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笑,詭事到》 章節(jié)介紹
《狐貍笑詭事到》是一部懸疑小說,該小說之所以得到眾多網(wǎng)友的追捧,這得益于小說主角安饒安飛的完美人設(shè)設(shè)定?!逗傂υ幨碌健返?章概要:“瞎子又老又窮,還瞎,好人家的姑娘,如果沒有點(diǎn)別的問題,可能嫁給他嗎?”我懟回去,“瞎子做的事跟我爺爺沒關(guān)系.........
《狐貍笑,詭事到》 第5章 在線試讀
“瞎子又老又窮,還瞎,好人家的姑娘,如果沒有點(diǎn)別的問題,可能嫁給他嗎?”
我懟回去,“瞎子做的事跟我爺爺沒關(guān)系。”
我爺爺不會做沒良心的事。
二爺爺吐了口煙霧,“當(dāng)年,就是你爺爺設(shè)套,讓她嫁給瞎子的?!?/p>
“不可能!”
“那為啥,瞎子家的臟東西,只纏上你家,不纏別人呢?”
我張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啞口無言。
的確。
有句話叫冤有頭,債有主,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但我還是不愿意相信。
爺爺沒有理由這么做?。?/p>
“你爺爺當(dāng)年最想要的東西,就在瞎子手里。”
二爺爺語調(diào)很平,不帶絲毫波瀾。
我的眼皮卻重重一跳。
忘了說,我爺爺年輕時(shí),是個(gè)陰陽先生。
他跟我二爺爺是一脈相傳,只不過我二爺爺?shù)谋臼驴偛蝗缢@么些年,村里村外的人遇到蹊蹺事,第一個(gè)想到的就是我爺爺。
我爺爺這輩子,無欲無求,唯獨(dú)對一件事癡迷。
他手里有半部書,是他師父傳下的,據(jù)說,看過那本書的人,可以通曉一切陰陽之事。
但他手里只有半本,另一半在哪,無人知曉。
我爺爺為這本書,尋找了一輩子。
如果瞎子手里,真的有他想要的另一半,那......
我動搖了。
二爺爺起身,去了院子,刻意留地方給我跟安飛商量。
“他的話,可信么?”我有點(diǎn)沒了主意。
“不一定?!卑诧w看看我,“但眼下,他是唯一能幫上咱們的人?!?/p>
安飛說的沒錯。
而且現(xiàn)在,我爸媽去向不明,生死未卜。
我能等,我爸媽可等不了。
決定好以后,安飛出去把二爺爺請了回來。
他倆再回來的時(shí)候,手里多了幾樣?xùn)|西。
炭火盆,還有一只銅做的,看上去就很古老的洗臉盆。
二爺爺跟我倆,圍坐在一起。
銅盆里裝了三分之二的水,清澈透明。
他吹吹炭火盆,木炭燒得通紅。
我摸摸耳朵,身上有些燥熱。
大熱天的,本來就熱,現(xiàn)在又守著一盆炭火,滋味實(shí)在不好受。
二爺爺撿過來旁邊一把小刀子,“丫頭,借點(diǎn)血。”
安飛急忙插嘴,“用我的不行嗎?!”
二爺爺看他一眼,“這血,必須得用處子的血才成。”
安飛有點(diǎn)尷尬,把手縮回去。
他從小就是個(gè)混不吝又能玩的,偏偏又生了一副好皮囊,倒追他的女孩子烏泱泱一堆,早就不是什么處男了。
二爺爺又催促我,“丫頭,手伸過來。”
老實(shí)說,這讓我有點(diǎn)不舒服。
我小時(shí)候偷看過爺爺給別人看事兒的流程,也沒說非得用什么處子的血啊。
但眼下我們沒有別的選擇,我太擔(dān)心我爸媽,還是毫不猶豫地把手伸了過去。
取血的過程倒是不疼,傷口很小,只滴了三滴血。
鮮血一入到清水里,立馬化開了。
二爺爺攤開手,在那盆水上繞了幾圈,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什么東西。
突然,他猛地一把,從炭盆里抓起了兩塊燒得火紅的炭!
他用力攥住炭火,炭火炙烤著皮肉,發(fā)出滋滋啦啦的聲響。
要不是二爺爺提前叮囑過我倆保持安靜,我估計(jì)都要喊出來了。
二爺爺額角青筋畢露,大喊一聲,兩手用力一攥——
木炭被捏成了細(xì)碎的粉末,落入銅盆里。
隨即,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原本平靜的銅盆里,水猛烈地沸騰了起來,一抹濃艷的血色,自盆地蜿蜒上來,浸透了整盆水。
我瞪大眼睛。
銅盆里的水,已經(jīng)盡數(shù)化作了鮮血,血腥味撲鼻。
我有種心臟被揪地越來越緊的感覺。
一點(diǎn)慘白,從盆底浮了上來。
那是什么?
我忍不住探頭去看。
下一秒,我就驚到抓緊了安飛的手。
從盆地滾上來的,是一雙眼睛。
怨毒,冰冷,帶著濃烈的死氣。
安飛用力捂住我的嘴,手指冰涼,剛才二爺爺叮囑過,不可鬧出大動靜。
二爺爺此刻,眼睛里已經(jīng)布滿了鮮紅的血絲。
他猛地一抄,將那兩顆滴溜轉(zhuǎn)的眼珠抄在了掌心。
我忍不住干嘔一聲。
從剛才開始,這屋里怪異的氣味,就越來越濃重了。
俗艷的脂粉香,濃烈到幾乎要把人淹沒。
“好了?!?/p>
隨著二爺爺一聲,屋里的氣味,瞬間消失不見。
我再看過去,那盆水,已經(jīng)又是澄清的模樣了。
我忍著惡心,追問我爸媽怎么樣了。
“生死一線?!倍敔斦f,“明日破曉時(shí)分,是活著還是走死路,就見分曉了?!?/p>
我掏出手機(jī)。
凌晨一點(diǎn)。
夏天,天亮的早。
也就是說,我們不過只剩下幾個(gè)小時(shí)的時(shí)間了!
“二爺爺,您說,我們該怎么做。”安飛安撫好我,問。
二爺爺神色凝重,“怨氣不除干凈,那東西早晚還得纏上你們家?!?/p>
我們追問該怎么辦。
二爺爺告訴我們,得先破了瞎子媳婦身上的怨氣才行。
要破了她的怨氣,就得先把她的尸骨從墳里挖出來。
我心里咯噔一下。
雖然我不懂陰陽之事,但是我隱約記得,爺爺曾經(jīng)呵斥過誰,說是......挖死人墳,是邪門路子。
搞不好,會遭反噬的。
看我遲疑,安飛悄悄問我怎么了。
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因?yàn)?,就像他剛才說的,眼下能幫我們的,只有二爺爺一個(gè)。
爸媽現(xiàn)在生死不明,等不及我再想其他的辦法了。
但二爺爺給出的法子,又實(shí)在是......
聽,還是不聽?
汗珠從我鼻尖上滲出來。
安飛等不及了,“這樣吧,饒饒,你在家等,我去挖。”
“不行。”
我還沒開口,就聽到二爺爺拒絕了他。
“咱倆都是男人,身上陽氣重,未必能引得出那東西來,這事,安饒得去。”
二爺爺給的理由很正當(dāng)。
可我心底,就是莫名其妙有一絲不安。
猶豫幾秒,我說,“我去?!?/p>
“但我要回家一趟?!蔽艺f,“去挖墳可以,我必須先回家一趟。”
安飛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對我的決定,他可能不理解,但從來沒有過不支持。
我要回家,去取一樣?xùn)|西。
我決定賭一把。
或許,那樣?xùn)|西,可以保我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