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笑,詭事到》 章節(jié)介紹
最近,很多讀者被小說主角安饒安飛深深吸引,其實,這是小說《狐貍笑詭事到》中的主角人物,該小說由作者吾乃天然呆所著。小說《狐貍笑詭事到》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他瞳孔是瀕臨深黑的墨綠,周身縈繞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血?dú)?。有個聲音在提醒我。跑!我顧不得手.........
《狐貍笑,詭事到》 第2章 在線試讀
他瞳孔是瀕臨深黑的墨綠,周身縈繞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血?dú)狻?/p>
有個聲音在提醒我。
跑!
我顧不得手上還輸著液,掙扎著下了床。
因為每天吐血,我沒什么力氣,撐著跑到門口,已經(jīng)透支了我所有的精力。
但我手剛一碰到門把手,就被彈了回來。
我不信邪,再試,可身前就像是有堵無形的墻。
“嘶嘶......”
蛇吐信子的聲音,就在我腦后。
我渾身顫抖,四肢僵硬,不敢回頭看一眼。
我跑下來時,把留置針也扯掉了,溫?zé)岬孽r血涌出,劃過我的手指,落到地上。
一點(diǎn)冰涼,觸碰到了我的指尖。
滑膩膩的感覺,令人毛骨悚然!
我不敢看,可視線卻控制不住地向下移。
是那個蛇尾男人!
他拖著長長的青色尾巴,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匍匐在我身旁,舔舐著從我手背滑落的血。
尖叫聲沖到我的喉嚨。
可不知為什么,我拼了命的尖叫,人來人往的醫(yī)院,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我。
我想跑,可他纏上了我的身體。
巨大的蛇尾,卷繞著我,他吐出一點(diǎn)舌尖,上面掛著一絲猩紅。
那是我的血。
我對上他墨綠的眸子,那里面,藏著一絲我看不透的東西。
是喜,或是怨。
一時間我分辨不清。
他纏著我,緊緊的,手指撫摸上我的臉頰。
“逃了這千百年,還不是要落在我的手里......安饒,認(rèn)命吧,那只死狐貍保不了你!”
他的手指緊緊卡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頭,只能與他對視。
他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我只能聽懂,他的聲音,越發(fā)怨毒起來。
“欠我的,你終究要還!”
他指尖一勾,我身上的病號服就開了。
我尖叫一聲,想要扯住衣服,身上卻突然一點(diǎn)力氣也使不出來。
我只能眼睜睜看他剝掉我的衣服,看他眼底興奮而怨毒的光,一點(diǎn)點(diǎn)瘋狂。
記得我之前,曾經(jīng)看過某本書。
上面寫著:蛇性淫。
我頓時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不行!
不可以!
汗珠,從我掌心滲了出來,可我即便拼了命,還是一動也不能動。
蛇尾男人低下頭,噙住我的唇。
血的味道,讓他更加興奮了。
我甚至已經(jīng)快要不能呼吸。
勒在我身上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
我開始意識模糊。
難道,這就是我的死期......
我苦笑。
我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人,竟然要死得這么難看。
我緩緩閉上眼睛。
就在我?guī)缀跻J(rèn)命的瞬間,一絲溫?zé)?,突然點(diǎn)在我的掌心。
好像是......一柄尖銳的手術(shù)刀。
這時,我耳朵里忽然嗡鳴一聲,一個從容不迫,又帶幾分風(fēng)雅的嗓音,微風(fēng)一樣掠過我的耳旁。
“對準(zhǔn)了,左眼?!?/p>
意識模糊間,這聲音突然令我生出了幾分力氣。
是死是活,先拼一把再說!
我咬著牙,對準(zhǔn)他的左眼,用力刺了過去——
蛇尾男人還沉浸在已經(jīng)將我制服的成就感中,絲毫沒有防備。
說來奇怪,剛才無論我怎么踢打,怎么撕咬,都不能傷他分毫。
可現(xiàn)在,那手術(shù)刀剛一觸碰到他左眼之前一厘米的位置,我就聽到了一絲脆物崩裂的聲響。
下一秒,冰涼的蛇血,濺了我滿手。
他的痛苦嘶鳴聲,震碎了滿窗的玻璃。
那淡定,又似乎有些戲謔的聲音,又不知從何處響起。
“她這條命,我保定了。”
“死狐貍!又是你!”蛇尾男人咬牙切齒。
他此刻恨意滔天,可他的身影,卻慢慢在我面前暗淡,直至消失不見。
我耳旁又浮現(xiàn)一陣嗡鳴聲響,我腿一軟,下意識要跌在地上。
有人一把拉住了我。
“饒饒,你怎么起來了?!”
來人把手里提的東西扔地上,用力抱著我,不讓我摔跤。
“哥,我——”
來的人是我哥,安飛。
看見我哥的一瞬間,我眼淚就后怕地沖了出來。
我哥很震驚,“怎么了饒饒?哪不舒服?你先躺著,我給你叫醫(yī)生!”
哪不舒服?
這還用問嗎?!
這碎了一地的玻璃,還有我滿手的血——
我哥茫然,“你自己拔了留置針,肯定有血啊,你也真是,不怕疼么?”
“我說的不是——”
我一抬手,話卡在了喉嚨里。
濺了我滿手的蛇血不見了。
我回頭。
碎了滿地的玻璃,也好端端地在窗上待著。
我懵了。
這是怎么回事?!
我急忙攤開手,手術(shù)刀呢?!
剛才還被我緊握在手里的手術(shù)刀呢?!
怎么......也不見了!
我盯緊自己的掌心。
可刀就是不見了,只有一根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毛,墨黑,油亮,被汗水黏在我的掌心。
我糊涂了。
難道我是快死了,所以才出現(xiàn)了幻覺嗎?
我哥把臉一拉,“胡說八道!我死了你都不能死!趕緊給我回床上!”
他兇著我,動作卻再輕柔不過。
“我跟你說饒饒,你這不是什么大病,死不了,啊,聽哥話。不就是每天輸血嗎,咱家有錢,哥也有錢,一輩子缺不了你的血!”
他把胸口拍得咚咚響。
“你少跟饒饒胡說八道?!?/p>
我媽回來了。
她嗔怪地看一眼我哥。
“這么大了還不懂事,咱饒饒肯定馬上就好起來了。”
我哥挨訓(xùn)了也不惱,只順著我媽的話說是是是。
我媽給我倒杯水,“來,饒饒,喝口熱水。”
我接過杯子,小口啜著。
我剛想問問我媽,剛才在外面聽見什么動靜沒,她就轉(zhuǎn)身去拎我哥拿的東西。
她轉(zhuǎn)身的一瞬間,我一愣,寒氣像是利刃,直逼我身體里每一個細(xì)胞。
有張人臉,貼在她的背上,露著白森森的牙,對著我笑。
我手一抖,水撒了一床,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
我要是沒看錯,那是一張女人的臉,而且,還是死人才會有的臉色。
“饒饒沒燙著吧?!”我媽回過身,趕緊來看我手有事沒。
她身影一閃,那張臉就不見了。
“我,我沒事!”我強(qiáng)壓住自己亂跳的心臟,“媽,你能轉(zhuǎn)過身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