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的第十年》 章節(jié)介紹
《她死后的第十年》是一部言情題材的小說,其優(yōu)秀程度,堪稱言情小說的集大成之作,后世難有望其項背者。該小說(第4章)內(nèi)容介紹:11密密麻麻的汗順著脊骨流下。我慢慢睜開眼,過去堵塞的記憶一擁而上。[念念,你醒了。]不是曾宸,是宋祈年。他耐心地擦.........
《她死后的第十年》 第4章 在線試讀
11
密密麻麻的汗順著脊骨流下。
我慢慢睜開眼,過去堵塞的記憶一擁而上。
[念念,你醒了。]
不是曾宸,是宋祈年。
他耐心地擦去我額間上的汗,[你不要相信曾宸,他是騙你的。]
[他與你一向不對付,當(dāng)年將你囚在日星灣下,日日折磨你,碎掉你的本命劍毀你的經(jīng)脈,他是騙你的。]
宋祈年語氣還是那般溫和,讓人聽不出半分不適,[念念,還有唐春深,她剖你劍骨之仇,我亦不會放過。]
宋祈年把自己放在我的未婚夫位置上,將自己的所作所為變得合情合理。
[宋祈年。]我不知他是用什么心情和我說出這句話的,[我想起來了。]
他的手驀地滯住。
[我不是許念,我是她的本命劍。]
迎著他逐漸陰沉的目光,我?guī)缀跻蛔忠活D,[我是八苦,你從一開始就搞錯了。]
我不是天之驕子許念,我只是她的八苦。
她清朗的笑聲環(huán)在我耳邊。
[八苦,沒能帶你登上頂峰,抱歉了。]
[下輩子見。]
我與許念的緣分,原來只有一輩子。
12
宋祈年渾身一顫,[不、不是的。]他不可置信瞪大眼,[你是許念,你怎么會不是許念。]
[她丟了劍骨,沒了經(jīng)脈,失了魂魄。]我直視著他,[許念,入不去六道輪回了。]
[你騙我!你騙我?。菟纹砟瓴粩嗪笸?,淚水如串珠似地掉下來,不一會就覆蓋整個臉龐,[許念、許念她還沒報仇,她不會那么容易死的。]
他執(zhí)著于自己的幻想中。
我感到深深可悲。
[原來你也知道兇手不是她啊。]說實話,我真的只是在感嘆,誰知宋祈年聽了,更加慌亂了。
我只好道,[宋祈年,幫她報仇吧。]
聽完,宋祈年果然平靜許多,他抖著唇問,[你要我做什么?]
[為她主持公道,找回當(dāng)年的真相。]
宋祈年沒有說話,黯淡無光的眸里除了許念裝不下任何人。
[曾宸毀了許念的經(jīng)脈,自然要以怨報怨。]我甫一開口,繼續(xù)道,[當(dāng)年許念受了多少苦,自然便要都拿回來。]
[她遭人陷害,朱雀山一夜消亡,宋祈年,你自己捫心自問,你難道就不想為許念報仇嗎?]
我靠近他,熾熱的吐息噴灑在他耳邊,[宋祈年,唯有這樣,許念才能徹底得到安息。]
13
幾日后,朱雀山一事重新出現(xiàn)在人們眼中。
[當(dāng)年許念嫉妒自己的庶妹,一把火燒了朱雀山,這件事不是眾所周知的嗎?]有人將故事娓娓敘來。
一公子晃著折扇,夸張做出一副表情,[天啊,這許念也太過狠毒了。]
眾人附和,[那可不是嘛。]
人群中各種爭論。
宋祈年低下頭,緊繃的后牙根暴露此刻的情緒,[分明都是假的,念念不是這種人。]
我吃著點心,悠哉悠哉的,[無事,她不會計較的。]
[你什么都不懂。]宋祈年眼神陰郁。
我想了想,確實不懂,我只是一把劍,怎么會懂宋祈年的執(zhí)念。
[那些東西,都是什么?]
我以為他不會去問,沒想到還是問出口了,我吧唧吧唧嚼著甜點,[是能讓人說大實話的東西。]
他陷入了沉思。
[放心吧,不會害人的。]我向他允諾,[我已經(jīng)知道真正的兇手是何人了。
他猛地一抬眼,[是誰?]
我吞下口中的甜膩,做出一個“噓”的動作,眉眼彎彎看向他。
14
十年一屆的四神山賽開始了,這是修仙界最大的比賽,也是一舉能改變出生涌入仙門的路。
四神山分別為:青龍山、白虎山、玄武山以及被滅門的朱雀山。
自朱雀山被滅門后,青龍山派一家獨大,成了眾多年輕修仙者的向往。
宋祈年不安地朝向我,[我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我捏著棗糕,莫名其妙問了他一句,[宋祈年,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年十方幻境。]
不知為何我會提起,宋祈年頓了一下,[自然是記得。]
許念自幼與宋祈年有婚約,朱雀山和青龍山又是倆大頂級門派,便常常走動,一來也能成人之美,二來也為倆家日后山主間相互依附做個鋪墊。
十方幻境,是許念和宋祈年遇到的第一個絆腳石。
他們過于貪玩誤入境地,唯有突破重圍才可獲一線生機。
[你還記得,最后一道關(guān)卡嗎?]我眼角乜著,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
宋祈年蹙著眉瞧我。
最后一道關(guān)卡,是在數(shù)個一模一樣的“宋祈年”中找到真正的宋祈年。
我手心玩弄著棗糕,[宋祈年,那時我一眼便認(rèn)出你了。]
那么多個宋祈年,我卻第一眼認(rèn)出他。
宋祈年腦子霎時亂成一團(tuán),各種線索絞在一塊。他好像猜到什么,面色驚恐猶如第一次得知我不是許念。
臺上的青龍山山主,也就是宋祈年他爹,閑庭信步走到正中央。
[自朱雀一派慘死,我憂慮過重,每每思及過往都后悔當(dāng)初為何不多加留意。]青龍山山主啜下幾滴淚,[十年前,這里坐著我的好兄弟,十年后,卻空了出來,世事無?!?/p>
手指在桌上發(fā)出敲打聲,我說,[快了。]
宋祈年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宋祈年,世人常??淠懵敾郏窍乱蝗吻帻埳阶罴训睦^承人,我看卻未必。]我見他愚蠢至極的模樣,也不知當(dāng)初是怎么看上他的,[你就沒有想過,曾宸和唐春深,一個青龍山二把手之子,一個青龍山大長老,怎么都那么巧,偏偏和許念……哦不對,是和我過不去呢。]
宋祈年仿佛被人釘在原地。
臺上的青龍山山主嗓子一癢,即便緊緊捂住了嘴,也控制不住脫口而出,[哈哈哈哈當(dāng)年朱雀一派慘死,都是我干的,我紀(jì)念個狗的紀(jì)念。]
話剛落地,他的臉色驟然一變,卻完全不由自主張開口。
[誰讓他堵了我的路,至于那個許念,世無絕二的劍骨,更是我青龍一派未來稱霸修仙界的探路石。]
無論是拿了我劍骨的唐春深,還是毀了我經(jīng)脈的曾宸,都是那么愚蠢。
身為同樣劍修又是青龍大長老之女的唐春深,用我的劍骨去稱上修仙界第二個許念。
實在可笑至極。
低下的人一片震驚,甚至有不少得過朱雀山照料的門派都沉了臉。
就在這時,曾宸站了出來。
宋祈年下意識面向我,[他怎么會在這里,他不是……]
[他不是被你關(guān)起來了嗎?]我替他補充。
我將手中的棗糕喂入口中,香酥的爆裂炸開,[那是因為,他也是證人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