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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敵營:太子他成了女將軍的帳中鳥》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第1章

2024-11-05 11:57:07 作者:白油油
  • 身陷敵營:太子他成了女將軍的帳中鳥 身陷敵營:太子他成了女將軍的帳中鳥

    一朝奉命攻下南詔,她是將軍,也是這次計劃的主要制定者。然,當(dāng)她將戰(zhàn)勝的消息遞出去,帶著隊伍搜刮戰(zhàn)利品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人……南詔太子溫潤如玉,舉世無雙,肌膚像汲飽了水的白緞,淌著柔潤的脂光。自古以來攻城奪地,所求無謂是財寶與美人。淵州以女子為尊,販夫走卒皆是女人,如今戰(zhàn)勝,自然少不了侵略美色。這般清冷如山巔雪蓮的男人,她只想將他捧在手心,呵護(hù)到搖曳著盛開,然后——狠狠揉碎。

    白油油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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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敵營:太子他成了女將軍的帳中鳥》 章節(jié)介紹

有些小說,經(jīng)典在于它的深度;有些小說,經(jīng)典在于它的廣度。而白油油的這部小說《身陷敵營:太子他成了女將軍的帳中鳥》,打破了壁壘,讓許多不曾接觸網(wǎng)絡(luò)小說的讀者開始慢慢喜歡,這就是它的豐碑。經(jīng)典章節(jié)(第1章)內(nèi)容介紹:天光云影,水色煙光。褚言手中.........

《身陷敵營:太子他成了女將軍的帳中鳥》 第1章 在線試讀

天光云影,水色煙光。

褚言手中握著一紙詔書,站在金鑾殿前。

清瘦身形眉目如畫。萬軍在下,他只孤身站定在高臺之上,凌風(fēng)獵獵,一身華服盈盈浮浮。

仲舒率軍攻入皇城,便見到此番景色。

南詔太子溫潤如玉,舉世無雙,肌膚像汲飽了水的白緞,淌著柔潤的脂光。

自古以來攻城奪地,所求無謂是財寶與美人。

淵州以女子為尊,販夫走卒皆是女人,如今戰(zhàn)勝,自然少不了侵略美色。

這般清冷如山巔雪蓮的男人,仲舒只想將他捧在手心,呵護(hù)到搖曳著盛開,然后——狠狠揉碎。

她飛身上高臺,把褚言籠罩在高大的陰影里,輕佻地捻起男人水一般垂墜的青絲,眉目之間是平靜至極的神色。

“南詔大勢已去,國君戰(zhàn)死,眾將被俘,你怎么不跑?”

褚言握著詔書的手指深深捻緊,將頭轉(zhuǎn)向一旁。淵州帶兵打仗的皆是女子,竟能將南詔國逼到如此境地,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手中即是退位詔書,縱使是蠻夷之地……”褚言話說到一半,發(fā)絲被勁力拉扯,在淵州萬軍眾目之下,他被一個女人只手拽進(jìn)懷中。

仲舒自幼習(xí)武,力勁比一般男人要大,更何況是養(yǎng)在深宮中溫書嬌弱的太子。

她將褚言禁錮在懷中,溫?zé)岬臍庀⑼略隈已远叄曇舨凰颇显t女子那般陰柔,反而是低沉陰鶩:“太子殿下,你身后千軍萬馬,可都來自蠻夷之地呢?!?/p>

呢喃般的耳語,卻將褚言驚出一身冷汗。

說不清是因為力勁敵不過這位女將軍,還是來自淵州千軍萬馬的壓迫感,褚言腦子一片混亂,身軀輕輕顫抖。

仲舒的手順著他的小臂摸下去,冰冷的觸感帶來一陣酥麻。

她取過詔書,而后斜睨著褚言,將詔書高高舉起,聲如洪鐘:“南詔歸降,太子已就地處決,聽明白了么?”

萬軍沒有絲毫猶豫,紛紛高舉長纓槍歡呼。

褚言盯著她,牙關(guān)緊咬,在一片歡呼雀躍聲中被士兵帶離金鑾殿。

有些東西一旦決堤便會控制不住。

褚言身為南詔太子,從來都是鐘鳴鼎食,仆從成群,出行自有軟轎代步,如今卻被關(guān)押在押送下等牢犯的鐵籠里。

鐵籠被黑布籠罩,他形同剛被販賣出去的雛鳥,被送出了南詔皇城。

馬車行進(jìn)時搖晃的厲害,鐵籠里面別說軟墊,連塊破布也沒有,不過兩個時辰,褚言便被顛簸的冷汗淋漓,頻頻干嘔。

他生來便是嬌貴的命,從未被苛刻的對待過,一些常人眼中微弱的不適,都足以令他難受萬分。

仲舒是知道的,也是故意的。

她騎在馬上,率領(lǐng)萬軍歸城,一路舟車勞頓,少說要半月之久。

褚言是太子,是儲君,即便南詔滅國,他骨子里的驕傲也不是一時半刻便能被磨滅。

一朝太子淪落為階下囚。要怪,便怪南詔的將士輕敵,怪他們愚蠢,怪南詔物產(chǎn)豐富惹人惦記。

不管是陰差陽錯,或是順應(yīng)天道,南詔覆滅,被譽為天下絕色的褚言,如今只是她掌中之物。

這天下之大,男子無數(shù),還從未品嘗過太子爺?shù)奈兜馈?/p>

那股清冷矜貴的勁兒,很難讓人不期待。

……

馬車不知顛簸了多久,終于停了下來。

褚言四肢被粗重鐐銬扣著,他只能靠在鐵籠邊上,減輕鎖鏈帶來的負(fù)重。

黑布被掀開一角,月光滲透進(jìn)來,他才得知外面已是深夜了。

難怪會停車休憩。

士兵從鐵欄縫隙中遞過來一個破角的泥碗,里面是潲水一樣的泥濘,散發(fā)著陣陣餿臭。

她將碗一摔,說道:“太子爺,吃飯了。”

同旁的士兵見到褚言不過在鐵籠內(nèi)被關(guān)了一日,便冷汗淋漓,面容慘白,嘲諷道:“都說南詔以男子為尊,我看也并無不同么?!?/p>

“那是旁人,太子爺能一樣么?這小臉嫩的?!毕惹斑f碗的士兵將手伸過來,抓住籠邊墜地的鎖鏈,將褚言拖到面前,粗糙的手指掐住他的臉,摸了一把。

細(xì)膩的觸感,和淵州的男人相比更柔更滑。

“嘖,難怪將軍要私藏他?!?/p>

褚言沒什么力氣,鐵鏈實在太沉,他又被顛簸了一整日,苦水都要被抖出來了,幾乎是顫抖著手去拉拽士兵,一通下來唇色漸白。

“哈哈哈哈,瞧瞧,還生氣了。就這點兒力氣?撓癢癢呢?”

“要不說南詔會滅國。沒用的男人,還妄想翻身做天呢?”

“你們動靜小點兒,若是被將軍發(fā)現(xiàn)……”有士兵勸阻,卻被大罵掃興。

“怕什么?玩玩而已。”

她將泥碗倒扣在鐵籠里,黃水流了出來,根本不像是給人吃的飯食。

褚言被一股勁力拽動,女人的手指插進(jìn)他的發(fā)梢里,死死摁著他的頭顱挨向那灘黃水。

“太子爺?shù)纳碜涌山鹳F呢,不吃飯怎么行?多吃一些!”

這些無禮的村婦……!

褚言的鼻間已經(jīng)沾到黃水了,他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氣,帶動了鐵鏈,鐵籠被震的驚天響。

“怎么回事?”

低沉的女音傳來,褚言感到頭皮一松,虛弱地抓住欄桿靠在鐵籠內(nèi)側(cè)。

“將軍,太子爺不肯吃東西,我們正幫他呢?!迸f道。

仲舒看見地面上破碎的泥碗,和鐵籠處流淌出的黃水,心中明白了個大概。

但她走上前來,好整以暇地盯著鐵籠內(nèi)側(cè),虛弱不堪的褚言,悠悠開口道:“他躲這么遠(yuǎn),怎么幫?拖出來,看著他吃完?!?/p>

褚言抿著唇,泛白的唇肉被咬出血色,他哪怕是死,也不能任由這群鄉(xiāng)野村婦折辱他。

仲舒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決意,語調(diào)有些親昵的開口道:“太子可要想清楚,南詔子民的生死,也許就在太子一念之間呢?”

褚言雖是虛弱,但仲舒的聲音仍舊是清晰的,親昵的語調(diào)不知有多溫柔,聽來卻極其的刺耳。

他是太子,生來享受榮華,不論有怎樣的痛苦,都要盡一個儲君的職責(zé),保護(hù)自己的子民。

仲舒真是個高明的將軍,南詔敗在她手上,是天命注定。

這是本虐文!很虐很虐很虐的文!

女尊!虐身文?。。?/p>

接受不了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

沒看過虐文千萬不要輕易嘗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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