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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資源】小說《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完整版在線暢讀

2024-09-14 23:36:04 作者:水月流光
  • 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 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

    穿到古代成大小姐,她只想得一人真心,和丈夫白首到老??稍趺辞笆谰G了她的前夫跟著一起穿來了,還死活糾纏要娶她為妻!達咩,真的達咩!狗男人休想進她身!

    水月流光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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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 章節(jié)介紹

《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是目前一部很火的穿越小說,也是水月流光最巔峰的一部作品,擁有讀者無數(shù),其火爆程度橫掃網(wǎng)絡(luò)。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介紹:事實證明,元曄這張嘴,就是一張烏鴉嘴,因為她很快又被另一個出眾男子拒婚了!那個不要命的,敢拒.........

《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 第2章 在線試讀

事實證明,元曄這張嘴,就是一張烏鴉嘴,因為她很快又被另一個出眾男子拒婚了!

那個不要命的,敢拒她婚的人叫盧煥之,是范陽盧氏的旁系子弟,因才華斐然,年少有為,被她爹破格提拔為洛陽太守,二十幾歲的太守,放眼整個九州,也只有他一人!

而她與盧煥之的相識源于一場打架。

那一日,元曄生辰,按著往年的慣例,趙靜姝陪他一起下山喝酒慶祝,順便聽聽曲子賭賭色子,放飛一下自我。

兩人剛到集市,還未來得及去酒樓吃飯,就見鞏縣縣令之子李榮騎著一匹大宛名駒在街市上橫沖直撞。

眼見一個文弱書生來不及躲避,元曄縱身一躍,一掌劈死了那匹橫沖直撞的馬。

馬嘶鳴一聲之后倒地,李榮從馬上滾了下來。

李榮仗著是縣令之子的身份平日里在鄉(xiāng)里橫行霸道慣了,未曾想到居然有人敢將他摔下馬來,急怒之下,要手下將趙靜姝和元曄拿下,雙方在鎮(zhèn)上大打出手。

趙靜姝和元曄武功雖高,但抵不住李榮手下眾多,他們以一抵十,時間長了,漸漸落了下風。。

就在這時,盧煥之騎著一匹棗紅色的汗血寶馬,帶著訓練有素的護衛(wèi),將他們一群人團團圍住。

盧家與李家皆是世家大族,盧煥之與李榮自幼便相熟,知道對方的脾氣秉性,李榮眼見自己就要制服這兩個冒犯他權(quán)威的江湖俠客,對盧煥之道:“這里不是洛陽,沒你的事?!?/p>

趙靜姝從未見過盧煥之,也不知他是誰,只覺得騎在馬上的是一個神情倨傲長得還算干凈的年輕男子。

盧煥之騎在馬上,俯視街上眾人:“鞏縣隸屬洛陽,大魏律法嚴禁私下斗毆,你等當街斗毆,全都給我?guī)Щ匮瞄T?!?/p>

趙靜姝和元曄已經(jīng)打得精疲力竭了,正好借坡下驢,立刻丟掉了手里的兵器,表示愿意和盧煥之去衙門。

李榮怒氣沖沖,見他們繳械,想趁機將他們拿下,卻被盧煥之的手下給制止了。

一群人被盧煥之押著去鞏縣的衙門,路上,元曄偷偷問趙靜姝:“我們要不要放信號求救?”

趙靜姝見盧煥之身后還有幾十個持刀護衛(wèi),知道他身份肯定不一般,便搖搖頭:“我常聽山莊的護衛(wèi)說這些地方豪族仰仗著家族勢力,在鄉(xiāng)里魚肉百姓,我今日想要瞧一瞧那位鞏縣縣令是如何辦案的?!?/p>

元曄指著騎在馬上,走在最前面的盧煥之,低聲對趙靜姝道:“我想起來了,那人是盧煥之,師父新晉提拔的洛陽太守?!?/p>

趙靜姝有些意外:“這么年輕就當太守了?”

元曄道:“此人出身范陽盧氏,年少有才,之前在太守府擔任五官掾,頗有政績,師父一直很喜歡他,每回去洛陽,都要將他帶在身邊,去年洛陽太守告老還鄉(xiāng),師父便破格提拔了他,對了,他和你哥哥很熟,兩人常在一起飲酒做賦。”

趙靜姝心中恍然,這個盧煥之應該是她爹特意為她哥選拔的輔佐之臣,早些年便聽她爹說想要將封地的軍政事宜全都交給哥哥,然后帶著她和娘親一起退隱江湖來著,原以為他不過是嘴上說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趙靜姝問:“你既能認出他?那他不認識你嗎?”

元曄搖頭道:“不認識,我只在軍營里見過他一面,因為年輕俊朗,所以對他印象深刻,我當時擠在師父的一眾親兵里,他對我應該沒有印象。”

“這下是真有意思了!”

趙靜姝想起剛剛李榮見到盧煥之時大吼大叫一點都不將他放在眼里的模樣,李榮不過是一個縣令的兒子,居然敢對太守大呼小叫。

太守可是掌地方軍政大權(quán)的,所屬縣令、縣長的任免均由其薦議,權(quán)利非常的大。

到了縣府衙門,李榮他爹李炳穿著官服,端坐在正堂之上,見了盧煥之,只微微頷首表示了一下禮節(jié),完全沒有要站起來行下官之禮的意思。

盧煥之倒也不介意,讓衙門里的人找了把椅子,理了理衣袍,然后大刀闊斧的往上一坐,趙靜姝見他年紀輕輕又長得斯斯文文的,卻硬要擺出一些官威,還端著一張板正的臉,忍不住便笑了。

盧煥之正審視眾人,見趙靜姝對他笑,怔愣了一下,待回過神想要擺出一些威風來,趙靜姝已然不看他了。

李炳按著衙門的規(guī)矩,逐一審問了眾人,原是李榮縱馬傷人在前,他們救人還擊在后,這事眾目睽睽,李榮想賴也賴不掉,即便李炳想要徇私,也最多判個雙方都有錯,最后再想辦法息事寧人。

沒成想,當李炳審問那個被元曄救了的書生時,那書生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說自己在街上走著,從未被馬驚到,也不知雙方為何會打斗,他是無端被卷入斗毆之中的。

李榮忙說自己在街市騎馬徐行,突然冒出兩個刺客要行刺他,雙方這才打斗起來的,他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自保。

然后陸續(xù)有百姓站出來,佐證當時李榮確實是策馬徐行,然后便有人突然跳出來擊斃了他的馬,還想要刺殺他。

趙靜姝看著那個文弱書生,覺得匪夷所思,這么短的時間,他是如何被收買的?自己從街市一路走到衙門,是漏掉了什么細節(jié)?這書生怎么就恩將仇報了起來?

在眾人力證之下,趙靜姝和元曄變成了刺客,李炳拍案而起,當場便要將他們兩人緝拿關(guān)押。

元曄見形勢不對,悄聲問趙靜姝:“師父給你的令牌你帶出來了嗎?”

“當然!”趙靜姝盯著李炳,心中被一股憤怒灼燒著,這便是有口難辯,有理說不清的滋味?

“趕緊亮出來吧!趁著那姓盧的還在,只要亮出身份,眾目睽睽之下,李炳不敢對我們做什么?!痹獣系吐暤馈?/p>

“好,我亮令牌,你直接一掌把李炳給打殘了,讓他以后不能再當這個縣令禍害鄉(xiāng)里!”趙靜姝細細觀察了一下李炳左右兩邊的侍衛(wèi),見都是普通的衙役,下手應該不難。

“打殘?眾目睽睽之下?他可是縣令!”元曄雖然氣李家顛倒是非黑白,但還知道輕重

“他以下犯上,你就是一掌劈死他,也不會違了大魏律例?!壁w靜姝急切的掏出荷包,翻找令牌。

“他怎么以下犯上了?”人明明坐在那里一動都沒動,即便是沒對太守行禮,但人太守自己都不介意,他們?nèi)绾文芤赃@條罪傷人。

“我是郡主!”趙靜姝沒好氣地道:“他兒子派人打我,現(xiàn)在又誣陷我是刺客?!?/p>

“哦!”元曄恍然,這倒是一個好借口,哎,和這位姑奶奶廝混久了,早忘了她還是個郡主,有朝廷封號。

“為何不直接殺了?”元曄今日是真被氣著了。

“李家祖上是最早追隨趙家打仗的功臣,殺了李炳,會寒了其他有功之臣的心,我爹也一定會追究的?!壁w靜姝解釋道。

“那就打傷吧!”元曄見圍著他們的衙役越來越多,催促道:“小師妹,趕緊亮令牌吧!”

“我在找,你別急!”趙靜姝出門習慣帶三個荷包,一個放銀子,一個放令牌,還有一個放一些防身的藥材,她情急之下,忘了哪個荷包是放令牌的,只能一個個的找。

就在兩邊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之際,一直未開口說話的盧煥之開口了:“且慢!”

李炳再不怎么待見盧煥之,但人畢竟是太守,當著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面,不好太過為難,只能讓衙役們先退開。

盧煥之慢悠悠的站起身,目光在他們身上一晃而過,然后看向李炳:“這兩人若是刺客,那便交由我處理吧,洛陽前兩日也有刺客出沒,我怕他們之間有所牽連。”

李炳忙道:“這恐怕不妥當吧,這些刺客既是為了行刺榮兒而來,想來是沖著我李家來的,我得親自審問?!?/p>

盧煥之咳嗽一聲,目光直視李炳:“本官來的遲,并未瞧見這二人與那書生還有李榮之間的恩怨,但本官相信縣令剛正不阿的為人,絕不會顛倒黑白,徇私枉法,誣陷好人?!?/p>

然后他看向書生:“本官也相信閣下讀了這么多年圣賢書,定然不會為了攀附權(quán)貴而忘恩負義,置救命恩人于死地。”

一通嘲諷之后,盧煥之又重新看向李炳:“若只是普通糾紛,本官可以不過問,但若這二人是刺客,那么本官今日必須得將他們帶走,嚴刑審問,鞏縣離浮戲山莊太近,刺客之事已然關(guān)系到趙王安危,不是你一個小小縣令可以插手的?!?/p>

這一次,他不等李炳開口,便對手下厲聲道:“將他們二人拿下,另外,將李榮一起拿下!”

一群帶刀侍衛(wèi)上前,將他們兩人還有李榮團團圍住。

“你...你這是做什么?”李炳傻了。

盧煥之道:“有人密報說李榮出行儀仗越制,本官原本是不信的,所以親自來鞏縣視察,發(fā)現(xiàn)他一介布衣,昨日出行竟有步卒開道,騎吏隨護,的確是違反了本朝禮制,現(xiàn)將他緝拿候?qū)??!?/p>

“盧煥之!”李炳勃然大怒:“你不過是一個賤妾所生,你伯父與我也只是平輩論教,你算個什么東西,靠著攀附小王爺才得了如今的官位,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盧煥之不卑不亢,額頭雖隱隱有青筋暴起,但臉上卻仍帶微笑:“這里是衙門,不是你李家祖宅,衙門之內(nèi),只論官職,不論私情,今日你兒子犯了事,我身為洛陽太守,便有權(quán)提審捉拿他。你若再對本官大呼小喝,以下犯上,那本官便將你一同拿下!”

“你敢!”李炳氣得面紅耳赤。

盧煥之不客氣地道:“本官早知你李炳仰仗家族功勛,傲慢自持,為禍鄉(xiāng)里,所以本官在來鞏縣時,特意向小王爺借調(diào)了兩百親兵,你若不服,本官便壓著你一同去見王爺,順便將今日之事,也在王爺面前分說分說!”

元曄看向趙靜姝,趙靜姝對他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她自己握著令牌的手也松了下來,能不暴露身份還是不暴露的好,免得回去挨爹娘的罵。

李炳氣得全身發(fā)抖,你你你了好幾聲,也沒說出第二個字來,最后盧煥之在一眾帶刀侍衛(wèi)的護持之下,帶走了李榮和趙靜姝他們。

盧煥之一路帶著他們往浮戲山莊的方向走,直走到山腳下,盧煥之才命人將他們兩人提到他面前,拱手為禮:“盧某方才在街上瞧得清楚,兩位不畏強權(quán),救那書生于危難,俠義心腸,讓人感佩?!?/p>

元曄一愣,隨即道:“你既看見我們救人,方才在公堂之上,為何不為我們力證?”

盧煥之道:“我當時若站出來,那事情便會變得更復雜,如今你們二人安然無恙,李榮也會得到他應有的懲罰,這樣不是更好?”

趙靜姝拉住元曄:“他說的沒錯,他若在公堂之上站出來為我們佐證,李炳很可能會誣告他與刺客勾結(jié),到時雙方各執(zhí)一詞,反倒爭論不清。”

盧煥之點頭:“這位姑娘說的沒錯,兩位身懷絕技,又有那個書生和百姓佐證,即便是將案子鬧到王爺那邊,也是雙方各執(zhí)一詞,他也很難斷案?!?/p>

趙靜姝也覺得現(xiàn)在這樣最好,既鬧不到他爹面前,也可以懲治李榮:“我們可以走了嗎?你既親眼見到我們救人,應該不會再擔心我們是刺客了吧?”

盧煥之看著趙靜姝笑了:“姑娘在打人之前,手里可是拿著半串糖葫蘆,盧某可不覺得刺客會有這般閑情逸致。你們二位的氣度裝扮一看便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姑娘。”

趙靜姝見他如此明察秋毫,怕他識破他們身份,忙搖頭:“那你可說錯了,我爹是殺豬的,就是城南街口那個豬肉攤?!?/p>

盧煥之故作詫異道:“盧某竟不知,如今殺豬屠狗之輩也這般富有,兩位的衣衫都是錦緞所制,雖顏色素雅,但價格卻著實不菲?!?/p>

趙靜姝故作粗魯?shù)牧闷鹨滦?,一副要與人干架的樣子:“你們這些當官的,就是瞧不起我們這些商賈,我家雖是賣豬肉的,但在城南有十幾間商鋪,每年租金便有好幾百兩,我們兄妹二人一出生便是錦衣玉食,穿個錦緞算什么,就是貴如黃金的蜀錦我家也是有的?!?/p>

盧煥之的手下上前一步,被盧煥之用手制止,他笑對趙靜姝道:“姑娘只要不是刺客,是大富之家也好,殺豬屠狗之輩也罷,盧某都會將你們放了,只是這幾日,你們二位最好不要出門,免得節(jié)外生枝!”

趙靜姝忙拱手,語速極快地道:“既如此,我們兄妹二人就此告辭,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來日方長后會有期?!?/p>

說完,便拉著元曄的手往外走,元曄被趙靜姝用力拽著,差點摔跤,一路上憤憤不平地道:“今日這個生辰過得實在是窩囊,都怪那個破書生,好心救他,居然還反咬我們?!?/p>

趙靜姝嘆了口氣,道:“這就叫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盧煥之看著二人越行越遠的背影,喃喃自語:“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還挺順!”

那日趙靜姝為了躲開盧煥之,繞了遠路回到山莊,回去之后又在院子里安分好一陣子,直到聽說李炳辭官,這才敢再次與元曄狼狽為奸偷溜下山。

“他是怎么做到的?”元曄問趙靜姝。

趙靜姝知元曄問的是盧煥之是如何讓李炳下臺的,便道:“我派人查了,那李榮是李炳唯一的兒子,他逾制出行,按律是要流放的,當然這事可大可小,全在我爹的一念之間,想來李炳也明白我爹的意思,所以用自己的官位換兒子的平安?!?/p>

“師父既不喜歡李炳,直接罷免便好,為何還要這般迂回行事。”

趙靜姝白了元曄一眼:“當然是為了名聲,李炳可是功臣之后,我趙家在洛陽稱王一日,便要保李家榮華一日?!?/p>

“那李炳被罷免...”元曄一臉疑惑

趙靜姝解釋道:“李炳有好幾個弟弟,還有好多堂兄弟,他不當官了,可以讓其他人當官,李家這么多人,總能找出一兩個心腸好的,不那么招搖的人吧?!?/p>

元曄唏噓道:“那盧煥之心機真夠深的?!?/p>

趙靜姝卻贊美道:“我倒是覺得他行事作風挺有意思的,正直卻不迂腐,既有手段卻又十分磊落,是個做官的好料子?!?/p>

趙靜姝對盧煥之的這一番贊美,被元曄這個大嘴巴一傳,山莊人人知曉,沒多久,就傳到了林溪玉和趙睿的耳中,林溪玉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眼光極高,能得她稱贊,必然是有其長處,后又得知趙蕭與其交好,便生了興趣,想要見一見。

趙蕭笑問:“娘親這便要為姝兒相看夫婿?”

趙睿聽了,臉色瞬間變青:“什么就相看夫婿了,你別胡言亂語的,姝兒還小,誰說要將她許配人家了?!?/p>

林溪玉道:“小什么小,再有一年便要及笄了,如今還整日里的跟著元曄胡鬧,我想早點給她定一門親事,也好讓她早日收收心,給我認認真真的學個女紅縫補的?!?/p>

趙睿不滿,卻又不敢駁斥林溪玉:“即便要定親,那也得仔細挑選,慎重選擇,盧煥之,我覺得不怎么樣!”

林溪玉怒道:“當初可是王爺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的,說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破格提拔他為太守,怎么如今又覺得他不好了?!?/p>

趙睿的聲音輕了下去:“那小子做官是可以,但做姝兒的夫婿,我覺得還差了一點?!?/p>

林溪玉問:“那王爺覺得哪家的小子,配得上你那位古靈精怪又不成體統(tǒng)的女兒!”

趙睿挖空了肚腸,將那些世家大族都想了一遍,覺得沒有一個人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兒,并且那些人還不如盧煥之出眾,只好妥協(xié)道:“夫人說的也有些道理,盧煥之也算是一個才俊,雖然配不上姝兒,但嫁去洛陽,怎么也是在咱們眼皮子底下,不怕他虧待了去?!?/p>

趙蕭知父親最疼愛幼妹,便道:“爹娘先別著急,盧煥之是個極有主見的人,對因緣有自己的堅持,是以二十多歲還未成婚,被爹提拔為太守之后,上門說親的人更是絡(luò)繹不絕,其中也不乏才貌雙全的好女子,他全都不中意。”

趙睿氣憤道:“姝兒這般才貌他還不中意,難不成他還想娶個天仙不成?”

趙蕭忙搖頭:“孩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婚姻大事,還需兩情相悅的好?!?/p>

趙睿不情不愿地道:“那行吧,你就去與他說道說道,你順便告訴他,就是他樂意了,姝兒還未必樂意呢!”

趙蕭好心提醒:“爹,娘親剛剛不是說是姝兒先夸贊他的?”

趙睿道:“她就是隨口一說,你們還當真了!”

林溪玉知道夫君舍不得幼女出嫁,連忙安撫道:“王爺說得對,此事確實急不得,讓蕭兒先去試探一下盧煥之,若他有這個意思,那便讓姝兒與他相看一番,姝兒也是個有主見的,這樁親事還需她滿意才行,即便是她滿意了,等她及笄再定親也來得及?!?/p>

趙睿極勉強地道:“那就先這樣吧?!?/p>

鑒于趙睿的態(tài)度,趙蕭不敢太急進,但骨子里,他也覺得這是一門極好的親事,便在兩個月后,尋了個由頭與盧煥之喝酒,兩人喝著喝著,便有些醉了,醉了之后便開始談心,談著談著,趙蕭便試探著說要將小妹許嫁給他。

盧煥之立刻便酒醒了,連忙起身,隨后又跪倒在地,妄自菲薄了一番之后,說自己不敢高攀。

趙蕭笑著將他拉起,誠心誠意的說自己視他為知己好友,真心想要與他結(jié)親。

盧煥之在趙蕭殷切的注目之下,硬著頭皮推拒道:“實不相瞞,臣已有心儀之人,郡主金枝玉葉,所嫁夫婿自然得是全心全意待她之人,臣既做不到,便不敢高攀?!?/p>

趙蕭被拒兩次,倒也不惱怒,只笑著問:“哦?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竟有這么好的福氣,得你青睞,把我家小妹都給比下去了?!?/p>

盧煥之道:“臣也不知她是哪家的姑娘,臣也找了她數(shù)月,至今還未找到?”

這話聽起來像推搪之詞,但趙蕭見盧煥之神色如此鄭重,知他所言非虛,便也正色道:“你連她是哪家的姑娘都不知,便想娶她為妻?”

盧煥之道:“是?!?/p>

趙蕭道:“能讓你如此念念不忘,那個女子定然十分美麗。”

盧煥之坦然道:“確實很美,說她貌若天仙也不為過?!?/p>

趙蕭看著盧煥之,不確定地道:“你該不會是酒喝多了,白日做夢吧?真有這樣貌美的女子,這十里八鄉(xiāng)不該早就傳遍了,哪里會讓你遇見,又讓你找不見?”

盧煥之黯然道:“臣也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夢,但臣真真切切的見過那女子,還與她說過話?!?/p>

事已至此,趙蕭也不好多說,只能道:“你既有心儀的女子,那此事便就此作罷吧?!?/p>

兩人繼續(xù)喝酒,但事后,不知是那晚哪個伺候的仆婦嘴碎,將趙蕭有意結(jié)親,盧煥之卻言辭拒絕之事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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