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穿成惡毒女配》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猛男穿成惡毒女配》,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無論從人物(余皎皎池闊)形象的設(shè)定,還是故事情節(jié)的波瀾起伏,都深受讀者的喜愛?!睹湍写┏蓯憾九洹返?章介紹:11.病房內(nèi)想起他的聲音,我脫鞋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不自覺的脫口而出:“你扯犢子呢?.........
《猛男穿成惡毒女配》 第5章 在線試讀
11.
病房內(nèi)想起他的聲音,我脫鞋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不自覺的脫口而出:“你扯犢子呢?”
外面光影綽綽,池闊的話由遠(yuǎn)及近的傳來。
“距離你消失后,這十八年里我又被困在這具身體里,和以前一樣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重復(fù)著那固定的行為舉止,不受控制,每一次這具身體最后入獄自殺,一切又從頭開始。
就像一場永不落幕的電影,我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因?yàn)槲业纳钣罒o止境?!?/p>
我視線落在他有些顫抖緊握的手,他的話字字句句不輕不重的敲在心尖上,不由得心里有些發(fā)麻。
十八年?
我不過是跳樓后就睜眼到了現(xiàn)在,所以對于我而言只是瞬間的事情,在他的世界里。
我已經(jīng)消失了整整十八年!
他說:“直到十八年前你的出現(xiàn),我可以掌控這具身體的意識,我親手殺了那個男人,也給了老太太一個解脫,也想讓自己解脫。可是我的死并未結(jié)束,因?yàn)橐磺杏至⒖袒謴?fù)原狀了,沒人知道我殺人,也沒人知道我們跳樓,死去的人也安然無恙存在著,我繼續(xù)看著這具身體重復(fù)著同樣的軌跡,而你的身體也和以往一樣。
用了十八年我才琢磨明白,那時你并非和我一樣是意識覺醒,因?yàn)槟愀静皇怯囵?,而我在前幾天重新掌控自己身體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來了?!?/p>
他眉眼間泛起清淺的笑意,右側(cè)的臉頰上有一個梨渦:“現(xiàn)在我終于等到了。”
我看你不是等到我了,是等到一個解開自己問題的突破口吧。
到底我還是沒開口說話,比較這事兒太復(fù)雜了。
當(dāng)晚我站在天臺叼著棒棒糖滿臉消愁。
我從開始覺得這只是一本書,這些人包括池闊都是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紙片人,甚至劇情老套狗血。
但一個人擁有了自我獨(dú)立的意識后,卻仍然無法改變自己的行為方向,所有事情按照固定軌跡循環(huán),換老子遲早得瘋。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并不是所謂受我影響重生,而是因?yàn)槲颐恳淮蔚牡絹懋a(chǎn)生連鎖反應(yīng)讓他可以徹底不受這個世界的束縛。
意識覺醒,循環(huán)......
腦子里一直縈繞池闊的話,越想越覺得有些地方細(xì)節(jié)被我遺漏,卻始終摸不清門道來,似乎有一只大手在背后掌控著全局。
就在我下樓想問問池闊有關(guān)這些事情的細(xì)節(jié)時,老遠(yuǎn)我就看到那敗家玩意兒正紅著臉蛋子牽上女主陳漫漫的小手泡妹子呢!
12.
那天后我讓金管家辦了出院手續(xù)窩在大別墅里躺尸,讓他去照顧池闊。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別扭什么,反正就是窩火。
我想破腦袋找出整件事情的漏點(diǎn),他竟然泡妞?!
也不知道池闊從哪里找到了我的聯(lián)系方式,每天一則短信沒事找事。
第一天來消息。
池闊:“今晚月色真美?!?/p>
我看著外面傾盆大雨,回了句“等著,明天就掛眼科專家”。
他回了一個正經(jīng)笑臉。
第二天來消息。
池闊:“那個小護(hù)士問我女朋友去哪了?!?/p>
我搜了一晚上插足的小三被暴打的新聞打包發(fā)給他:“陳漫漫前天去民政局登記了?!?/p>
“......”
然后他就沒回話了,直到幾天后的半夜我被后側(cè)的槍傷疼的齜牙咧嘴,那痛像是被人硬生生將結(jié)疤處撕裂開,疼的鉆心。
我趕忙叫醒金管家上醫(yī)院,房門才打開就看到病床上的池闊渾身是汗,那后腰處的血都侵染了一大片在衣服上。
他睜開眼看到我時臉上全是委屈,下一秒“哼”了一聲將頭埋在枕頭里。
13.
我后背疼的沒心思管他情緒,抬手想給他翻身背朝上,沒想到他要不輕輕打開我的手,要不就是抽回他自己的手。
一來二去我火氣蹭的往上竄。
“池闊,你是要作死啊你!”
我就雙手叉腰看著他抬起頭慢慢看向我,嘴巴癟著,眼角紅的跟個兔子的紅眼病一樣。
我火氣還沒下去,直接瞪了回去,剛想吼他,可他眼里帶淚的說:“皎皎,疼?!?/p>
我想不通,明明他的五感都會轉(zhuǎn)移到我身上,他不該有痛意。
不過這罵也罵不得,我只能強(qiáng)忍著痛意扶他翻身趴在床上。
值班醫(yī)生來后說是傷口撕裂發(fā)炎感染了。
沒辦法,我只能守在病床前,但這人嬌氣的很,換個藥都比往日還要麻煩。
哼哼唧唧的牽著我的手不放,時而看了我兩眼低聲說“對不起”。
我沒好氣的理都不想理他。
折騰了大半夜,我實(shí)在熬不住要去隔壁睡——是我住院時豪氣包下的永久會員制病房。
誰知道我剛松手,池闊勾住我的小拇指蒼白著一張臉說:“我睡不著,頭也暈,不過沒事,你去好好休息吧,我要是上廁所喝水什么的都會自己弄,雖然會可能牽扯到剛縫合的傷口?!?/p>
似乎為了讓我放心,滿是破碎感的小臉兒努力揚(yáng)起笑,要多心疼就有多心疼。
好吧,我也是吃軟不吃硬,他話也沒毛病。
就這樣我坐在床邊陪了一宿,嬌氣的是還要陪他嘮兩句,不然就一直叫我。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就像是一個保姆,但又似乎哪里不同。
我半躺在他的病床上追劇,一邊接受他的投喂。
回過神后,我看著正穿著病房坐在椅子上嫻熟的削著蘋果的池闊說:“我怎么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p>
池闊愣了一下,拾起被我踹到一旁的被子蓋在我身上,“是不是冷了?”
愜意占據(jù)我的腦子,我舒服的拍了拍暖烘烘的被子說:“大概是吧?!?/p>
去樓下遛彎時,我坐在長椅上昏睡過去,醒來就看到池闊抬手給我遮陽。
我滿意的豎起大拇指:“有眼力見兒了。”
他不吭聲,眉目間帶著清淺的笑意,模樣清秀。
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池闊長相不硬朗也不陰郁,屬于柔中帶剛。
我不由得真心夸了一句:“你其實(shí)挺好看的?!?/p>
他撩開眼皮看向我:“那你會走嗎?”
這么一提醒,我想到讓金管家定的叫花雞,我拉著他手就回病房去:“走走走,吃肉補(bǔ)肉去?!?/p>
走到半道,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腕,像是嘀咕了一句什么“那就牽一輩子”類似的話。
事后我總覺得莫名怪怪的。
而這些在我回過神后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兒了。
因?yàn)槌亻熛矚g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