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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渣夫換身體冷眼看他哭唧唧大結(jié)局 主角桑眠李聞昭結(jié)局第5章

2024-09-17 05:31:56 作者:佚名
  • 我與渣夫換身體,冷眼看他哭唧唧 我與渣夫換身體,冷眼看他哭唧唧

    侯爺決心要娶平妻的第二日,妻子桑眠與他意外換身。起初他憤怒的數(shù)落她自甘下賤,怨她與婆母小妹相處不睦,嫌她處處比不上容府表姑娘。直到被困在后宅受人磋磨,險些喪命,他才恍然明白,原來桑眠不易。侯爺開始日日跟在桑眠后頭,小心翼翼:“阿眠能不能不和離。”“阿眠,我只要你?!倍C咭贿厰?shù)著攢下來的萬貫家財,一邊步步為營為桑家報仇,剛想抽空回復侯爺……

    佚名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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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渣夫換身體,冷眼看他哭唧唧》 章節(jié)介紹

佚名的網(wǎng)絡小說《我與渣夫換身體冷眼看他哭唧唧》,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優(yōu)秀作品。該小說故事情節(jié)綿密、敘述嫻熟、語言流暢,人物形象生動飽滿,有情感、有溫度、有力量?!段遗c渣夫換身體冷眼看他哭唧唧》第5章講述的是:桑眠的確遇到了應付不來的事情。晨曦破.........

《我與渣夫換身體,冷眼看他哭唧唧》 第5章 好莫名其妙的男人 在線試讀

桑眠的確遇到了應付不來的事情。

晨曦破曉,朝陽初升。

日頭打在朱紅色宮墻上,雪水消融,淋漓著滴滴答答淌下,一聲急過一聲,如同桑眠此刻心跳。

一把短刃正橫在她脖頸處,冰涼刺骨。

今日上朝本有驚無險,哪想要離開時忽然被眼前這個侍衛(wèi)裝扮的人拖到此處挾持。

她僵著身子暗自打量,想道此處雖偏,但到底在宮墻內(nèi),他應是不會亂來,便也慢慢鎮(zhèn)定。

侍衛(wèi)沒想到這李侍郎竟如此從容,連吭都不吭一聲,就多看了他兩眼。

“大人不害怕嗎?”

桑眠道:“閣下以刀背相抵,應是不想傷我,既是沒有性命之憂,那便無從所懼了?!?/p>

“只是不知閣下背后之人何時現(xiàn)身,下官家中還有要事,恐怕不能耽擱太久?!?/p>

小侍衛(wèi)眸光一冷:”大膽,我家主子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猜對了,要見他的,果真是位貴人。

桑眠不再說話,這侍衛(wèi)對皇宮重地如此熟悉,又能大著膽子直接將他劫走,背后之人定不容小覷。

李聞昭難道得罪了人?

不該的,桑眠知道他為官做事謹小慎微,只除探花郎游街張揚了一回,平日里都是明哲保身,唯求安穩(wěn)無過,更不可能與位高權重之人結(jié)下梁子。

所以,究竟是誰?

日頭越升越高,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從光影里走出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實在高。

李聞昭這身子本來也不低了,可桑眠依舊得揚起頭看他。

他有一雙如鷹似的眸子。

鼻梁高挺,兩頰略瘦,下巴處冒著黑色胡茬,憑添兇相。

嚴寒冬日,這人身上只穿了件褐色長袍,唯有護膝看著暖些,風塵仆仆,身上更有肅殺之氣,像是剛從戰(zhàn)場浴血歸來。

桑眠不動聲色,腦中卻飛快回想,今日在朝堂上的確聽聞邊陲戰(zhàn)事已停,我朝將軍大破漠北狼王,連下三城,將班師回京。

可消息才傳來,大軍還在路上,眼前這人急著趕回來見李聞昭……

莫不是?

聯(lián)想到上京一些斷袖傳聞,桑眠神色古怪起來。

很快她收起這荒唐想法,只因男人眼神毫無愛慕,反而極盡冷漠憎惡,甚至暗含殺意。

桑眠一顆心提起,本能的感知到危險。

果然男人讓侍衛(wèi)收刀,緊接著便一拳狠狠揍了過來。

痛!

只這一拳,桑眠就被打的倒地不起,蜷縮身子險些暈過去。

男人拎著腰帶將他提起來,還要再揍。

環(huán)佩叮當,在這無人角落顯得格外清脆。

他忽然就住了手,盯著桑眠腰間一枚疊戴青玉平安扣的白玉鳥銜花佩。

桑眠順著看過去。

這是她自己的玉佩,幾乎日日系著不離身,雖與李聞昭換了身子,但今晨更衣時還是習慣性的帶上了。

男人粗糲聲音從頭頂傳下來。

“看來侯爺同夫人感情甚好。”

桑眠忍著痛直起身子,有些莫名其妙。

這人認識自己?

又聽他問:“既然感情甚好,為何還要另娶平妻侮辱她?”

更莫名其妙了。

疑惑沖淡了幾分身上疼痛,桑眠抬頭,粗略看他兩眼,確信自己不認得此人。

男子面色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怒聲又問了句:“為何!”

桑眠一時語塞。

她不是李聞昭,不知該對這問題作何回答。

能是為何呢?

許是那容府表姑娘生的冰肌玉骨嬌媚撩人,讓李聞昭心生愛慕,或者王氏想要新婦進來傳宗接代,再許是容家位高權重,娶這樣一位美嬌娘還能得官場庇佑,何樂不為。

但都不重要。

她對李聞昭早已心死,對那背后緣由更不關心。

桑眠將凌亂衣袍整理好,反問道:“閣下可是認得下官的夫人?”

男人眼神里像裹著刀子,直直看向她:“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

“下官娶平妻一事是得了圣上首肯,又是兩家長輩之命,媒妁之言,無任何逾矩,連家妻也頗為贊同?!?/p>

她頓了頓,繼續(xù)道:“反倒是閣下對朝廷命官挾持毆打,又對下官夫人各種關心,實在不妥?!?/p>

“女子名節(jié)有多重要不必多說,好在下官知道夫人為人貞靜自守,否則——”

“呵?!?/p>

男人嗤笑打斷他。

“你負心薄幸,好色貪婪,妄享齊人之福就是無任何逾矩。”

“而我不過是看不慣你小人行徑,為你夫人不平幾句,就是污她名節(jié)了?”

“真有意思。”

他壓過來,氣勢凌人。

“我今天把話放在這,李侍郎若是真敢往家里娶了平妻,我便有的是手段讓你在上京活不下去?!?/p>

“我說到做到,滾?!?/p>

桑眠都走出去幾丈遠了,才稍微從那滿含壓迫的逼視下回神,她忍不住回頭,那一主一仆正立在原地看她。

男人不知對侍衛(wèi)說了什么,小侍衛(wèi)點頭忽然歘歘歘疾步追來,快得桑眠來不及有任何反應。

侍衛(wèi):“我家主子說了,今日之事李侍郎回去不能同任何人說,尤其是你家夫人。

“否則侯爺明天很可能會突然摔了一跤,將舌頭摔斷,再也吐不出半個字?!?/p>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桑眠皺眉,心里對那男子的身份不禁有了幾分猜測。

前下太和殿上,天子毫不吝嗇對漠北軍將的夸獎,群臣更是欣慰進言,皆提到了一個人。

太子,衛(wèi)藺。

太子她雖不認得,但多少聽聞過。

據(jù)說此人自幼習武,精通騎射,十五歲初上戰(zhàn)場便能斬殺敵將頭顱,一戰(zhàn)成名并且多年來從無敗績。

可是她實在想不起來有見過這太子,亦是不懂他為何替自己不平。

思來想去沒個結(jié)果,直至回到侯府。

才踏進蘭亭苑的門,桑眠就瞧見不知從何處剛回來的李聞昭。

“他”一身白裙沾了幾處臟污,滿頭青絲被不得章法的胡亂籠起,幾縷頭發(fā)垂在凍得泛紅的臉頰兩側(cè),竟有幾分楚楚可憐的韻味。

瞧見是桑眠回來了,李聞昭不由得走近幾步,頗有些憋屈的沖她嚷道:

“怎么才回來,我還當你死外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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