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 章節(jié)介紹
《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是網(wǎng)絡(luò)作家漫漫輕歌的一部代表作,男女主角秦穆之云舒各具鮮明個性,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脈絡(luò)分明,文字表達流暢干凈。小說《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第3章主要內(nèi)容:“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想離開那里……”云舒捧著男人略有粗礪的手,急切.........
《撒旦總裁的天價妻約》 003 是我把你買了 在線試讀
“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想離開那里……”云舒捧著男人略有粗礪的手,急切地解釋著,她的話里帶著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秦穆之任由她握著自己的手,仍舊不疾不徐地問她,“那,可憐的小東西,你現(xiàn)在想讓我怎么做呢?嗯?”
云舒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可那些話實在是難以啟齒,咬著下唇,雙手死死地攥著男人的手指,嬌小的身體受不住體內(nèi)欲望的沖擊而劇烈顫抖著。
“不會說?”秦穆之將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間,指尖輕輕撥開她襯衫的下擺,順著她的腰線,直接朝著她胸前那片柔軟劃去。
明明是溫柔的挑逗,可對云舒而言卻像是一場比酷刑還要致命的折磨。
“你的男朋友在把你賣掉之前,都沒有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么?”
說著話時,秦穆之的大手已經(jīng)覆住她的高挺,用力一扯,內(nèi)衣帶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印痕,疼的云舒渾身一顫,眼淚立時滾了出來。
她知道,秦穆之是在報復(fù)她,報復(fù)她害他經(jīng)歷了四年的辛苦煎熬,可她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p>
他已經(jīng)重新站到了被人仰望卻不可觸及的地位,而她,連家都不能回!
云舒絕望地閉上眼睛,忽然,身體再度被男人撈起來,不等她睜開眼睛,整個人就被重重地丟到床上。
如果不是總統(tǒng)套房的大床足夠柔軟,云舒感覺自己一定會被摔到粉身碎骨。
身上簡單樸素的衣服被男人粗暴地扯開,涼風(fēng)吹到她裸露的肌膚,下一秒,男人便將他陽剛火熱的身體壓了下來。
秦穆之撥開她散亂的劉海,正要吻下,卻見她原本光潔的額角竟殘留著一塊可怖的傷疤,縫合痕跡縱橫交錯,猙獰至極。
星眸變得深沉晦暗,但他終究什么都沒說,只是將冰冷的唇覆在那道傷疤上,稍作停留便一寸寸向下移去……
云舒沉淪在男人的溫柔攻勢之下,但是,當雙腿間感受到炙熱時,她還是緊張的繃直了身體。
“疼……好疼……”
原本正在輕喘的女人,在他進入的那一刻忽然驚叫出聲,秦穆之停下動作,研磨著那片緊致的同時,聲音喑啞地問道,“他沒有碰過你?”
語氣里沒有了剛才的冷嘲熱諷,只是帶著些許驚訝。
云舒猛然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秦穆之,咬著牙不要讓自己再去惹怒他,可到最后還是沒忍住罵了一句,“你!混蛋!”
還沒等余音消失,云舒便猛然挺起上身,一張俏臉揚起,恰好露出天鵝頸美麗的弧度。
她沒想到,秦穆之竟會挑在那一刻生硬地闖進她的體內(nèi)。
之后便是男人猛烈的撞擊,她完全不能自控,只能任由自己隨著男人的節(jié)奏晃動,甚至漸漸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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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這場漫長激烈的情事時,已經(jīng)是夜里四點。
一連七次,云舒早就累的暈睡過去,秦穆之側(cè)躺在床邊,得到滿足之后,幽冷的眸子仿佛也因剛才的熱意染了些許溫度。
他靜靜地看著云舒緋紅的小臉,目光幽邃,當他看到小女人睡覺還像從前那樣喜歡嘟著嘴時,清冷的眉眼竟掛出了隱約的笑意。
四年前那個冬天,他忽然接到來自景家和江家的電話,說什么云舒死了,他把母親安頓好,再趕回來時,人已經(jīng)火葬了,留給他的只有一壇骨灰。
望著骨灰盒上云舒的黑白照片,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簡直氣瘋了,直接用拳頭砸碎了玻璃鏡,這個舉動嚇壞了陪他去的景梓言和江御北,他們拉著他,還是沒能阻止他把骨灰盒拿出來砸到地上。
骨灰紛紛揚揚地飄出來,一縷幽靈徹底消散。
秦穆之無論如何都不愿相信云舒的死,直到他看到地板上那顆白玉做的玲瓏骰子。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這是云舒最喜歡的一句詞,恰好他得了一塊上乘白玉,便特地讓人做了這么一枚骰子,還在里面放進去一顆南紅瑪瑙。
編成手鏈給她戴上時,她笑的眼睛完成了月牙,還說,到死都不會摘下來。
“云家那邊說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云舒是自殺……”
景梓言這句話成了秦穆之后來四年每晚的噩夢。
因為他對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恰恰就是,“我恨不得你去死!”
“安安,安安……”
懷里的小女人忽然叫出一個名字,軟糯的聲音把秦穆之從回憶中拉扯到現(xiàn)實。
他雖然聽不清云舒在叫誰,但非常確認這個名字不在他的知曉范圍。
這四年,她經(jīng)歷了什么?又是什么人在陪著她?
對她一無所知的感覺讓秦穆之不爽極了,他翻身下床,給助理簡良撥了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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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再醒來時,燦爛的陽光已經(jīng)把她的視野照的通透無比。
渾身的酸痛讓她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想起昨晚都發(fā)生了些什么!
她跟秦穆之就這么突然地重逢了!
這四年里,她不止一次的設(shè)想過,自己萬一再見到秦穆之應(yīng)該怎么辦,想了千種萬種,卻沒想到他們會發(fā)生這么荒唐的事。
房間里沒有任何聲音,秦穆之沒在嗎?
云舒匆忙穿好衣服,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耳朵貼在門上,聽了很久才敢確認,客廳里也沒有任何動靜。
她旋動門鎖,小腦袋從門縫里探出去,小心翼翼地張望一圈之后才走出來。
秦穆之真的沒在,是已經(jīng)走了嗎?
或許是吧,他昨晚說過,對她只是玩玩而已,他都要訂婚了,自己還在奢望什么?這滿身火辣辣的吻痕不過是他的發(fā)泄。
云舒頭痛地搖搖頭,自己在胡思亂想什么?!昨晚沒有回家,安安一定擔(dān)心死了。
想到孩子,云舒馬上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只是,她的手剛剛摸到門鎖,便聽到身后傳來一道性感到極致的聲音。
“又要偷偷溜走?我的小野貓兒,這場捉迷藏玩了四年,還沒玩夠么?”
云舒被他嚇得冒出一身冷汗,轉(zhuǎn)過身才看到秦穆之就站在開放式廚房,此時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男人身材高大頎長,身上穿著一件簡單的休閑裝也照舊散發(fā)出威嚴的氣勢。
四年沒見,他原本就出眾的五官更加立體了,下頜線仿佛上帝操刀雕刻一般完美,英挺的雙眉下,星眸一如既往的清冷,卻又含著些許滄桑,兩片薄唇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就算是笑,也是危險的笑。
云舒怕他,但這并沒有改變她看到他依然會心跳加速的習(xí)慣。
“我……”她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在微微發(fā)顫,不想讓秦穆之看出自己的膽怯與緊張,她默默地做了個深呼吸才繼續(xù)說道,“我要走了?!?/p>
“呵……我真好奇,如果昨晚不是我,而是那個王總,你也會這么瀟灑么?”
秦穆之放下咖啡杯,一步步朝她走來,他挑著唇,眼底卻是無盡的寒意。
男人把她逼得整個身體都貼到了門板上,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云舒,這四年,你變化很大嘛,跟人睡了一夜,就這么走了?”
“我要回家,孩子還在家里等我。”
在男人的注視下,云舒就像被控制了一樣,大腦不經(jīng)運轉(zhuǎn)便把心里所想的說了出來。
“孩子?你——有孩子了?”
秦穆之眉心的川字愈加深刻,雙眸更是泛起刀鋒般的狠厲。
這個女人,四年前擅自離開他不說,竟然還有了孩子?!
云舒像是猛然意識到什么,眼神慌亂地看向他,心里自責(zé),再害怕也不該說出安安的存在啊。
他恨她,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地折磨她,當年他就容不下他和她的孩子,何況——何況現(xiàn)在他又要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了……
不,她不能讓他傷害安安,絕對不能!
“秦穆之,你……你聽錯了,沒有、沒有孩子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