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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舒褚言小說更新完了嗎 大結(jié)局第2章提前看

2024-11-05 11:57:12 作者:白油油
  • 身陷敵營:太子他成了女將軍的帳中鳥 身陷敵營:太子他成了女將軍的帳中鳥

    一朝奉命攻下南詔,她是將軍,也是這次計劃的主要制定者。然,當她將戰(zhàn)勝的消息遞出去,帶著隊伍搜刮戰(zhàn)利品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人……南詔太子溫潤如玉,舉世無雙,肌膚像汲飽了水的白緞,淌著柔潤的脂光。自古以來攻城奪地,所求無謂是財寶與美人。淵州以女子為尊,販夫走卒皆是女人,如今戰(zhàn)勝,自然少不了侵略美色。這般清冷如山巔雪蓮的男人,她只想將他捧在手心,呵護到搖曳著盛開,然后——狠狠揉碎。

    白油油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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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敵營:太子他成了女將軍的帳中鳥》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代作家白油油編寫的小說《身陷敵營:太子他成了女將軍的帳中鳥》?!渡硐輸碃I:太子他成了女將軍的帳中鳥》第2章內(nèi)容簡介:亡國,真是個諷刺的笑話。母妃在得知父王戰(zhàn)死沙.........

《身陷敵營:太子他成了女將軍的帳中鳥》 第2章 在線試讀

亡國,真是個諷刺的笑話。

母妃在得知父王戰(zhàn)死沙場后,哭的肝腸寸斷,諾大的皇城恢弘不再,一片凄涼。

“言兒,你父王歿了,南詔亡了!隨母妃逃命去吧?!?/p>

身邊是女眷低低的哀泣,她們圍成一團,互相依偎著哭嚎。

褚言為她拭淚,平靜地搖頭。

“母妃,你知道的,我不能走?!?/p>

這可是改朝換代的戰(zhàn)爭,皇嗣必須要死。

若在皇城見不到儲君,她們將永無寧日。

“淵州是片蠻夷之地,那里女子是天,男子猶如牲畜,不比牛馬高貴多少。兒啊……”她死死握緊褚言的手,布滿淚痕的臉上目光堅定,卻緩緩搖頭,“與其被俘受辱……不如當斷則斷。”

褚言手中被塞入一柄匕首,母子二人兩相對望,眼中除去哀戚,唯有生離死別。

臨別幕幕涌上心頭。

淵州……當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蠻夷之地啊。

褚言坐在籠中,淡然輕笑,無聲無息。

銹跡斑斑的鐵籠里,像拴著一只羽毛潔白的鳥,虛弱,嬌小,越是凄慘,越是令人血脈噴張。

仲舒放肆的目光審視著他,仿佛里面關(guān)押著的,也僅僅是只渾身充滿戒備的小獸。

“你笑什么?”

褚言沒有回答,干涸的喉嗓讓他無法發(fā)出聲音。仲舒離他越來越近,此時她已經(jīng)卸甲換上常服,發(fā)髻高高遂在身后,英姿颯爽,與南詔的女子截然不同。

可褚言在她眼里,與淵州的男子并無不同。

要細論起來,不過是多了些不該有的高傲。

她輕輕擺手,士兵便將鐵籠打開,粗暴地拖拽鐵鏈,將褚言像貨物一樣摔到地上去。

仲舒罵道:“輕一點,這可是千金之軀的太子呢?!?/p>

四周皆是女兵放肆的大笑聲。

褚言單薄的白衫沾了土灰,慣力使發(fā)絲松散垂落下來,雙手皆被鐵籠磨破了皮,鞋襪早在被押送上囚車時脫去。

一抹幼白沖入無盡的黑夜中,女人們玩味的目光像針扎似的,落在他身上。

嫩,真嫩。

這是仲舒此時唯一的想法。

不愧是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貨物,若是脾性能再磨一磨,更加乖順些,便更有味道了。

褚言捏緊了拳,他從地上爬起來,盡管虛弱不堪,仍舊將脊背挺的筆直,這是他僅剩的尊嚴了。

他艱難地吞下口水濕潤喉嚨,啞著嗓說道:“我們……南詔男兒,頂天立地,豈是你們這……蠻夷之地的村婦,能夠明白的!”

原本熱鬧的場面一下子冷清下來,若不是仲舒在場,褚言大概會被一眾女兵摁在地上活活打死。

仲舒瞇起了眼,是極為危險的目光,“太子爺好大的威風?!?/p>

仲舒的麾下皆是與她日夜訓練,同甘共苦的姊妹,只需一個眼神,女兵便意會,兩人上前叩住褚言的肩,把他高挺的脊背壓彎,又在他膝蓋彎狠狠抬腳一踹。

褚言像低賤的奴隸一樣跪伏,頭顱緊挨著地面,垂散的發(fā)絲輕輕墜落,多了份別致的美感。

仲舒微微低腰,手指插入他細軟的黑發(fā),拇指在褚言眉眼間摩挲著,而后忽然用力一拽,強迫褚言抬首見她。

“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p>

月光被仲舒高大的身影遮掩住,她的氣質(zhì)本就鋒銳,加之含著慍怒,像一團灼人的火,勢必要燃燼褚言的驕傲。

此刻的褚言就像一只被擒住脖頸的幼鳥,羽翼被剪斷,任人宰割。

“蠻夷之地的村婦……!”

仲舒抬手便是清脆的一耳光,而后淡淡笑道:“再說一遍。”

褚言經(jīng)不住這樣的打,臉龐很快泛出淤紅,唇角破血。

“村婦……啊!”

又是一耳光,比方才的力勁更重,捉他肩臂的女兵都感到身下的男人在微微顫抖。

“繼續(xù)。”

仲舒摸著他的喉結(jié),只是輕輕的觸碰,褚言脖頸上便留下一道深紅的劃痕。

他戰(zhàn)栗的呼吸,仲舒的指腹在喉結(jié)上摩挲著,似乎隨手便能捏碎他的脖頸。

“說?!?/p>

褚言吞下血水,耳邊嗡嗡作響,還是倔強的開口:“村……啊……”

仲舒冷冷看著他,這次她不再要求褚言重復,而是反手,以手背去觸碰褚言被扇到紅腫熟爛的臉,說道:“你能活下來,只因這張皮。淵州如何……還輪不到你一個亡國之人評判?!?/p>

女兵松開了他,沒有女兵的力勁支撐,褚言脫力地跌倒在地上,他既沒有哭,也沒有喊,而是斜睨著仲舒,目光平靜至極。

“你永遠不會明白南詔?!?/p>

他與仲舒相隔很近,幾乎是倒在仲舒的腳下,懷中的短刃脫鞘,眾人皆以為他要傷害仲舒,連仲舒自己也沒想過,這樣絕佳的偷襲機會,褚言竟然會選擇自戕殉國。

短刃扎入胸口,褚言身下一片血污。

不等被揉碎折磨,雪蓮搖曳著盛開在血色中,無人可以欺辱。

褚言合上眼睛,耳邊是士兵雜亂的腳步聲,有人翻動了他的身體,沉重的鎖鏈似乎是被解開了。

母妃說的不錯,活下來只有卑躬屈膝,茍延殘喘的份,身為儲君的高傲,決不允許他這樣活在世上。

……

渾渾噩噩之間,褚言睜開了眼,胸口處撕裂的痛瞬間炸遍全身,他猛然一驚,自己竟然還活著。

“醒了?”仲舒遞過來茶盞,上面飄著新葉。

溫潤的茶香讓褚言意識朦朧間,仿佛置身在南詔皇宮,過著此前鐘鳴鼎食的悠然日子。

胸口劇烈的撕痛感拉扯回他的思緒,褚言將頭扭開。

分明是壯烈的姿態(tài),在仲舒眼里還比不上家里的侍妾鬧脾氣撒嬌來的可愛。

“你昏迷了三日?!彼诖策?,悠悠說道,“前日奉王死了妾室,昨日應將軍死了兒子,今日么,你父親死了妻子。”

褚言聽完面色倏地變得慘白,他哆嗦著唇不確信地問道:“你……你說什么?”

“我說過,南詔子民的生死,只在太子一念之間。這只是個警告。”

仲舒淡淡笑著,又將手中茶盞遞了過去,丹鳳眼微微彎起,彰顯著主人心情愉悅,她道:“淵州可是蠻夷之地,我們這些無禮的村婦,殺起俘虜來,眼睛都不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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