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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垂容》全本小說免費閱讀第1章

2025-01-27 08:39:21 作者:止心10
  • 女帝垂容 女帝垂容

    李垂容身為軟弱無能的皇帝與胡女的女兒,不受世家貴族待見,自小在冷宮中長大,受盡屈辱。長大后,李垂容前往丘茲和親,她靠自己在丘茲站穩(wěn)了腳跟?;食瘜A。李垂容與四皇子合作,拯救皇朝,局勢穩(wěn)定后,四皇子想除了李垂容,卻被她反殺。最后,李垂容成了女帝,成功將與自己有仇的人踩在腳下。

    止心10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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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垂容》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女帝垂容》,是當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女帝垂容》第1章主要內(nèi)容:我是皇帝和胡女的女兒。世家貴族認為我血統(tǒng)不純,當不得天潢貴胄?;实劾蟽很浫鯚o能,將我丟進冷宮,不聞不問。我吃盡殘羹.........

《女帝垂容》 拭目以待 在線試讀

我是皇帝和胡女的女兒。

世家貴族認為我血統(tǒng)不純,當不得天潢貴胄。

皇帝老兒軟弱無能,將我丟進冷宮,不聞不問。

我吃盡殘羹冷炙,受盡白眼唾罵。

二十三歲那年,我坐上皇位,當了皇帝。

我俯下身看著腳下跪成一排的世家貴族,笑得溫柔:「殺!」

角落里的先皇瑟瑟發(fā)抖:「尊貴的女皇陛下,殺了他們,能不能不殺我了?」

1

我娘是教坊司里最美的胡女,跳起舞來勾人心魂。

皇帝老兒見了我娘,兩腿便開始發(fā)軟,硬拉著我娘上了他的龍床。

我娘的肚子算不上爭氣,早早生下了我。

一介胡女生下了個帶有皇室血脈的孩子,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皇帝老兒在朝堂上被世家貴族連連質(zhì)問。

「胡女本就是外族,如今她竟還誕下了個小雜種!有辱皇家顏面!有辱斯文!」

「不足十月就出生,能是什么好兆頭!算不得天潢貴胄!」

皇帝老兒坐在皇位上冷汗連連。

他說:「說得好!說得對!朕今日就下令賜死那低賤胡女,再將她生下的小雜種扔進冷宮,眾位愛卿息怒,莫要氣壞了身子。」

就這樣,我沒了娘,被丟進了冷宮。

冷宮里并不冷清,里面住著四位妃子,瘋妃,癡妃,癲妃,還有一位嗔妃。

瘋癡癲三妃人如其名,整日里對著尚在襁褓的我怪笑,尖叫,咆哮。

唯有那位嗔妃將我抱在懷里,喂我喝著米湯,續(xù)了我的命。

物轉(zhuǎn)星移十度秋。

每日來給冷宮送冷飯的小太監(jiān)總是對我笑瞇瞇的。

可是,他說:「小雜種,再把衣服脫光了,給好哥哥看看,今日的刷鍋水我就送你。」

我喝過刷鍋水,溫熱的,咸咸的,帶些米香。

小太監(jiān)用色迷迷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我下意識地攥緊了領口,搖頭拒絕。

之前的那碗刷鍋水,我就是這樣換來的。

那日嗔娘娘拽著我敞開的領口,聲嘶力竭:「你就這么饞!一碗刷鍋水就讓人看光了身子!你怎么不去死!」

我抱住嗔娘娘,哭著向她道歉。

嗔娘娘一把推開我,閉了屋門。

從這以后,嗔娘娘再也沒同我講過一句話。

見我搖頭,小太監(jiān)斜了我一眼,沒好氣地把刷鍋水使勁潑在地上,把剩飯碾在腳下。

他啐了我一口:「呸!兩腿一張的玩意兒生的小雜種!」

我恨恨地瞪著小太監(jiān),忽地一笑,他快死了。

我喊住他,松開緊攥的領口,放輕聲音:「好哥哥,光看怎么夠,你想進來摸摸我嗎?」

我告訴他,冷宮東邊的墻角那有個狗洞,身形瘦弱的人正好可以鉆進來。

小太監(jiān)淫邪一笑,搓著手,躍躍欲試。

我拿著早早磨鋒利的匕首,在狗洞旁候著他。

小太監(jiān)的頭剛從狗洞露出來,我就一腳踩住他的頭顱,一手用盡全身力氣把匕首捅進他的脖頸。

他沒來及尖叫,只像只死狗一樣嗚咽了兩聲,便沒了氣息。

我沒有停手,一刀又一刀地劃爛他的臉,直到他的面目全非,再也沒有人能認出他來。

我費盡全身力氣,把小太監(jiān)的全部身軀拖進冷宮。

一轉(zhuǎn)頭,瘋癡癲三妃皆驚懼地看著我。

2

我對她們燦然一笑:「娘娘們別怕,垂容在和他玩游戲呢!等垂容把他埋進土里,就玩完了哦!」

瘋癡癲三妃收斂了神情,木然地朝我點了點頭后,同手同腳地躲回了自己的屋子。

處理好小太監(jiān),我?guī)е狙呢笆兹フ亦聊锬铩?/p>

誘哄我的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被我殺了,我為自己報了仇。

可嗔娘娘她還是不愿意見我。

我蹲在她的門前,有些苦惱。

十三歲的生辰,我從冷宮墻角的狗洞鉆了出去。

我行走在漆黑的夜幕里,四處尋著。

嗔娘娘最喜歡蘭花,我要是能找到一株蘭花,沒準她就愿意同我說話了。

我找呀找,終于在一處園子里找到了許多漂亮的花。

紅的,藍的,紫的,綠的……

哪一株是蘭花?我不知道。

我把每種花都摘下一朵來,小心翼翼地揣進懷里。

月色寒涼如水,我又從墻角的狗洞鉆回冷宮。

我將懷里的花,仔細擺放在嗔娘娘屋前的門檻上。

我對著屋里喊,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甜膩。

「嗔娘娘,墻根那長了好些花,好看極了。我全摘來了,沒準有蘭花呢!您出來看看吧……」

嗔娘娘打開了屋門,目光望向門檻上的花。

她沖我一笑,輕輕抬腳,一下一下地將花瓣碾成泥。

她說:「雜種再怎么樣也都是雜種!教不好,改不了!」

我愣愣地看著她。

碾完了花,嗔娘娘拽著我的頭發(fā),將我拖到銅鏡前。

銅鏡里的我黑發(fā)碧眼。

「看到了嗎?你娘的眼睛就是碧色,你娘喜歡討好人,你也是!你娘下賤,你也下賤!你娘該死!你也該死!」

我第一次反駁了她:「不是的!是他們!是皇帝!他們才是最該死的人!」

嗔娘娘打了我一巴掌,將我趕出了屋子。

我望著地上的花泥,覺得有些惋惜。

我想,我再也不要做雜種了。

我要做那人上人。

3

機會來得很快。

新來送飯的小太監(jiān)是個話癆。

他總喜歡揣著手蹲在門檻上和冷宮門外的侍衛(wèi)閑聊。

「宮里要有喜事咯,沒準咱們還能混些賞錢呢!」

「誰說得準??!宮里哪有合適的公主去和親?。俊?/p>

小太監(jiān)搓搓手,吐了口唾沫:「也是,宮里就兩位公主,嫡公主身份尊貴,不下嫁。小公主還不會說話呢,也嫁不了,哎!」

出來領吃食的嗔娘娘在門口聽了許久。

她背著光,臉上神色晦暗不明。

我熟練地跑到她面前,熱臉貼冷屁股:「嗔娘娘,今天我備好了草葉和花汁,幫您染指甲好不好?」

她沒應我,只望著我,眸色沉沉。

過了好一會,她說:「李垂容,你想出去嗎?」

嘴總是比腦子快,我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想!」

嗔娘娘朝我微微頷首,將手中的冷飯隨意塞到我手上,就回了屋。

我當然想出去,還必須名正言順地出去。

下午,嗔娘娘久違地沒給我冷眼。

她溫柔地幫我洗干凈臉上抹得黑灰,幫我染紅指甲,再讓我穿上她藏在箱底的紅色舞衣。

她細細囑咐我:「李垂容,從今夜開始,去你摘花的地方,跳我曾經(jīng)教你的舞,一遍一遍地跳,天快亮時才準回來?!?/p>

秋夜寒涼,每至半夜,我皆在御花園中翩翩起舞,跳到手腳僵硬,我也不曾停歇。

我知道,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機會。

第七日,那抹明黃色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我身后。

皇帝老兒望著我,淚光閃爍:「你是蟲娘?」

我輕輕搖頭。

他嘆了口氣,有些失望,想要離開,我喊住了他。

「她是我娘,李垂容才是我的名字?!?/p>

皇帝老兒身形一頓,有些悵然:「垂容,垂容,撫柱楣以從容兮,覽曲臺之央央……沒想到她還記得?!?/p>

他背著手,上前仔細瞧著我。

突然,他眼神一亮,問我:「你今年多大了?」

我回他:「十三?!?/p>

只一瞬,他身上悵惘的情緒便消失殆盡。

他望著如墨夜色,大笑起來:「真是天助我也!」

他笑了,我也笑了。

十三歲生辰剛過不久,我從冷宮里的雜種變成了用來和親的公主。

和親隊伍的馬車晃晃悠悠地行在街道上。

我掀開車簾,想看一看天子腳下的皇城。

只見街道兩旁擠滿了前來討食的乞丐。

他們面黃肌瘦,衣衫襤褸,和曾經(jīng)的我一樣。

我放下車簾,不再看去。

這宮里宮外,全都爛透了。

馬車駛出城門時,我輕輕一笑。

從今往后,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4

秋去冬來,漠北邊境,沙如雪,風似刀。

還未入丘茲,他們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

和親的隊伍被堵在城門前不得寸進。

「王上吩咐,公主需在城外跪滿三個時辰,修身養(yǎng)性,方可進城?!?/p>

我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不予理會。

丘茲將軍攔在我面前,不肯退讓。

我譏諷地看他:「我乃皇朝公主,無上尊貴,豈是你們能看輕的?」

他低著頭:「公主跪滿三個時辰,自可入城。」

我揚著下巴,立即抽出他腰上的佩刀,將刀刃抵在他的脖子上:「冒犯皇朝公主,其罪可誅!」

刀刃鋒利,絲絲見血。

城門后走出一位劍眉星目的少年,朗聲開口:「公主何須動怒,久聞皇朝乃禮儀之邦,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公主不想守禮便不守吧。」

我笑了,這是在逼我呢。

我扔了刀,信步往前走,丟下一句:「過時而不合理的禮,不守也沒什么!」

身后傳來輕蔑一笑。

顯而易見。

我這個皇朝公主在丘茲并不受待見,即使我有著和他們一樣的碧色眼睛。

畢竟,無端擾亂計劃的人,總是不得人喜歡的。

皇朝日漸式微,丘茲國力勉強算得上強盛。

丘茲男兒驍勇善戰(zhàn),女人勤勞樸實,可位處漠北。

漠北貧瘠,種不出水稻小麥,冒不出源源不斷的干凈水源。

丘茲王打著和親的幌子,去向皇帝老兒要稻米,要白面,要絲綢,要大漠中的綠洲……

他篤定皇帝老兒送不出公主來和親,也不敢得罪丘茲,便只能退而求其次,答應他的要求。

可他沒想到,皇朝的冷宮里,竟住著一位公主,還是一位身負丘茲血脈的公主。

丘茲王吃了啞巴虧,只能將就著將我這位混血公主迎回國。

眼前的少年砸砸嘴,語氣中帶著些惋惜。

「看來王兄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咯,派人遠去皇朝,只弄回來一個沒什么大用的公主……」

我回過頭望向身后的王室少年,氣勢不減:「皇朝有句古話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p>

他上前一步,眼神中帶著些憐憫:「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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