了一句,“秦穆之!你禽獸!混蛋!”
秦穆之冷哼一聲,卻更加發(fā)力,他無法忍受她被別人占有過。
她,只能是他的。
“告訴我,孩子的爸爸究竟是誰?他看到我這么對你,會出現(xiàn)么?嗯?”
秦穆之深知她的弱點(diǎn),說這話時,偏偏湊在她的耳邊,男人的聲音本來就華麗如錦帛一般有質(zhì)感,此時染上幾許情事的魅惑,云舒哪里受得???只是憑著本能在他肩窩里搖頭否認(rèn)。
她從來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親昵的舉動,他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眼淚落在他的肩頭,直到秦穆之心滿意足后嘆出一口氣,她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抽泣著。
細(xì)膩白嫩的皮膚落了一片紅紫的吻痕,腰間隱約還有男人的掌印,她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上綴滿了淚水。
秦穆之皺起眉頭,猛地抽身離開,把衣服撿起來丟到她身上,冷酷地命令。
“穿好下樓,我在車?yán)锏饶??!?/p>
皮鞋聲漸漸輕遠(yuǎn),云舒滿臉是淚地坐起來,心頭的悲寂宛如傾盆,窗外明明是陽光燦爛,她卻絕望的仿佛看不到任何光明。
秦穆之啊秦穆之,如果十四年前我沒有跟你離開江南,是不是也不會有這樣畫地為牢的一天?!
————
秦穆之燃了一顆煙,心情沉重地朝樓下走去,還沒到樓口,他便聽到了男孩奶聲奶氣地問,“叔叔,我媽媽呢?”
秦穆之頓住腳,骨骼分明的手微顫著。
那就是云舒的孩子么?
他皺緊眉頭,狠狠地吸了口煙才重新抬步走出去,只是看都沒看一眼,便匆匆掠過安安,徑直坐到了車上。
“安安!來,過來?!?/p>
買菜回來經(jīng)過的李奶奶一眼就看到安安,上下打量著站在車外的簡良,終是朝安安招手。
安安乖巧地跑過來,李奶奶蹲下身子,一邊偷瞄簡良,一邊輕聲問道,“安安,這些人是什么人?。俊?/p>
“媽媽說,他們是接媽媽回家的?!?/p>
安安記得,在車上媽媽是這么說的。
聽他這么說,李奶奶又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車旁的簡良,身上穿的衣服精貴得很,一看就不是C市的人,氣質(zhì)做派也不一般,像是大城市來的,那輛車看著也很豪華。
是舒姑娘家里的人終于找到她了嗎?李奶奶親眼看著云舒這四年是如何艱難度日的,早先就感覺云舒氣質(zhì)非凡,現(xiàn)在看來,是出自大戶人家的姑娘。
她思忖片刻,終是避開安安朝簡良走去,老年人對心里惦念的孩子,總是有些放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