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把我送進男德班后,我死了》 章節(jié)介紹
《老婆把我送進男德班后,我死了》是城北諸多作品里口碑最高的一本小說,很多人由此被城北俘獲成為粉絲。該小說里頗具文學性,是一部值得細讀的作品?!独掀虐盐宜瓦M男德班后,我死了》第1章內(nèi)容介紹:1老婆的竹馬被我煲的魚湯卡住了喉嚨。她大發(fā)雷霆,逼我.........
《老婆把我送進男德班后,我死了》 第1章 在線試讀
1
老婆的竹馬被我煲的魚湯卡住了喉嚨。
她大發(fā)雷霆,逼我吃下了魚刺和魚骨,又將我送到男德班。
我高燒不止。
冒著被打死的風險求她送我去醫(yī)院,卻打斷了她和竹馬的溫存。
“要死了?要死就死一邊去,別在這兒吵到阿言睡覺?!?/p>
我也因此惹惱了竹馬,他親自來男德班逼我生吃下五斤魚骨魚刺,我因此被感染,不治身亡。
被綁石頭沉入池塘。
三年后,竹馬因被人罵破壞別人家庭而抑郁發(fā)作,老婆也才終于想起了我。
“不被愛的才是小三,我會讓他在大眾面前承認,你我才是真愛?!?/p>
可她翻遍了男德班也找不到我。
直到魚咬斷了綁著石頭的繩子,我的尸體浮現(xiàn)出來。
得知真相的她卻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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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錯了嗎?告訴他只要他認錯,給阿言下跪道歉,這件事兒就算結(jié)束了?!?/p>
白安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好像掌控生死的閻王。
秘書欲言又止:“白總,院長說徐林逃走了……”
飄浮在空中的我無奈苦笑了一聲。
哪里是逃走了?明明是我已經(jīng)死了啊。
白安拿手機的手一頓,冷了臉色:“跟我玩這種手段?不就是想見我,我去就是了?!?/p>
男德學院。
白安的到來讓院長有些慌張。
“白總,您怎么親自過來了?”
她的怒意還沒有消散,臉色難看:“帶我去他宿舍?!?/p>
三年沒人踏足的宿舍顯得異常凌亂。
因殘留魚骨的原因,房間里散發(fā)出腐朽的臭味。
她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他還真是越來越邋遢了,原來那干凈整潔的樣子,全是在我眼前裝的吧?!?/p>
她不耐煩地將我房間里的東西紛紛砸碎。
不少物體上已經(jīng)沾染了血跡——
當初許言逼我吃下魚骨,我硬是吐出了血水。
白安越發(fā)嫌棄,一腳踢翻凳子。
“院長,你們這邊所有的環(huán)境都是這樣?”
院長連連搖頭,匆忙開口:“白總您可別冤枉我們,您當初可吩咐了,他的房間不讓我們收拾的?!?/p>
說話的功夫,拿著手帕紙輕輕擦拭著額頭那并不存在的汗?jié)n。
白安抿唇不語。
“這是想賣可憐讓我?guī)厝グ??!?/p>
她冷笑一聲,拿出手機試圖聯(lián)系我。
三年沒有續(xù)費的號碼此刻已經(jīng)被重新放號了。
“徐林,你只要給阿言下跪認錯,我立刻就放你離開,你也別耍小性子了?!?/p>
“你故意害阿言,我總要給他一個說法的?!?/p>
……
她一連串話說下來,對面已經(jīng)暴怒了。
“亂七八糟說什么呢,神經(jīng)病吧?!?/p>
“我不認識什么徐林,什么阿言,你打錯號了。”
電話被掛斷。
白安似乎遲疑了。
她反復確認了一下號碼。
徐垃圾三個字清晰地出現(xiàn)在她手機上。
“沒錯啊,除了那個垃圾,我也不可能會給別人備注這么爛啊。”
她喃喃自語著,我有些好笑。
確實,除了我,她對所有人都是有禮的態(tài)度。
哪怕是一個乞丐,都能得到她好心施舍的錢和笑容。
我卻在求助求醫(yī)的時候,她會冷言冷語:“你這賤命又死不了,真要是病了,就自己撐著。”
“安安別生氣,應該是林哥逃了,找人演的一出戲?!?/p>
許言忽然出聲,他的話果然讓白安有所動,她冷哼一聲:“也就這么個能耐了?!?/p>
隨后再一次將電話撥了出去。
“喂,你告訴徐林,就說我給他機會,讓他滾過來道歉,不然別怪我不客氣?!?/p>
“神經(jīng)病,都說了我不認識,還打?!?/p>
“拉黑了,滾。”
2
白安被氣笑了。
轉(zhuǎn)身就走。
“我再管他閑事我就是傻子!”
手碰到門的時候,她嫌棄地用腳踹,全然沒有注意到門把手旁邊有一個血淋淋的“救”字。
許言目光一閃,快一步將白安推了出去。
“安安快走吧,這塊兒陰森森的,估摸著是林哥故意想要整我們?!?/p>
白安深感贊同,嘴角微微勾著笑:“也是,他不像你,從小就愛搞這些惡作劇?!?/p>
許言笑了。
我不想看著二人這濃情蜜意的樣子。
可我沒辦法離開。
只能強忍著惡心在空中飄蕩著。
“啊——”
一聲慘叫引起了白安的注意。
她臉色一變,快步趕了過去。
只見一個身形和我相似的人被吊起來綁著。
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身上。
在這寒冬臘月里穿著單薄的衣服,因為鞭子的抽打?qū)е乱路ㄩ_,皮肉也被翻開。
看著好不可怖。
“白總,那個人他把男德規(guī)戒全都犯了一遍,這才受了懲戒的?!?/p>
院長摸不準白安的意思,低眉順眼的。
不過她并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在這里看著。
實施懲戒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白安的存在。
約莫打了幾十鞭子,那人才終于被放了下來。
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不過很快就被踹了起來。
“裝什么死!準備收拾一下,晚上去皇庭酒店待客!”
他不敢反抗,順從地跪倒在地上,趴伏在男人腳上:“求求你,還請您給通融一下,我現(xiàn)在渾身是傷……”
男人厭煩地將他推開。
我苦笑一聲。
往日的記憶浮現(xiàn)在眼前。
這從來也不是什么犯戒之人的待遇,只是常態(tài)而已。
男德班的大多數(shù)人生得好看,我們名為學員,實為奴隸。
平日吃得并不好,餿饅頭,臭雞蛋,爛菜葉子……
甚至在受罰的時候只能喝泔水。
即便這樣,也還是給我們算成了天價的飯錢。
除了男德班的衛(wèi)生打掃,甚至還要出去……
他們說,這是給我們的考驗。
只有我們什么都肯干,才能獲得自己妻子的喜歡。
所以,半死不活已經(jīng)是我們的常態(tài)。
白安快步走過去,一腳重重地踢在他身上。
揪著他將他的頭按在水里。
“徐林,你還真是夠賤的,男德規(guī)誡全犯,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在這里,我收拾不了你了?”
水下的人拼命掙扎著。
我也飄過去想幫忙,可終歸只是靈魂體,觸碰不到他們分毫。
直到男人快窒息的時候,白安才放過了他。
“你不是徐林?”
我歉疚地看了一眼那同伴,倒是因為我,他才得了這么一場無妄之災。
他猛咳了幾聲,終于漸漸回過神來。
他笑出聲了:“徐林?徐林早就死了!”
3
所有人變了臉色。
白安剛想要斥責,身邊卻響起了驚叫聲。
“死人了!河里,河里有個死人……”
我也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向了湖中心的方向。
這一刻,我靈魂震了震。
那是我的尸體。
長時間的浸泡讓我已經(jīng)化成了白骨。
周圍的驚恐呼聲似乎從未停止過。
可我好似聽不見其他了。
耳朵中隱隱傳來遠方的聲音。
“徐林,你故意用這種有刺兒的魚煲湯是吧?看我被刺兒扎著是不是很得意?”
“那既然這樣,你就把這些魚刺吃進肚子里給我賠罪吧?!?/p>
許言的聲音讓我拼命地掙扎著想逃離。
可那幾位所謂的導師硬是壓著我,讓我跪在他面前。
五斤魚骨魚刺在我面前好似催命符咒。
魚骨魚刺入腹,堅硬的魚刺魚骨在我口腔中,喉嚨處,甚至于胃部,也都留下了無數(shù)的傷痕。
疼痛從心口蔓延,嗓子處也是火辣辣的。
我想活,只得跪在他面前不停地磕頭。
額頭被傷痕遍布,我不敢停止。
一不小心,血跡沾染在他的白鞋上。
他怒了。
一腳將我踹倒在地上。
“你們教訓違背男德的人是什么手段?我也想見識見識?!?/p>
我瞪大了眼睛,慌張地逃離。
可這群所謂的導師他們早有準備,電棍在身上一電,我整個人便痛苦不堪。
很快,麻繩綁在身上,又尖又細的鐵簽子扎在十根手指里,扎在腳趾上。
十指連心的痛苦讓我?guī)锥然柝蔬^去。
整個房間里只剩下許言地哈哈大笑聲。
我高燒不止,許言不讓醫(yī)治。
眼睜睜看著我高燒燒死。
這時,許言終于慌了,他手忙腳亂地將我的尸體綁了石頭,沉在湖水里。
“警察來了!”
一聲高喊,男德班的人四處逃竄。
我也被喚回神來。
白安皺眉拉住了要逃跑的院長。
“你跑什么!”
院長冷哼一聲:“出人命了!不跑難道要留著等警察查封我們,把我們都抓起來嗎?”
白安攔不住院長。
她臉色有些難看,臉上是越發(fā)明顯的焦慮神色。
許言不住地催促她離開,但都被白安拒絕了。
法醫(yī)驗尸。
“死者生前遭受過虐待,渾身都是傷?!?/p>
“似乎是鞭子的傷,手指腳趾都有被尖銳物品刻入的痕跡?!?/p>
“口中,喉嚨中,以及身體內(nèi)部,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魚刺和魚骨殘骸。”
……
每說一句,許言的臉色就蒼白一分。
見白安眉頭越皺越緊。
許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神色越發(fā)緊張。
“安安,這尸體該不會是林哥的吧?”
白安手里的手機一下子落地,卻冷哼一聲:“真要是他的,那以他的惡行,這種程度的折磨,可真是便宜他了?!?/p>
她撿回手機,可攥著手機的手卻青筋暴起。
過了許久。
“劉警官,DNA對比結(jié)果出來了。”
“死者名叫徐林,是白氏集團白安的丈夫?!?/p>
4
白安瞬間瞪大了眼睛。
“誰?徐林?不可能!”
劉警官看向她,只片刻 ,他就已經(jīng)認出了白安的身份。
“你是白安?正好,你過來辨認一下尸體。”
白安似乎是要逃離,聲音也帶著慌亂:“不用辨認,這肯定不是我丈夫。”
“我丈夫只是丟了,又不是死了。”
她步履匆匆,一下子絆倒在地上。
劉警官一把將人扶起,將她帶到尸體前。
“白安,你冷靜點,先辨認一下尸體再說!”
其實只是一具枯骨,哪里能辨認出來呢?
唯一的辨認點,大概是……
她似乎也想到了,一下子撲了過去。
“手指,對手指。”
“徐林的手指當年因為救我而受傷。”
“自此右手小指就變成了斷指?!?/p>
我的身軀微微有些發(fā)顫。
十年前。
白安還不是上市集團的總裁。
她初出茅廬,又年輕貌美。
談生意的時候難免有人手腳不干凈。
一次談合作,卻被人下了藥。
為了救她,我手指被人生生砍斷。
為了防止再生意外,我辭掉工作,日日守在她身邊,生怕她被人欺辱。
她承諾過我,會和我好好過日子。
可許言的出現(xiàn)還是打亂了我們平靜的生活。
她挽著許言高調(diào)地出現(xiàn)在各大場合,說我只是一個司機。
她說:“你不過是救了我,我承諾嫁給你,但你不能挾恩以報,妄圖我的愛。”
“以后許言說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p>
我苦笑一聲。
“不可能,不可能!他就是個禍害,怎么能死呢?”
白安聲音尖銳且凄厲,讓我禁不住有些好笑。
她怎么會為我流淚呢?
許言上前來,手指肚在白安臉上摩挲著。
“安安,你別哭,雖然林哥不在了,但我會一直護著你的……”
白安的臉色瞬間變了。
她一雙眸子里面滿是冷淡。
手狠狠一推,竟將許言推到一旁。
他踉蹌了兩步,滿眼不可置信。
白安對上他的眼睛,驟然有些心虛:“我……”
“阿言對不起,剛才我聽到這消息,有些震驚?!?/p>
“這種人渣,賤人,死的自然是活該!”
她說著狠話,手卻止不住顫抖。
我有些好笑。
“劉警官,他的死應該是意外,沒必要……”
許言剛開口說話,就被劉警官打斷了:“胡鬧!這人命關(guān)天的事兒,是你說不查就能不查的嗎?你這么著急,該不會是心虛吧?”
白安也瞬間看向了許言的方向。
他臉色一白,連連搖頭:“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應該沒有必要留在這里,就先走了。”
他步履匆匆,生怕多耽擱一會兒自己就走不了了。
白安和劉警官同時看向了他離開的方向。
二人的神色如出一轍的疑惑。
白安將我的尸體認領(lǐng)了回去。
尸體停放在殯儀館,她竟然一步?jīng)]有離開。
“安安,我親手做了好吃的,你要不要過來吃?”
“安安,我定了酒店,一起過來啊?!?/p>
“安安,我犯病了,好想死啊?!?/p>
……
許言的消息一條接著一條。
我看到白安的神色逐漸變得不耐煩。
手機關(guān)機,不再理會許言的消息。
5
白安回了婚房。
狹小的房子還是當年白安的第一桶金,讓人覺得有些沉悶。
自從我被她送進男德班后,她大概是再也沒有踏足過這里,到處都落滿了灰塵。
她機械地將房間里的灰塵清理著。
書房。
這是我生活的地方。
許言的出現(xiàn)讓我再也進不去主臥,我只能在這里偏居一隅。
辦公和生活一同在這里進行著。
“啪嗒——”
相框掉落下來,砸在地上惹得白安注意。
她撿起來。
里面的合照已經(jīng)被玻璃的相框劃破。
那是我的結(jié)婚照。
當初拍婚紗照時,她很忙,時間很趕。
我提前幾天就將所有的事情推了,她也匆忙騰出了時間。
可拍照的時候,電話不停地在響。
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電話上,目光一刻也沒有轉(zhuǎn)開過。
我在看著她,她在看著不遠處的手機。
一張結(jié)束,她匆匆過去接通了電話,是許言的。
至此之后,婚紗照再也沒有被補上過。
她的手微微發(fā)顫。
碎片劃破了手指,可她全然沒有反應。
直到她目光被一本日記本所吸引。
【2016年8月23日,陰天
安安被陳老板刁難了,我想幫她,她說她自己可以。
不過我還是在合作告吹后去找了陳老板。
我跪著伺候了陳老板玩麻將好幾個小時,好在陳老板答應了合作?!?/p>
紙張上的筆墨有一處水痕。
伺候陳老板的那幾個小時被不少人腳踩過,戲耍過。
以至于我寫日記的時候汗珠止不住地往下落。
可當時看到白安笑了,我覺得所有的苦累都是值得的。
【2017年9月21日,雨天
安安的公司出現(xiàn)了債務危機。
我變賣了爸媽留給我的唯一房產(chǎn),悄悄將債款還上了。
我想和安安說,不過安安不想聽我說話,算了,就這樣吧?!?/p>
那日她回來很開心。
她說:“公司的債務已經(jīng)解決了,太好了?!?/p>
“今晚我要和阿言慶祝,你不用等我了?!?/p>
“這次還真多虧了阿言了。”
她走得很匆忙,連我的話都沒有聽到。
我輕嘆一聲,那時候我就知道,這件事兒我沒有機會再說了。
【2019年3月18日,暴雪
安安和許言被困山上下不來了。
我找到安安的時候,她被埋在了山里。
我把她和許言帶回來了,可我實在是太累了,撐不住昏倒了。
不過還好,安安沒事兒?!?/p>
【2019年3月28日,小雪
……】
一篇篇日記翻下來,我也忍不住落淚了。
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jīng)為她做了那么多事兒啊。
白安翻頁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到最后,她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憑什么你做了那么多,什么都不說?。 ?/p>
“如果不是因為阿言是幸運神,我怎么會和你走到這一步?”
我有些好笑。
這些事情明明只要留心就能發(fā)現(xiàn)。
不愛就是不愛,沒有必要找什么借口。
她哽咽著自言自語:“阿林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