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綿綿》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情意綿綿》,由作者小時候編寫,整部作品情節(jié)新穎而曲折,語言平白而生動,達(dá)到了思想性、藝術(shù)性與可讀性的統(tǒng)一?!肚橐饩d綿》第5章主要內(nèi)容:下一秒,快嚇尿的阮恩菲,被人像丟垃圾一樣,丟到了阮夫人腳邊。阮夫人被他的眼神嚇得后退了一步。阮恩.........
《情意綿綿》 第5章 放心,爺替你報仇! 在線試讀
下一秒,快嚇尿的阮恩菲,被人像丟垃圾一樣,丟到了阮夫人腳邊。
阮夫人被他的眼神嚇得后退了一步。
阮恩菲連忙撲過去抱著阮夫人的腿哭道,“媽,他是變態(tài),他不是人!”
“呵,比起變態(tài),我比阮夫人,還是差遠(yuǎn)了!”
論殘酷,他絕對不會把這樣的手段,用在一個女孩兒身上。
尤其,那個女孩兒現(xiàn)在名義上,是他的夫人,他的妻子!
“不是的,閻總,你聽我說……”阮夫人想要開口狡辯,阮恩菲被閻之譯親自丟回來,她就知道糟了!
可惜,眼前的場景,根本不是她能狡辯的了的。
閻之譯一步上前,女孩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顫栗著……
他眉頭皺的死緊,掌心一攥,而后,低下身,難得輕柔的把人抱起來。
他抱她的時候,她害怕的縮緊了身子,連呼吸都似乎在發(fā)抖,害怕。
她身上滾燙滾燙的,唇被鮮血染得嫣紅,艷麗,卻吐著弱弱的悶哼聲,一抽一抽的嗚咽著。
閻之譯瞬間心臟被揪緊了下。
他沉著臉怒喝,“還不快去請醫(yī)生?要看著我的新婚妻子,死在娘家?”
管家這才回神,忙吩咐閻家人把家庭醫(yī)生帶來。
然后,床、被子一一準(zhǔn)備,被抬到了阮家客廳里。
阮夫人三人瑟瑟發(fā)抖,不敢說話……
閻小閻王,想干什么啊?
很快,他們就知道閻之譯想干什么了。
在閻之譯的眼底,沒有忍沒有等這個字,脾氣要當(dāng)場發(fā),仇要當(dāng)場報。
他抱著小綿羊,露出狠戾變態(tài)的笑,差使著閻家的人,漫不經(jīng)心的笑,“把阮恩菲綁起來?!?/p>
“不要,不要過來,你想干什么?”阮恩菲害怕的大叫。
“干什么?當(dāng)然和阮夫人,比較一場咯?!?/p>
阮夫人攔著人,不讓他們靠近阮恩菲,強撐著呵斥道,“閻總,這里是阮家,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阮家算個屁!
動了他的人,皇帝老子的墳他也敢掘!
“按住阮夫人,好好讓她觀看,她不是喜歡這樣的戲嗎?”
隨即,又上來兩個大漢,走過去一把把阮夫人強硬的按在了沙發(fā)上。
阮恩琪腿都軟了,見閻之譯目光撇過來,趕緊求饒道:“閻,閻總,我只是聽我媽的,我……”
“我給你個機會,把你們剛才做過的事情,對阮恩菲再做一遍,不然,你就跟著一起……”
“我做,我做!”閻之譯還沒說完,阮恩琪就快速上前一把把阮恩菲拽倒按在地上的玻璃渣上。
阮恩菲頓時發(fā)出豬的慘叫,這聲音太慘烈,驚的阮綿綿,都有片刻清醒。
她茫然睜開眼眸,對上一幅胸膛,她小幅度的開始掙扎,閻之譯慢慢低下頭來,對上阮綿綿脆弱如琉璃般的眼眸。
小姑娘眼里,全是他的倒影,小嘴疑惑的問,“你?我?”
閻之譯很難形容心臟今晚的異常,剛才心臟突然又猛烈跳了下,該死的,他是不是得心臟病了?
他掩去懷疑,對她道,“放心,爺替你報仇!”
報仇?什么報仇?她好痛啊,她想睡覺。
眼見著阮綿綿如同小嬰兒一樣,又閉上了眼睛,閻之譯這才把阮綿綿交給終于趕過來的家庭醫(yī)生。
隨著診治,家庭醫(yī)生神情越來越嚴(yán)肅,閻之譯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阮恩琪不敢耽誤,趕緊拿起鞭子抽打,阮恩菲慘烈的叫聲,才讓閻之譯的心情,好了那么一丟丟。
阮夫人又疼又怒,心疼阮恩菲,怒閻之譯的無法無天,卻也害怕的不行,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小閻王!殺伐狠絕,如同憤怒的獅王。
一鞭一鞭,剛才阮綿綿所經(jīng)受的所有,都一一被還到了阮夫人最疼愛的女兒阮恩菲身上。
阮恩菲很快就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足足一小時,閻之譯這才慢悠悠起了身,還算滿意的掃了一眼阮夫人,警告道,“阮綿綿從今以后是閻家的人,如果阮夫人敢逾越對我的小妻子做什么,我保證會加倍還到阮恩菲身上?!?/p>
阮夫人捂著疼的不行的胸口,眼睜睜看著閻之譯抱起剛打完一貫吊瓶的阮綿綿離開。
凌晨五點,閻之譯把還在昏迷的阮綿綿抱回了閻家,他的主臥。
一向不讓任何人砰的床,閻之譯毫不猶豫的就把帶著血臟兮兮的小丫頭放了上去。
“高燒四十度,膝蓋扎入了一些玻璃渣,后背全是鞭傷,可能會引起發(fā)炎,”醫(yī)生一樣一樣的給阮綿綿輸入藥液,降溫的,消炎的,傷口也要一一處理。
清洗傷口,挑出玻璃渣,看著醫(yī)生每挑出一顆玻璃渣,阮綿綿就疼的一抽一抽的,閻之譯看不下去了,煩躁道:“我來!”
結(jié)果他控制不好手勁,阮綿綿疼的更厲害了,嗚咽嗚咽的。
閻之譯臉色難看,醫(yī)生趕緊溜出了門。
“給我忍著!你不是很能耐嗎?”閻之譯狠狠罵道。
阮綿綿緩緩睜開了眼,視野模糊,她望著有個人影正坐在她身前,幫她處理傷口,前世今生累積在一起忍不住的委屈突然爆發(fā)出來。
“好疼,”燕寧從來不會喊疼的,可這一刻,她示弱了。
她聲音好輕,像貓兒一樣,閻之譯只聽得清什么疼,問她,“聽不清,好好說?!?/p>
“哥哥,疼……”
麻蛋,閻之譯五感瞬間炸烈,整個人僵住了,像是被人準(zhǔn)確的按住了命脈。
“喊什么哥哥,不準(zhǔn)喊!”讓人血槽差點都空了!他惡狠狠的道。
她倒是挺乖的,說不讓喊,就抿上嘴唇不喊了,就是眼眸含淚,水汪汪直勾勾的盯著人看。
閻之譯撇開頭,放輕手勁給她挑玻璃渣。
終于,玻璃渣挑完了,藥膏抹好,阮綿綿覺得原本火辣辣的傷口瞬間變得清涼涼的,不那么疼了。
緊接著,她很自然的翻過身,露出后背的鞭痕,“這里也要涂?!边@里還火辣辣的疼,她需要涼涼的藥膏。
人生中第一次被使喚的閻之譯,盡量不盯著那白嫩軟乎的肉肉,在鞭痕上涂上藥膏。
等他涂完,頭上也出了一層薄汗。
倒是某個沒良心的人,撩完就睡。
他兇狠的來了句,“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