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渣夫換身體,冷眼看他哭唧唧》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笑時(shí)你跟著她笑,她哭時(shí)你又跟著她哭,完全不能自己。這部小說是佚名的小說《我與渣夫換身體冷眼看他哭唧唧》,主角是桑眠李聞?wù)?。?章內(nèi)容介紹:嘩啦一聲,瓷碗摔了個(gè)粉碎。容枝荔眼中立刻蓄了淚,轉(zhuǎn)身碎步朝桑眠走去:“昭哥哥……”“.........
《我與渣夫換身體,冷眼看他哭唧唧》 第7章 嘔啊 在線試讀
嘩啦一聲,瓷碗摔了個(gè)粉碎。
容枝荔眼中立刻蓄了淚,轉(zhuǎn)身碎步朝桑眠走去:“昭哥哥……”
“昭哥哥別怪眠姐姐……”
“都是我,我沒有拿穩(wěn),眠姐姐沒有推我,也沒有故意摔了碗。”
她眼尾泛紅,分外的無辜可憐。
而置身事外的桑眠已吃下小半碗飯,她靜靜停下筷箸,拿帕子擦了擦嘴,這才不緊不慢抬眼,掠過容枝荔看向角落。
李聞?wù)言谀莾赫碌幕杼旌诘兀~湯腥味與穢物腐敗腥臭氣味交織,熏得他渾身直抖。
好容易吐完了,失焦的眼神暫且回位,卻突兀的對上一只泛白的,崎嶇干癟的死魚眼。
……
嘔——
又是大吐特吐一番。
等下人進(jìn)來收拾完,李聞?wù)岩淹碌哪懼疾皇?,眼淚都淌了兩三四五行,狼狽不堪,只得匆匆去更衣。
與容枝荔擦肩而過時(shí),他看清她眼底的嘲弄與鄙夷,幾乎立刻明白過來這魚湯是她故意為之。
這次是。
上次也是。
憤怒和羞惱讓他想要當(dāng)場對峙盤問,可瞧她對著“自己”委屈哭訴,后悔不迭的嬌憐模樣,李聞?wù)蚜⒖叹驮徖斫饬巳葜蟆?/p>
不怪枝枝。
她只是太過愛慕自己,所以才會(huì)這般敵視桑眠。
索性都是些女兒家之間的頑笑,也不必當(dāng)真。
況且自己又與枝枝說過,桑眠去找祖母請求不許她入門的事,這位宰相嫡女自小嬌生慣養(yǎng),便也少不了拈酸嫉妒。
正常的。
怪只怪桑眠這身子矯情,連個(gè)魚湯都聞不得,等以后懷孩子豈不是要吐個(gè)沒完了。
李聞?wù)淹W∧_步,想了想還是啞聲寬慰了一句:“是我今日身子不好,聞見這味道便失了態(tài),容姑娘莫要自責(zé),與你無關(guān)?!?/p>
容枝荔與桑眠齊齊看他。
一個(gè)詫異,一個(gè)嘲弄。
李聞?wù)驯簧C哐凵翊痰眯睦锬豢欤D(zhuǎn)身快步離開。
屋里一時(shí)只剩下容桑二人。
見桑眠面色冷漠,容枝荔咬唇,停頓片刻,擦了淚問他:“昭哥哥是不是跟姐姐圓過房了?”
桑眠看她,眸色似點(diǎn)漆。
“為何這樣問?”
容枝荔有些慌,她笑笑:“還不是姨母,她今日同我說的。”
“說你昨晚宿在這兒了?!?/p>
她吃味的望了那個(gè)高大俊朗的男人一眼,像是在等他給個(gè)說法。
桑眠神色淡淡,又翻過一頁書,隨意道:“這院子暖和,便宿了。”
“那倒也是?!?/p>
容枝荔睜著水靈靈的眼睛貼過來,又問他有沒有同桑眠說挪院子的事情。
桑眠籠了眉,將書合上。
倒把這事忘了。
李聞?wù)巡恢螘r(shí)回來的,聞言答道:“說了的,我已同意,這兩日便會(huì)將蘭亭苑挪出來?!?/p>
話音才落,桑眠眸色一沉:“你憑什么同意?”
“我憑什么不能同意?”
“我是這侯府的——”他話音一停,本來想說自己是侯府的主子爺,自然有權(quán)利分配院落,想到身體互換,李聞?wù)延止樟嗽掝^。
“這是我的院子,這暖閣也是我修的,我憑什么不能做主。
容枝荔來回看著兩人。
桑眠語氣強(qiáng)硬回絕:“這院子暫時(shí)不能動(dòng),容姑娘便就與母親住在一處吧。”
兩人一聽都急了。
“昭哥哥,你答應(yīng)過我的!”
“可我反悔了?!鄙C呋氐暮芨纱?,她看向那個(gè)噘嘴不滿的千金小姐。
“橫豎容姑娘不久也是要嫁進(jìn)來的,倒不如先去同相府支些銀兩,趁此機(jī)會(huì)新修一座暖閣住著,豈不兩全其美?”
“你!”
容枝荔臉漲得通紅,怒沖沖離開蘭亭苑去找王氏告狀了。
李聞?wù)严胱酚譀]立場追,氣的直咬牙。
桑眠這個(gè)妒婦一定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把自己塑造成一個(gè)言而無信錙銖必較的負(fù)心漢,從而達(dá)到抹黑他的目的。
這么想著,他也就這么忿忿不平地說出來了。
桑眠卻反問:“抹黑?”
“我可有哪句話說錯(cuò)?”
“是你出爾反爾要娶平妻,違背在我父親身前發(fā)過的誓言。”
“是你要我挪嫁妝給李府修暖閣買鋪面,送人情發(fā)月錢?!?/p>
“敢問我是哪個(gè)字說錯(cuò)了?”
李聞?wù)褑】跓o言。
他一拂袖:“強(qiáng)辯好勝!”
又道:“你其實(shí)不必這般。”
“你是正妻,枝枝是平妻,位分沒有高低,況且你我也算得上青梅竹馬,更為親厚?!?/p>
“何必這樣介懷忌憚枝枝,顯得你小家子氣?!?/p>
桑眠心中冷笑。
她從來都不是因?yàn)槟腥瞬挪幌矚g容枝荔。
對,她不喜歡她。
更不想她搬到蘭亭苑。
眼底劃過暗芒,衣袖里手指早捏成了拳頭,連同骨節(jié)都泛著青紅。
用桑家銀子出錢建的暖閣,容家兒女憑什么來坐享其成。
她不配。
屋外明明是艷陽的天,李聞?wù)褏s被桑眠周身散發(fā)的冷意凝得怔愣一瞬。
直到丫鬟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打破這片刻冷寂。
“大、大娘子!”
“大娘子不好了!”
小丫鬟跌跌撞撞跑進(jìn)來,上氣不接下氣,紅著脖子直喘。
桑眠遞過去一碗茶:“慢點(diǎn)說,別急。”
丫鬟臉反而更紅了,像只煮熟的蝦子。
“謝侯爺,奴婢不敢?!?/p>
她垂著頭,又向李聞?wù)迅A烁I碜樱骸按竽镒樱鍪铝?,老夫人請您趕快去一趟?!?/p>
桑眠第一反應(yīng)是王氏因著容枝荔的事情來詰問聲討了,可轉(zhuǎn)念一想,若真是如此,那這小丫鬟也不該這般急切,甚至隱隱有些慌亂。
而且她面相陌生,瞧著不是常在后院兒的,因此就一邊同李聞?wù)岩黄痣S她去翠華庭,一邊低聲問到底出了何事。
丫鬟眼眶一紅:“回侯爺,是與奴婢同住的芝蘭?!?/p>
“她——她在咱們侯府門口,當(dāng)街自縊了!”
什么?
桑眠驚愕,連忙追問:
“人可還好?”
“不好……”丫鬟話里隱隱帶著哭腔,“被救下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進(jìn)多出少了?!?/p>
李聞?wù)延X得芝蘭這個(gè)名字有些耳熟,卻一時(shí)想不起來,他眉頭擰起,嘶了一聲。
“這可難辦了?!?/p>
像他們這般有頭有臉的人家,最最忌諱府里鬧人命官司。
當(dāng)然,高門大院里的齷齪齟齬自然不少。
只是不能見了光,若是鬧出來,擺在明面上,那便是另一種性質(zhì)了。
想到言官很可能會(huì)因此事喋喋不休窮追不舍,李聞?wù)鸭痹甑膰@氣,接著陡然停了步子。
“等等?!?/p>
他想起芝蘭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