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嫡女狂妃》 章節(jié)介紹
塵非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盛寵嫡女狂妃》中的主角沈思淇蕭藤羽更是迷倒眾生!《盛寵嫡女狂妃》第1章介紹:陽春三月,慶豐酒樓賓客滿座,議論紛紛。“聽說了嗎,沈侯爺?shù)牡张蛩?........
《盛寵嫡女狂妃》 第一章 歸來 在線試讀
陽春三月,慶豐酒樓賓客滿座,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沈侯爺?shù)牡张蛩间勘淮跞藫镒呷?,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沈家找了足足三月,直到今日才為她設下靈堂,也算仁至義盡了啊?!?/p>
“不錯,要說沈侯爺?shù)睦m(xù)弦陳氏,那可真是豪門夫人的典范。身為后母,從未苛待沈大小姐,待她簡直比親生的女兒沈繁月還要好?!?/p>
……
酒樓窗邊,一個身著霧藍勁裝,頭戴紗帽的女子靜靜聽著,手中的酒杯不知不覺爬滿了蜘蛛網(wǎng)般的裂紋,最后“啪”地一聲,化作齏粉,簌簌而落。
對外說她被歹人擄走?把她害死,還要毀她名聲,心思當真歹毒。
她便是酒客口中的沈大小姐,沈思淇。
沈思淇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紗帽下的朱唇泛出冷笑。外界把陳氏傳得如此賢惠善良,可只有她知道,那是個面慈心狠而又手段了得的女人。
自她的親生母親去世后,陳氏便被父親沈侯抬為正妻。盡管沈侯越來越厭惡她,可陳氏待她卻和善的很,不知不覺中,她便將陳氏當成生母一般,連帶陳氏的親生女兒沈繁月,她也當作同胞妹妹對待。
直到三月前。
圣上下旨賜婚沈思淇與當朝九王爺蕭藤羽,她本不愿嫁入皇室,便想去尋陳氏商議,想法子退了這門婚事。沒成想剛到陳氏房門外,便聽到她與沈繁月的對話。
“母親,我好恨,憑什么嫡女的位置是她的,連九王爺也是她的!”
沈繁月平時總是溫順嬌軟的樣子,沈思淇從未聽過她如此嫉恨而尖銳的聲音,當下便被驚得愣在當場。可更令她震驚的是陳氏的回應。
“繁月,莫要著急。想當年你父親也很是寵愛那小賤人的母親,最后正妻的位置還不是娘親我的?只要她死了,沒有什么是你搶不到的?!?/p>
這陰毒的話語竟然是向來慈愛的陳氏所言。
沈思淇不敢置信,難道母親的死和陳氏有關?心神劇震之下,她剛想離開,卻不慎摔倒在地,驚動了屋內(nèi)的二人。
陳氏母女打開門,沈思淇正要呼喊下人,還沒發(fā)出聲音,便被陳氏從背后死死捂住嘴,拖進了屋子。
沈繁月臉上還帶著被撞破的慌亂,見狀忙上前幫著陳氏控制住她掙扎的手腳,而眼底卻逐漸流出狠辣之色,道:“母親,決不能讓她將此事聲張出去!”
陳氏會意,手里越發(fā)用力,咬牙道:“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怪不得我們。要怪就怪你們母女偏要和我們搶東西!”
缺氧帶來了陣陣眩暈,沈思淇知道,素來母慈妹恭的陳氏母女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她不想死,如今知道母親的死可能有疑點,她也更不能死!
心念電轉之間,沈思淇主動屏住了呼吸,逐漸停止了掙扎。
原以為這樣便能有得救的機會,沒成想陳氏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鼻下試了試,確定沒有呼吸后,立即讓沈繁月喚來心腹,將她運到城外的斷魂崖,毀尸滅跡。
她被裝在麻袋里一路顛簸,明明心急如焚,卻一點兒聲音都不敢發(fā)出,唯恐被補刀。最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像個垃圾一樣被丟下懸崖。
想到這里,沈思淇眸底寒芒涌動,她拿出一顆碎銀放在桌面上,緩步走出了慶豐酒樓。
午后的陽光落在臉上,帶來淡淡的溫度。
沈思淇向著沈侯府走去,侯府門前已停了幾輛馬車,俱是前來吊唁的沈家親友。陳氏站在門口,一臉傷感地迎接著眾人,時不時掉兩滴鱷魚的眼淚,加深他人眼中“慈母”的印象。
見一個頭戴紗帽的女子走近,陳氏抹了抹眼淚,柔聲細語道:“不知來者是哪位貴客?”
門口眾人還未進去,見狀也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沈思淇抬手摘下紗帽,淡淡一笑,“繼母,別來無恙?!?/p>
陳氏大驚失色,連連退了幾步,才哆嗦著伸出一根手指,道:“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她分明記得這死丫頭沒了呼吸,而且心腹也的確將她扔下了斷魂崖,那懸崖深不可測,掉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怎么可能還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竟白日見鬼了不成!
沈思淇拂了拂耳邊秀發(fā),唇角笑意更深。
原本她也以為自己會死無葬身之地,沒成想麻袋被懸崖上延伸出的一根樹杈擋住了。那樹竟是江湖中人人聞之欲得的稀有藥材傲霜枝,而剛巧錯江閣閣主來此采藥,便順手將她救了下來。
這一救,錯江閣的醫(yī)者還發(fā)現(xiàn),她早已身中慢性奇毒,如果沒有解藥,最多還能再活兩年。這毒是誰下的無從得知,但沈思淇確信與她脫不了干系,因為自己的飲食用具都是陳氏提供。
錯江閣乃是江湖第一神秘組織,閣主秦江明是個武藝奇高的神秘男子,得知她身份后,便說與她有緣,便讓她隨閣中長老習武,作為錯江閣密探來培養(yǎng)。
近日,秦江明得知沈家要設靈堂,便主動提出讓她回來調(diào)查身上的毒,如有任務,再行聯(lián)絡。迫切想要查清生母之死的沈思淇便順水推舟回了沈家。
“繼母好像很希望我死?”她眼眉微挑。
陳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掃過眾人看她的異樣眼光,定了定神,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怎么會,思淇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母親高興還來不及。只是那歹人可有對你做些什么?”
她眸底閃過陰冷的光芒,回來了又怎么樣,管她是人是鬼,沒了名聲還能翻出什么浪?
沈思淇面容平靜,卻在聲音里加了一絲內(nèi)力,使得聲音不大,卻人人都能聽的清楚:“我分明是墜落了懸崖,繼母為何告訴外人我是被歹人擄走?”
一聽此言,前來吊唁的眾人都面面相覷,甚至小聲議論了起來,許多百姓也圍到外面看熱鬧。
陳氏的手死死地掐緊了手帕,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小賤人,竟敢當場給她難堪!
就在這時,一個委屈嬌弱的女聲響起,“姐姐,你被歹人擄走,是我母親沒有照顧好你,可我母親足足找了你三月,才設下靈堂,待你之心日月可鑒。而你一回到家就當眾為難她,這豈是孝女所為?”
隨著聲音而來的是身著白衣的嬌秀少女,沈繁月。
沈繁月在京中的名聲素來極好,人人都道她是個溫婉懂事的才女,沈家的親友也大多喜愛她。
門口的眾人聞言,紛紛議論起來,更有一個打扮利落的少女自馬車上躍下,大步走到沈思淇面前,揚起俏臉,斥責道:“過去只當你是個沒用的草包,沒想到你竟惡毒至此。整個京城都知道侯夫人待你比親生的都好,怎么可能污蔑你的名聲?”
沈思淇的眸光掃過去,此人她認得,是陳氏的侄女,兵部侍郎的庶女程卿,也是沈繁月的閨中好友。
被眾人指責,她卻并不著急,只是淡淡道:“既然繼母和小妹一口咬定,說我是被歹人擄走,那么繼母就說說看,我是如何被歹人擄走的?”
陳氏噎了一噎,正盤算著如何編造,便聽沈繁月急道:“你是如何被擄走的,只有你自己知道,我母親怎會知道?”
“既不知內(nèi)情,又為何要對外宣稱我是被歹人擄走?難道母親和小妹身為侯門女眷,不知道此事對女子名聲損害有多大?”
此言一出,在場的夫人小姐們面面相覷,她們都不傻,后宅里的那些事情,她們再了解不過了。當下看陳氏母女的眼神都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唯有程卿全無所覺,還在替沈繁月出頭,“你一個深閨小姐,若是在家好好呆著,怎么會無故失蹤?你既然失蹤了,要么是主動跟人跑了,要么便是被歹人擄走,你口口聲聲說我姑母撒謊,莫非你是主動與人私奔,被拋棄了才回家么?”
陳氏和沈繁月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幸災樂禍的笑意。什么與人跑了,這種話,她們倆一個慈母一個侯門小姐,自然說不出口,能有人主動替她們出頭當槍使,何樂而不為?
她們并不擔心沈思淇會說出她們的計劃,一來她們母慈妹恭的形象深入人心,即便說出來也沒幾個人會相信,二來沈思淇既然還回來,說明還是想要回府的,如果她敢說,便是要與她們撕破臉皮,兩敗俱傷,得不償失。