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綿綿》 章節(jié)介紹
《情意綿綿》的作者是小時候,在整部小說中,小時候的文采如行云流水,斐然成章,可見其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肚橐饩d綿》第4章摘要:話落,阮恩菲眼睛一亮。麻蛋,她又中招了!阮綿綿氣憤的皺起了小眉頭,之前剛醒來的時候被管家注射了藥物導(dǎo)致她失去力氣,.........
《情意綿綿》 第4章 你哪里都比不上她 在線試讀
話落,阮恩菲眼睛一亮。
麻蛋,她又中招了!
阮綿綿氣憤的皺起了小眉頭,之前剛醒來的時候被管家注射了藥物導(dǎo)致她失去力氣,是她不備!
現(xiàn)在呢,她竟然又被算計了!她努力想站起來,可身體軟趴趴的爛成一灘泥一樣。
雖然她有抗體,這個藥效不會持續(xù)很久,可她現(xiàn)在,確實無法行動了,再加上發(fā)燒,她整個人意識都開始有些模糊。
“阮綿綿,等你醒來,一切就成定局了,我會好好代替你當(dāng)好閻家的少夫人的!”
昏迷之前,她只來得及聽到阮恩菲惡意立的falg。
閻之譯的主臥此刻昏昏暗暗,只余下床頭一盞微弱的小夜燈。
閻之譯揉著眉心走進(jìn)來時,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床頭上的背影。
長發(fā)披肩,那人只穿著背心,露出光滑的肩膀,身姿曼妙,她還撩了撩頭發(fā)……
呵,小綿羊這是找死來了?閻之譯扯唇冷笑。
他大步走過去,與此同時,阮恩菲激動的小心臟跳個不停。
他會不會太粗魯了呢?自己是該配合還是該假裝抗拒一下?聽說男人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都喜歡征服……
她正滿眼桃心的幻想著,下一秒,屁股傳來重?fù)?,“??!”阮恩菲整個人慘叫一聲,被踹到了床底下。
“誰允許你碰爺?shù)拇驳??”閻之譯雙手環(huán)胸走過去,女人長發(fā)遮著面目正痛呼,他毫不憐惜的用腳踢了踢,嗤笑道,“怎么?又想耍什么花招?想讓爺死在你身上?想得美,碰你,爺都嫌臟!”
阮恩菲想哭!
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瘋狂粗魯?shù)乃魅∧兀?/p>
她真哭了,哭的委屈,撕心裂肺。
偏偏閻之譯最討厭女人哭了,而且好違和,小綿羊除了一開始持刀威脅他的時候狠的不像個女人之外,其余時候都跟沒脾氣的呆子一樣,昨晚上他故意折騰她睡地上,她竟然毫無反抗意識,他還沒睡著,她就已經(jīng)睡得噴香了,沒心沒肺的很。
他想象不出來小綿羊哭的樣子。
于是,他用腳尖,強(qiáng)迫女人抬起頭。
嚇!他陡然嚇了一跳,嫌惡的后退了一步,女人滿臉妝都花了,慘不忍睹。
不知道她是誰,但絕對不是小綿羊!
忽地,閻之譯所有的惡劣玩鬧心思全沒了,眼瞇起,冷戾十足沉聲道:“你是誰。”
阮恩菲委屈抬起頭道,“我是阮恩菲,我才應(yīng)該是你的妻子,閻家提親的時候是向我提親的!”
“阮綿綿怎么配給閻家當(dāng)少夫人啊,閻之譯……閻總,你好好看看,我哪里比阮綿綿差了?”
她特別天真的希望自己的一番肺腑之言能打動閻之譯,女人的眼淚是武器,最能讓男人憐惜,不是嗎?她還故意矯揉做作的眨了眨眼睛。
閻之譯差點沒忍住吐了,自從醒來,這是第一次他全身毫不遮擋的釋放出冷意、戾氣,無處可尋的怒意噴薄而出,他一字一句,狠聲道,“你哪里,都比不上她!”
“來人,把她給我扔出去!”
閻之譯連多看阮恩菲一眼都受不了,大步走出去,突然頓在門口,瞥向管家,問道,“小綿羊呢?”
少夫人啊?不在房間里嗎?管家茫然,直到看見房間里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女人后,他默了。
閻之譯眉頭皺的飛起,“審問完再丟出去!”
最終這一出貍貓換太子,很快被識破。
閻之譯聽的冷笑連連,那個蠢丫頭,不是很狠嗎?隨身帶刀的狠勁哪里去了?竟然被這樣下三濫的東西算計了。
“走,去阮家!”
半夜三點,閻之譯氣勢洶洶的直往阮家。
而阮家,阮夫人估計也沒想到阮恩菲那么廢物,送上床都能被識破。
她正郁結(jié)于心,越看阮綿綿越不爽。
她想起老太太的諷刺,想起要不是阮綿綿,她也不能失去生育能力,被人恥笑生不出兒子,想起這個污點似的女兒,她就睡不著!
索性熬夜,以折騰阮綿綿取樂了。
阮家人見怪不怪,阮老二阮恩琪甚至幸災(zāi)樂禍的幫阮夫人行刑。
而犯人阮綿綿被綁著,跪在客廳里,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染滿了鮮紅。
這是阮恩琪的主意,她最近在研究滿清十大酷刑。
疼痛刺激的阮綿綿連昏厥都做不到,鉆心的疼好像讓她回到了她還是燕寧的時候。
又疼又冷,像是要快死去了一般。
高燒讓她連掙扎都做不到,只有任由阮恩琪拿著鞭子抽打在她背上,一下一下。
阮夫人端著茶杯,帶著笑看著這滿是血的一幕。
虐待阮綿綿,能讓她得到快感,阮夫人無比享受其中。
一千萬賣了阮綿綿時,她還覺得可惜,以后就沒有小玩意供她發(fā)泄了。
現(xiàn)在好了,恩菲去閻家當(dāng)少夫人享福,阮綿綿一輩子都得留在她身邊贖罪!
她眼眸狠了狠,杯子碎落一地,熱茶水灑滿阮綿綿一身,痛的她低呼了一聲。
“死丫頭,現(xiàn)在認(rèn)清自己的地位了吧,別以為插上翅膀了就能飛,真當(dāng)自己是閻家少夫人了,連我也敢看不起?”阮夫人這是在報復(fù)在閻家時,阮綿綿那無視的態(tài)度!
“呦,我看你這是還不想認(rèn)錯,拿點鹽過來,”阮夫人親自起身,吩咐阮恩琪。
傷口碰到鹽,得有多疼?
阮綿綿咬著牙悶哼,嘴唇都溢出了血。
阮夫人像撒花一樣,把鹽粒子均勻而又唯美的一一撒在了阮綿綿的傷口上。
阮綿綿滿眼通紅,眸底深處,像覆著冰雪。
她已經(jīng)分不清她是阮綿綿,還是燕寧了。
曾是燕寧的時候,她也接受過這樣變態(tài)的懲罰,原因是她沒保護(hù)好燕若涵,讓燕若涵摔了一個跟頭,頭上鼓了包。而代價是,她滿身傷,被鹽水浸泡著,名為治療!
“真是個連叫都不會叫的狗崽子!”阮夫人覺得無趣了,一腳踹倒阮綿綿。
“媽,救命啊,救命??!”忽地,門外傳來阮恩菲的慘叫聲,阮夫人一驚,抬頭看去,對上一雙冷戾無情的黑眸。
瘋狂闖入閻之譯眼底的,是一地的血,和地上不知死活的女孩兒。
染著血的玻璃渣、鞭子、鹽巴,女孩幼獸般低低的哀呼,讓閻之譯莫名的,怒意滔天!
“看來,”他抿了抿唇,“我還是太手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