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嫡女狂妃》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快樂發(fā)電站,源源不斷的為你輸入快樂。該小說是作者塵非的小說《盛寵嫡女狂妃》,主角是沈思淇蕭藤羽。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沈思淇被程卿氣笑了,她本打算對付的是陳氏和沈繁月,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扣得一手好黑鍋。她聲線冰冷,道:“.........
《盛寵嫡女狂妃》 第二章 回府 在線試讀
沈思淇被程卿氣笑了,她本打算對付的是陳氏和沈繁月,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扣得一手好黑鍋。
她聲線冰冷,道:“我聽到一個奴婢嚼舌根子,說母親和小妹正謀劃將我殺死,好讓小妹與九王爺成婚。此等污蔑繼母之辭,身為女兒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便去調(diào)查此事。可那奴婢竟拔腿就跑,我便追她到了城外斷魂崖,不慎墜崖,幸有樹枝接住了我,這才能完好無損地回來?!?/p>
她頓了頓,見眾人都露出恍然的神情,有百姓甚至議論道:“堂堂侯府小姐,竟紆尊降貴去追一個奴婢,只為了母親的名聲,此等孝心倒也難能可貴!”
沈思淇知道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便繼續(xù)道:“沒成想我一心維護的母親和小妹,竟四處跟人說我是被歹人擄走,還設(shè)下靈堂說我已經(jīng)身死。連程家小姐,我母親的侄女,也口口聲聲說我與人私奔,這怎能不令人費解?小妹說我為難母親,可我就是因為相信母親不會做出此等污蔑我的事情,才要問個清楚,難道這也有錯嗎?”
說罷,她抿緊了櫻唇,冰冷美麗的容顏再加上眼底似有若無的水光,受盡委屈而又倔強忍耐的模樣令眾人默然。
連程卿都呆在了原地,聽著百姓的議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怎么知道事情竟然是這樣?早知道便不為姑母出頭了,如今小丑竟是她自己!
她一甩袖子,上了馬車,惱道:“既然這正主兒沒死,也不必進去吊唁了,何必都聚在侯府門前!”
說完,便催促著馬夫趕車回家。
程卿一走,便只有陳氏和沈繁月母女面對百姓的議論和夫人小姐們異樣的眼光了。
與沈繁月相熟的小姐們多少都知道點她對九王爺?shù)男乃?,竊竊私語中忍不住道:“依我看,那計劃未必是假的……”
陳氏母女再次對視一眼,這下眼底沒了幸災(zāi)樂禍,俱是惱火與慌亂。誰能想到這沈思淇竟敢睜著眼睛說瞎話,什么嚼舌根子的奴婢,都是子虛烏有。
沈繁月不甘心,道:“如真有這等刁奴,姐姐何不說出她的名字,我與母親定會將她揪出來,嚴(yán)懲不貸?!?/p>
沈思淇輕笑道:“小妹當(dāng)真要我說嗎?”
四目相對,空氣中似乎碰撞出了火花。
陳氏忙拉住沈繁月,強笑道:“此乃沈府家事,思淇不如回府后再說,免得叫人看了笑話。”
她怎么能讓沈思淇再信口雌黃下去,萬一她胡謅自己心腹奴婢的名字,她們母女豈不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何況她們心里有鬼,也怕逼急了沈思淇,拼個魚死網(wǎng)破。沈思淇可以不要名聲,她們卻不能不要。
門口眾人見此事告一段落,正主兒也活得好好的,便紛紛告辭。
忽然,卻聽一個男聲怒氣沖沖道:“這是怎么回事,吊唁的客人也沒進去,卻在門口聚了這么多人?”
原來是沈侯跨過門檻出來,一見沈思淇,頓時露出驚色,“你竟還好好活著?”
沈思淇見到父親,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真心,正要上前行禮,卻見沈侯一臉惱怒,“堂堂侯門小姐,被歹人擄走,在外流落三月,你還有臉回來?”
這話宛如一盆冷水澆在沈思淇心頭,笑意不由僵在了臉上,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第一時間竟是指責(zé)她在外流落三月,而不是關(guān)心她的安危。
正要說話,卻聽沈繁月委屈道:“父親,姐姐一回來,便在眾人面前指責(zé)母親,怪罪母親對外說她被歹人擄走,壞了她的名聲。雖則姐姐說沒被擄走,而是追刁奴不慎墜崖,可這三個月,誰知道姐姐經(jīng)歷了什么!這又怎么怪得了母親?”
沈侯的眉頭緊了又緊,眸光掃過門前眾人,既有沈家的親友,也有看熱鬧的百姓,他素來愛面子,見狀不禁老臉一紅,怒火更盛,叱道:“好你個孽女!不僅在外三月,壞了名節(jié),還敢當(dāng)眾頂撞你母親,真是不孝至極。來人,把她拖進祠堂,跪上三天給列祖列宗賠罪!”
沈繁月眼底閃過一抹得意,沖著沈思淇譏誚一笑。任她巧舌如簧,只要落了父親的面子,還不是只能乖乖罰跪?
沈思淇一顆心冷到了極點,虧她還無數(shù)次告訴自己,父親厭棄自己許是因為陳氏的挑唆,如今看來,他根本就是個只在乎自己面子和利益的冷血之人。想著,她頗有些心灰意冷,只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也懶得去和沈侯爭論了。
幾個嬤嬤出來抓住沈思淇,便要把她往里拖。
“且慢?!?/p>
沉凝有力的聲音鎮(zhèn)住了眾人。
身著蟒紋墨袍的男子自馬車上緩步走下,包括沈侯在內(nèi)的眾人紛紛行禮,齊呼:“拜見九王爺?!?/p>
沈思淇回頭看去,那人身高八尺,肩寬腰窄,面如冠玉,黑發(fā)一絲不茍地被玄金冠束起,只在耳邊松松垂下一縷劉海,給冷峻的容顏添了幾分隨性。
這便是她的未婚夫蕭藤羽?
模樣倒是不錯,可惜她是不會和不了解也不喜歡的人成親的。
想著,她便垂下了眼眸。
一旁的沈繁月早就看直了眼睛,一張小臉含羞帶俏。
蕭藤羽免了眾人的禮,徑直走向沈侯,道:“本王還道吊唁來遲了,如今一看,正是時候?!?/p>
沈侯捉摸不透他話中的意思,只能尷尬地賠罪,“九王爺,這孽女太不懂事,竟三個月不回家,鬧得我們都以為她死了,讓大家看笑話了?!?/p>
“本王不是來看你們沈府笑話的?!笔捥儆鹈鏌o表情,眸光掃過被嬤嬤們架著的沈思淇,聲線冷了幾分,“沈思淇好歹也是本王的未婚妻,未來的九王爺妃,你們就是如此待她的?”
一聽這話,沈繁月俏臉?biāo)查g慘白,眼底涌出嫉恨,沈思淇不過是個壞了名節(jié)的女人,她何德何能,憑什么被九王爺維護?
沈侯越發(fā)尷尬了,訕訕道:“這孽女在外三月,有失節(jié)之嫌,恐怕無福成為九王爺妃了?!?/p>
沈思淇聽著自己的父親一口一個名節(jié),心中冷笑連連,她算是看透了這個父親。
蕭藤羽濃眉微蹙,沉聲道:“沈侯的嫡女流落在外,沒想到沈侯并不關(guān)心她是否艱辛,反倒只在乎她的名節(jié),真教本王開了眼?!?/p>
沈侯張了張嘴,竟想不到話來反駁。
一旁的沈繁月早就氣恨不已,見蕭藤羽句句維護沈思淇,早已按捺不住,上前一步,不滿道:“九王爺,這是沈家的家事,不勞您費心?!?/p>
蕭藤羽冷冽的眼神看了過來,帶著長年沙場征戰(zhàn)的強大氣場,令人膽寒。
“本王無心多管閑事,不過,沈思淇是父皇賜婚的九王爺妃,如有人敢冒犯未來的皇室女眷,本王便不得不管。”
字字千鈞,擲地有聲。
沈繁月被心儀已久的人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又是畏懼又是委屈,不由鼻子一酸,落下淚來,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沈侯一臉醬色,將沈繁月拉到身后,擺手道:“還不快放開未來的九王爺妃!”
幾個嬤嬤得令,忙松了手。
沈思淇揉了揉手腕,面色淡淡的,并未因蕭藤羽的維護而露出喜色,甚至有些疑惑。
蕭藤羽見暫時無人為難她,也緩了緩神色,對著周圍噤若寒蟬的眾人道:“本王要就婚事與沈侯商議,諸位請自便。”
眾人紛紛告辭,圍觀百姓見沒了熱鬧,也散了場。
沈侯和陳氏送別了諸客,將蕭藤羽迎入沈府。
沈思淇回了自己居住的凝思院。
一進門,便見一副蕭條景象。院子里落葉滿地,雜草叢生。推開閨房的門,一股灰塵氣息撲面而來,房檐上都結(jié)了蜘蛛網(wǎng)。
沈思淇皺了皺眉,她有個貼身丫鬟,名喚素芹,負(fù)責(zé)打理凝思院的日常起居。她三月不在,凝思院竟蕭條至此,不禁讓她擔(dān)心起素芹來了。
如果她不在,想要對付素芹的,恐怕只有陳氏母女了。她一邊凝眸深思,一邊朝沈繁月的樂顏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