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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fèi)閱讀】《一生癡絕處》推薦:第6章

2025-05-14 11:47:38 作者:花下客
  • 一生癡絕處 一生癡絕處

    蘇禾被薛尚書的紈绔兒子給擄走那天,我正在茶樓聽書。 說書先生正說著當(dāng)今圣上還是皇子時,如何清君側(cè),將那些叛黨余孽剿滅個干凈,又是如何將其他皇子給踹下臺。

    花下客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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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癡絕處》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yàn)闀r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花下客編寫的小說《一生癡絕處》?!兑簧V絕處》第6章內(nèi)容簡介:6我是在一處偏殿中找到蘇禾的。在那之前,我正與皇帝李瑾撞了個正著,在我隨著宮人匆忙跪下行禮時.........

《一生癡絕處》 第6章 在線試讀

6

我是在一處偏殿中找到蘇禾的。

在那之前,我正與皇帝李瑾撞了個正著,在我隨著宮人匆忙跪下行禮時,少年帝王忽然低頭瞥了我一眼,對著身旁的宮人輕嗤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小禾子閑得沒事才同朕討老婆,空惹一身是非。”

他踹著道邊的石子,怒氣騰騰地走了。

完全沒有個皇帝的模樣,活像誰欠了他錢一樣。

他畢竟才十七歲,與先帝的殺伐果決并不相同。

彼時,蘇禾在殿中跪著,他背著我,一向喜歡微彎著腰的人,身子如勁竹般跪得筆直,內(nèi)侍獨(dú)有的黑色紗帽被他放在一邊,青絲垂落于地,竟有種說不出的矜貴孤高,我看著這背影卻恍然與記憶里的某個故人重合。

蘇禾聽到腳步聲,頭都未回,只猶自用我從未聽過的清亮音色道:“臣累了,不想干了,皇上就擬個旨,讓臣離開……”

他話未說完,只因?yàn)樗D(zhuǎn)了頭,正與我的視線撞上。

于是這位大爺眼神倏然變了,用一副想殺人滅口的架勢看著我,聲音又恢復(fù)了往常的尖厲:“不好好在家待著,來這湊什么熱鬧?”

繼而他想站起,卻因?yàn)楣虻锰茫饋砗笥质且粋€踉蹌,便直直朝我摔了來,于是蘇禾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將我抱了個滿懷,他身上有股子書墨香,極好聞,我偏頭間就能瞧見蘇禾白玉般的耳朵已然泛了紅。

我正覺有趣,于是接著輕拍他的背安撫他道:“夫君,我怕皇上懲治你,見你許久未歸,便私下來宮里尋你的?!?/p>

我難得對蘇禾這般好言好氣,而蘇禾的耳朵反倒更紅了。

這人啊,吃軟不吃硬。

在月上柳梢之前,我到底如愿把蘇禾帶回了家,依蘇禾的意思,皇上查得那惡霸身上有數(shù)件人命官司,也知道他是個禍害,于是并沒有懲治蘇禾。

這世上的善惡與是非,并不是靠真相來分辨的,殺了人,在他人口中那便是殺了人,便是這世間罪人。大多人不去了解其中過程,只愿相信自己看到的。

蘇禾若真的只是個恃寵而驕的內(nèi)侍,作為帝王定然不愿落人口舌,又怎會輕易地就放過蘇禾呢?

而今日江離的一番言論必有深意,若他不是腦子壞掉祝我與一個宦官百年好合,那便是……蘇禾也許真的是能照顧我一輩子的人。

哪怕他不是個男人。

我父親曾是當(dāng)朝御史,我便也帶了點(diǎn)心高氣傲的小姐脾性,即便流落風(fēng)塵,也不愿委身他人,更不愿和一個太監(jiān)過一輩子。

我以前一心想著逃跑,但如今我終于意識到我離開蘇禾,空留一身骯臟骨氣,到底是活不長久的。

那是我第一次開始正視自己與蘇禾之間的關(guān)系。

于是,我在院中叫住了正要回房的蘇禾。

“蘇禾,你給我過來?!蔽也嫜?,氣勢十足。

“你什么態(tài)度?”他轉(zhuǎn)頭吼我。

我也不再扭捏,上前就拽過他的衣領(lǐng):“我叫宋莞,今歲二十六,也算是個老姑娘了?!?/p>

他看鬼一樣的眼神看著我,而我若無其事地接著道:“我并不是你隨意求來的風(fēng)塵女子,我父親曾經(jīng)是御史,犯了事兒被砍了頭,我才被送到風(fēng)月坊?!?/p>

“在過去的二十多年里,我未曾婚配,也未曾將自己輕易許給誰過,有過一個喜歡的人,可惜這人死得早,沒來得及給我留下任何念想,我孑然一身,無舊友故親。平日雖然對你兇了點(diǎn),但你要知道,我也曾是個婉約賢良的閨中姑娘。”

說到這,月華靜謐,院中紅楓卻依舊艷艷,蘇禾驀地笑了,眼睛彎得像月,光影在其中明滅,他再開口時,聲音緩慢而清晰。

“嗯,我跟你如今近況相似,無父無母,無權(quán)無勢,也沒什么才華與能力,我就剩一個虛職,憑著當(dāng)年救主,討得一個家和一個嫌棄我的娘子。一心想著帶著這么一個腦子算不上好的娘子離京,隱去自己是個閹人的事實(shí),抱幾個孩子養(yǎng)著來了此殘生?!?/p>

而后,便剩一片靜默,我嫁給蘇禾的這一年里,我們甚少如此心平氣和地講過話。

我與他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于是在長久的對視中,我們看著對方倏然笑開。

其實(shí)我同他并沒有什么不同的,都是被這世間遺棄的可憐人罷了,如今我重新讓他認(rèn)識我,我亦重新認(rèn)識他,往后可能真的要相偕著過下半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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