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辦公室,我和狗禁止入內(nèi)》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男友的辦公室,我和狗禁止入內(nèi)》,作者是佚名,主角是顧司裴林知鳶?!赌杏训霓k公室,我和狗禁止入內(nèi)》第2章內(nèi)容介紹:5夕陽西下的余暉,照在我的臉上。房中也只有床頭的小燈,閃著微不足道的光。顧司裴激動.........
《男友的辦公室,我和狗禁止入內(nèi)》 第2章 在線試讀
5
夕陽西下的余暉,照在我的臉上。
房中也只有床頭的小燈,閃著微不足道的光。
顧司裴激動地走到我面前。
他雙手扣著我的肩膀晃動,急于聽到我的回答。
手勁很大,我皺起眉倒吸了一口涼氣。
來不及說疼,閨蜜已經(jīng)從我的枕下,拿出診斷報告書。
下一秒全部扔在顧司裴的身上。
她紅著眼睛,抹掉臉上的眼淚。
“你自己看吧?!?/p>
“看看你自己,對她做了多少不可饒恕的事?!?/p>
顧司裴僵硬著身體,在低下頭的瞬間,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因為他看到,某一頁的診斷書上寫著。
左腎缺失,右腎重度衰竭,建議換腎手術(shù)。
他終于相信了,我為什么特意去找他,問腎源的事。
他也終于明白了,那顆腎源,等同于我的救命稻草。
也是他親手把我的救命稻草,
以一種羞辱的方式,折斷了。
只是……
“她怎么會變成這樣?”
“她的腎呢?”
顧司裴問著,閨蜜冷笑一聲,指了指顧司裴的身上。
“當然,是在你的身上了!”
“顧司裴!你真的以為找到一顆合適的腎源那么容易嗎!”
“是阿鳶!是她把自己的腎給了你!”
顧司裴瞪大雙眼,感覺腦海中轟隆一片。
怎么可能,怎么會!
“顧司裴,你……”
閨蜜還想為我爭辯什么。
可他已經(jīng)抱起我,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間。
“阿鳶,我錯了,我錯了?!?/p>
一路上,我已經(jīng)不記得他說過多少遍錯了。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應(yīng)該不會想到,我的體重,已經(jīng)完全不用他耗費力氣。
更不想到,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
我已經(jīng)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樣。
去醫(yī)院的路上,他一言不發(fā)只是開車。
但無可以看到,他時時緊鎖的眉骨。
已經(jīng)眼眶長時間沒有變淡的猩紅。
可是還有什么用呢。
錯過了最佳手術(shù)時間。
即便腎源還在,我的身體已經(jīng)不允許我再做手術(shù)了。
長時間的檢查,與我而言都是無用功。
我不想,他就逼迫我去做。
然后就拿著檢查結(jié)果,顫抖著說不出話。
他長時間留在醫(yī)院,讓他的小女友很是不滿。
不間斷地用各種理由,想把他騙過去。
他就當著我的面把那個號碼拉黑。
“阿鳶,你別擔心,我會請最好的醫(yī)生治好你?!?/p>
這是三年后,他用溫柔的語氣和我說話。
恍惚間,我好像回到從前。
我們還在一起時,那些貧窮平淡,卻幸福的日子。
“阿鳶,等我賺了很多錢,我會讓你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阿鳶,沒有錢也沒關(guān)系,只要我們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曾經(jīng)那么熱烈的相愛。
到如今,早已人是物非。
他的確賺了很多錢,可以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可我們的愛,以及我的身體,也走到了盡頭。
我的身體越來越差。
一天當中,幾乎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昏睡著。
他會一直陪在我身邊,衣不解帶。
每分每秒盼著我醒來。
“阿鳶,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恨你。”
“我恨你,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拋棄我?!?/p>
“更恨你,在我最讓我想挽回你的時候,不給我機會?!?/p>
他不知該如何挽回。
也沒辦法再挽回。
因為我很快就要徹底離開他了。
好容易清醒的時間里。
他從事會殷勤地做著各種事。
看上去很忙,在被我統(tǒng)統(tǒng)拒絕之后。
他強忍著淚水,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我只想照顧你對你好,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摟著他的小女人。
當著全公司的面,羞辱我。
在我求他救救我的時候,
他選擇視而不見,甚至希望我能快點去死。
現(xiàn)在我真的要死了。
他反而又想彌補對我的虧欠。
可有些傷痛,并不是他做點自認為對我好的事就能彌補。
而我,在生命即將結(jié)束之前。
也再不需要,他再做些無用功。
6
在病危通知單第一次放在他面前時,他徹底慌了。
我只知道那一天,他在簽下名字之后,
一整天都沒見到人。
顧司裴整整一個上午,都在打電話詢問全國專家。
在聽說一個專家要出國交流時,
甚至不惜趕過去,逼停了專家去機場的車。
他知道,這是我最后的希望。
也是他最后的希望。
當專家站在我面前時,我依然處于昏睡的狀態(tài)。
在看到我的檢查結(jié)果,和我身體的各項指標后。
也只是惋惜地瑤瑤頭。
“我想,在我之前,所有醫(yī)生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p>
“林小姐的身體,根本沒辦法手術(shù)?!?/p>
“腎臟移植手術(shù)后,臟器的排斥現(xiàn)象會加快她的死亡?!?/p>
“甚至……”
專家沒有說下去。
想必顧司裴也知道。
專家想說的是,我或許下不了手術(shù)臺。
可他還是不想放棄。
他只想讓他的阿鳶,重新回到他身邊。
他虧欠我的太多了。
也終于知道,我當初離開他的原因。
每每想起,這三年來,他對我做出種種惡行。
他都會躲在衛(wèi)生間,狠狠地抽自己的耳光。
但早已無濟于事了。
“如果是她自己的腎呢?”
他的身體里,還有我的一顆腎。
這顆腎,會讓他替我,在這個世界上活得更久一些。
但也正是因為這顆腎。
顧司裴將終生活在悔恨之中。
所以他想把這顆腎還給我。
他更想我能再陪一陪他。
哪怕只有一年,甚至一個月。
可專家還是搖搖頭。
把他最后的一絲希望,徹底碾碎。
“林小姐的身體,已經(jīng)沒辦法支撐大型手術(shù)。”
“就連麻醉這一關(guān),她都過不了?!?/p>
顧司裴絕望地閉了閉眼睛。
“我還能為她做些什么?”
專家不忍開口:“盡量減少她的痛苦吧?!?/p>
到這一刻,我方才如愿以償。
當初求他給我錢去買的藥,終于用上了。
身體好受了一些,每天醒來的時間,也比之前長一些。
我吃不了水果,他就用勺子一點一點刮成蘋果泥,
再用溫水熱好了,讓閨蜜喂給我吃。
他說話我不想理,就找來閨蜜,陪我說話。
閨蜜冷冷地看著他為我做的一切。
也只是咬著后槽牙,丟下一句話。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是啊,如果早知道我們即將分離。
他怎么也不會做出,這么多踐踏我尊嚴的事。
他也只是報復(fù)我當初的拋棄。
困住我,也只是想把我留在他的身邊。
他有什么錯。
可實際上,他錯得一敗涂地。
恨是因為先有愛。
恨是因為愛被辜負了,惱羞成怒后的發(fā)泄。
因為特效藥的作用,我好受了兩天。
但仍然無法控制病情的惡化。
顧司裴也曾質(zhì)問過醫(yī)生。
為什么我的病情會惡化得如此迅速。
他甚至懷疑醫(yī)生的水平,險些砸了醫(yī)生辦公室。
可得到的答案是,病人已經(jīng)沒有活下去的意愿。
從我內(nèi)心深處,也只想快點解脫罷了。
我的確不想活了。
早在顧司裴親手把我推向深淵之后,
我失去活下去的信念。
7
在我為數(shù)不多清醒的時候,一直沒有響過的手機,突然收到信息。
提示音如潮水一般,打破了病房中的寧靜。
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拿手機,
倒是顧司裴,拿起我的手機,只看了一眼,便緊緊皺起眉。
顫抖著手操作著什么,他放下手機后,起身走出病房。
很快走廊上傳來他怒吼的聲音。
“林知鳶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誰允許你這么羞辱她。”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需要你一個玩物插手?!?/p>
看來是他的小女友詩詩,不滿他一直守在我這里。
給我發(fā)來了挑釁信息。
只是她沒想到,我已經(jīng)沒辦法被她氣到。
被氣到的人,是顧司裴罷了。
我以為羞辱的話,他只會對我說。
從我們結(jié)婚那一刻開始,
所有不好的詞語,幾乎都被他用在我身上。
當然,像這樣挑釁亦或曖昧的照片,
幾乎他的每個小女友,都給我發(fā)過。
不知是不是他故意授意。
我只知道他早就不愛我了。
在我拋棄他的那一刻。
他把對我所有的愛,全都轉(zhuǎn)化成恨。
而他現(xiàn)在做出種種行為。
也只是因為我快死了。
我死了,他就再也沒有恨的人。
生活,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我以為詩詩的挑釁,只會給我發(fā)一些不痛不癢的照片。
竟沒想到,會親自來到醫(yī)院。
她穿著一條緋紅色的裙子,更顯得身材婀娜,嫵媚。
“顧總,聽說姐姐病得很重,我來看看她。”
輕輕撫上顧司裴的肩膀。
可從進入病房的那一刻,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顧司裴的身上。
是挑逗,也是她自覺對我最大的羞辱。
“出去。”
顧司裴彈開她的手,冷冰冰的語氣,是強忍心中的怒火。
我太了解他這個表情了。
因為在我嫁給他的三年里。
他無數(shù)次用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表情面對我。
就連他下一秒會做出怎樣的動作,我都可以預(yù)料到。
用盡全身力氣,我還是冷笑一聲。
甚至想替詩詩祈禱,她能立刻離開。
否則……
“顧總,你都好久沒來看人家了?!?/p>
“電話也不接,詩詩可想……”
她甚至還沒說完,顧司裴猛地站起身,拉著她就往病房外拖去。
“我已經(jīng)警告過你,不許再打擾阿鳶。”
“看來你是把我的話,當成空氣了?!?/p>
哭喊的聲音由近漸遠。
到最后,終于在醫(yī)院的走廊完全消失。
我心里難免腹誹。
這個詩詩也太沉不住氣了。
我都已經(jīng)要死了,她就不能再等一等。
顧太太的位置,早晚都是她的。
此時此刻,我甚至希望顧司裴還能像以前一樣。
能被他的小女友,一個電話就叫走。
我也不用在最后的時間里。
整日對著他這張臉,總讓我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看來,是我死得太慢了。
那就快點,再快一點吧。
我也希望我能早一點離開。
快一點解脫。
8
清凈的時間總是如此短暫。
很快顧司裴就又回到我身邊。
擔心我生氣,他說他已經(jīng)通知了律師。
會以我的名義起訴詩詩,讓她把顧司裴所有花在她身上的錢,全都還回來。
我都快死了。
卻還是讓我背上摳搜的罵名。
畢竟詩詩,也在他身邊浪費了不少時間。
我這么想著,意識逐漸開始迷離。
我知道我又要睡著了。
朦朧之間,我聽到顧司裴還在說些什么。
“阿鳶,明天是你的生日。”
“我親手給你做最愛吃的蛋糕,好不好?”
“我問過醫(yī)生了,奶油你不可以吃,但是蛋糕可以吃一口?!?/p>
他說話時,語氣溫柔得不像現(xiàn)在的他。
應(yīng)該在笑吧。
可我已經(jīng)不想看到了。
他還記得明天是我的生日。
可我的生日愿望是,再也不見。
轉(zhuǎn)天一早,難得如此清醒。
我的生日愿望小小的實現(xiàn)了,睜開眼,他果然不在身邊。
力氣仿佛多了一些,身體好像也能坐起來了。
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嘗試著拿起枕邊的手機,給閨蜜發(fā)了最后一條信息。
“對不起,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p>
“生前我不能自由快樂的活著,是我最大的遺憾?!?/p>
“等我死后,找個有風的日子,讓我隨風一起飛揚吧?!?/p>
發(fā)完最后一個字,只覺得呼吸開始急促。
窒息的感覺,讓我感覺陣陣暈眩。
兩秒之后,閨蜜給我打來電話。
我并沒有接電話,此時我連呼吸都沒辦法完成。
肯定一句話都說不出。
我不想嚇到她。
手機關(guān)機的前一秒,我看到閨蜜發(fā)給我的信息。
“等我,阿鳶,你一定要等我?!?/p>
她是想見我最后一面吧。
可我好像已經(jīng)等不到了。
意識一點一點消退,我甚至來不及讓自己身體躺下。
在我聽到監(jiān)護身體的儀器,發(fā)出警報聲的時候。
我終于閉上了眼睛。
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又好像我一直處于夢中,現(xiàn)在終于要醒了。
過往的甜蜜和痛苦如電影一般,
我好像看到了八歲的小二郎,拉著我的手在草地上奔跑著。
也好像看到了十八歲的翩翩少年,迎風而站,等待我跑進他的懷抱。
還有我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天。
在結(jié)婚登記處,他拿著我們的結(jié)婚證。
惡狠狠地對我說。
“林知鳶,你一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p>
我的確被他困住了三年。
可現(xiàn)在,我終于自由了。
9
大量的醫(yī)生和護士朝病房跑來。
而此時,顧司裴正拿著親手做的草莓蛋糕。
滿懷期待地向病房走來。
一路走來他都在想,我吃下蛋糕后,夸獎他的樣子。
突然,有人從后面撞了他。
他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跑向一個方向。
是我的病房。
推著各種儀器的醫(yī)生護士,全都一臉慌張。
“阿鳶?!?/p>
幾步跑到病房前,有人把他攔在門口。
“顧先生,醫(yī)生正在對病人進行搶救?!?/p>
“你不可以進去?!?/p>
搶救兩個字刺激到他的神經(jīng)。
他一邊念著我的名字,一邊掙開一切束縛沖進病房。
病床周圍的簾子被拉上。
陽光穿透,映出里面搶救的情景。
心肺復(fù)蘇的動作刺痛了顧司裴的眼睛。
他就這樣呆呆的看著。
連眼淚都在他緊張的心跳中,忘記流下來。
到最后,監(jiān)護儀器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簾子里的所有人,全都停下了動作。
“死亡時間,上午11點08分?!?/p>
手中的蛋糕,不知什么時候掉在地上。
在醫(yī)生出來之后,他拍了拍顧司裴的肩膀。
“顧先生,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p>
“請節(jié)哀。”
很長一段時間,他也只是呆呆的站著。
直至閨蜜踉蹌著跑進來。
我的身上早已蓋上白單。
“阿鳶……”
痛哭聲打破病房中的沉寂。
也同樣叫醒了顧司裴的眼淚。
他跪在地上,一步一步挪向床邊。
直到有人來拉走病床上冰冷的身體,
他卻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阿鳶。
我的阿鳶。
他一直喃喃自語著。
護士看不下去,進來勸他離開。
在他麻木的走到門口時,看到了被摔壞的蛋糕。
今天是阿鳶的生日。
他親手做了蛋糕,想和他的阿鳶一起慶祝。
可他不知道的是,阿鳶最后的生日愿望。
是和他再也不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
看著家里我的東西還在。
恍惚之中,他甚至覺得我沒有離開。
“阿鳶只是出去了,很快就會回來。”
他坐在門口,等啊等啊。
卻再也等不到想見的那個人。
他懷中的衣服,還留有我的氣息。
衣架上,還掛有我為他燙平的白襯衣。
他不知道,這幾天他哭了多久。
只知道最后連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了。
他這才想起了什么,飛奔著跑出門。
顧司裴找到醫(yī)院,卻被通知我的遺體已經(jīng)被人領(lǐng)走。
他跑去殯儀館,又被通知我的遺體已經(jīng)火化。
他找不到我的骨灰,最后也只能打給閨蜜。
“阿鳶呢,你把我的阿鳶葬在哪了?”
他也只能對著電話,無能地咆哮。
風吹亂了他的頭發(fā)。
幾秒之后,閨蜜才淡淡開口。
“今天是有風的日子。”
“阿鳶她啊,已經(jīng)跟著風離開了。”
見到閨蜜時,她正抱著骨灰盒坐在海邊的沙灘上。
現(xiàn)在不是旅游旺季,周圍并沒有什么人。
她順著海風,看著水天一色的海面。
一邊是波瀾壯闊,一邊是死一般的寧靜。
顧司裴紅著眼睛,把閨蜜拉起來。
“把阿鳶還給我?!?/p>
他搶過骨灰盒,卻發(fā)現(xiàn)并不是該有的重量。
“我說了,阿鳶已經(jīng)跟著風離開了。”
“她自由了,再也不用受你擺布?!?/p>
他明知道盒子里什么都沒有。
可還是不敢打開確認。
棕紅色的盒子上,只有我的照片,笑得燦爛。
明明是他最喜歡的笑容。
而此時在他看來,更多的是嘲諷。
嘲笑他像個白癡,親手殺死了最愛的人。
“我是阿鳶的老公,你憑什么……”
閨蜜扯起干裂的唇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
“就憑阿鳶跟我說的最后一句話?!?/p>
“她說,要和你死生不復(fù)相見。”
死生不復(fù)相見……
多么狠毒的一句話。
比起他可笑的恨意。
這才是報復(fù)一個人,最狠辣的手段吧。
10
最近在業(yè)內(nèi)的圈子里,流傳出一個消息。
年輕的企業(yè)家顧司裴,因愛妻病逝,已經(jīng)瘋了。
產(chǎn)業(yè)無人打理,現(xiàn)低價出售。
某精神病院。
顧司裴抱著一堆女人的衣服,蜷縮在冰冷的角落。
一坐就是一整天。
從他主動走進精神病院,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整過去一個月。
他沒和別人說過一句話,
也沒好好的吃過一頓飯。
他最喜歡吃的,就是大夫為他開的助眠藥。
這樣他就可以在夢中,與他最愛的人相見。
而他的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請人賣了七七八八。
他給精神病院預(yù)付了十年的費用。
剩下的錢,全部捐給他的慈善基金會。
這也是他唯一保留的產(chǎn)業(yè)了。
因為他知道。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等待被救治的人。
他不想那些人和他一樣,
在失去最愛的人之后,整日活在痛苦之中。
“阿鳶,我今天又夢到你了。”
“我好想你?!?/p>
“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要瘋到什么程度,才能時時刻刻見到你?!?/p>
今天是阿鳶離開的第三年。
他終于可以時時刻刻,見到他想念的阿鳶了。
今天是阿鳶離開的第五年。
他閉上眼睛,他的阿鳶來接他離開了。
-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