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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把我送進(jìn)男德班后,我死了》最精彩章節(jié):第2章

2025-02-04 02:00:36 作者:城北
  • 老婆把我送進(jìn)男德班后,我死了 老婆把我送進(jìn)男德班后,我死了

    老婆的竹馬被我煲的魚湯卡住了喉嚨。她大發(fā)雷霆,逼我吃下了魚刺和魚骨,又將我送到男德班。我高燒不止。冒著被打死的風(fēng)險求她送我去醫(yī)院,卻打斷了她和竹馬的溫存。“要死了?要死就死一邊去,別在這兒吵到阿言睡覺?!蔽乙惨虼巳菒懒酥耨R,他親自來男德班逼我生吃下五斤魚骨魚刺,我因此被感染,不治身亡。被綁石頭沉入池塘。三年后,竹馬因被人罵破壞別人家庭而抑郁發(fā)作,老婆也才終于想起了我。

    城北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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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把我送進(jìn)男德班后,我死了》 章節(jié)介紹

城北的網(wǎng)絡(luò)小說《老婆把我送進(jìn)男德班后,我死了》,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優(yōu)秀作品。該小說故事情節(jié)綿密、敘述嫻熟、語言流暢,人物形象生動飽滿,有情感、有溫度、有力量。《老婆把我送進(jìn)男德班后,我死了》第2章講述的是:我有些好奇。如果她知道兇手是許言,她.........

《老婆把我送進(jìn)男德班后,我死了》 第2章 在線試讀

我有些好奇。

如果她知道兇手是許言,她還能信誓旦旦地要替我報(bào)仇嗎?

6

許言作為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不知為何爆出了丑聞。

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謾罵躍然呈現(xiàn)在白安的屏幕上。

她約莫是想到了許言的抑郁癥,也顧不得安排我的葬禮。

她匆忙趕去許言家。

一進(jìn)門,就被他抱住了。

許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安安,我沒有當(dāng)小三兒,不被愛的才是小三兒啊——”

白安神色多有動容,她不自覺便回抱著他。

“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p>

她以最雷霆的手段澄清了許言的身份。

【青梅竹馬,少年熱愛,終得圓滿?!?/p>

配圖便是一張結(jié)婚證。

照片里的他們笑得甜蜜。

我輕輕嘆了口氣。

為曾經(jīng)的自己難過。

可網(wǎng)上的那些信息并沒有消失。

反倒是公司口碑直線下降。

白安拋棄糟糠夫,女版陳世美。

二人慌了。

“安安,我們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了?!?/p>

“將臟水全部潑在徐林身上,這樣公司才有回轉(zhuǎn)的余地啊?!?/p>

白安神色越發(fā)糾結(jié),在我的名譽(yù)和她的名利之間搖擺不定。

“如果不這么做,我們恐怕得背上大額債務(wù)啊?!?/p>

白安一咬牙,當(dāng)即應(yīng)了下來。

“好!就這么定了?!?/p>

我沒有太多情緒波動,畢竟早已知道的事情,沒有什么好意外的。

死后的清名算什么?我只是一縷殘魂,在乎那些本也是毫無意義。

白安開了新聞發(fā)布會。

她一一細(xì)數(shù),列舉我的罪狀。

在她懷孕期間,我多次出軌害她險些小產(chǎn)。

帶別的女人到她面前耀武揚(yáng)威,害她多次受傷。

占有欲強(qiáng),給她身邊的異性朋友扣上奸夫的帽子,以至于她身邊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其他異性。

偷偷轉(zhuǎn)移夫妻共同財(cái)產(chǎn),致使公司出現(xiàn)債務(wù)危機(jī)。

……

一樁樁一件件罄竹難書。

媒體沉默了。

他們?nèi)幌嘈帕?,很快便開始義憤填膺地指責(zé)我。

【這人也太賤了,抹黑許言形象的該不會就是那個前夫哥吧】

【我看像,估摸著也只有那種人才能干出來這么沒品的事兒?!?/p>

【誰有哪位前夫哥的具體信息?我實(shí)在是氣不過,想寄刀片?!?/p>

白安自然聽到了這些聲音,她神色有一瞬的心虛。

當(dāng)媒體問到我的去向之時,她目光一閃。

“和前夫哥已經(jīng)分手,我們各自安好,還請大家多多關(guān)注我們公司,其余都不要在意了?!?/p>

我聽著這話著實(shí)好笑。

“你在胡說!”

“我爸已經(jīng)死了,你憑什么要給我爸潑臟水?”

“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身子一震,順著聲音方向看去。

不到一米七的小孩兒眼淚說流就流,我心中微微發(fā)顫。

那是我骨肉血親,是我懷抱著多年期待才有的兒子。

“阿奇,別哭……”

我看到阿奇的身子稍稍有些僵硬。

他伸手,把眼淚擦干,一臉倔強(qiáng)。

“他就是個小三兒,破壞我家庭的小三兒!”

白安一巴掌狠狠地甩在阿奇臉上。

“徐殷奇!以后他是你爸,你再敢對他不敬試試!”

“跟你那個下賤的爸真是一模一樣,讓人生厭!”

7

白安自知失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算了,我跟你一個孩子計(jì)較什么?”

我想護(hù)著阿奇。

只是一縷殘魂什么也做不了。

我心中有些凄涼。

這般便是要為我報(bào)仇的樣子嗎?甚至在我死后,連善待我的孩子都做不到,談何報(bào)仇?

阿奇被她的人硬拽回去了。

雖然出現(xiàn)了小插曲,可白氏集團(tuán)的口碑已經(jīng)挽回了不少。

她將阿奇扔在雜物間。

“不管許叔叔從前怎么樣,現(xiàn)在都是你爸!你給你叔叔道歉!”

阿奇不情愿。

她冷笑一聲:“不愿意就在這里待著反省,什么時候認(rèn)錯什么時候放你出去?!?/p>

我心疼地望著阿奇。

可我只能隨著門的關(guān)閉而看著阿奇在我眼前消失。

“媽——媽我錯了,你開門好不好?你讓我跟在你身邊好不好?”

阿奇的聲音帶著慌張,他在瘋狂地拍著門。

我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

白安到底是心軟了。

她把門打開,讓阿奇出來。

大概是怕白安不同意跟著,阿奇一下子跪在地上,他紅著雙眼。

“媽,我知道錯了,你讓我跟在你身邊好不好?我保證,我絕對不干擾你們的生活,不會對許、許叔叔不敬?!?/p>

他磕得急,白安也心疼了。

一把把人撈了起來。

“行了,你想跟著就跟著,最近得籌備婚禮,也沒什么時間能顧得上你?!?/p>

阿奇搖頭,他沒有說話。

為了他們的婚禮,阿奇也變成了大忙人。

忙上忙下地把屋子收拾著。

準(zhǔn)備迎接著新到來的“爸爸”。

我心里不是滋味兒。

阿奇被使喚去了小屋子,說是拿一些東西過來。

我沒辦法跟著。

卻總覺得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晚上。

阿奇鼻青臉腫地出現(xiàn)了。

他沉默地將自己關(guān)進(jìn)了房間。

我心疼不已,想跟過去。

每一次遠(yuǎn)離白安都是痛徹心扉的疼。

可我還是想不斷地嘗試著。

直到最后,我終于成功了,可也遍體鱗傷 。

阿奇懷抱著自己的腿,蜷縮在床上。

“爸,我想你了?!?/p>

“爸,今天我去小屋子了,那個人他也在小屋子等我,他說要讓我離開媽媽,不然就要把你的骨灰給揚(yáng)了?!?/p>

“我不想離開,我知道離開就見不到你了?!?/p>

“他大罵我野種,罵我是賤種,罵我……”

“我也不想動手的,可是他說話好難聽,我忍不住就打起來了?!?/p>

……

我眼淚不止。

他身上不少被藤條鞭撻的傷痕,原本白皙的皮膚此刻被紅痕和血痕所充斥。

青腫的傷痕看起來著實(shí)觸目驚心。

我顫顫巍巍地想要伸出手來抱抱他,可卻怎么也做不到。

“阿奇,不管什么時候都要保護(hù)好自己啊?!?/p>

阿奇抽泣的身子突然頓了一下。

許久。

他揚(yáng)起了一抹笑容:“爸,我會送他們一份新婚禮物的 ,希望那個人能夠喜歡?!?/p>

8

婚禮現(xiàn)場。

白安和許言相視一笑。

看起來倒是恩愛異常。

賓客來得很快,直到婚禮舉行那一刻,阿奇才出現(xiàn)了。

“婚禮暫?!?/p>

阿奇稚嫩的聲音打斷了婚禮。

所有人都看向了阿奇。

他披麻戴孝,在這婚禮上好似一個另類。

“我爸死了,你還要和兇手結(jié)婚嗎?”

他指著許言,目光死死地盯著白安。

白安身子僵硬了,紅了雙眼。

“你……說什么?”

阿奇盡可能壓制著自己的哭腔,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反復(fù)確認(rèn)了一番,這才將目光落在許言身上。

許言臉色難看,連聲否認(rèn)。

“就一個奶娃娃在那邊胡說,你怎么能信呢?”

白安沉默了。

阿奇沖過去,一把將許言推倒。

“許叔叔,你逃不掉的。”

許言有些慌。

他強(qiáng)行辯駁的話硬生生咽進(jìn)了嘴巴里。

爬起來直接沖向白安:“安安,你相信……”

“你好,請問誰是許言,請隨我們走一趟 ?!?/p>

警察同志的話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他們的目光鎖定許言,剛準(zhǔn)備把人銬上,被許言從口袋里掏出的刀給傷到了。

“你們不要過來!我有精神病,我就算殺了你們,也是奈何不了我的!”

他情緒激動,連連后退。

從警察出現(xiàn),白安就已經(jīng)跌坐在了地上。

她目光空洞茫然,顯然被這件事兒震驚到了。

白安看著許言的眼神帶了些傷痛。

許久。

見場面僵持著,白安咬緊了下嘴唇。

她站了出來。

“警察同志,他確實(shí)有精神病史,我手機(jī)里有他的往日病歷。”

為了更清晰一些,她將病歷通過大屏幕放了出來。

警察同志的臉色變了又變。

最后倒是也將人放了回來。

婚禮被攪渾了。

四周都是竊竊私語聲。

“白總這可真是好笑啊,丟了西瓜撿芝麻。”

“這芝麻可不是什么好芝麻,殺人犯,還是個精神病?!?/p>

“不止呢,小三兒上位,據(jù)說以前還是拍三級片的呢……”

許言的臉色變了。

他瘋了:“你們住口!誰讓你們……”

“啪”一巴掌。

許言被打蒙了,一臉震驚地看著白安。

“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呢?給我閉嘴!”

“把許言給我?guī)Щ厝グ?!一個個都愣著干什么呢?”

保鏢終于回神,將許言給帶走了。

白安安撫了一眾賓客,這才匆匆離開。

索性她沒有忘記帶著阿奇。

十天后。

別墅地下室。

白安將許言關(guān)在這里。

“安安,你這是什么意思?先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啊?!?/p>

許言有點(diǎn)慌。

他跪在地上,倒是一個認(rèn)錯的模樣。

不過卻被白安一腳踹倒了。

“你不信我嗎?”

許言有些失望,聲音中掩飾不住的難過。

白安冷笑一聲。

將從警局拿到的證據(jù)全都扔在桌上。

“這些證據(jù)擺在眼前,你讓我怎么信你?”

“許言,你怎么那么惡毒?”

“我真后悔……”

話剛落。

白安就已經(jīng)找了根鞭子抽在他身上。

一聲慘叫,許言不敢置信地望著她。

9

大概是不太解氣,她拿了鹽水過來。

鞭子沾鹽水。

許言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更凄慘。

為了求饒,他盡可能跪在地上,壓低身子。

“安安,我做這一切都是因?yàn)樘珢勰懔税?,你不能這么對我……”

著實(shí)反抗不了,許言的聲音才漸漸小了下來。

求饒并沒有用。

鞭子落得也是越發(fā)密集,他身上傳來了鉆心的疼痛。

“白安,你不想知道他死前說了什么嗎?”

白安停住了腳步。

他咳了一聲,一口血從口里吐了出來。

“他說,他最后悔的就是和你在一起?!?/p>

我沒有說過這句話,可我卻是贊同的。

不該是我的,本就不該強(qiáng)求。

“他臨死前好痛苦,你知道那些魚刺魚骨吃進(jìn)嘴里是什么感覺嗎?”

“滿嘴泡,喉嚨被魚刺魚骨傷的說不出話來,胃部又是灼燒一樣的感覺?!?/p>

“他吃不下了,我就讓那些男德班的人拿鐵簽子扎他手指?!?/p>

“簽子一進(jìn)去,那又想痛呼又發(fā)不出聲音?!?/p>

“那雙手被鮮血沾染,真是好看。”

……

白安攥著鞭子的手指開始漸漸泛白。

雙眼中布滿了紅血絲。

她狠狠地抽打著許言,聲音嘶啞且顫抖。

“你就是個畜生!”

許言痛的也不再說話,可臉上的嘲諷不曾消散。

“你和我有什么區(qū)別?”

她停手了。

不等許言松口氣,白安就找來了十斤魚骨和魚刺。

許言臉色微變。

白安捏著他的臉,把魚刺和魚骨塞進(jìn)他肚子里。

他臉色瞬間鐵青,拼命掙扎著想要把這些吐出去,可白安沒有給他機(jī)會。

到最后,白安的手也被魚骨魚刺扎得滿是血痕。

白安笑了。

“放心,我不會殺你,我也不會像你一樣把你沉入池塘里面,以后你的每日三餐,便是魚骨魚刺?!?/p>

“我會以你精神病為由,給你獨(dú)立騰出來一個空間,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你?!?/p>

許言瞪大了眼睛。

等反應(yīng)過來,他拼命地想要反抗。

最后只落得白安離開的結(jié)果。

我不免有些悲哀。

這一切論起來,罪魁禍?zhǔn)滓膊⒎鞘撬?/p>

我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煩悶。

靈堂。

白安出現(xiàn)在我遺照前的時候,她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狀態(tài)。

原本沾了血的地方已經(jīng)被處理得干干凈凈,整個人也打扮得一絲不茍。

一如初見時候的那樣。

“阿林,你放心,我會給你賠罪的?!?/p>

“你能不能出來見見我?”

“我好想你,我后悔曾經(jīng)那么對你了……”

她跪倒在我的遺照前,再也不復(fù)曾經(jīng)那明媚的模樣。

白安自言自語好久,沒有人回應(yīng)她。

她自嘲地笑笑,端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

半晌。

白安終于想起了什么,坐在桌前將“遺書”寫好。

交代了阿奇很多很多事情。

她說了抱歉。

她說想為自己曾經(jīng)做的錯事贖罪。

可我抑制不住地憤怒。

不該是這樣的,我的孩子還未成年,我的孩子還需要人照顧。

我嘶吼著想要打消白安的想法。

可無力蔓延至我全身。

最終也只能頹然地看著她去拋棄屬于她的責(zé)任。

10

我的身形更淡了。

或許是我的時間要到了。

此刻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阿奇了。

我來到他的房間。

他蒙著頭,被子里隱隱傳來抽泣聲。

我飄在空中,借著空氣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就好像小時候哄睡那樣。

我碎碎念著。

“阿奇,你以后可別學(xué)你媽,真是一點(diǎn)都不講道理?!?/p>

“都已經(jīng)對不起我了,怎么還能拋下你去報(bào)復(fù)那個男人呢?”

“算了,我管不了她,阿奇即便是自己一個人長大,也要平平安安,順順利利長大啊?!?/p>

……

被窩里的抽泣聲也漸漸變得控制不住。

我輕嘆一聲。

等房間里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我這才離開了房間。

靈堂已經(jīng)鼾聲如雷。

白安大概是因?yàn)檫^度的疲累直接昏睡了過去。

我的怒意只增不減。

“阿林,我后悔了?!?/p>

“阿林,我明明有機(jī)會發(fā)現(xiàn)他真面目的,怎么會變成如今這樣?”

“阿林,我想你了,你能不能回來看看我???就算是要了我的命也可以?!?/p>

我有些作嘔。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我能離開白安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我的生活好似在重復(fù)著一件事情,去觀摩白安和許言的相愛相殺。

白安的鞭子從沒有離手。

許言的咒罵也從沒有停止過。

起初許言是老老實(shí)實(shí)將魚刺和魚骨吃下的。

可后來,許言也學(xué)會了反抗。

他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將白安反控制住。

“我們兩個是夫妻,有苦一起吃,有福一起享,這才是夫妻的意義?!?/p>

“既然這魚刺魚骨我都吃了,憑什么你吃不得?”

他硬將魚刺魚骨塞入白安的腹中。

只一瞬,白安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

只見她呼吸困難,手緊緊篡著脖子,那樣子好似是要咽氣一般。

此刻二人互不相讓。

只片刻,二人就已經(jīng)互相掐住了脖子。

漸漸地,白安和許言都翻起了白眼。

終于。

互相廝殺中,兩個人雙雙咽氣。

我的身形開始慢慢消散了。

我驚恐,沖著兒子住的地方就沖了過去。

倒是和阿奇撞了個滿懷。

“爸——”

我身子僵在原地。

阿奇大哭出聲。

“爸,你還是要走了嗎?我以為你能留下的。”

“我好想你,我也好想抱抱你,你不走好不好?”

這樣的哭腔讓我心口有些憋悶。

我伸出手,嘴角微微揚(yáng)起一抹笑。

“能陪你這么長時間,我也知足了,阿奇,以后想我就來墓地看看我吧,爸爸不管什么時候都是你爸爸?!?/p>

“當(dāng)然,如果有人欺負(fù)阿奇,也可以過來燒點(diǎn)紙告訴我一聲,我一定收拾那幫混蛋?!?/p>

阿奇破涕為笑。

我的身形也是越發(fā)飄忽。

他望天,將眼淚咽回肚子里

順著他的目光,我看到了那還在糾纏著的二人。

曾經(jīng)的愛侶,此刻便是死了,二人也不曾互相放過。

我有些好笑。

智者不入愛河大概是對的。

我望向阿奇,無聲地說了聲“再見”。

正在爭吵的兩位顯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

白安雙目含淚,想向我撲來,卻被一旁的許言糾纏著。

我笑了。

下一世。

大概我不必承受這苦楚了。

二人既已鎖死,那便生生世世相愛相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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