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殺人犯同居》 章節(jié)介紹
《和殺人犯同居》的作者雙女,在一氣呵成的痛快節(jié)奏中,越發(fā)使這部作品產(chǎn)生了無以倫比的魔力。它刺激了人們的感官,在閱讀上呈現(xiàn)出無窮的樂趣,促使這趟閱讀之旅,達到最高潮?。ǖ?章)內(nèi)容介紹:五我從來都沒有放棄繼續(xù)調(diào)查囡囡的案子。因為我并不認為趙烈.........
《和殺人犯同居》 第2章 在線試讀
五
我從來都沒有放棄繼續(xù)調(diào)查囡囡的案子。
因為我并不認為趙烈陽就是真正的兇手,而阾清牧的出現(xiàn)讓我更加確定這一點。
特別她“殺人”的那晚。
囡囡看起來是被趙烈陽遠程扔的磚頭砸死的,但她在被發(fā)現(xiàn)時舌頭伸出并呈紫色。
瞳孔放大作痛苦狀,且有喉部撕傷,明顯是被勒死后的狀態(tài)。
人在被勒住的時候動脈可能會撕裂,這種撕裂會導致血液進入動脈壁。
動脈壁的各層隨后會繼續(xù)分裂,從而形成致命的中風。
所以我懷疑囡囡真正的死因可能是另外一個人勒死的。
真正的兇手利用趙烈陽為自己制造不在場證明,讓所有人都誤以為是遠程殺人。
可事實上兇手其實就在囡囡身邊,并將其殺害。
且與此同時可以讓趙烈陽也不確定囡囡真正的死因。
可當年并沒有人關(guān)注到這些,只是草率的將殺人名義按在趙烈陽頭上。
趙烈陽年齡小、家勢大,沒幾天就出來了。
除了我妹妹,沒有任何人受到影響。
可是她死的時候明明才14歲??!
六
到家后,我默念著阾清牧的名字,反復思索。
直到我看著桌上放著的囡囡那件案子的資料我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
她認識趙烈陽!
那個法律上被認定是殺掉囡囡的殺人犯!
當年囡囡死后警方曾找過一些人做筆錄,而阾清牧就是其中之一。
我曾在資料上看見過她,她是趙烈陽的朋友,也是囡囡的同班同學。
現(xiàn)在唯一阻礙我的問題就是囡囡脖子上并沒有勒痕。
甚至法醫(yī)鑒定也沒有提及脖子上有傷,現(xiàn)場連勒死囡囡的兇器都找不到。
這件事就像阾清牧那晚的事情一樣。
在一開始所有人會去注意砸到女生的臺燈。
如果沒有看到后面兇手近距離勒死了那個女生,就會以為那女生是單純被臺燈砸了。
死了也會覺得是隨后失血過多身亡。
而這兩件事情的結(jié)果也一樣。
沒有物證,沒有在場證明,甚至都少了一個當事人,。
只不過前者少了一個兇手,而后者少了一個被害人。
她究竟把被害者藏哪了呢?
隨后我便從堆積如山的資料里找到了阾牧清,也是這時我才忽然想到囡囡的相冊。
囡囡喜歡拍照,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把照片都洗出來。
我想阾清牧或許會在里面,正好可以通過照片來看看他們關(guān)系如何。
我忍不住懊惱,為何之前會遺漏掉這么重要的線索。
在囡囡去世的那年里,她拍的三分之二的照片都是阾清牧——
那個白發(fā)少女,而那時候還是她還留著一頭干練的黑色短發(fā)。
在相冊的最后一張里,是她與囡囡在夕陽下的合照。
阾清牧一定知道些什么,我下意識向阾清牧的窗臺那望去。
讓人后背發(fā)涼——
此時阾清牧正趴在她的窗臺上看著我,我們四目相對。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愣了幾秒,她又扯出一個笑容示好。
那個笑容讓我不寒而栗——
她臉上有噴射狀的紅色液體,像嬌艷欲滴的玫瑰,像是人瀕死前的呼救。
七
在發(fā)現(xiàn)阾清牧不簡單之后,我一直沒有來的及再次與她碰面。
律所的工作量忽然上漲起來,追查囡囡的事情也只能被暫時擱淺。
但我們第二次相遇卻很快、很快。
今天忙完已經(jīng)是凌晨2點,我卻怎么也睡不著。
囡囡的樣子反復在我的腦海里出現(xiàn)。
她是被父母領(lǐng)養(yǎng)回來的,在世的時候我更像她的妹妹。
雖然我年齡比她大,但相比較我總是更任性的那一個。
父母長期出差的緣故,讓我和囡囡的關(guān)系尤其親密。
從小到大我們總是形影不離,勝似一對雙生子。
在床上躺了很久,我忽然想起來小區(qū)后面有一個荒廢的湖。
我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睡個好覺了。
出去走走吧,走累了應(yīng)該就容易入眠一些。
湖四面幾乎都被鐵皮包圍著,繞了一圈才看見有個地方可以進去。
里面很安靜,花草更是茂盛,完全不輸給那些開放的公園。
我在河邊走著,時不時撿起石頭往湖里扔。
走了大概一分鐘,我發(fā)現(xiàn)在對面還有一個人在湖邊,似乎在把一袋東西往湖里丟。
我努力讓眼睛聚焦,這一片沒有燈,到處暗得厲害。
直到那東西完全沉入湖里,我才靠著月光看清楚,那熟悉的白發(fā)肯定是阾牧清。
不會是拋尸吧?那天晚上她臉上的血是從哪來?我忍不住地揣測起來。
「林律師,是你嗎?」對面的人開始說話。
我愣了一下,回過神后朝她打了招呼。
但沒想到緊接著她突然一頭扎進了湖里,往我這個方向游來。
晚上的溫度很低,湖水冷的刺骨。
大概過了兩分鐘后她站在了我面前,我被她這一系列的舉動嚇了一跳。
「別擔心,我身體很好,是游泳健將,這里的湖水也很干凈?!?/p>
「我剛到這邊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方。話說上次在窗戶那邊可能嚇到你了?!?/p>
「我洗臉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開紅墨水的時候濺到了臉上?!?/p>
說話時她離我很近,鼻子呼出來的氣體都拍打著我的臉,我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她的那種好看像藍色的水母,不近人,渾身透露著危險。
「沒事,不過你認識林囡嗎?」
「不認識?!?/p>
「一中高二六班阾清牧,你真的不認識林囡嗎?」我皺著眉頭繼續(xù)問著。
「林律師,我在少管所待過,因為在里面打架腦袋受到了嚴重撞擊,可能會有些失憶,醫(yī)生說了需要一段時間恢復,所以......我不太記得清了。」
少年犯,又是一個少年犯,我心里忍不住地有些泛惡心。
「那你還記得趙烈陽嗎?」
「沒有什么印象了,但知道是同學吧,林囡是您的什么人嗎?」
「我的親妹妹,五年前因為校園暴力而死,警方給的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兇手是趙烈陽,但是我越來越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如果你有想起來什么請一定要和我說?!?/p>
我被這突然中斷的線索亂了思緒。
她似乎很驚詫的樣子,便跟我說添加聯(lián)系方式。
她說她最近丟了工作,沒辦法交下一個月的房租。
前些年她那死了的爹欠的債,她還在還。
以后可能不太容易見面了。
我在資料上曾經(jīng)看到過她的家庭情況。
爸爸是毒販,因為吸食毒品過量導致死亡。
母親早年便不管不顧地離開了家庭。
她跟我妹妹同級,卻有著一副不屬于她的成熟。
如果囡囡還在話,正是19歲步入大學的年紀。
我很清楚,如果這次阾牧清斷掉聯(lián)系,就很難再獲得消息了。
我沉思了一會開始提議「你暫時搬到我這邊來吧,等工作找到了,你再走。」
我要等她想起來,現(xiàn)在只有她可以幫助我還原當年案子的真相。
她看著我沉默了很久,最后說了句謝謝,便開始與我進行了簡單的告別。
說這幾天會收拾好來找我,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發(fā)根已經(jīng)被染了回來,變成的完全的純白。
「那天晚上墨水打碎了,晚上洗臉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都濺到臉上了,希望沒有嚇到你?!?/p>
她驀然又回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