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最無助的那年,我劈腿大哥》 章節(jié)介紹
《男朋友最無助的那年,我劈腿大哥》是作者薯條派芝士的一部短篇題材的小說,主角是顧懷瑾崔凝,頗受讀者的喜愛。《男朋友最無助的那年,我劈腿大哥》本章節(jié)(祝你如愿以償)內(nèi)容介紹:6其實我和顧懷瑾之所以會走到結(jié)婚這一步,完全是因為他當(dāng)年拿捏了我全部.........
《男朋友最無助的那年,我劈腿大哥》 祝你如愿以償 在線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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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和顧懷瑾之所以會走到結(jié)婚這一步,完全是因為他當(dāng)年拿捏了我全部命脈。
讓我不得不乖乖順從。
和顧懷瑾分手不久,母親病情加重,每天躺在病床上靠著儀器吊著一口氣。
我努力賺錢,有次連續(xù)兩個月連軸轉(zhuǎn)不停歇工作,每月不是把自己泡在劇組就是四處跑綜藝。
我拼命從死神手里將媽媽救回來。
可就一步差點就讓顧懷瑾給全毀了。
他斷了我全部事業(yè),沒有收入,無疑是在送我媽的命。
他提出卑劣的條件。
只要我同意嫁給他,他就會幫我把接下來的治療費全補上。
就這樣,我同意他了。
可我不敢相信他會真的愿意幫助我母親。
畢竟當(dāng)年如果不是我母親出現(xiàn),他的母親也不會去尋死。
是的很狗血。
十五歲那年。
父母離婚,我跟著母親回到老家上高中。
那時候顧懷瑾是我鄰居。
我們慢慢熟悉,最后直到二十二都是形影不離。
二十二歲那年。
顧懷瑾的父母鬧離婚。
顧懷瑾的母親性子純白剛烈,她接受不了最好的姐妹和自己老公好上。
不久就尋了短見。
那時候她開著車,帶著顧父一起沖出懸崖,車子爆炸兩人死無全尸。
一夕之間。
顧懷瑾原本美好圓滿的家庭陡然變得支離破碎。
他從顧母留下的手機得知,我的母親就是插足他們家庭的小三。
是毀了他一家三口幸福的罪魁禍?zhǔn)住?/p>
顧懷瑾對我母親恨之入骨。
可他又愛我愛得割舍不下。
顧懷瑾陷入無盡的困境。
而我。
又何嘗不是呢!
顧父顧母去世后,母親就開始一病不起。
后來檢查。
結(jié)果顯示長了一種比較罕見的瘤,很難根治,只能選擇保守治療。
可那樣我需要很多很多錢。
我開始沒日沒夜打兼職。
后來有部戲主動找上我。
他們開價很大方。
三十萬。
我心動了。
那時我被金錢蒙蔽雙眼,根本沒想太多。
直到去到目的地,我才意識到不對勁。
跟我對接的那個人,就像古代的老鴇,而我就是青樓里的姑娘。
我不是唯一的姑娘。
有一伙人。
我們年紀(jì)相仿,樣貌都是一比一的出眾。
我實在太害怕了。
我跟對接的男人說錢不要了,我不干了,可他卻沒給我機會。
渾渾噩噩被推進(jìn)房間里。
一名老男人將我撲倒。
他力氣太大,我弄不過他。
慌張之際,我抓起酒瓶在他蹭亮的腦門上開了瓢。
隨后,警察破門而入。
當(dāng)晚我們都被帶回了警局。
顧懷瑾去接我的時候,他臉色很難看。
我們大吵一架。
他罵我變了。
為了錢什么都能干得出來。
可他并不知道我母親生病的事情。
我想到在警局里腦門被我開瓢的男人。
他的家族在臺灣那邊不僅有錢,背后還涉及很多灰色產(chǎn)業(yè)。
他說他不會放過我,連同我身邊的所有人。
我第一時間想到顧懷瑾。
我不想顧懷瑾因為我出事。
他的事業(yè)才剛開始有起色。
我是累贅,更別說還有我母親。
所以在爭吵過后,我很冷靜地提出了分手。
在他失去雙親,人生最黑暗無助的時候,選擇狠心離開他。
顧懷瑾不同意分手,哭著一遍遍求我。
我摘下掛在脖子上的戒指。
五千塊錢
他用自己賺來的第一桶金給我買的戒指。
我說:「顧懷瑾,我現(xiàn)在需要錢,很多很多的錢,你可以給我嗎?」
顧懷瑾僵在原地,耷拉著腦袋,遲遲沒有說話。
就這樣,我們分手了。
結(jié)婚后,顧懷瑾存心報復(fù)我。
新婚夜不僅自己逍遙快活,還被拍下照片。
我母親看到消息的時候還打來電話問我。
我不知道該怎么圓。
等我好不容易把她安頓好了。
我前腳剛跟顧懷瑾商量,他后腳又忘了,更過分的是,他還把情人帶到醫(yī)院。
我母親身體本來就不好,在看見顧懷瑾和別的女人從婦產(chǎn)科出來后,直接當(dāng)場氣暈過去。
后來又因搶救不及時,等我趕到的時候,母親已經(jīng)成為一具冰冷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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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上來給我蓋毛毯的時候,我睜開眼睛看她。
「幾點了?」
我虛弱地開口。
「已經(jīng)九點了?!?/p>
忽地,屏幕亮起。
「太太,您今天一天都沒吃東西了,要不要給你下點面條?」
「不用?!?/p>
生病的人,口很淡,吃什么都沒胃口。
我突發(fā)奇想。
讓司機帶我去一個地方。
爬上當(dāng)年那棟樓頂時,天空忽然飄下洋洋灑灑的雪花。
是初雪。
我伸手想接,可還沒落到手心小雪花就都化了。
今年的初雪好像比往年都要來得早些。
我走到當(dāng)年的位置。
再向?qū)γ嫱r,內(nèi)心卻怎么也找不到當(dāng)年那股勁兒了。
在樓頂待了一會。
身后忽然傳來響聲。
我回頭。
只見顧懷瑾不知何時來的。
寒風(fēng)凜冽,隔著風(fēng)雪。
我與他第一次平靜相望。
我開口率先打破這尷尬的氛圍。
「要一起待一會嗎?」
格子圍巾垂落,末端被風(fēng)吹起,紅色流蘇幾次碰到男人帶著婚戒的無名指。
我知道顧懷瑾在看我。
偷偷摸摸的打量,觀察。
跟二十二歲他惹我生氣后一模一樣。
我勾唇蒼白笑笑:「顧懷瑾,你說我們有多久沒一起來這里了?」
「七年。」
兩千六百一十三天。
我將七年這兩個字在嘴里重新斟酌幾次。
七年前我們并肩而立,那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還放聲大喊未來一定會幸福。
七年后再次比肩而立,卻已是物是人非。
我還想說些。
手機鈴聲先打斷我。
顧懷瑾看都沒看直接掐斷。
可電話那頭的人絲毫不氣餒,一遍又一遍。
我垂下眼睫:「接電話吧?!?/p>
顧懷瑾愣住。
隨即背過身,將電話接通。
「什么事?」
「我沒空,讓小玲陪你?!?/p>
「我干什么不需要你來過問,你過界了?!?/p>
「什么——!」
顧懷瑾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我的手機收到一條消息。
[崔凝,我已經(jīng)懷了瑾哥的孩子,你要識相點的,就趕緊給我讓位,到時候我心情好了,說不定就會讓瑾哥給你多一點贍養(yǎng)費。]
[顧太太的位置白白給你做了三年,現(xiàn)在該我了,你就得還給我。]
我盯著屏幕,半晌才回復(fù)。
[好,祝你如愿以償。]
加上微信的這幾個月里。
唐玉潔幾乎每天都會給她發(fā)消息。
而這卻是我第一次回她。
也是最后一次了。
顧懷瑾收起手機向我走來。
「那個,我公司臨時有點事,得先回去處理一下?!?/p>
他目光閃爍。
我忽然有些看不懂他。
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
我沒拆穿他,微笑著點頭:「嗯,去吧?!?/p>
許是我的態(tài)度反轉(zhuǎn)太溫柔。
顧懷瑾的目光幾次落在我臉上,探究,不解,狐疑。
他總覺哪不對勁兒。
可又說不出來是哪。
兜里的手機傳來震動,一下下催促著他。
顧懷瑾垂眸,想了想還是開口:「這兒風(fēng)大,你也別待太久,早些回家——我晚上回去。」
說完,顧懷瑾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頎長的身影徹底在視野里消失后。
我抬起手。
一枚婚戒靜靜躺在掌心里。
紅色流蘇被冷風(fēng)呼嘯卷起,我伸出手,懸在高空中,掌心向下張開。
在這刻,獨屬于我的婚戒被我親手丟棄,連同那早已破敗不堪的感情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