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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靜姝項辰《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破解版免費分享第8章

2024-09-14 23:36:39 作者:水月流光
  • 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 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

    穿到古代成大小姐,她只想得一人真心,和丈夫白首到老??稍趺辞笆谰G了她的前夫跟著一起穿來了,還死活糾纏要娶她為妻!達咩,真的達咩!狗男人休想進她身!

    水月流光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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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 章節(jié)介紹

《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是水月流光寫的一部小說,水月流光將小說中的人物趙靜姝項辰刻畫的入木三分,如躍紙上,令人感同身受?!秾櫣诤髮m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第8章簡介:待第二日醒來,她覺得全身酸軟無力,并且頭痛欲裂,靈芝見她臉色難看,身.........

《寵冠后宮后,我連夜跑路逃離皇宮》 第8章 在線試讀

待第二日醒來,她覺得全身酸軟無力,并且頭痛欲裂,靈芝見她臉色難看,身子發(fā)燙,立刻便去請了神醫(yī)湯茗來診脈。

湯茗診脈之后,說是外邪入體才會高燒不退,他開個方子,吃兩貼藥就好了。

古人外邪多指風(fēng)邪,其實就是吹了風(fēng),著了涼,感冒發(fā)燒罷了。姝兒覺得自己這病來的正是時候,她這兩天不太想見項辰,若夢境是真的,那她這輩子還有未知的劫難要歷,這個劫難也許和項辰有關(guān),離他遠一點,也許能躲過也未可知。

姝兒想方設(shè)法的讓自己病了一個多月,中間為了給她爹做壽而被她娘拉出了院子,回來之后風(fēng)寒加重,她又在院子里賴了一個多月,終于將腦海里那些讓她心驚肉跳的夢境給淡忘了。

生病的時候,林溪玉來院子里照顧她,她婉轉(zhuǎn)的向林溪玉提出不想去夫子那邊聽課,林溪玉詢問緣由,她便說自己想要做個真正的大家閨秀,在出嫁前把琴棋書畫都給好好的學(xué)一學(xué)。

林溪玉聽完之后,重重的哦了一聲,姝兒見娘親眼中含笑,細品了一下,才明白娘親應(yīng)該是誤以為盧煥之才名遠播,她怕自己被嫌棄,所以才這么主動的發(fā)奮圖強,她懶得解釋,覺得這個誤會還挺好的。

其實她對琴棋書畫都沒太大興趣,但彈彈琴下下棋寫寫字畫畫畫,總比整天在書院里聽那個迂腐的夫子講課要來的自在。

林溪玉見她難得上進一回,心里十分高興,一口便答應(yīng)了下來,還說等過完年,便為她延請名師教導(dǎo)。

可惜,天不遂人愿,越怕什么越來什么,一日,她悠閑的躺在院子里曬太陽,項辰帶著一群人走進了她的院子。

她立刻端坐起來,看著項辰身后抱著古琴,棋盤,畫卷的書童,警惕地問:“兄長這是何意?”

“舅母說你想要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正好這幾樣我都在行,可以教你?!表棾缴裆蝗缂韧牡?。

“這...這怎么好意思勞煩兄長呢!”姝兒誠惶誠恐。

“我也是有私心的。”項辰從書童手中拿過一卷書冊:“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研讀完這冊史記。”

“讀史記?”姝兒啞然。

“舅父說你博古通今并且對史書有自己的見解,讓我在學(xué)堂上多與你探討探討,原先我見你年幼,不怎么信舅父之言,但與你相處數(shù)月之后,發(fā)現(xiàn)你對許多事的見解確實與眾不同,我已然信服?!泵髅魇怯星笥谌耍膽B(tài)度依舊是高高在上。

“所以在你看來,年幼便應(yīng)該無知嗎?”

“舅父說你有經(jīng)世之才...”

“我沒有!”姝兒不喜他冷眼瞧人的態(tài)度,打斷道:“我不過是比你多讀了幾冊書卷,多領(lǐng)悟了古人的智慧,并將這些智慧納為己用而已?!?/p>

其實這些觀點都是一兩千年后,一群專門研究歷史的學(xué)者發(fā)表在各種周刊上的評論,張愷喜歡歷史,每每看到對史書有不同見解的文章,都要說與她聽,她覺得夫妻之間需要共同語言,便強迫自己也去研讀歷史。

慢慢的,她不僅能聽張愷講這些,還能與他一起探討,探討的多了,他們連歷史上一些犄角旮旯的事都會被挖掘出來。

歷史在兩千年后,不過是供人茶余飯后的談資或是一些電視劇的取材,可在古代,尤其是對帝王將相而言,歷史的意義則截然不同,那是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可供參考的政治智慧。

哎,怎么又想起張愷了,這個朝秦暮楚的負心漢,也不知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項辰見姝兒怔愣出神,咳嗽了一聲,問:“琴棋書畫你想先學(xué)哪個?”

“我哪個都不想學(xué)了。”她現(xiàn)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史記一共一百三十篇,還分十二本紀(jì),三十世家,七十列傳,十表,八書的,她哪里能知道那么多,本來是為了圖個清閑,現(xiàn)在不但要學(xué)習(xí),還得教人。

“那好,我現(xiàn)在就去稟明舅父舅母,說你又能回書院與我們一起讀書了?!表棾睫D(zhuǎn)身就要走。

“等等!”姝兒決定見招拆招:“我想好了,我先學(xué)下棋。”

項辰看著自己帶來的焦尾古琴,心底有小小的失望:“為何是下棋?“

姝兒漫不經(jīng)心地道:“下棋不是很容易嗎?我想先學(xué)容易的?!?/p>

項辰:“......”

姝兒道:“不就是把對方棋子給圍住吃掉,然后看誰的棋子多嗎?這有何難?”

項辰搖頭:“它的規(guī)則確實很簡單,但是下棋卻沒有你想的那般容易?!?/p>

姝兒笑:“那就下一盤試試?”

項辰點頭:“好?!?/p>

待書童擺放好棋盤,姝兒各自坐在石桌的一端,項辰問姝兒:“你要黑子還是白子?”

姝兒無所謂地道:“隨便?!?/p>

項辰道:“那你就執(zhí)黑子先走吧。”

姝兒拿起一顆黑子,在棋盤上看了看,項辰問:“需要我再講解一下規(guī)則嗎?”

姝兒搖搖頭,她看著棋盤,想著圍棋的布局口訣,將黑子落在了一個邊角上。

項辰有幾分意外,也跟著落子,然后姝兒跟著落子,兩人來來回回的落了幾十個子之后,項辰抬眼看向姝兒,十分確定地道:“你會下棋?”

姝兒想了想,道:“我爹娘覺得我不會,因為他們從來也沒有請夫子教過我?!?/p>

項辰問:“既沒有請夫子教授過,你是怎么學(xué)會的?”

是張愷教的,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她真心感激張愷,這家伙除了賺錢之外,人生最大的兩個興趣,一個是看三國演義,另一個就是下棋。

三國演義他來來回回的看了十幾遍,新版老版都看過,更恐怖的是,他連三國志都看過,所以沒事就喜歡指著電視,告訴她演義和歷史的不同之處。

至于下棋,他可是代表學(xué)校參加過很多比賽,還拿了不少獎,后來工作了,就不怎么下了,但每當(dāng)他在工作上遇到什么難事,壓力特別大時,還是會和電腦玩兩盤,她不想他一個人擔(dān)著家里所有的重擔(dān),但在工作上也幫不上他什么忙,就主動要求陪他下棋,他倒是也有耐心,不嫌棄她小白一個,手把手的教她如何布局對弈和收官。

姝兒想著張愷總結(jié)過的一些話,故作輕松地道:“下棋不就是用自己最少的子想辦法吃掉對方最多的子嗎?這有何難的?!?/p>

項辰見她小小年紀(jì)卻一副老成在在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他本就眉目俊朗,這一笑仿佛冬雪消融,讓人眼前一亮,姝兒的心莫名的跳了兩下。

項辰在棋盤上落下一個白子:“口氣不??!”

姝兒執(zhí)起黑子,認真的想了想,隨后落下:“這盤棋你若是輸了,就說明你學(xué)藝不精,沒資格做我夫子?!?/p>

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項辰欣然接受:“好,但如果我贏了呢?”

姝兒老大不情愿地道:“那就學(xué)學(xué)這些沒用的琴棋書畫!”

項辰提醒道:“還有陪我讀史記?!?/p>

姝兒討價還價:“我只讀十二帝王本紀(jì)?!?/p>

項辰沉下臉,氣氛瞬間凝固,姝兒不敢看他漆黑的眼,低頭看著棋盤,小聲地道:“其他的我都沒讀過。

項辰一怔,笑道:“我們一起讀?!?/p>

姝兒抬頭瞪他:“你先贏了我再說吧?!?/p>

她瞪眼的模樣明媚可愛,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睜得越發(fā)的大了,項辰心底的愛悅之情越發(fā)洶涌,他極力克制,卻依舊心緒難平。

姝兒被他漆黑深沉的眼眸看得有些局促,莫名的緊張起來:“你到底要不要下棋?”

項辰?jīng)]再說話,而是執(zhí)起白子,認真的研究棋盤,然后落下一子。

兩人對弈了一個時辰,姝兒剛落下一子,項辰淡淡一笑:“你輸了?!?/p>

姝兒納悶地看著棋盤,明明勝負未分,他從哪里看出自己要輸了?

她盯著棋盤細細鉆研了半晌,才恍然:“我這步棋走錯了!”

說著便伸手想要拿起剛剛落下的黑子,項辰抓住她的手:“落子無悔!”

又是這句話,她都聽得厭煩了,張愷在下棋上格外認真,半個子都不肯讓她,每次她想悔棋,都是一句落子無悔。

“不悔就不悔?!彼J輸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被撰在項辰的手心里,她抬眼看他,見他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神色凝重,眼眸幽深,心頭一驚,忙想抽回自己的手,不料,項辰卻握得更緊了一些。

姝兒看著自己那只被他握在掌中的手,心驚肉跳了一下,再次想要抽回,項辰卻又握得更緊了一些。

姝兒的臉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心跳的速度沒有一百八也有一百五,驚惶失措下,她又用力的抽了一下,項辰卻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她力氣沒他大,只能由他握著。

她看著項辰,強自鎮(zhèn)定道:“我認賭服輸,你松手吧。”

項辰緩緩松開了手掌:“明日申時,我來教你彈琴?!?/p>

“為何是彈琴?不是說好了先學(xué)下棋的嗎?”彈琴她可是半點也不會,從頭學(xué)起,多費腦細胞呀。

“我贏了,所以我說了算?!表棾揭惶糸L眉:“琴棋書畫,以琴為首,你自該先好好的學(xué)學(xué)彈琴,至于下棋,你的棋藝已經(jīng)不弱,我們每日閑時切磋一兩局,想來對你助益更大?!?/p>

“所以我每日既要學(xué)彈琴,還要學(xué)下棋?”姝兒的心拔涼拔涼。

“不止下棋,你還要陪我讀史記,這么一算,我耗費在你課業(yè)上的時間確實長了點。”項辰想了想,道:“從明日起,我的晚膳就在你的院子里用了?!?/p>

姝兒咬著牙,一字字地道:“你可以不耗費的?!?/p>

項辰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慢悠悠地道:“舅父舅母對我恩重如山,他們的囑托,我定是要遵循的?!?/p>

“不如我們先學(xué)書法吧?”寫字她在行,又不用費腦子,比彈琴強多了。

“先學(xué)畫畫也行?!币婍棾讲焕硭?,只能退而求其次。

“明日我早半個時辰過來,幫你調(diào)一下古琴的音色?!闭f完,不待她反駁,他便起身離開,落日余暉下,身形高挑,清郎俊逸。

姝兒望著他的背影,呆坐在院子里,直到秦非嫣將大氅披到她身上,她才回過神,慌亂的叫了聲師姐。

秦非嫣坐到她身旁,柔聲道:“飯菜都備好了,你卻遲遲未到,我怕你身體不適,就親自過來尋你,不巧看見你和二皇子在下棋,你們下的專注,沒注意到我,我也不想打擾,就去你屋里坐了一會兒?!?/p>

姝兒這才想起今日秦非嫣邀約他們幾人去她那里喝酒,歉疚道:“對不起,我忘了,我換身衣裳就過去?!?/p>

秦非嫣擔(dān)憂地問:“你...還好吧?”

姝兒嘆了口氣,悵然道:“你都看到了?”

秦非嫣點點頭:“那日我們一起上山烤肉,提到你與盧煥之的婚事,我便覺得他的神色不對,今日又...”

姝兒疑惑道:“我不解...平日里除了書房聽夫子授課,我與他并無太多交往,為何他會...?”

秦非嫣理了理姝兒鬢邊散亂的頭發(fā),笑道:“你那么美,又與他朝夕相處,他對你動情,不是人之常情嗎?”

“所以他喜歡我是因為我長得美?”姝兒有些失落地道:“那我干脆劃破自己的臉?biāo)懔?。?/p>

秦非嫣莞爾一笑:“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男人都是重色的,沒什么好介意的?怎么盧煥之可以重色,他便不行了?”

姝兒看著秦非嫣,一時竟想不出反駁之詞。

秦非嫣探究地看著她:“你是不喜歡他糾纏你,所以想劃破自己的臉,還是不喜歡他因為你長得美而喜歡你,與他賭氣?”

這是一個好問題,她忽然發(fā)現(xiàn)她剛剛想要劃破臉是為了賭氣,她在與項辰賭氣,只因為他貪戀她的容貌,所以她竟生氣了!

“我...我不知道...”姝兒茫茫然道:“我不討厭他,但是我有婚約了。”

秦非嫣以為姝兒情竇未開,決定直白一點:“二皇子與盧煥之,你更喜歡和誰在一起?”

姝兒坦誠道:“我只見過盧煥之一面,對他印象不錯,但喜歡...好像還談不上。”

秦非嫣不解:“那你為何答應(yīng)這門婚事?”

姝兒道:“他可以給我想要的生活?!?/p>

秦非嫣問:“什么樣的生活?”

姝兒道:“像現(xiàn)在這樣平靜安穩(wěn)又無拘無束的生活,我身后有父親兄長撐腰,出嫁之后,他必不敢薄待我,自然也不好拘束我,洛陽城又是我父兄的天下,我在那邊與公主無異,我都想好了,成婚之后,我會在洛陽城開一個小小的醫(yī)館,請一些有名的大夫坐堂,若是遇到了疑難雜癥,我便親自去為人看診,我還要開個戲院,我知道好多有趣的故事,都可以排演成歌舞,閑暇時,我還可以游歷山川美景。”

秦非嫣看著姝兒,不解地道:“你想做的這一切都沒有盧煥之,你想嫁的是洛陽太守這個低于你身份品階的官職,而非盧煥之。”

姝兒忙搖頭:“那也不是,若他其貌不揚又或是年紀(jì)老邁,我也是不愿意的?!?/p>

“那我問你,若是今日洛陽太守另有其人,而那人也是年輕俊朗,但是你連面都沒見過,你可還愿嫁?”

姝兒想了想,點頭道:“自然是愿意的。”

秦非嫣又問:“若那人不是洛陽太守,而是你哥哥手下的一個將軍,你可愿嫁?”

姝兒問:“也是年輕俊朗的嗎?”

“算是吧?!?/p>

“那也行啊,我哥哥治軍甚嚴,他提拔的將軍定然也是不錯的。”

秦非嫣的眉毛擰在了一起:“為什么?”

姝兒不解:“什么為什么?”

秦非嫣握著姝兒的手,有些心疼地道:“你容貌絕美,又是師父師娘的掌上明珠,你明明可以尋一個你喜歡的男子,為何非要委屈自己?”

姝兒搖搖頭:“喜歡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我不想?yún)⒑?,我以前也是這樣的,找個門當(dāng)戶對長得不差又喜歡我的人嫁了就行,若不是我怕黑,又怕孤單,其實不嫁人也沒關(guān)系?!?/p>

張愷與她學(xué)歷相當(dāng),家境相當(dāng),長得也好,她本是做好了兩人婚后一起艱苦奮斗奔小康的打算,誰知張愷太有賺錢的頭腦了,一騎絕塵,倒顯得她很無用。

秦非嫣睜大眼睛:“以前?”

姝兒驚覺自己說漏了嘴,忙補救道:“我以前也是這樣想的。”

秦非嫣輕輕地哦了一聲,想起小師妹小時候確實怕黑又怕孤單,到了晚上,都會央求師母陪她睡覺,若是師母有事,她便會裹著被子來她院子里找她,即便現(xiàn)在長大了,她夜里也是要點一盞燈,要靈芝睡在外間陪著她。

可有一事秦非嫣還是困惑:“為何你會覺得喜歡是一件麻煩事?”

姝兒想著上一世的父母在有了弟弟之后,將她扔到老家,對她不聞不問的態(tài)度,心底就隱隱發(fā)痛,哪怕今生的爹娘再寵她愛她,她都無法釋懷,她不想再被人無情的拋棄一次,只有找個官銜地位都不如她的人,她才能牢牢把握,才會有安全感。

姝兒理了理自己的思緒,道:“喜歡一個人,就會患得患失,而人一旦有了得失心,就會活得很累,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我可是積了幾輩子的福分才能投胎到浮戲山莊這樣的好人家,我不要什么轟轟烈烈至死不渝的愛情,也不要建功立業(yè)名揚天下,我只要爹娘平安,能讓時時我承歡膝下,然后擇一個離他們近又讓他們滿意的夫婿,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此生。”

姝兒不想回憶一些不開心的,也不愿再深思項辰的事,便可憐兮兮地道:“師姐,我餓了,四師兄和七師兄也等得久了,我們先去用膳吧?”

秦非嫣似笑非笑的看她:“明日他就要來教你彈琴了,你還吃得下?”

姝兒不解:“彈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為何你們都對它特別在意?”

秦非嫣見姝兒懵懵懂懂,忍不住笑了:“我當(dāng)年是央求二師兄教我彈琴的,你可明白?”

彈琴...談情...難不成是個諧音梗?還是項辰想要用彈琴來暗示什么?可即便他暗示了,她也聽不懂,姝兒惆悵道:“我是真的不明白了。”

秦非嫣神神秘秘地道:“那你明日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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